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派人傳話,公子交待的事情辦妥了,讓公子有空去林府一敘。


    “好,好,好!”


    “思遠兄出馬,事情這是辦妥了!”


    ……


    “村長,村長,出事了,恐怕這件事情大家還蒙在鼓裏!”


    大荒村王長發家,一個瘦小青年緊張兮兮找上王長發,說話時提心吊膽!


    “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站好了,慢慢說!”


    王長發嗬斥道:“豆包啊,什麽事慌慌張張的!”


    他老神在在撚著山羊胡子,瞥向來人,高高在上的神情。


    既而冷言冷語道:“這不是稀客嗎?怎麽不抱你家李少爺的大腿了!你不是進了捕魚隊嗎,有事也該找你們的隊長,找你們的李少爺,找我算是什麽事,我不過小小的村長,說放不頂用!”


    這些天,他也算看明白了,村子裏現在唯李豐為尊,權力的轉移,人員的大清洗。


    他這個村長現在就是個擺設,不但被排除在外,說話還不管用了。不要說李豐,江清遠,就是江清遠的兩個兒子大武,小武,鐵柱,就是後來的狗蛋都比不上。


    看到李豐的手下,他就來氣,還會給人好臉色,不敢出門都是他大度了。


    “村長,叔,這事不簡單!”


    豆包左右瞧了瞧,凝聲沉重道:“這些天俺瞧著夏東五兄弟遇見人總是遮遮掩掩的,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特別是前幾天咱村來了先後來了幾夥人,夏東五兄弟幾乎成天都和這些人在一起,夏東是捕魚隊副隊長,俺不過是捕魚隊的成員,也不好打聽,有次經過我恰巧聽到他們說話,叔,他們的身份可不簡單啊,俺怕給咱村招來禍事,隻要叔肯出麵,這件事一定能解決!”


    王長發被勾起了好奇心,看來這件事必定不小,這次或許自己可以扳回一城。


    他眯眼瞄向豆包道:“那幾人究竟什麽身份?”


    豆包全身發抖,舌頭打結:“這,這……他,他們是狼牙山來咱村踩點的土匪!”


    “什麽,土匪?”


    王長發像被人鎖住喉嚨,牙齒打著寒顫,嘴裏含糊不清道:“他,他們怎麽敢?那些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這些土匪到底踩誰的點?”


    土匪賊點,都是有目標的,尋常百姓不值得他們費心思派人踩點,一般都是奔著地主,有錢的富戶之家而去,大荒村一窮二白,整個大荒村他是村長又是首富,如今李豐僅次於他。


    都是李豐這個禍害,這麽多年就沒聽說土匪踩點踩到大荒村的,狼牙山的土匪真要踩點,難道真是踩他的點,被狼牙山的土匪盯上,自己一家老小,祖祖輩輩積攢下來的基業,省吃儉用下來的錢糧,不保了!


    帶著褶皺的老臉,鼻涕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哆哆嗦嗦往前走著!


    “村長,你這是咋了,咋還哭了,怪俺沒說清楚,他們踩的,不是你家的點!”


    豆包上前輕聲道:“他們是奔著李豐去的,踩的是李豐的點,不知李豐用了啥方法把他們給收買了,好像聽說花錢收買的,這幾天不斷有狼牙山的土匪來,聽說連狼牙山的三當家也來了,那可是真正地獄走出的修羅鬼!”


    王長發捂著撲通撲通的胸口,擦著臉上的鼻涕眼淚,擰眉:“你個小兔崽子,不把話說清楚,看老夫笑話,害得老夫在閻王麵前走了一遭!”


    “你這次來,告訴我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次,豆包忍不住要哭了:“村長,叔啊,俺想讓你給俺拿個主意,你可憐可憐俺,為俺指條路唄,不然那些土匪一來,俺不就沒活路了。李豐他有馬車,有牛車,跑得快,跑得遠,更有大牛叔,大武,小武父子三人的保護,還有夏家五兄弟給他們墊後,到時土匪一來,找不到他,在村裏大開殺戒,遭殃的可是我們了!”


    “說的對,土匪是來殺李豐的,憑什麽讓我們替他背鍋,我們冒著危險,讓他逍遙法外,不午,這事咱不幹。要走一起走,要留也是他一個人留。豆包,去轉告大家,咱們上他家找他去!”


    王長發眼中露出異常興奮的光芒。


    不怕事情大,就怕李豐自個把自個作死了。


    這下可好了,逮住了機會,也能讓這敗家子嚐嚐被土匪打殺的滋味,殺人不過頭點地,也挫挫這個敗家子的銳氣,狠狠打擊打擊他的威風,最終還得靠自己這個村長撐著,大荒村沒有自己這個村長可不行,隨時隨地都會有意外發生。


    王長發眼神充滿惡毒,這次不要村民們說,這個敗家子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自己又能恢複村長的威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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