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顆頭顱的主人並不是黃巢,而是一些普通的起義軍頭目,比如山東草上飛和沂水劉老四等。這些人在曆史上並不出名,所以他們的頭顱自然也就不值錢了。


    接下來,現場開始了一場激烈的競拍。出價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在軍中擔任要職的世家子弟,他們看上去文質彬彬,甚至有些懦弱,但實際上卻是一群貪婪而膽小的家夥。


    他們沒有勇氣在戰場上與敵人拚殺,但卻有膽量用金錢購買別人的首級換取戰功。


    袁玉璋看著這群人的表演,不禁搖了搖頭,感歎道:\"大唐的將士們竟然如此怕死,這樣的國家不亡真是天理不容啊!\"


    袁黃初聽了他的話,微微一笑說:\"這種現象已經根深蒂固,難以改變了。如今已非盛世,賢弟你滿腹經綸,為何不去參軍為國效力呢?\"


    袁玉璋連忙擺手說:\"我這人最怕死,你可別勸我了。我覺得多活幾年,享受生活更重要。\"說完,兩人相視大笑,自然知道霸氣外露就是求死之道,誰會有事沒事把造反掛在嘴邊!


    就在這時,舞台上突然響起了一段悠揚的音樂,原來是拍賣會進入了文化環節。隻見在場的文人墨客們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似乎準備在這個環節一較高下。


    台上兩個麵容姣好的侍女緩緩展開畫作。竟是吳道子的?送子天王圖?。


    袁黃初驚訝道:“不對啊,話說這吳道子被唐玄宗召到京都長安,入內供奉,充任內教博士,並命他“非有詔不得畫”,自此所有畫作皆入宮中,流到市麵上就是違禁之物。怕不是假的吧?”


    袁玉璋冷哼一聲:“怕不是那田令孜在倒賣宮中財物,哼,陛下的日子怕是要過得緊巴巴嘍…”


    此時,底下參與競拍的竟多了一些新羅人、日本人,瘋狂地進行出價,看得出來他們對大唐文化的喜愛。


    袁玉璋看著那些外國人,心中有些不滿,這些外國竟然也來參加拍賣,真是讓人氣憤!不過還好,最終這幅畫還是被一名世家子弟以高價拍走了。


    看到這一幕,袁玉璋點點頭,心裏暗自慶幸,這幅名畫出價高的嚇人,幸虧自己沒參與,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拍到什麽價格呢。而且這幅畫起碼沒有落到外國人手中,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結果。


    接下來,又展示了幾件展品,但都沒有引起袁玉璋太大的興趣。他開始覺得有些無聊,於是拉著一旁的袁黃初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主持人宣布下一件展品時,袁玉璋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祭侄文稿》。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心跳加速,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


    “沒想到今天還有這個東西啊!”袁玉璋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緊緊握住手中的號碼牌,似乎生怕它會飛走一樣。


    他心裏暗暗發誓,如果有任何外國人膽敢競拍這幅珍貴的書法作品,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將其擊敗,絕對不會讓這幅國寶落入他人之手。


    《祭侄文稿》的故事發生在唐朝天寶年間,當時安祿山發動叛亂,河北諸郡紛紛淪陷,隻有常山太守顏杲卿父子一門挺身而出,堅決抵抗。他們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但最終還是寡不敵眾,顏杲卿被安祿山俘虜,並慘遭殺害。而他的兒子顏季明也在這場戰爭中不幸遇害。


    顏真卿得知此事後,悲痛欲絕。他懷著對親人的思念和對國家命運的憂慮,揮毫潑墨,寫下了這篇感人至深的《祭侄文稿》。


    整篇文稿氣勢磅礴,縱筆豪放,猶如驚濤駭浪般洶湧澎湃。顏真卿用他那雄渾有力的筆觸,將內心深處的痛苦、憤怒和悲傷淋漓盡致地展現在紙上。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仿佛要衝破紙張,直抵人心。


    此稿被譽為“天下行書第二”,它不僅展現了顏真卿深厚的書法功力,更體現了他強烈的情感表達。


    文稿在極度悲憤的情緒下書寫,完全不顧及筆墨的工整與否,字隨書家情緒起伏,純是精神和平時功力的自然流露。


    如今,《祭侄文稿》已成為中華民族寶貴的文化遺產,它見證了曆史的滄桑變遷,也承載著顏氏家族的英勇事跡和崇高精神。


    這件國寶級別的文稿,主持人竟定價為區區的五斤黃金,也不知道是識貨的人都死絕了還是承平日久,誰也不願提及安史之亂那段痛苦的記憶。


    小日本率先舉牌,直接喊出六斤的價碼,展示出勢在必得的架勢,企圖震懾眾人,放棄競拍的意願。


    袁玉璋剛想出手,角落裏一名戴著麵紗的女子舉起了牌子,直接加了兩斤。


    小日本叫道:“八嘎!十二斤!”


    那女子又舉牌,旁邊的丫鬟喊道:“二十斤!”


    小日本徹底抓狂了,而那女子卻始終表現得很淡定,每次加價都是輕描淡寫地舉起手中的牌子,似乎根本不在乎價格的高低。


    她身旁的丫鬟也顯得十分冷靜,隻是按照主人的指示喊出相應的價格,完全沒有被現場緊張氣氛所影響。


    小日本站起身來,大聲威脅道:“八格牙路!哪裏來的臭丫頭,我可是你們大唐請來的使者,外麵的護衛都有三十人,小丫頭,勸你放聰明點。”


    他瞪著眼睛,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試圖用自己的身份和氣勢壓倒對方。


    接著舉起牌子喊道:“二十五斤!”心中卻是緊張地默念:“不要跟了,不要跟了……”


    主持人那興奮的尖叫聲將小日本從沉思中喚醒,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數字——三十斤!這位美麗的女子竟然出價三十斤!這可是拍賣行有史以來賣出的最高價格的物品啊!


    “請問日本使者,您還要繼續出價嗎?”主持人小心翼翼地問著,生怕得罪了這個大金主。


    然而,此時的小日本已經氣得滿臉通紅,臉上的肉條不停地抽搐著,仿佛要炸開一般。他咬了咬牙,狠狠地將手中的號碼牌扔在了地上,然後轉身大步走出了大門。


    那位神秘的女子接過工作人員送來的文稿,小心地用一個精致的盒子裝好,然後迅速離開了現場。


    袁玉璋心裏暗自琢磨著,日本人肯定不會輕易罷休,而這位女子肯定會麵臨巨大的危險。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帶著袁黃初跟了上去。


    果然不出所料,當他們走出這條街後不久,一群地痞流氓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些人一個個麵露凶相,不懷好意地盯著那位女子。


    關鍵時刻,那位女子身邊的丫鬟挺身而出,勇敢地站在她身前,擋住了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麵對那些伸過來想要調戲的手,


    丫鬟毫不畏懼,一把抓住其中一隻,用力一擰,隻聽見一聲慘叫,那人的胳膊瞬間被擰斷。


    接著,丫鬟展現出驚人的身手,以一己之力與七八個大漢展開搏鬥,她動作敏捷,下手狠辣,打得那些大漢措手不及。


    盡管如此,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丫鬟也累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但她始終沒有讓敵人靠近一步。


    正慶幸呢,後麵又跑來一群人,手裏拿著長刀勁弩,將他們圍了起來。丫鬟上前拚死相救,卻被一箭射中大腿,倒在了地上,接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打得她奄奄一息。


    那麵紗女子 沒辦法,隻好摘掉麵紗,露出真容。這一下,日本使者們都慌了神,慌忙跪拜:“參見普康公主殿下!”


    普康公主一臉威嚴地說道:“既然知道我是公主,就把路讓開,今天這事本宮就當沒發生過,也不會影響唐日兩國之間的友好關係。”


    然而,使者們並沒有立刻聽從她的命令,反而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在猶豫。最終,其中一人站了起來,走到前麵,


    他冷笑道:“公主殿下,您恐怕還不知道吧,如今的大唐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唐了,連皇帝都成了田公公的傀儡和玩物。今日我們若是殺了你搶走這幅畫,也沒人能拿我們怎麽樣,


    即便有人追究,田公公也會替我們擺平一切。所以,還是乖乖把畫交出來吧!”說完,他舉起手中的刀,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


    普康公主義正言辭道:“小日本,我草你八輩祖宗,告訴李雲龍,下輩子老娘還去抗日!”


    “什麽?李雲龍?我靠,這曆史記憶錯亂了?”


    袁玉璋再一想,才明白過來,這個普康公主怕是個冒牌貨的穿越者吧。居然是個女的,嗯,可以一救。日後找個能說話的 也行 要不然快憋死了。


    小日本高高舉起長刀,正要劈下,袁玉璋拿著手槍就伸了出來。“砰”的一聲,子彈從槍膛裏飛射而出,瞬間擊中了小日本的腦門。他的身體猛地顫抖一下,額頭出現一個血洞,鮮血從中噴湧而出。


    巨大的聲響將剩下的日本浪人嚇得四散而逃。待人走光,袁玉璋才走了出來,用腳踢了踢小日本的腦袋,確保死得透透的,才站在公主麵前。


    袁黃初則去照顧地上的丫鬟,喂了特效藥。


    袁玉璋與普康公主四目對視,沉默良久。最後還是公主先發話


    “宮廷玉液酒,”


    袁玉璋都笑了,無奈地搖了搖頭接道:“一百八一杯!”


    “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


    “不是,你有完沒完?試不夠了?”


    普康公主撒起嬌來:“哎呀,你對一下嘛,人家好久都沒看到老家人了?”


    袁玉璋氣得翻白眼“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普康公主高興的嘴角都壓不住了,伸出手來:“同誌,你好,我叫張岩,來大唐十年了。你呢?是組織上派來救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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