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珊查到走私金絲楠木的可疑人員,立即進宮見皇上,因為對方身份高貴,不是刑部能抓捕的人。


    “廣德皇子?”


    秦嫿看著調查報告,上麵寫廣德皇子從南方走私金絲楠木到北方賣,再從北方走私人參到南方售賣。


    這兩樣都是內務府專營的生意,其他人走私輕則蹲大牢,重則絞殺。


    然而刑部不能緝拿皇子,皇族犯罪隻能由宗人府處置,而宗人府是順親王在管。


    順親王什麽都好,哪怕親生女兒犯罪也能秉公處理,唯獨廣德皇子例外!


    秦嫿若堅持處罰對方,必將跟順親王反目。她繼位皇室宗親沒有鬧起來,大多看在順親王的麵子上,畢竟眾人都不喜歡她。


    唉,看來得想別的辦法。


    秦嫿沉思片刻,命雲珊把廣德皇子以外的人全部抓起來按照律法處置,至於走私所得贓款全部充入國庫。


    “金鳳,去查廣德皇子的資產。”


    “臣遵旨。”


    金鳳動作很快,廣德皇子不僅走私木材、人參,還有私鹽。掙的銀子一部分用來購置大量田產,另一部分換成金銀玉器,還有一部分藏了起來。


    “他把金銀都藏哪裏了?”秦嫿問係統。


    “五千兩黃金藏在密室,五十萬兩白銀藏在夾層牆,另外還有五家當鋪。”係統聲音很激動,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看來近期得去一趟皇子府。”


    秦嫿無奈歎息,雖然金鳳偷盜技術厲害,但無法悄無聲息運走那麽多銀子。


    要知道十萬兩白銀有六千多斤,五十萬兩用馬車拉也得準備幾十輛。恐怕到時候她還沒動手,就先被抓住了。


    五天後,秦嫿在金鳳等人的掩護下,悄咪咪潛入廣德皇子府。誰能想到,她堂堂一國皇帝,竟然要做梁上君子!


    好在有係統提醒,一路順順利利來到某座院子。五十萬兩白銀被砌在牆裏麵,尋常人根本想不到,就算想到也拿不走。


    秦嫿把手貼在牆上,係統激動地充值五十萬,整個過程沒有驚動任何人。可惜黃金動不了,因為密室就建在皇子寢室裏。


    第二天,秦嫿把廣德皇子、順親王叫進宮,兩人行禮時她沒有允許“平身”,而是怒氣衝衝把刑部調查記錄砸在他們身上。


    “廣德舅舅,你胃口真大啊!”


    廣德皇子看了記錄並不慌張,而是鎮定地跪下說:“臣對此事毫不知情,還請皇上明查。”


    “鹽業所得八萬兩,獻廣德皇子四萬;人參所得六萬兩,獻廣德皇子三萬;金絲楠木所得三萬兩,獻廣德皇子……”


    “若廣德舅舅對賬本真不知情,那朕便讓禁軍去查抄皇子府,也好還您清白不是?”秦嫿勃然大怒。


    “皇上,皇族犯錯,理應交給宗人府查明並處置。”順親王跪在地上開口。


    “哦,那還請姨母說說,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置?”秦嫿譏諷地看向順親王。


    報恩沒有錯,但是為了報恩徇私枉法,甚至助紂為虐,那就是她的錯了。


    “未經皇上允許,販賣私鹽、人參、木材等,杖責一百,徒刑三年,並沒收全部財產所得。”順親王一字一頓說道。


    “那就這麽辦吧。”秦嫿不耐煩地開口。


    “皇上,刑部僅憑一麵之詞便把所有過錯強加在廣德皇子身上,臣認為應該重新調查。事關皇族聲譽,還望皇上允許。”順親王說完,把頭重重低下。


    “姨母說得有道理,那麽朕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把賬上所得五倍歸還內務府,此事一筆勾銷;第二,朕派承德郡王調查此事,她也是皇族,定會為聲譽著想。”


    秦嫿不可能把事情交給順親王處理,但也不願意現在撕破臉。說是兩個選擇,但隻能選第一個,因為承德郡王恨廣德皇子。


    賬本上總共記錄廣德皇子拿了十萬兩,若想把此事蓋過去,就得拿五十萬來填。


    廣德皇子咬咬牙答應賠內務府銀子,若是讓承德郡王出手,他恐怕要被貶為庶人。


    承德郡王女兒體弱多病,懷孕時被廣德皇子驚了馬早產,可惜後來大出血去世了。


    當時先皇還在世,隻是打了廣德皇子二十大板了事,但承德郡王一直記恨至今。


    兩人離宮後,秦嫿命孫林盯著他們,一旦收受賄賂或是背地裏走私,立馬上報。


    她決定往後隻要廣德皇子犯一次錯,就要交五倍罰款,看看他能撐到幾時?


    廣德皇子怒氣衝衝回去,讓他往外掏銀子就相當於割他的肉!但是沒辦法,為了長遠考慮,隻能花錢消災。


    平台府不能去了,好在南方足夠大,下次換個府就行,不過提前跟知府打好關係。


    廣德皇子派心腹挖開牆麵,他清楚記得裏麵有五十萬,正好用來填賬。然而牆麵剝開,裏麵除了兩隻死耗子,再無其他!


    “給我查,無論是誰,我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廣德皇子目眥欲裂,五十萬啊,那可是他十年的收入!


    “是。”心腹繃著臉下去。


    五十萬不翼而飛,廣德皇子接連半個月都沒有好臉色。然而派了很多人調查,連影子都查不到,最後看誰都覺得可疑。


    承德郡王管內務府,皇上命令她找廣德皇子要錢,一個月內湊不齊五十萬就抄家。


    一聽廣德皇子倒黴,承德郡王別提多高興,走路都帶風,生怕別人看不出來。


    最終廣德皇子從五家當鋪調撥銀錢,又變賣不少金銀器物才勉強湊夠銀子。


    七月初,承安伯再次派人送信回京,信上表明北戎國有意引發戰爭。


    秦嫿召鎮北將軍入京覲見,詢問她北戎國的近況,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楚。


    “哐當”一聲,秦嫿把手中的硯台砸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對方腦袋上。


    “承安伯去北部不到半年,就查出北戎意圖起兵。你倒好,在那兒待了三年一點反應都沒有!”


    “末將疏忽大意,還請皇上降罪。”鎮北將軍臉色大變,沒想到皇上派人去北部暗查。


    “鎮北將軍玩忽職守,降三級,所有軍務交由承安伯代理!”


    “皇上,末將知錯,還請再給一次機會,末將絕不會讓您失望!”


    “既然知錯,就應該好好彌補,別把朕當無知小孩!李寶,陪她回北部交接!”


    “是!”


    李寶領著五名護衛去北部宣讀聖旨,承安伯跪地接旨,並代理鎮北將軍職位。


    七夕這天,雲瀾打扮得光鮮亮麗來到禦書房送茶水點心。


    “放著吧,朕一會兒再吃。”秦嫿頭都沒抬,淡淡說了句話繼續看文書。


    “皇上,點心是臣侍親手做的,放太久了不好吃。”雲瀾嬌聲嬌氣提醒。


    “可是朕現在騰不出手?”


    “臣侍可以喂皇上。”


    雲瀾取了塊金魚模樣的巧果喂到秦嫿嘴邊,秦嫿咬了一口說味道不錯,比上次的湯更合心意。


    雲瀾聽得兩眼放光,上次湯不是他做,但這次巧果是他親手炸的!


    秦嫿吃了一塊巧果,然後哄他回去,大熱天就別出來亂跑,小心中暑。


    雲瀾眼眶通紅地控訴道:“皇上是不是忘了答應臣侍的話?您說臣侍過了生辰就,就……”


    “就什麽?”秦嫿盯著他看。


    雲瀾說不下去,整張臉都紅了。


    秦嫿一把將他摟進懷裏,然後捏著他的下巴吻過去,直把他吻得氣喘籲籲才放開。


    “別鬧了,朕還要忙,晚上再陪你。”


    “是。”


    雲瀾咬了咬唇離開,一時間心跳如雷。原來這便是肌膚相親,比想象中更熱烈。


    晚上秦嫿果然召雲瀾侍寢,脫了衣服之後發現他的身材豐盈性感,皮膚白白嫩嫩,像是剝了殼的荔枝,晶瑩剔透。


    雲瀾整個人都是甜蜜的味道,秦嫿接連三天都召他侍寢,之後還晉為熙少君。


    可惜他腦子不太聰明,去給君後請安時故意遲到,還說自己伺候皇上太累了。


    石明奕無奈扶額,真是一點都沒變。


    李淮安看他年紀小不計較,把注意力都放在東方清的肚子上。生產的日子臨近,可不能出現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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