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皙忽然動怒,宿恭也隻能唯唯諾諾地出門去請封靳二人,剛剛走到宮門外,就遇上了封靳二人。


    宿恭大喜,“可是封含蘊和靳言?”


    封含蘊和靳言二人一怔,上下打量起宿恭來。


    靳言摸了摸下巴,【宿恭?公皙昊然身邊的大太監,親手手刃公皙昊然的那位大神,沒想到長得這般年輕,甚至還有點兒小帥?竟然還有胡茬?他真的是太監嗎?】


    宿恭見二人不認識自己,忙介紹道,“兩位貴客,老奴宿恭,是陛下身邊的內務總管。”


    “哦,竟是宿公公,久仰久仰。”靳言優先施禮道。


    宿恭笑了笑,“既然二位來了,就隨老奴入宮休息吧。”


    二人點點頭,跟隨宿恭的腳步入宮,入宮內見識到了皇宮的華麗,皇宮之大也是讓二人走了很久,靳言一邊走一邊猶如研究皇城結構,好似來旅遊一般,瞧一瞧看一看,就差拿出電子設備來一場寫真拍照了。


    【這個建築還真的與故宮蠻像的,不知道修建宮殿的工人和故宮的建造工人是不是一脈,紅牆磚瓦,每一個特色都與故宮如出一轍。】


    【也許是作者以故宮為原型吧。】


    一路將二人帶到了內閣,公皙昊然還在與丞相商議水患之事,聽到通傳,公皙昊然大喜。


    “快讓人進來。”皺著一晚上眉毛的公皙昊然終於稍稍緩和了些。


    封含蘊和靳言被帶到,二人施禮道,“民女封含蘊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民女靳言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公皙昊然道。


    二人起身,與旁邊的丞相對視一眼,靳言看了看丞相的樣貌,【比起尹文相來說,他相對來說年輕了很多,也是真的有真才實學的大學士,學富五車,更是在後麵給渣男提供了不少幫助和建議,得到渣男的重用。】


    【果然是金子到哪兒都發光。】


    再看公皙昊然,四五十歲的年紀,相傳他體弱多病,不像修行之人的身體,要不是禦水之術十分拿捏,恐怕也不會穩坐江山二十多年。


    “你們二人在大比之上出色的表現,朕都知曉,據我所知,封含蘊還是國公爺之女,自從國公爺逝世以來,國公爺這個位置便有了空缺,既承你是封承軒的女兒,自然要繼承大統,回歸南淵的。”


    公皙昊然一來便給封含蘊扣上了一頂大帽子,眼看著她的修為已經達到魔神境,更是不肯放過這個人才,她的事情也被調查清楚,知曉她的修為提升迅速,更是可以帶領魔修們,等同於有自己的勢力。


    封含蘊抬起頭,眼神堅定道,“多謝皇上好意,民女早已經被封承軒驅除出族譜,早已不是封家人。”


    公皙昊然眯了眯眼,這麽直白的就要拒絕?他想了想,“哎~這件事朕都不在意,你又何必揪著不放,不要以為朕不知道封承軒一家是如何死得。”


    封含蘊還是淡淡地笑了笑,“既然皇上知曉民女罪大惡極,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大膽!皇上好意,你竟如此褻瀆!”在一旁的丞相看不過去怒吼道。


    靳言忙施禮道,“皇上,丞相,師父在宗門之內自由慣了,對親情之事實在無感,並非有意衝撞聖威的。”


    公皙昊然歪頭看向靳言,“你的話倒是中聽,朕倒是想問問看,為何不願子承父業,國公府已然重建,國公爺之位朕也可以特設給她,為何是朕強人所難?”


    靳言笑了笑,“皇上,師父年幼被封承軒拋棄,養在紫檀閣整整十幾年,比起那個拋棄他的爹,好像紫檀閣更能作為師父的親人吧。”


    “至於國公爺之位,國公爺乃是南淵國棟梁,立下汗馬功勞之人才能封為國公,師父無功,何意繼承大統,她也不想您為難,隻不過表現固執些,態度強硬些,引得您的不悅。”


    公皙昊然眯了眯眼,靳言果然伶牙俐齒,這話說得天衣無縫,讓他無法繼續找到其中的破綻,以國公府之事再去找二人的麻煩。


    可眼下水患之事,若沒有好處,二人為何要來為自己所用,他擔心的是,這二人不願去處理水患一事。


    “罷了,此事改日再議,”公皙昊然輕歎口氣繼續說道,“水患之事想必你們二人已經知曉。”


    靳言施禮道,“我們師徒二人就是為此而來。”


    封含蘊也是在宿恭的講述下,才明白原來水患突發,是因為自己突破引發天雷所致,她負責道,“水患之事與我等有關,自要負責到底。”


    “好!”公皙昊然激動地站起身來,“你等有這種覺悟朕很是欣慰,說吧,想要什麽,朕都滿足你們。”


    靳言挑挑眉,【要什麽扶持嗎?不不不,隻有女神一個人便夠了,多了反倒暴露行徑,讓那些人注意到,不如與公皙昊然談談條件,要些好處。】


    【哎?可以做南淵國的顧問,這樣就可以逃離權力中心,又可以帶著公職去做事,享受公家資源,一舉兩得。】


    靳言笑了笑,她施禮道,“皇上,這次有我們師徒二人足矣,隻需一路上沒有人阻止我們師徒二人便可。”


    “哦?”公皙昊然十分驚訝,“你不需要朕派一支隊伍助你們嗎?”


    “不用。”封含蘊對靳言的話十分堅信,她說隻要自己就可以,那就是自有自己。


    公皙昊然點點頭,“好,那朕就將這水患之事交予你們二人,水患處理好,朕有重賞,處理不好,朕拿紫檀閣試問。”


    靳言胸有成竹,“是,陛下萬歲。”


    “宿恭,將朕的國主隨身令取來。”公皙昊然看向宿恭。


    從內閣離開,二人便被宿恭送出了宮門,臨行前,在公皙昊然這裏領了一塊令牌,令牌純銅打造,手感很好,看得出上麵有過使用痕跡。


    宿恭笑道,“二位,這是南淵國國主的隨身令牌,有了這個令牌便可隨意調動地方兵權,為你們所用。”


    靳言笑了笑,摩挲著令牌的質感,“謝謝宿公公,麻煩公公帶話給國主,水患之事就交給我們二人,若是我們沒有處理好,大可按照國主之意處置紫檀閣之罪,若是我們處理得當,還請國主應了我們的要求。”


    宿恭挑挑眉,這是想要和國主談條件的意思,此女還真是有趣,敢與國主談條件者,這些年都被國主一一處置,不知道此女能堅持多久,“好的言姑娘,老奴定會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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