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個台球砸在蔡淩肩膀上,讓蔡淩放棄放棄進攻那人,轉身向高楠衝去,“當,當。”蔡淩又躲開兩顆台球,用刀或劈或砍掉兩顆後衝到高楠身邊舉刀便刺。


    “啊!”刀刺中了高楠大腿,高楠立即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蔡淩又一拳砸到他下巴上把他打倒,然後對其猛踢,而另外那人則在一邊嚇傻了,握著一根球杆不敢動。


    “放開他!”這時衝進來的保安朝蔡淩大喝,另外一人舉著橡膠警棍向蔡淩衝來。


    聽到勁風來襲,蔡淩下意識的一個轉身,刀一揮,“噗!”那橡膠警棍竟然聞聲而斷,就在那保安愣神的一刹那,蔡淩一腳踢在他大腿上,保安控製不住向前跪去,蔡淩抓著他的手一個反扭,然後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想幹什麽?”兩個保安幾乎同時顫抖的說道,刀上的寒氣上那個保安脖子上的汗毛倒立。


    “沒幹什麽,就是請你們再等兩分鍾,我還有事情跟他說。”蔡淩指著高楠冷冷的說道。轉身來到不斷向後爬的高楠身邊,蔡淩用刀背拍拍他的臉說道:“高楠,你給我記好了,得罪你的是我蔡淩,打你的也是我蔡淩,是男人以後衝我來,要是再敢對我兄弟下手,以後就不要刺你一刀的問題了,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我不敢了,不敢了。”高楠哭著說道,腿上的劇痛已經讓他說話都很困難,臉色冷汗直冒。


    蔡淩這才收起戰刀和兩個保安出去,保安也不敢抓蔡淩,隻是一左一右的圍著他,出了台球室蔡淩看見杜明兩人被兩個保安抓著,正在掙紮,蔡淩看了眼身邊的保安,那人立刻上前去讓他們放人,讓周圍的人大跌眼鏡,這情況太詭異了。


    ——


    g省的一個小縣城裏,在一個昏暗的老房子裏,一家三口正在吃著晚飯,吃著吃著那個婦女就嗚嗚的哭了起來,隨後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也被感染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啪!”那個滿臉胡碴的男人用力的把碗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哭什麽哭,不準哭,再哭的給我滾滾出去。”


    男人暴怒的聲音震住了女人和孩子,兩人都抽泣著卻不敢出聲,良久,那女人才指著身後的黑白照片說道:“建軍,我不相信我的女兒會是小偷,她是被冤枉的。”


    “閉嘴,我沒有這個女兒,她被冤枉,那監視視頻怎麽解釋,門口那條街的老板為什麽就找她一個人,現在她死了,所有事情都過去了,以後不準再提她了。”男人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巨大的聲響仿佛讓天花板都在嘎嘎做響。


    男人吼完之後扔掉筷子,取了件外套就出了房子,隻剩下母子兩人在那裏抱頭痛哭,隻不過她們都沒看見的是她們身後的黑白照片裏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眼睛部位上也就了兩滴眼淚。


    就在那個老房子外不足五十米的一條街上,一個服裝店正在下架衣服,一個女老板在旁邊一個勁的歎氣,她在這裏做了七八年的生意了,沒想到現在卻要這樣搬走。


    事情全都源於半個多月前,一個她服裝店後麵那個小區的一個女孩子,要不是她的自殺,自己怎麽會被附近的人指指點點,怎麽會生意一落千丈,怎麽會被逼得關店搬家。


    “我做錯了嗎?不,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女老板堅定的對自己說道。


    半個多月前,她的店裏五天內丟失了三件衣服,女老板非常的生氣,調出店內監控錄像後她發現店後小區的那個叫小紅的女生有重大嫌疑,因為三次丟失的衣服都是她試穿過的,並且推斷她的偷竊方式是在試衣間裏把新衣服穿在她寬容的校服裏麵。


    發現這個嫌疑之後,女老板立即找到了那個叫小紅的女生,要求她歸還衣服,可那女生卻百般抵賴,拒不承認,女老板無可奈何,用了個殺招,再不承認,就報警,叫家長,通知學校。


    這個殺招對於學生來說基本上是通殺了,小紅“最終”承認了,並央求不要報警,女老板要求賠償五百塊錢後就答應。


    三天之後小紅給了女老板五百塊錢,可才過半天小紅就被父母知道了她偷家裏的錢,知道前後原因後她的父親沒有聽任何解釋就打了她一巴掌,然後踹門出去了。


    一天之後小紅偷衣服偷錢的流言傳遍了整個學校,還引發出多個版本,小紅再也不敢去學校了,把自己關在房裏一天一夜都沒吃沒喝,最終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爬窗出門,於離家三公裏外的一條河裏自殺,臨終遺言隻有一句“我走了,我的世界安靜了。”


    小紅自殺之後附近人們的語言風向迅速改變,認為是服裝店的女老板是逼死小紅的罪魁禍首,紛紛對其進行批判。


    小紅的母親更是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女兒不會偷東西,雖然小紅平時有早戀,曠課,撒謊的不良習慣,但也不會偷東西,要求公開道歉和賠償,女老板當然不幹了,於是鬧到了報警的地步。


    可警,察不是神探,在僅有的視頻證據裏,根本分辨不出,隻好不了了之,最後女老板給了一千塊錢安撫費。


    但賠了錢卻還是開不下店,半個月時間一單生意也沒了,女老板的委屈又得向誰訴說?“哎!”女老板歎口氣,讓工人把貨物搬上皮卡車後女老板自己開車離開。


    “吱……”沒開出幾十米,女老板突然緊急刹車,停下來用力揉揉自己的眼睛,她沒看錯吧,那個自殺的小紅竟然向她招手微笑?探出頭四處看看沒有發現異常外,女老板才繼續開車。


    “啊……吱。”在一個拐角處,女老板分明看見小紅在向自己微笑,她尖叫一聲之後又把車停下了,多年的打拚讓女老板的膽色比普通人大多了,迅速冷靜下來之後,把脖子上帶的護身符拿了出來,這是他婆婆在一個非常出名的道士那裏求來的,據說非常經驗,平時她也是為了安慰婆婆才帶的,如今卻成了她救命稻草。


    再睜眼,前麵還是空無一人,女老板卻不敢在開車了,再開下去肯定得出事,拿出手機迅速打了個電話叫人來開車,自己則快速的往人多的地方跑,恐怖電影她可沒少看,鬼最怕人氣了,人多的地方鬼都不敢出現的,她現在隻希望那些電影不是亂編的,能擋住小紅對自己是騷擾。


    第五十五節 懲罰


    在外語學院的保安室裏,蔡淩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爭吵,上午刺傷了高楠之後蔡淩就跟著來到了保安室,保安們根本不敢為難蔡淩,任由蔡淩在凳子上打瞌睡,隻是上報了校長而已,這次可不是上學期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打架,光明正大的持刀砍人已經是違法了。


    高父高母在接到兒子被砍,趕到醫院了解實情後立即報警要抓蔡淩,不過被理工學院和外語學院的兩個校長聯合阻止了,原因無他,就是因為蔡淩運氣好,上麵有人要來檢查,這時候事情鬧大對他們太不利了。


    報警不成,那就私了了,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主要責任根本不在蔡淩身上,可耐不住他們要整你,高楠父母要求蔡淩在學生集會的時候公開道歉,並且賠償十萬塊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等費用。


    “行,十萬塊我賠,不過我宿舍三個兄弟的傷他們打一拳一萬塊,打一棍一萬塊,你自己先算算吧。”蔡淩就這樣回答。


    “你個小王八蛋,敢戲弄老子,你信不信老子讓你走不出f市。”高楠父親被蔡淩的態度徹底惹火了,指著蔡淩的鼻子罵道。


    “賤命一條,你想要,隨時來拿,托著你一家去死,雖然不值得,那也沒辦法了。”蔡淩冷冷的說道,自己無權無勢,他要威脅自己,自己也隻能以命相拚。


    “好,你說的,你他媽的別後悔。”高楠父親用了把門拉開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理工學校的秦校長一看不對勁,開始勸說蔡淩,從父母,學業,事業,等各方麵勸說,還別說,當扯到父母的時候蔡淩差點被說動,但想想自己的修煉,要是這時候向惡勢力低頭?


    他日自己再碰到棘手的厲鬼還有一往無前的無所畏懼的勇氣嗎?


    勸說一個多小時,蔡淩油鹽不進,秦校長也死心了,算他倒黴吧,上級剛說要來學校檢查,就發生了惡性打架事件,這不是斷自己前程嗎?


    於是蔡淩的處分很快出來了,留校勘察處分,通報批評,而高楠他們打杜明的處罰隻是記過而已,蔡淩不服,卻沒有抗議,剛才高楠父母的大奔開到保安室門口的時候蔡淩就已經預測到了結果。


    “處罰已經下了,我可以走了吧,把我的刀還給我。”蔡淩對外語學院的保安隊長說道。


    “什麽刀,你那是作案工具,要是高先生報案你那就是凶器了。”保安隊長不悅的說道。


    “是嗎,可我要說我那把刀是明代戰刀,兩年前就價值二十萬人民幣呢。”蔡淩冷笑道。


    保安隊長心中大驚,他看蔡淩的刀似乎是古董,以為也就是民國左右的刀值個幾千塊,沒想到是明代的,還價值幾十萬,心裏更不願意還給蔡淩了,於是大聲說道:“什麽古代戰刀,作案工具就是作案工具,身為學校保安,我有權力暫時保管。”


    “行,你厲害,敢吞我的東西,最後警告你一遍,有些東西有命拿沒命用,你最好小心一點。”蔡淩威脅道。


    “你,你什麽意思,你威脅我。”被蔡淩的氣勢震懾住,保安隊長說話都有些巴結。


    蔡淩沒有再理他,而是走向另外一個保安麵前,此人正是早上被自己製服那人,向他說道:“我的刀在哪裏?”


    那個保安看看蔡淩又看看保安隊長,不敢說話,但目光卻往旁邊的木櫃子瞄了眼,蔡淩笑笑,然後猛的一用力,把帶鎖的木櫃子門一腳踢爆,找出戰刀後瀟灑離去,那些保安竟然沒人敢攔。


    在保安室門口蔡淩見到了杜明,戴星標和阿柯三人,蔡淩向他們微笑,把刀夾在腋下,然後過去拍拍他們的肩膀,示意他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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