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呆呆地立在窗口
對著一隻攤開的纖手
拿不出那塊宿命的石頭
——用神秘的篆體
刻下我的名字
證明我就是我
那宿命的頑石
就覺得好奇怪啊
仿佛還是在石器時代
一件笨拙的四方暗器
每天出門要帶在袋裏
當麵親手的簽字還不夠
一定要等到頑石點頭
窗內的女人才肯罷手
死後要一塊石頭來認鬼
活著要一塊石頭來認人
為什麽幾千年後
還掙不脫石頭的符咒
問你啊,袋裏的石頭
什麽時候你才肯放手?
對著一隻攤開的纖手
拿不出那塊宿命的石頭
——用神秘的篆體
刻下我的名字
證明我就是我
那宿命的頑石
就覺得好奇怪啊
仿佛還是在石器時代
一件笨拙的四方暗器
每天出門要帶在袋裏
當麵親手的簽字還不夠
一定要等到頑石點頭
窗內的女人才肯罷手
死後要一塊石頭來認鬼
活著要一塊石頭來認人
為什麽幾千年後
還掙不脫石頭的符咒
問你啊,袋裏的石頭
什麽時候你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