“姐,今年過新年,我去把姐夫請過來?”“不用,他可沒時間,新年得和戰士們一起過。


    再一個,他們哪有新年這個概念啊!隨時隨地和鬼子打仗。”張林聽了張莉的話,也確實是這樣。


    “哥哥,我陪你過新年好麽?”婁曉娥看著張林。“不怎麽行啊!你爸媽你不要了?”


    “要啊!還想哥哥。”婁曉娥開始糾結。“姐我們回四合院兒過春節行麽?”


    “我也想四合院兒,那就回四合院兒。小豔你呢?”“我也去,我還沒去過呢?第二次見到張林,他就把我領到這個山裏了。”


    “那好,今年和老爺子說一聲,我們去四合院兒過年。”張林還是想過個圓滿的春節。老太太也想見見王豔。


    張林這幾天頻繁進山,自己的水泥留在了山洞裏,誰讓山洞裏麵非常寬闊呢?裏麵一多半兒存的是糧食。和其他雜七雜八的物品。


    裏麵分出去的一些洞就可以藏人,張林把自己的空間倒出來。還有別的事兒幹。


    現在空間裏隻有步槍和子彈盒,鬼子的輕重機槍。得留下一些武器。尤其是重機槍。土匪已經出現了。


    過完年春暖花開了,還要再一次建設新村。也要建幾處機槍暗堡。還要去弄點兒青磚。


    張林現在的空間裏,存著兩萬來支三八式步槍,給姐夫送去。應該用在他們軍隊,把子彈還給鬼子。


    進入深山打到了不少的獵物。清點一下,野豬六頭,山羊兩隻,梅花鹿五隻。其餘的就是吉普車卡車好幾輛。武器彈藥放到了一邊。食盒還有兩個沒倒出來,這這些留著過年吃。


    過年是足夠了,回到四九城還要再去購買一些飯菜,食材。


    幾天後快過年就剩下三天了,領著王豔,脖子上坐著婁曉娥。懷裏抱著孩子,身前是姐姐張莉。


    張莉王豔還要負責警衛工作。一個人兩支手槍。她們倆膽戰心驚的到了以前的村子。


    然後就是順著公路一直走了幾公裏,進了四九城。婁曉娥這個開心,一點兒也沒有出新村的哀傷了,剛出來的時候小夥伴來送她,她還不想走了。現在又活躍起來了。


    張莉看著這熟悉的四合院兒,淚眼朦朧。她在這裏有多少心酸,賺不到錢就吃不到飯。自己忍著給年幼的弟弟吃,這一切到現在都還曆曆在目。


    “姐,我們回家了。”張林拉著張莉。“嗚嗚,我們回家了。”張莉在這裏最心酸,但也是最想念的。


    “媳婦兒,這就是咱們家。我們進去吧。”“嗯”一家幾口人進了院門。


    “媽呀,”楊瑞華出來準備上廁所,見到了張莉。差點兒嚇暈過去。“閻嬸兒,我是張莉。”“我知道你是張莉,我可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啊!”楊瑞華都要崩潰了。都死了的人,回到四合院兒,平時也沒多大交集啊!來找我幹嘛?


    “哈哈,閻嬸兒,我姐沒死,被救了。這不是回家來看看麽?”張林怕楊瑞華嚇破了膽。


    “咳!你不早說,嚇死我了。小林,我勸你到中院兒也先說一聲。不然膽小的都得大過年的吃席。你閻嬸兒,現在腿還哆嗦呢?”


    “好了,閻嬸兒,我們要回家了,老太太還惦記著姐姐呢?”張林不願意別人在討論自己姐姐死死死的。大過年的也不會說個話。


    一家人到了中院兒,也就賈張氏被嚇得不輕,她本來就夠迷信的了。差點兒給張莉磕一個。還是張莉拉住她,才沒跪下去。感覺到了手上的溫度,又由驚嚇變成了驚喜。大冬天的還擦擦汗。


    “小莉,你沒死啊?太好了,你怎麽不回來啊!院裏的叔叔嬸嬸當初還難過好久呢?多好的姑娘啊!”


    “賈嬸,我和姐姐先回去了,一會兒過來。今晚上,都在我家吃”張林可不是小氣人。自己姐姐回家,要熱熱鬧鬧的。


    何嬸,易嬸也都出來了,抱著張莉不鬆手。“嬸兒,都一起到我家聊,院裏太冷了,我這懷裏還有個大外甥呢?”張林可是怕孩子凍著了。


    “還有我,”婁曉娥還在脖子上麵坐著呢?“哥哥,放我下來,我去找奶奶。”


    “好好好,”張林蹲下去,王豔兒給她抱了下來。因為她見到了房間裏何雨柱。


    “柱子哥,我回來了,我看到你了。”何雨柱聽了,也跑了出來。“姐”何雨柱見到了張莉。“柱子,這麽大了?”


    “柱子,你是叫我姐麽?”婁曉娥跑到何雨柱跟前,鄭重的問何雨柱。


    “不是,你是小丫頭片子,給我做妹妹還差不多。”“哦!還以為你叫我姐姐呢?到我這兒就得叫妹妹了?”婁曉娥很失望。


    看的張林想笑,小不點兒還想當姐姐呢?“小娥,我懷裏的再長長,就能叫你姑姑了。”張林不想婁曉娥失望。


    “真的呀?我還是喜歡我大侄子吧,嗬嗬。姑姑來看你了。”學著大人一樣的來逗這孩子。


    幾個人一起回到了張莉闊別兩年的家。什麽都沒變,還是擺放在原來的地方。


    就連衣服都是她走時的樣子,但是以前衣服是髒的,現在是幹淨的。這套衣服就是她給人家幹活兒時,換洗的衣服。


    “這屋裏的東西,小林不讓有一點兒變動。我們倆給收拾房間,洗完了都要按原樣擺放回來,這是他姐姐離開時的樣子。怕你回來不認識。”易嬸兒說完眼淚就流下來了。


    張莉看著家裏的場景,自己這個弟弟當年得多想念自己,也難怪要和鬼子拚命。


    “大孫女,我大孫女回來了?”外麵何嬸兒扶著老太太,過來了。


    “奶奶,我回來了,你還好吧?嗚嗚嗚”張莉見到聾老太太,實在忍不住了,以前有賺不到錢的時候,還是老太太和易嬸經常接濟他們姐弟。其他人也接濟過,但是沒有她們接濟的多。


    “我苦命的丫頭,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位姑娘是?”“奶奶,你孫子媳婦兒,王豔。王豔,這是咱們的奶奶,以前我們姐弟生活非常艱難,都是奶奶和院子裏的叔叔嬸嬸們接濟過來的。”張莉給王豔詳細介紹一下。


    “奶奶你好,我是王豔,小林的媳婦兒。”其他幾個人也是被驚到了,以前就聽說張林不大點兒給自己找個媳婦兒,沒想到是真的,大姑娘,小男人?


    張林也不算小,個子比同齡人高,馬上十三歲了,一米五左右。張林吃的好,長的也快,三次體質改造。比同齡人高出一頭。


    氣氛慢慢就好起來了,講述著離開以後的事兒,老人們講述著院子裏的事兒,最後都是圍繞張林。王豔被聾老太太一直拉著手。聊天。


    張林出去買了幾個菜,和米飯。索性買了一大壇子酒回來,何雨柱看著這個大壇子,恨不得在裏麵洗澡,順便喝喝酒。


    好在何嬸兒的眼神犀利,他沒敢輕舉妄動。放好了桌子,都坐上。“今天慶祝我姐姐重新回家,我敬大家一杯。”張林給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酒。


    老太太都能喝兩杯,何況幾個嬸嬸呢?喝完了酒,張林看著姐姐又要哭,“姐,都回家了,別哭了。大外甥還要吃奶的,哭多了,奶水該沒了。”


    “小林,還知道這個呢?是該娶媳婦兒了。”“咱是有媳婦兒的好麽?就是我太小了,著急了點兒。”


    “你後悔了?”王豔用手揪著他的耳朵,“媳婦兒媳婦兒,我沒後悔。是我著急長大了。”


    “著啥急,再過兩年就成婚了,人不大,想法不少?喝你的酒。”其他幾個人,捂著嘴,不敢笑出來,怕姑娘害羞,這張林鬼子都不怕,怕媳婦兒。


    但是,也有意外。“哥哥,你疼不疼?嫂子真厲害,揪著耳朵還扭一下。嫂子教練我好不好?”婁曉娥還以為是做遊戲。


    “嗬嗬,”實在憋不住了,笑了起來。“小林,是個好男人,不怕鬼子,怕媳婦兒。那是讓著自己媳婦兒。”老太太打圓場,自己大孫子可不能丟臉。


    王豔也覺得自己著急了,給張林揉揉耳朵,看他要後悔,還不著急呀?


    晚上的陣仗更加大,男人們回來了,還見到了張莉、王豔。也替張林高興。酒管夠,何雨柱賈東旭暢飲過後就是雙雙醉倒。


    沒想到最後的贏家張林,沒醉。其他人見了覺得不可思議。何大清是最能喝的了,都趴下了。張林沒事兒人一樣。


    春節又是聚在一起,家家拿出了年貨,喜氣洋洋的過個春節,貼對聯放鞭炮,小孩子滿院子跑,當然了婁曉娥不在,被婁振華年前給拉走了,臨走哭的稀裏嘩啦。


    婁振華氣的,就差仰天長嘯了。自己這個閨女不能要了。回家就像上刑場。年也在喜慶的氛圍中過完了。


    “小林,我想回部隊了。”張莉有些為難的和張林說,因為張林現在正在興頭上。


    “好的姐,我過了初三送你回去,也不知道姐夫過得怎麽樣?那小白臉子能當大當家的,想來日子過得也不會差了。”


    “哈哈,都說老丈人看不上姑爺,哪有小舅子看不上姐夫的?”張莉看著自己弟弟有些好笑。


    “姐,我去鬼子那裏找些奶粉,我大外甥得有奶粉喝,要不然吃不飽。”張莉身體不如別人,從十三四歲就開始養活弟弟,小小的孩子,為了賺錢。小時候傷到了身子。


    張林一直在想辦法給她補回來。孩子的口糧也不怎麽夠,多虧了張林不停的給她吃好的。


    現在要離別了,華夏軍什麽情況張林是知道的,可不想自己姐姐過的太苦,自己外甥沒口糧吃。


    “別去了,太危險了。鬼子醫院可不能總去,他們也就醫院有時候會有奶粉。給傷員補充營養的。”


    張林突然想到以前送給醫院的物品裏,好像就有奶粉。大意了,自己媳婦兒也沒喝過呢?身體也不是很好,這年月生活好的能夠裹腹。大多數都是對付著活著。


    “不用擔心,我去找找,我去打聽打聽哪裏鬼子醫院最大,也許存貨最多。”“這還用打聽啊?當然是魔都了,鬼子的陸軍司令部和海軍司令部都在那裏。醫院也好多家。”


    “這就好辦了?過幾天你再回去吧,我先送你們兩個去荒草灘。等我回來再回部隊吧,要不然太危險了。”


    “你去魔都要很久的,我也是有工作的。”張莉還不忘部隊。“那,你等我一天,我先送王豔回荒草灘。然後再送你,我送完你就去魔都。”


    “你可要當心,那裏是鬼子老窩。”“我知道,我不能讓你們總惦記著,放心吧。”張林對魔都來了興趣。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就領著媳婦兒回了荒草灘。王豔知道張林有事兒出去,沒有阻攔他。


    回到了四合院就直接送姐姐回部隊,可是走到半路,張林突然停了下來,把姐姐推進山裏。


    “遇到了鬼子,這有一個聯隊的鬼子,奔著師部方向去的。”張林告訴張莉。


    張莉著急了,這些家夥不聲不響的就倒了根據地裏。可不是好兆頭。


    “小林,你去報信兒。”“不用著急,”張林打開自己的大背包,原來這裏就是一些衣物。現在是電台。


    拿出來直接給溫晴發電報,溫晴接到電報。有些驚訝,直接給師部發電報。


    平靜的師部收到電報就趕緊行動起來,師長和一眾領導拿過地圖,開始迅速的製訂了應對方案。


    命令傳出,該轉移的轉移,接到命令的隊伍還是布局,派出了一些偵察兵。


    帶著電台不停的給師部發電報。張林背著姐姐,抱著外甥拚命跑。姐姐心疼張林要下來,張林不讓,一個小時總算到了師部醫院。然後就離開了醫院,一個營的警衛。也開始處於防禦狀態。


    張林離開了,去咬住鬼子,想要混進去,權衡利弊之後覺得有些難度,都是一支部隊的,難保都認識。


    自己不想去送死,尾隨著,有機會就往他們隊伍裏扔手榴彈,手雷。鬼子也追不上他。


    “八嘎牙路,我們暴露了。這個難纏的華夏人。你們中隊務必抓到他。”“哈衣。”一個中隊進山了。張林本來就想和他們打場叢林戰。


    進入大山裏光線不好,張林就能混進去。


    鬼子進入山裏,張林進入空間,換身衣服,拿著三八式步槍,跟他們一起搜尋華夏人。


    沒有多久這三百多人,就靜悄悄的消失了。張林拍拍屁股又奔著鬼子大部隊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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