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為左、右副將的二人,自然記得前往數千裏之外的半碗村,邀約名為子風的少年前來一事,隻是他們二人,當日在半碗村之時,並未如他們的陸統大將軍一樣,正眼看過子風一眼,也並未記得子風的模樣,況且,左、右副將二人,本就對子風身為悟道之人對身份有所懷疑,此刻對於子風極為不屑的怒意之言,也根本沒有在意,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反倒陰陽怪氣的嘲諷起了子風,不屑地言語道:“我們陸統大將軍豈會邀約你而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可不要忘了,你隻是身份極為低賤的柴夫”。


    緊跟著那左副將的嘲諷之言,同樣不屑的右副將,同樣嘲諷著說道:“我們大將軍糊塗,我們可不糊塗,那日若不是我們數千裏的舟車勞頓,豈會不敵與你,今日,我們兄弟二人,必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身為皇城守衛副將的厲害,也必定讓再無法離開此處”。


    如此,本就無理且蠻橫霸道的左、右副將二人,便運轉起了體內六條筋脈的內力,試圖要將子風立即打死在此的打算。


    打通了體內六條筋脈的左、右副將二人,此等實力,也著實厲害,若是換做一般的習武之人,乃至一些山門宗派的宗主,尚且都要忌憚幾分,如此也應該便是他們二人能夠如此無理,起蠻橫霸道的依仗。


    奈何,早已悟道的子風,可是在不知不覺間,體內早已打通了數百條的筋脈,隻需在彈指之間,便可將麵前爆發出強悍內力的左、右副將二人,瞬間斬滅,還無需動用體內的絲毫內力。


    無腦的左、右副將,果真如他們的頭腦一樣,做出了極為不理智,非常幼稚無腦的舉動,同時向子風發起了極為強悍的攻擊。


    子風無奈,嘴角露出一絲極為詭異地笑意,隻在瞬息之間,便以閃速,到了左、右副將二人的麵前,並在他們二人腹部的丹田之處,給予了他們一拳一掌,甚是簡單的一拳一掌,就廢去了左、右副將二人的內力,並將他們二人體內運轉內力的筋脈封鎖,而未廢去他們的丹田,使得他們二人瞬間倒地,痛苦哀嚎了起來。


    左、右副將二人,突然倒地的痛苦哀嚎,使得一旁的守衛都大驚失色,甚是驚訝,個個麵露駭然之色,且無一人敢上前攙扶,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一人看到子風有絲毫移動的跡象,但卻又能肯定,他們左、右副將的倒地痛苦哀嚎,必定也是麵前柴夫打扮的少年所為。


    然而,子風的手段毫無聲息,守衛們一時沒了主意,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子風卻顯得一臉的無奈,隻能連連搖頭,拉著曹穎在守衛們的眼前離開了。


    曹穎帶著子風回到其父親租住的別院之中不久,曹老爺也便帶著一身的疲倦,回到了別院。


    原本在外奔波了一天,已然非常疲倦的曹老爺,在看到子風的到來之後,立即就忘卻了身體得疲倦,突然就有了精神,拉著子風就閑聊暢談了起來。


    而此刻,在位於揚川城中心位置,最為靠近皇城的陸統大將軍府中,陸統大將軍也略顯疲態的騎著高頭大馬,回到了府中,並在經過府邸大門之時,露出了一臉的疑惑,發現此刻在府邸之外巡邏站崗的守衛,已然換了麵孔,不再是自己離開府邸,前往皇城之時的那一批守衛。


    陸統大將軍甚是不解的詢問起了正在巡邏站崗的守衛,開口問道:“怎麽是你們幾人在此巡邏,我此前親自挑釁的那幾人,為何不見了蹤影,是何人將他們給替換掉了”。


    陸統大將軍此刻,顯得極為謹慎,極為擔心自己的將軍府,早已滲透進了一些對自己所不利的對立之人,以此來削弱自己在國君之主麵前的地位。


    “大將軍,此前巡邏的守衛,此刻正在府中療傷,我們隻是被代替而來”。


    聽到其中一名守衛的言語,陸統大將軍眉頭緊鎖,一臉的難堪,甚是不解的質問道:“他們為何會在此刻療傷,是受傷了嗎,他們可是我親自挑選出來對功夫高手,何人能將他們打傷啊,難道今日府中發生了可疑之事,該不會是被那皇城之中的煉丹之人趁虛而入,將他們給打傷了”?


    “稟報大將軍,皇城之中為國君之主煉製丹藥的丹師,今日並未來此找茬,而是另有其人”,守衛極為謹慎的輕聲言語著,甚是忌諱提到皇城之中,為國君之主煉製丹藥的丹師。


    “我量那煉丹的邪道,也不敢在大白天的踏足我將軍府半步,你也無需如此謹慎,今日,將有一名同為悟道的丹師,會受我邀約前來我將軍府中,日後我們也無需再看那邪道的臉色行事,明日一早,我便向我國君之主舉薦,為國君之主煉製丹藥”。


    已然下了高頭大馬的陸統大將軍,甚是自傲的說著,並隨口詢問道:“你剛剛提到另有其人,除了那煉丹的邪道,還有誰敢如此大膽的在我將軍府撒野,將我將軍府的守衛打傷的”。


    就在陸統大將軍甚是不解的同時,已在那守衛的引領之下,到了將軍府外牆偏側,專門為將軍府中守衛休息之用的偏樓之內。


    此刻,正有一名年老的郎中,正在給躺在床上,幾乎處於昏迷之中,奄奄一息的七八名守衛,診斷把著脈,並依次搖頭,露出了極為難堪的神色,並不聽道從其口中發出歎息之聲:“廢了、廢了,再無醫治的可能了”。


    “郎中何出此言呐,他們的傷勢能有多嚴重呐”。


    剛踏入偏樓內的陸統大將軍,便聽到了正在把脈問診郎中的哀歎之聲,自然也很是驚訝,立即上前查看詢問了起來。


    “他們八人身上都有數十道銳器所致的傷口,且都觸及他們的筋脈,此等手段,難道是什麽人在背後施展暗器偷襲他們”,陸統大將軍似是疑惑的分析著說道。


    “大將軍此言差矣,他們體內筋脈寸斷,並非有人背後偷襲導致”。


    正在把脈診斷的郎中,肯定的言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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