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毛狐狸精?


    也就是今年才11年,黑暗還沒有降臨,不然ou一定會聯想到某個姓八重的。


    白墨這麽想著。


    他當然知道風莎燕指的是夏禾。


    “是啊,怎麽了?”


    白墨微笑著看向風莎燕。


    “你?我……”


    風莎燕又被白墨這毫無掩飾的實誠給弄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更關心夏禾,你是被比下去了,不甘心,但說出來的話,又顯得你太在乎了。


    平時都是別人追你,你堂堂風大小姐怎麽能追別人呢?


    而且我們除了睡了一次,其實也沒什麽太深刻的感情,是吧?”


    白墨一字一句仿佛榔頭一樣錘在了風莎燕的心口。


    風莎燕眼神逐漸驚愕,粉唇逐漸張開——


    白墨卻同時開口——


    “你接下來要說……”


    “別自戀了,小白臉,誰在乎你了?你去找那個狐狸精關本小姐屁事。”


    “別自戀了,小白臉,誰在乎你了?你去找那個狐狸精關本小姐屁事!”


    風莎燕:???


    本來風莎燕還是蠻生氣的,可被白墨這一番操作,直接弄懵了。


    “不是?你什麽時候覺醒讀心術了?”


    風莎燕皺著眉,翻身坐到了白墨身上,把他按住,靠近後緊盯著他的眼睛,“你猜猜,我現在在想什麽?”


    “沒有讀心術。”


    白墨一臉無辜,


    “至於你在想什麽……


    你應該是正在猜,這是不是心月狐的能力。


    我可以告訴你,不是。


    你也不用再猜了,我能猜到你說什麽,是因為你太單純了。”


    “單純?”


    風莎燕聽到這個描述,坐直了身體,俯瞰著白墨,表情很是怪異。


    誇她的人數不勝數,但用“單純”來形容她,是不是太不符合了?


    就連她爸風正豪,也不會用這個詞。


    風莎燕微微站起來了一些,從屁股後口袋裏拿出幾張百元大鈔,甩在了白墨的胸口:“白大師,再說六百塊的聽聽。”


    “好啊。”


    白墨隨手將身前的六張鈔票整齊,放到了一旁。


    說實話,來自24年的他已經好久沒見過現鈔了。


    “我覺得吧,你是因為家庭原因,風會長的家教很特殊,說話很有道理,你們就算想反駁也沒辦法。


    星潼他們可能就這樣過去了,你沒有。”


    “我沒有過去,我沒有過去什麽?”


    風莎燕疑惑。


    “叛逆期。”


    “啊?”


    “尋常的家長在教育叛逆期的孩子時,其實很多時候都會比孩子更加無理取鬧,用一些家長的威嚴強行壓下去。


    最常見的一句話就是——我這是為了你好。


    但風會長不一樣,之前飛機上星潼和我講過你們小時候的故事。


    風會長教育你們的話,是讓你們自己由衷的感覺到,他確實是在為你們好。


    這是好事,但對你來說,卻把你本應該宣泄出去的叛逆期給壓下去了。”


    “你是說我現在還是處於叛逆期的小姑娘


    開什麽玩笑,老爸的話我可都是聽的。


    不然也不會陪你去那該死的玉皇廟,哼。”


    風莎燕對白墨的這個說法有些不滿。


    “不是青春期的那種叛逆,是一種潛在的,就像是寶可夢裏麵唱反調特性的君主蛇一樣。”


    “沒玩過,不懂。”


    “這樣吧,你沉浸式想象一下,你爸知道了我們的事情,然後極力反對。”


    “……”


    風莎燕將信將疑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象。


    過了一會兒。


    風莎燕睜開了眼睛。


    雙眼中充斥著迷茫,慌張,驚訝。


    竟然和白墨說的一模一樣。


    在這之前,風莎燕對白墨的態度很朦朧。


    說有感情的吧?兩人相處時間也沒多少。


    她風莎燕也沒和夏禾那個粉毛狐狸精一樣,本來就有心理問題,不至於玩什麽一見鍾情。


    說沒有吧?


    再怎麽說,白墨也是她風莎燕第一個男人。


    心中沒有點地位,那是不可能的。


    可現在呢?


    在想象了一下老爹風正豪強勢反對後,那種朦朧感消失了。


    風莎燕現在甚至想抱住白墨狠狠地的咬上一口。


    不過好在,風莎燕還是冷靜了下來,神情複雜的看著白墨:“你之前是心理醫生?還是花花公子?這麽懂女人?”


    “別開玩笑了,我懂什麽女人,我隻是懂你罷了。”


    白墨微微聳肩。


    他這話是實話,但到了風莎燕的耳中,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風莎燕撩了一下白色的短發,抿嘴一笑,然後手抓向了白墨。


    “喂,幹嘛?心理谘詢完了趕緊走,我練功呢!”


    “我付了錢的。”


    “?”


    “不是,那不是谘詢費嗎?”


    風莎燕停下了動作,默不作聲的從身後拿出了一遝百元大鈔,往白墨的耳邊一放。


    白墨瞟了一眼。


    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是有bear來的,誰沒事在身上帶這麽多現鈔?


    “你們咋子又在練功,上次也似在練,咋莫勤奮滴嗎?”


    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風莎燕動作一頓,疑惑的抬起頭,看了一下周圍。


    沒錯啊。


    天下集團大樓三十九層的樓頂天台。


    怎麽會聽到那個瘋婆子的聲音。


    幻聽了?


    “上次就想和裏們說了哈,你們練滴那麽像俺滴‘管硬左練’?版權費再交一份?”


    馮寶寶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且這次,離得很近。


    風莎燕一個翻身披上了外套,一拳朝著身後打去。


    馮寶寶快速格擋,後退了一步。


    “你這瘋婆子,怎麽上來的?”


    風莎燕看到真是馮寶寶,頓時咬牙切齒。


    上次玉皇廟事件結束後,白墨被公司總部帶走,她則是就近去了華北分部。


    在那裏得知,馮寶寶竟然在監視了他們整整一晚上!


    甚至風莎燕覺得監視這倆字都能倒過來用了。


    她和白墨防了半天的小攝像頭,結果沒防到一個擅長掩蓋氣息的瘋婆子。


    好在馮寶寶沒有把她看到什麽上報。


    到這裏其實也就結束了,風莎燕被問了點問題後就可以走了。


    結果馮寶寶不知道最近從哪學了個詞,悄咪咪的一個人找上來,想問她要“版權費”。


    換成是以往,風大小姐的性格早就動手了。


    但沒辦法,這是在公司地盤,而且她還算剛犯過事,隻能忍住。


    還給了馮寶寶五百塊錢。


    馮寶寶開心的離開了。


    風莎燕卻有些崩潰了。


    特麽的,被看了一晚上沒收門票也就算了,還給了那個瘋婆子錢。


    現在更離譜。


    她和白墨在自家三十九樓大樓樓頂,都能被馮寶寶找上門。


    她風莎燕隻想問,這世上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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