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此時看了看王父,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那刑官上次來時也說了,他就是個當兵的,身上也是身無長物啊!哪有錢讓咱們敲啊!”


    王父此時舉起杯,正要喝,聽到了王母的話,不由得一陣大笑,然後把杯中酒盡飲之後,方才對著王母說道:“你信他?哼!真是天真的可以啊!我可是打聽好了啊!他從十年前就坐上了將軍之位,由於一直是當今皇上的得力助手,所以前前後後的皇上賞賜就不下千萬兩銀子啊!再者說來,這刑官可不是一般的將軍啊!他在軍中的位置僅次於當今皇上!而且,待遇也不是一般的高啊!你信他沒錢?哼!我可不信!”


    王母若有所思的望著屋子的房頂,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如果他就是說沒錢怎麽辦?咱們也不可能知道人家到底有多少錢啊!你問,人家也未必會告訴你啊!而且,咱們虎妞嫁過去之後,就要跟著他一起過日子啦!我......咱們萬一這一棒子敲得太狠了,以後閨女會跟著他受苦啊!”王母臉上又出現了憂慮之色。


    王父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哎呀,你真的是煩死了!誰讓你去問人家了啊?不問!咱們不問!唉呀!跟你說話就是費勁!我告訴你,如果他說他沒有,咱們也不給他出主意,那他自己就會去找皇上啦!嘿嘿!我可告訴你,皇上把他當做自己的大哥一般,大哥成親,小妹會不管?哼!我可是聽李員外跟我說了許許多多的皇宮內外的秘聞啊!嘿嘿嘿!這些事情都不在話下!哈哈哈!”


    王母本來也是個家庭主婦,一聽王父說到秘聞二字,馬上湊了過來:“秘聞?啥秘聞啊?有沒有城東頭的李寡婦說的秘聞新鮮呢?”


    王父撇撇嘴,輕笑一聲:“哼!李寡婦?那廝每日隻知道在那賣弄風騷,說的話半真半假,也不知那一句是真的!但是這李員外可就不同了!他今日與我說,看到城中的李三男和張桓了沒有啊?他兩個今日就受了皇上的封賞,聽說,兩人都收了一千多萬啊!這還是皇上收著勁呢!可想而知皇上從前賞賜刑官的是多少錢啊?哈哈哈!開玩笑,到時隻要對刑官說,少了這個數,別想去咱們虎妞,自然他就得灰溜溜的給我拿出來!哈哈哈!”


    王母一聽,兩隻眼睛瞪得像燈泡那麽大:“真的啊!哎喲當家的,你可真是咱家的智......那個詞叫啥來著?智什麽星來著?”


    “智多星!哎喲,老婆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多學學文化,你啊,就是不聽!看看,這要是說出去,多丟人啊!”王父一邊喝著酒,一邊對王母又是一番埋怨。


    王母呢,一點也沒覺得她生氣,隻是在一旁不停地嘮叨著:“是是是!當家的,你說得對,我啊,回頭就去學學文化去!哈哈哈!對了,酒菜夠不夠?我再去給你把牛肉熱了去?”


    王父大眼睛一瞪,說道:“還有牛肉啊?那還等什麽?快快給我熱上一點,我今日要好好喝點酒!哈哈哈!”


    兩人便在屋裏提前慶祝起來了!此時屋外卷起陣陣涼風,馬上就要到秋收的季節了,蕭索的風刮起片片落葉,弄得整個天地都是一片金黃之色,迷了人的眼睛,同樣也讓人滿眼金黃,便如同那黃金一般,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第二日清晨,一直忙於跟王虎妞的親事籌備的刑官,卻坐在了自己府邸的會客廳中,看著手裏的信,不由得被氣得渾身發抖!


    這信是今日早些時候,王虎妞的府上派人送來的!刑官本來也沒多想,心裏想著會不會是虎妞的父母見自己籌備了這麽久,有些著急了,便打開看看,沒想到,不看則已,一看之下,便是驚為天人!信中所說無他,就是為了彩禮之事而來的,但是他們所說的彩禮,不光自己沒有,而且,就算連皇上都未必出得起——一千萬兩白銀!


    先不說這彩禮,其實刑官這些日子也是極為發愁的!沒有別的原因,就是為了錢!其實別看他府上裝修的多麽富麗堂皇,那都是皇上給的!其實他自己真的沒什麽錢!如果加上沒有收回來的,士兵欠下的賭債的話,也就三十多萬兩!這在軍中已經算是有錢的人了!如果再加上妙玉給的五十多萬兩,再湊湊別人給的禮錢,加在一起充其量也就是一百多萬兩而已,但是與王家父母所說的一千萬兩,實在是相去甚遠啊!


    咱再說說,這一千萬兩在當時是什麽概念吧!如果說當時的金錢來換算的話,就算是一套房子,還是如同刑官這樣的三進一所院子也差不多十幾萬兩就買下來了!一千萬兩是什麽概念?相當於一個紈絝子弟的日常開銷,過上一百年了!換句話說,就算是個瘋子或者傻子,隻要家裏給他買下十所這樣的宅院,光收租子,也夠他吃三輩子了!


    再打個比方,如果是成親的話,起碼要是公主級別的出嫁才會給出千萬銀兩級別的嫁妝!可是大家別忘了,那可是舉全國之力下的嫁妝啊!跟這一家的親事,絕對是兩個概念!真不知道,這王家父母是如何想的?難道他們是不想讓虎妞嫁給自己?還是他們給虎妞又找了別的對象?黑塔此時真的麵似黑塔一般沉重!


    李公公是一直住在黑塔刑官的家裏的,今日剛剛起床,來到會客廳,正想問問黑塔親事籌備的如何了,卻見他一個人坐在這裏發著呆,臉似乎變得比平時更黑了,自己坐在那賭氣呢!


    於是李公公趕快走了幾步,來到近前,問道:“刑將軍,你這是怎麽了?不是說今日親事籌備的就差不多了麽?怎麽臉色這般難看?”


    刑官此時看著就像個孩子一般,對著李公公有些像撒嬌,又有些像是賭氣一般的說道:“李公公,依俺看你還是盡快回宮吧!這親,老子不成了!”說著一揮手,就將信紙扔在了地上!


    李公公半天沒反應過來,低下頭看看信紙,撿起來,放在手中,看了看,然後才露出一臉“原來如此”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我當是什麽事情呢!正好,老奴今日還要回宮,就給皇上拿去看看吧!”說著,李公公就要往外走去。


    刑官馬上起身,來到李公公身後,說道:“李公公,皇上已經為俺操了不知多少心,還望李公公如實稟報!這個......就不要拿給皇上看了!”說著伸出手去要把信紙搶奪回來。


    李公公卻把信紙高高舉起,躲開了刑官的手:“誒!刑將軍,你這樣就不對了!此時現在是不是老奴做主?如果是的話,就請您放開手,老奴自有安排!哼!這些做父母的如果沒有想要做好父母的話,就不要怪別人沒給他們機會!有的時候,一點點懲罰,不但會讓他們知情識趣,同樣也會成全兩個璧人,不知刑將軍可願成全?”


    刑官聽著李公公說的話,不禁放開了自己的手,低下頭,緊緊地抿起嘴唇,不再說話了!但是李公公看到他如此臉色,又說道:“刑將軍,老奴還要勸您一句,是錢財如糞土,是您的美德,同樣也是那些跟隨您的士兵的福氣,莫要因為一些人說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就把自己的美德丟了!這樣,恐怕得不償失啊!”說完,李公公便一個人走在了濃濃的秋霧之中......


    不多時,李公公出現在了宣政殿上,正好,此時皇上正在殿上批閱奏折,遠遠地看到李公公來了,便放下手裏的奏折,站起身,迎了上來:“李公公辛苦了,不知此次回宮,可有好消息?”


    李公公躬身一禮,對著妙玉微笑道:“啟奏皇上!刑將軍成親一事,已經辦的八九不離十了!所以老奴今日回宮複命,不過卻帶來了一個哭笑不得的消息!皇上請看!”說著便把自己手中的信紙遞了上去。


    妙玉有些莫名其妙,李公公按道理來說,在宮中做事都是有板有眼,從來不會讓自己為了交給他的事情來煩心的,這是怎麽了?於是妙玉伸手接過信紙,一看之下,也是大驚失色:“什麽?一千萬兩?開什麽玩笑?就是朕也拿不出這麽多錢來啊!他們......這是想做什麽?”


    李公公笑著對妙玉說道:“老奴來時也曾找人詢問過這王氏夫婦的情況!若依城中人所說,此二人在城中也是頗有名氣,本來也是個織布賣布的生意人,不過由於是自己家的作坊出品,所以一直在皇都中,得了個物美價廉的招牌,做生意也算老實,但此次不知為何竟然為虎妞開出如此天價彩禮,真是耐人尋味啊!”


    “耐人尋味?嗬嗬!”妙玉一挑眉毛,看向李公公,“李公公,你說這個詞的時候,應該不是學了刑官那家夥吧!說說看,這裏麵的故事,你又知道多少?”


    李公公垂下頭,衝著妙玉又施了一禮:“還是一切都瞞不過皇上!奴才問過他家的鄰居,據他所說,這王家的當家的,也就是王父,這幾日與李員外來往甚密,而李員外就是朝中李三男的娘舅!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由來呢?”


    “哼!好你個李三男!來人,宣李三男上殿!朕要親自問問他,是否與此事有關!”妙玉皺著眉頭,麵露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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