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吃那個啥過敏藥才能阻止紅腫起包的地方潰爛。


    但這年代,醫學還不發達,還很落後,也沒有互聯網什麽的能隨時上網查詢各種病的信息,水建國家人根本不知道啥是過敏。


    上輩子十年後水建國有次誤觸了活麻草,都是被當得了水痘治的。


    當然治了很久毛用沒有。


    白青青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時水建國的慘狀,慘得當時白青青都以為他要死了。


    上輩子都是十五年後水建國家的人去帝都大醫院看病,意外觸碰了活麻草,在帝都大醫院就診,才在帝都大醫院查出了水建國家有遺傳的對活麻過敏的病。


    白青青覺得水建國這種給他老婆戴綠帽,算計他老婆,一點兒道德沒有幫助她人抄襲自己的設計搶自己生意,壞自己名聲的人,就該受活麻草的懲治。


    白青青立刻改道,往白天去老菜館吃飯的路上看到的路邊的活麻草草叢而去。


    一會兒後,白青青剛用小刀割了一大把兩米五長的活麻草拿在手裏,正準備起身離開活麻草草叢,突然就聽到前方黑漆漆的小巷子裏,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聽聲音,是兩個人。


    應該還是兩個男人。


    這年頭雖說沒有監控那些設備,但出來幹壞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於是白青青繼續蹲在活麻草叢邊。


    打算等前方的兩人離開了再離開,免得被來人發現了自己的蹤跡。


    三十秒後,前方來的兩人就來到了白青青一米外的小路上。


    天太黑了,白青青隻能看到是兩個身高1米八左右的壯漢,也看不清他倆的臉。


    白青青正在想這兩人是小偷還是什麽人,怎麽大晚上有光的大街上不走,來走這種偏僻小巷子。


    還跟自己一樣,電筒火把等照明工具都不帶一個,摸黑走路。


    這時有個壯漢突然就停下就腳步,同時還有聲音傳來:“三弟,等等,我先尿個尿,今晚菜湯喝多了,尿多。”


    白青青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剛認出來這人是水建國的二哥的聲音,這時又響起水建國的聲音:“二哥,我也尿個尿。”


    “嘿嘿,先尿幹淨,待會兒咱倆才能更好的睡白青青。”


    水建國話音一落,水建國二哥就低聲道:“確實,先尿幹淨才好辦事,不然待會兒咱們剛把白青青按倒尿意來了,那多煞風景。”


    睡我?


    按倒我?


    白青青頓時猜測,水建國這兩兄弟悄悄咪咪的是去找自己麻煩的。


    難怪自己一隻心慌煩躁,心神不靈的,原來是水建國兩兄弟想來強迫自己。


    自己正想去收拾水建國呢,他倆到好,一起送上門來了。


    黑暗裏,白青青眼神眯了眯,聽動靜等到水建國兩兄弟解開褲腰帶,都開始放水時。


    白青青突然衝出去,甩起長長的活麻草就用力往水建國兩兄弟下體打去。


    白青青來花貓縣前除了和安正軍結婚那兩天,其餘時候白青青無論刮風下雨還是下雪都在幹農活,一身的力氣。


    活麻草打在水建國兩人身上,“啪”的一聲,十分響亮。


    “嗷!”


    “啊!”


    在水建國兩兄弟撕心裂肺的悶哼聲中,水建國兩兄弟感受著下體蛋蛋碎裂的疼痛和命根子以及蛋蛋上傳來的,那種有無數根針紮進去又痛又瘙癢的痛苦,本能的佝僂著腰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麽。


    下一刻,水建國兩兄弟臉上脖子上,又被活麻草打中了。


    難受得水建國兩兄弟直接跪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本能的不斷低聲嗚咽。


    在水建國兩兄弟細微難受的哀嚎聲中,白青青拿著活麻草把水建國兩兄弟當陀螺一個勁兒的抽。


    不遠處的小巷子入口,麻建書幾人剛準備對水建國兩兄弟動手,就見有人在他們之前動手了。


    麻建書對身邊的幾人做了手勢,讓他們都停下來,默默偷看。


    白青青抽了水建國兩兄弟不到二十秒,才抽斷手裏一半的火麻草,水建國兩兄弟就直接硬生生痛暈了過去。


    白青青又抽了水建國兩兄弟好幾下,貼心的把手裏的活麻草全丟水建國兩兄弟臉上。


    又掏出來之前拿巴掌大的洋芋雕刻的,刻有“嫖娼男水建國”六個字的洋芋印章,抹上紅色印泥,在水建國衣服上,水建國旁邊躺的地上都印了幾下。


    白青青才揣著洋芋印泥,神清氣爽開開心心偷偷摸摸的揚長而去。


    白青青走了三分鍾左右,確認白青青已經離開了。


    麻建書幾人才現身,走到水建國兩兄弟前,拿電筒照向水建國兩兄弟。


    就見水建國兩兄弟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上全紅腫起豌豆大一個的包了,並且身上還有不少淤青的類似鞭痕的痕跡,看起來十分駭人。


    水建國兩兄弟的下體更是慘不忍睹,麻建書幾人見了都本能的夾緊了雙腿,覺得蛋疼。


    不過來都來了。


    雖然水建國兩兄弟已經很慘了,但麻建書幾人還是關了手電筒,暴揍了水建國兩兄弟一頓,才離開。


    走到安全地界卸下裝備後,老菜館的一個打手低聲嘀咕:“我滴個乖乖,剛才拿活麻草打人的人也不知道是誰,真聰明,竟然想出拿活麻草打的方法人。”


    “這下有的水建國兩兄弟受的了。”


    說話的打手身邊的打手聞言,立刻道:“還用猜麽?在水建國兩兄弟尿尿最脆弱的時候下手,這麽狠。


    明知水建國是攀高枝高娶的白富美,還特意給他蓋了嫖娼男水建國的印章。


    這事肯定是水建國的死敵,或者是被水建國玩弄的女人的家人幹的,讓水建國難受還要挑起他家庭的爭端。”


    “那小子看起來個子不到一米七,瘦不拉幾的,沒想到力氣真是大,活麻草都打出鞭子的效果了,肯定是個練過武的壯漢。”


    “我也覺得是個練過武的,反正不是尋常男人,尋常男人沒那麽大的力氣……”


    麻建書聽了打手們的交談,眼神暗了暗。


    早在看到那人的身形,看到她甩起活麻草的姿勢的時候,麻建書就認出來她是白青青那個妖精了。


    不過麻建書任由打手們猜測,也沒說那人是白青青,隻是一個人偷偷的高興。


    麻建書覺得白青青真厲害,不愧是自己看過了就一直忘不了的女人:會掙錢,還特會報仇。


    舒明月造謠她,她就扇舒明月嘴巴子。


    水建國白天才騷擾了她,汙染了她耳朵。


    這晚上她就收拾了水建國。


    她報仇,還懂得偽裝,懂得挑下手的時機,懂得選報仇工具,真是個聰明又勇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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