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台切知道自己其實不該提起這個,讓小祖宗再次傷心。


    其實若隻是單純的聽說了這件事,他們這些刀劍還不一定會這樣輾轉反側。可當事人就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麵前,那仿佛隻存在於想中的暗墮與苦難就好似活過來了一樣,不再是人們口中的一縷歎息,刀劍心中的幾抹傷感。


    就姬君的話來說,就好像紙片人從二次元‘活’到了三次元。他們這些刀劍也從好似鏡中月,水中花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又徹底越陷越深。


    把持不住的去探究,那座本丸究竟發生了什麽?而自己與同伴們的同體又是怎樣活著?


    櫻庭繪看著寂靜的幾刃,沉默不語。他著實是沒想過他們陷得這麽深。


    看著幾刃眼巴巴的看著,一群小短刀期期艾艾地湊過來,甚至就連以穩重著稱地幾振打刀都過來乖乖地跪坐在一旁,櫻庭繪地心都快化了。


    罷了,若是不告訴他們,怕是又要熬幾個晚上睡不著了。


    “為父大多數都在昏迷,知曉的也不多。”


    這話是真的,小烏丸一直被困在地下室裏,除了跟五虎退和和泉守說過話之外,就隻見過最後將自己放出來的小狐丸。


    一些事情都是在他們口中聽過幾句,社長的本子上也沒寫這麽詳細。


    櫻庭繪回憶著小烏丸記憶裏的隻言片語,也好似回到了被小狐丸抱出地下室的那個下午,陽光雖撒在他身上,卻沒有半絲溫暖,耳畔唯有小狐丸哽咽的話語和碎刀的聲音。


    “那個人看重你和歌仙的廚藝,隻收了你們的本體,讓你們好生侍奉他。”


    “小貞.....他被安排跟鶴丸,大俱利..比試;在他們兩個碎刀後,小貞趁著出陣的時候自己獨自衝去了王點。”


    “本丸隻來了粟田口的短刀,因著有藥研一直沒申請使用手入室。那個人就安排了傷勢最重的短刀們出陣重傷,逼得藥研不得不申請對戰。”


    黑曜石般的眼睛更顯得冰冷,連眼尾那一抹靚麗的紅,都好似被蒙上了血色。


    “可他的對手正是自己重傷的弟弟!結果可想而知。他算是最早碎刀的刀劍了。”


    一期一振臉色大變,將素來沉穩的弟弟抱進懷中,其他小短刀更是擁過來抱在一起。


    他們本以為憑著藥研藤四郎的醫術,應該會熬的時間長一些,但沒想到


    是他們拖累了藥研尼!


    藥研挨個摸了摸弟弟們的頭,甚至將大哥那顆失去了顏色的腦袋都摟在自己懷中安撫。


    他能夠理解那振藥研的做法與感受。


    櫻庭繪看向一臉呆滯的小天狗,緘默道:“三條部屋的石切丸也是一樣。”


    今劍緊緊的攥著石切丸綠色的神官服,連岩融都被拋在一邊。


    接下來就是不受審神者喜歡的不高興(劃掉)左文字家族,經常被要求無裝備兩刃出陣,雙雙碎在戰場上。新選組的大和守握著清光的手殺了自己,崛川國廣為了自己的兼桑從容赴死.......


    ”其實,在刀劍們碎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人又開始煉刀了。“


    “所以,在那個本丸裏才會有這麽多刀劍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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