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驚訝慌亂的看著老頭說:“您就是校長,對不住我不知道,你看我這,咳,我歲數小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你戴假發的事我假裝沒看見,不!我根本就不知道!”


    說完舉起手做了個給假發拍照的動作。


    老頭哭笑不得,對我說:“你真是個臭小子,唉,你爺爺是我的老領導給我打電話我怎麽也會給麵子的,這樣吧,明天我組織幾個學校的資深教師考考你,評估下你的成績再說吧”


    我衝他豎了個大拇指,一副老頭你很上道的表情,老頭哭笑不得的帶上基本晾幹的假發,回手用手指虛點了點我背手走了,我站那思索了片刻,轉身又看向了水麵,神識在水中亂掃湖底的一切盡收腦中,看來不光花草樹木,水中的植物也一樣可以溝通,這也算意外的發現,看來我的肆虐範圍啊不是,活動範圍又增加到水中了,紐幣!沙漠還是不行,可千萬別送我去沙漠!


    我邊掃描著水裏的情形邊胡思亂想著,這湖裏什麽都有呀,書包,文具盒,飯盒,腐爛的書本,手機,還有個人!!!


    嗯?人??我仔細觀察,看著應該是個女性,已經開始腐爛,不過還沒有巨人觀現象發生,不然早浮上來了,我急忙用神識溝通水中的植物慢慢的把這具屍體向岸邊推來,完全托起還做不到,托到水草的頂部就上不來了,屍體還沒露出水麵,這怎麽辦?


    一群圍著屍體的魚遊來遊去,試試用神魂溝通一下,魚兒舒服的遊來遊去看著很享受的樣子,擦,我是讓你們幹活,不是享受,我加大神識力度,這群魚才不情不願的開始幹活,把屍體推到了離岸邊大概三米的位置,就推不動,我不禁懊惱,這要是海裏我找個鯊魚一下子能給我送岸上來,又一想,鯊魚估計不會給我這麵子,弄不好它會認為我和它搶吃的回頭再幹我。


    反正離岸邊也不遠了,我也沒打算下水,就轉身跑向辦公樓去找校長去了,我得把這老頭拉下水,不然不好解釋我是怎麽發現的。


    老頭被我的話驚呆了,馬上跟著我向湖邊跑去,路上還叫了教導主任幾個人一起,有人專門去報警,有人要去拿工具撈人,被我攔下,撈人是治安的事,咱們再給破案線索毀了就完蛋了,大家深以為是,就都跟著我跑向湖邊。


    不多時警察也到了,一頓拍照撈人,有警員專門給我錄口供,我拉著老頭把經過說一遍,並編造了老頭走後我無意發現的屍體雲雲,治安封鎖了湖邊,防止消息擴散引起騷動,但還是圍了不少人在觀看,我注意到人群中有個穿著考究的中年人應該是個老師神色有點緊張,我心裏一動,但沒多說。跟著老頭隨治安去所裏了。


    直到下午三點多才結束問詢放我們回來,我陪老頭返回學校後也要回家,不巧在門口遇到秦老師,她上了一台吉普車走了,沒看到我。我若有所思的回家了。


    晚上我糊弄完自己的胃,躺在棗樹下的躺椅上開始了一天的巡視。


    我把重點放在了學校湖邊,順著湖邊的樹木向四方擴散神識,一邊與樹木相互滋養,一邊尋找線索,在離湖邊不遠的教師宿舍我找到了那個中年人,說是中年人其實也就三十多,現代三十多還算青年但在這個年代妥妥的中年人。


    中年人在自己宿舍裏喝著悶酒,桌子上還擺了張兩人合影的照片,一看照片中的女子青春活潑,兩人站一起倒像是父女。


    那男子看著照片喝著酒,嘴裏喃喃自語著說著兩個人的往事,說什麽對不起她,不是故意的如何如何。


    案子破了,凶手就是他。不著急,他跑不了,我收回觀察他的神識,又開始在這個城市裏開始掃視,看著各家的人生百態,黑暗下的蠅營狗苟,就像在空中俯視一樣,悠哉悠哉地看著眾生。


    慢慢收回目光,明天周末,死老頭還忽悠我明天給我解決上學問題結果周末休息,願你天天假發被風吹掉。周末呀?我得出去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撿個漏啥的,叫不叫小卉呢?畢竟上次撿漏有她,弄不好小卉旺夫呢,做好決定休息。


    第二天拉著小卉直奔潘家園。走在潘家園的街道上,瞧著四周充滿曆史韻味的建築和店鋪,我心裏犯嘀咕,這難道不是到了橫店影視城?全是現代仿造的,那些號稱百年老店的招牌,還有門口的道光年間石獅子,統統都是現代工藝品。真貨估計早就被老板抱回屋裏供起來了,要是在外麵風吹雨打弄壞了,老板還不得哭死。


    小卉一路上興奮得很,在她心裏,估計跟我出來不撿漏就算吃虧。她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這個石雕值不值錢,那個佛像是不是真品,我也不吭聲,哪有那麽多漏可撿啊!自從有了撿漏小說,京城的四合院和文物加起來都不夠重生大軍們分的,不得打起來啊!我才不和你們搶呢,我就隨便溜達溜達。


    看著小卉內心又想起了詩語,也不知道她在魔都老家上學怎麽樣,習慣不習慣,有時間得打個電話問問,要是學校的事順利的話能放我出去,我走之前可以去魔都轉一圈看看她,拉著小卉的手神識四掃,都是假的,現代工藝品,做舊。


    咦?我拉著小卉走向路邊的一個攤子,說是攤子,其實就是個包袱齋,一個老頭轉著小眼睛打量著四周經過的人們,顯得精明市儈。我指著他攤上的一個瓷的觀音坐像問,這個怎麽請?小老頭立馬來了精神,嘴跟租來的一樣開始口若懸河的推銷起來,“小同誌,您太有眼光了,考古專業的大學生吧?這可是姆們家祖上傳下來的寶貝,要上朔到南朝時代,我們國家在南朝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大戶人家………………”


    “打住!你家看來真是大戶人家,還襯一個國呢”


    老頭一愣,隨即說,“是我家姓國,不是我有個國,我是國姓。”


    我知道有\"國\"這個姓,隻是故意逗他.“呦嗬,你家還是國姓呢?哪個朝代的國姓呀?唐朝就姓李,宋朝就姓趙,你家是哪個朝代的姓?哦哦對,南朝的,那應該姓拓跋呀,失敬了,拓跋老丈小子這廂有禮了”


    小卉看我又要捉弄人笑著掐了我一下。


    小老頭徹底被我淩亂了,剛要分辨我惡狠狠的說:“廢話少說,開價,告訴你高於50我立馬走人”。


    老頭嘴角一抽,還待要說,我拉著小卉就要轉身。


    “行行行,算我晦氣,拿走吧”本來就是他從破爛堆裏淘換出來的,50老子也賺,小老頭悻悻的想著,我回頭付錢拿東西剛要走人,老頭氣不過被我捉弄收了錢冷笑一聲說:“嘿嘿,今天運氣真好,開張就賺50”


    我一個趔趄,回頭看著老頭也不說話,老頭歪眼說:“怎麽著?不服氣呀,後生仔,眼力是需要練的,以為念了幾年書就出來裝專家撿漏來了,切”這時身邊經過的人看到有熱鬧就都圍了過來,我還是不說話的看著他,小卉怕我惹禍就要拉著我走人,小老頭看我不說話又來勁了,“對嘛,聽媳婦話才是正道,趕緊回家玩去吧”


    嘩啦,瓷觀音坐像摔在地上碎了,老頭更樂了,“哈哈別不把50當錢呀,回頭找個和你差不多的憨貨賣他60不就賺十塊嗎,這聽響了可就啥都沒了。”


    我微笑一下:“不好意思,手滑沒拿住”然後蹲下來撥拉開碎瓷片在撿出一個金屬的印章:“呀,這觀音像裏還有個金子做的印章呀?這不巧了嗎,50塊還能買到寶貝?哈哈”我大聲說道“我看看,這貌似是的老物件呀,這上麵寫著什麽”元宏?這不發財了嗎,老頭眼冒金星的看著我手裏的金印說不出話來。


    元宏是南朝皇帝拓跋宏的漢名,這位皇帝在位期間大力推廣漢家文化,是南朝少有的明君,這金印上刻著他的漢名說明這就是拓跋宏的私人印章呀。我的天爺呀,這得值多少錢呀。


    其實我神識早就篤定此物了,不然也不會過來買這瓷觀音了,我本打算悄悄的發財,打槍的不要,誰知道這老頭上趕著給我搭建裝逼打臉的橋段,不抽他的老臉對不起他呀。


    周圍人紛紛議論起價值來,人群中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說道,“這印章若是真品價值不可估量,畢竟南朝是個混亂的朝代,本來傳承有序的文物就不算多,這拓跋宏以外族之身推行漢文化,也算曆朝曆代皇帝中開先河的存在,所以這金印的文化價值遠遠大於其為古董的本身,小兄弟可願意割愛?”


    我心念轉動,這東西若放個十幾二十年輕鬆過億,可現在是90年代,百十萬了不起了,就問道:“這位大哥打算出多少錢?”


    “五百萬”中年人傲然的說


    臥槽,遇到土豪了?500萬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九天之上的價格。(劇情需要,500萬在那個年代可能性太小,為了後續隻好如此,看官勿怪)


    “成交!!”說完我就把金印遞到中年人手中,中年人見我如此做派又仔細看了我幾眼欣然接過仔細打量了起來。(有人問膽子這麽大?幾百萬的東西沒等收錢呢就給人了?嘿嘿,我讓他先跑39米,我40米的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


    旁邊的人紛紛議論開來,“這人真有錢,就是,這小夥子怕不是傻缺吧,東西就這麽給人了,跑了咋辦?就算不跑拿到錢不也得被人盯上呀,唉白瞎這一對金童玉女了……”


    我聽著議論也不爭辯,臉色淡然的看著中年人,那小老頭走了寶自覺沒麵子早就卷鋪蓋卷溜了。


    小卉顯然也被這500萬嚇到了,抓著我的手緊緊的握著,手心裏汗津津的,中年人看了半晌,點點頭說是真品,我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心說廢話,當哥們的神識是吃白飯的呢,那濃鬱的曆史厚重感是仿製不出來的。


    中年人高興的說,小夥子跟我取錢去吧,我大咧咧的點頭,同意拉著小卉就跟中年人走了。


    走到一輛汽車跟前中年人問我現金還是轉賬?哥們有空間要什麽轉賬,直接說現金,中年人啞然笑道“500萬現金你拿的動嗎?”“沒問題的,老哥放心吧”中年人帶我倆上車吩咐司機開車,我滿不在乎的和中年人聊起天來,小卉在旁邊緊張的一批,緊緊抱著我的胳膊,胸前的柔軟都擠變形了。


    談話間我們互通了姓名,他姓李名耀祖,祖上去南洋發展了兩代人了,現在落葉歸根回國內,生意的原因他還需要兩頭跑,自小在父親的熏陶下對古董有著濃厚的興趣。


    距離不近,走到機場高速口的麗京花園,進去沒多遠到了一幢獨棟別墅門口,神識掃動下別墅盡收眼底,沒什麽異樣,李耀祖邀請我們進到客廳有工作人員奉茶,並吩咐人去準備現金,我倆山南海北的聊的很熱鬧。


    少頃,司機進來報告現金準備好了問我是否需要點一點,我可去你的吧,五百萬我能點到後半夜,再說啥現金能逃過我的神識,我揮手大方的說不用了,我信得過李老哥。


    李老哥頓時對我另眼相看,“哈哈,陳老弟絕非池中之物呀,就這份局氣就非常人能及呀。”


    我心說:“這點錢算啥,哥們以後的目標是星辰大海,若不是為了啟動資金,金印送你了”


    嘴上卻說:“哪裏哪裏,李老哥才是我輩之楷模。”我們一邊向外走一邊商業互吹,李耀祖給了我一張名片,囑咐道再有好東西一定記得他,我欣然同意,李老哥擔心我們的安全讓司機送我們。


    我沒有拒絕,一是路程比較遠,打車不方便,二是我扛著500萬的大麻袋也是多有不便,小卉也在我也不能當她麵收入空間。


    我們愉快告別,司機一路把我們送到了家附近,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能讓司機知道我倆的確切地址,目送司機駕車離開我扛起麻袋和小卉往回走,小卉怕我累著還在後麵用手托著麻袋底部,我心裏感動嘴上卻說不沉,小意思!才一百多斤嘛。


    回到院子裏我扔下麻袋進屋沏了壺茶,端出來和小卉共享,小卉像個衛士一樣站在麻袋邊上一步也沒離開,按說小卉這樣人家出身的孩子對錢應該沒有什麽概念,可別忘了這是九十年代,趁500萬的人家可能還真不多呢.


    我笑著摟過她把她按在躺椅上,給她倒了杯茶說:“辛苦了媳婦,喝點茶”


    小卉白了我一眼喝著茶說:“沒見過心這麽大的,500萬讓你跟破爛似的往地上扔”


    我哈哈大笑,說道這算什麽?以後你男人會有無數個五百萬,你就等著跟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不害臊,你是誰男人”小卉臉紅了,我都摸準這丫頭的脈了,隻要想岔話題就調戲她,一準讓她忘了這茬。


    都中午了,我請你去老莫吃飯吧,小卉道:“錢怎麽辦?要不存銀行吧”


    可拉倒吧,這年月我一剛成年的小孩扛500萬去存款,這是嫌棄事不夠大呀,一準把我連人帶錢扣下,叫家長解釋錢的來路,傳喚李老哥,到潘家園取證,找當時的證人,我想想就頭大,況且我出國要帶著呢,花著也不方便呀.


    “沒事,我放屋裏就行,”屋裏有地窖。我忽悠她說,然後提著麻袋就進屋了,收進空間又出來假裝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摟著她肩膀就出了門。


    打車來到了莫斯科餐廳,進屋服務員剛要問我要工作證,我開口說道:“ectь лn mecta ha двonx?(有二人位置嗎?)


    服務員點頭回答:“nmetь”(有)然後帶我們進去了,也不提工作證這茬了,小卉在火車上被我用全世界語言虐的不要不要的,一點不奇怪的跟著我進去了。


    落座後點完吃的我倆在這閑聊,小卉問我賺這麽多錢打算怎麽花,我回答:“當然是去國外買地做地主了”小卉切道:“ 打算去哪個國家買呀”


    我不以為意的說:“哪都可以呀,澳洲,美洲,非洲隨意啦”


    “跑那麽遠幹嘛?家裏呆不下呀?”


    “也行呀,加利福尼亞也不錯”


    吃的送到了,我盯著桌子上的餐具一頓研究,據說餐具都是銀的,各種穿越重生前輩都來這裏打卡偷餐具,我也不能甘於人後吧?可我想多了,被重生者們偷怕了,人家老莫也不是傻子,早換不鏽鋼的了。


    我倆邊吃邊聊著,享受著二人世界,旁邊桌上坐著幾個青年,有穿西裝的有披著將校呢大衣的,(也不看什麽季節,咋不熱死你個癟犢子!)看到小卉漂亮居然評頭論足起來,還有個不怕死的打起了流氓哨。


    小卉臉沉了下來,我回頭罵道:“輕點得瑟嗷,別說我削你們”


    那幾個青年一聽就炸了,“呀嗬,小崽子,不大點就出來拍婆子,還敢跟哥幾個拔份”


    我罵道:“都特麽滾犢子,當自己是鍾躍民張海洋呢?充其量就是黎援朝那裝大哥的貨色還裝不明白,再跟我胡咧咧我摘你胰子”我知道他們不敢在老莫動手,你沒看這麽多穿越重生的誰在老莫動過手?動手就是涉外糾紛,這年代誰家的孩子也兜不住。


    我滿口東北髒話飛噴,幾個小青年半懂不懂,也知道不是好話,什麽挖你嘎啦哈,(有東北的看官幫解釋一下)他們聽得雲裏霧裏,不過配合我惡狠狠的表情就是個傻子也知道不是好話了,


    吵架還是東北話過癮,罵的那叫一痛快,服務人員過來警告了,幾個小青年讓我等著,放下狠話就走了,我知道他們一定碼人去了,在外麵堵我,我都多久沒打人了,手早就癢癢了,不慌不忙的和小卉接著吃飯,


    吃完飯我喊服務員結賬,小卉去了洗手間,出來後我倆就挎著往出走。走出去沒多遠,十多個小青年就圍了上來,我還沒等說話,小卉就開口了:“別說沒提醒你們,三個數都滾蛋,數到了沒滾的就不要走了”


    臥槽,霸氣呀,頭回看到小卉這副京城颯妞的風範。


    沒等幾個青年還嘴鼓噪,小卉笑著說“我開始數數了………3”


    我和幾個小青年都在懵逼中,1和2呢?


    話一說完,就聽到“誇誇誇”一陣整齊的跑步聲,一隊彪形大漢跑過來把這幾個貨給圍住了,一個個身強體壯的,手裏還拿著木棍,一看就是剛從訓練場上下來的。“都不許動,蹲下!”十幾個小青年立馬老老實實地蹲下了.


    那個穿著校呢大衣的傻小子蹲得稍微慢了點,“唰唰”兩下就挨了兩棍子,疼得他哭爹喊娘的。我也想蹲,結果被小卉哭笑不得地拉住了。帶頭的小夥子大喊一聲:“全都帶回去!”然後向小卉和我敬了個軍禮,就帶著人走了,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我沉默著,小卉笑得花枝亂顫,“你怎麽這麽能耍寶,你還要蹲下咯咯咯”


    我突然抬頭說:“我以為我在東北的事犯了呢”小卉看我認真的樣子先愣住了,隨即又咯咯咯的笑的直不起腰來,我也笑了,拉起她往家走,送她回去後我也往回走,路上盤算著基本條件已經具備該出去了,回到家洗漱睡覺,開始體內體外大周天循環。今天不巡城了周末給大家放假。


    周一起床心惶惶,今天必須搞定死老頭,我來到學校直接奔老頭辦公室而去,進屋一看,謔,死老頭老神在在的在那喝茶呢,我開門見山,我的事什麽結果?


    老頭白了我一眼喝口茶慢悠悠打起官腔,“按說呢,老領導的麵子必須給,不過呢,我也要考慮下麵老師和同學們的感受,總得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嘛”!!


    我快速拿出兩條華子遞了過去,老頭眼皮也不抬,我冷冷的說道。“今天這事不解決學校會失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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