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拍照的話,是會侵犯他的肖像權,他會保留自己,追究的權利的,主要是不想社死,因為可以隨便死,社死絕對不行。


    顧菀越在和彩票站的人員承兌完又捐了五十萬之後,便就通知她三天以後過來辦理業務就讓她直接離開了,其實顧菀越明白,等到三天的時候,那等待自己的人可就多了去了,不過她也並不擔心。


    而是直接在警察局旁邊找了一家酒店,便就直接入住了,甚至已經買好三天之後,夜裏的飛機直飛首都的機票,這一生都沒有看過祖國的大好河山,所以她想要晚上起飛的飛機,待到早上可以看到國旗緩緩升起,就好像看到了那片五星紅旗,緩緩升起來,就好像是對生命的敬畏,也是對自己的敬畏。


    果不其然,在第三天的時候,她剛來到彩票站,而彩票站裏則就已經站滿了銀行的工作人員。


    真的想要讓顧菀越把自己的錢存到他們的銀行裏,同時給她介紹了很多衍生理財的產品,最後因為被他們煩的不行,她直接選擇了兩家,並沒有推薦她做理財產品的銀行存了活期。


    在交完稅和交完款之後,到了顧菀越手裏的錢一共還剩下兩億一千五百萬


    這些錢到手之後,她便就直接叫了車之後就直奔機場而去,當天夜裏飛機就直接起飛了,然後很多想要再繼續探尋她的人,直接撲了一個空,繩子很多三教九流的人,不停的在魔都尋找她。


    到了首都之後,她又直接在網上訂了一個酒店,把東西放下,並就直接到了天安門廣場,看著那整齊又精神的儀仗隊,板正又整齊的緩緩從自己眼前走過,在日出剛出的時候,國旗緩緩升起了,莊嚴的國歌,肅穆的氣場,讓顧菀越有了作為新生的希望。


    卻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她的那原本焦躁乏慮的內心反而是平靜了一些,顧菀越其實在拿到那些錢之後,真的想要拿錢救自己的命的,可是看著那抹紅升起,其實人的一生,真的是沒辦法控製的。


    或許是人各有命吧,她的人生雖然短暫,但也不可否認你生命的最後時刻似乎也沒有什麽遺憾了。


    看完升旗儀式之後,她也沒有繼續在首都逛,反而是直接回到了酒店裏麵,開始休息。其實她現在的胃已經隱隱作痛,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繼續在外麵遊玩了,要不然她肯定會瀏覽一下故宮,看一下故宮的美景,或者去長城看看,傳說中不到長城非好漢,她也想瘋一把。


    躺在床上看著自己手上的兩條紅繩,上麵分別掛著一朵太陽花和一個小葫蘆,雖然做工比較粗糙,但是真的很好看呀,這石頭冰冰涼涼的,貼在他的皮膚上,似乎讓她的身體都舒服了幾分,另一隻手上是兩塊玉如意,就不如這隻手上的這兩個小東西得寵了。


    原本因為疼痛而睡不著覺的她,突然感覺到了胃裏一陣陣翻滾,她連滾帶爬的跑下床邊,就直接爬到了馬桶跟前,開始嘔吐了起來。


    看著嘔吐物裏麵帶著少量的血跡,她緩解了一下自己眼睛裏因為嘔吐而導致流出來生理性的眼淚。


    人呐,就是這樣,生命無常,她沒有想過要給人家酒店弄髒,所以在下樓的時候又買了一遝塑料袋,專門套在垃圾桶上,這樣的話,想要嘔吐的時候,如果來不及往衛生間跑的話,可以直接嘔吐到衛生桶裏,到時候直接收起來,就不會弄髒了。


    夜裏無事的時候,她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她這個位置極好,靠在故宮這邊,在遙遠遠遠的地方能夠看到那燈火通明的遠方的高層裏的燈。


    非常羨慕那些亮著的燈光,裏麵一家幾口人在和和睦睦的吃飯,或者是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但是她卻明白,這世上的燈火千千萬,卻沒有一盞為她而明亮的。


    第二天一早,疼了一晚上的顧菀越再也沒有忍住,便就直奔內科醫院,而去到了醫院,她也直接就把在魔都的檢查結果給了大夫,希望她能夠給自己一些止痛的藥,這個病啊,還是得靠止痛藥啊。


    大夫看了她的這個檢查結果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給她開了鎮痛的藥,以及讓她掛了兩個點滴,在掛點滴的時候,看著那藥水緩慢的流入到自己的身體裏,她明白大夫的意思,其實她明白的,自己也隻不過是在安靜的等死罷了,已經是死亡通知了,沒看見大夫都沒說別的。


    在拔針的時候,因為不小心或許是顧菀越沒有什麽力氣,也沒有壓住那傷口,反而讓傷口裏麵的血直接流了出來,因為不舒服,所以她一直是捂著自己的胃,而那血液也隨著她的動作緩慢的流到了她手腕上的紅繩的上麵,慢慢的浸染了她手上的太陽花和小葫蘆。


    隻是血液的流失,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眩暈,這才把手放下,看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那沁紅的顏色,同時微微眩暈的感覺。


    已經顧不上自己手繩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趕緊用另一隻手壓住了自己正在流血的針孔,過了好一會兒,針孔才沒有繼續流血,她隨便找了一個衛生間,就把手洗了一下,又把那手繩上的血也給洗掉了。


    等到她洗完再想洗那小葫蘆和太陽花的時候,這才發現這上麵的血跡已經沒有了,還挺幹淨的。


    他以為是剛剛在清洗繩子的時候直接帶掉了,或者是根本沒流到這上麵去的,所以沒有多想,就直接又把手繩帶到了手上,回到了酒店開始睡覺,她已經連著兩天沒有休息好了,所以現在也非常的累,想要睡一會兒。


    在她躺下之後,卻也沒有睡得很消停,那原本沾滿鮮血,卻又莫名消失的太陽花和小葫蘆緩緩的散發出來昏黃色的光芒,籠罩住了顧菀越,讓她原本不舒服的而簇起的眉頭,緩緩地舒展開了,顧菀越睡夢裏麵沒有什麽感覺,隻是那光芒緩慢的,直接就入到了顧菀越的身體裏麵,而那載體卻是直接破碎了,太陽花已經碎成一半一半的了,小葫蘆直接碎成了三塊。


    而顧菀越在睡覺的時候,她的夢裏麵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一個的場景。


    夢裏麵的場景都很簡單,是寫似乎像是四五十年代時候的樣子,全部都是泥土所造出來的房子,那長街上也都是不知道用什麽寫著什麽東西,還有就是一些麵黃肌瘦的人,這裏似乎是很偏僻的地方,同樣這樣麵黃肌瘦的人有很多的。


    而她的視角也隻是隨著一個小孩子的視線而轉動,這孩子生活在富裕的家庭裏麵,她的爺爺是清末的禦醫之首,所以家裏麵住著四進的宅院也是生活在首都的人,同時他手下有無數的田地和莊子,在那戰火紛飛的時候,她的爺爺放棄了所有的財產,將財產全部都捐給了當時的抗戰軍,給他們準備各種物資。


    所以贏得了當時抗戰時期那些人的尊敬,隻不過在新國建立之後,卻被人給舉報,說他家藏匿了大量的財寶,是資本家的崽子。


    隻不過卻並沒有找到財寶藏匿的地方,小姑娘的爺爺和父母全部都被帶到街上,開始遊街。


    他們家住的四進的宅子,就連地下都被人給掘地三尺,卻也沒有找到任何的錢財,而那些心裏麵有鬼的人,則是直接惱羞成怒直接把他的父母給折磨死了不說,就連他的爺爺也都沒能逃脫毒手,直接氣死在長街上。


    小姑娘僅僅五歲的年紀,卻就被人給誣陷要下放,說她是資本家的小崽子,得進行改造。


    但是好在她爺爺的朋友發現了小姑娘的困境,直接便就將她接到了遼省的一個地方,和他們家一起生活,雖然說這家人是把小姑娘給接到了這裏,免了她的死亡。


    但是這家人並不是她爺爺的什麽朋友,反而是窺伺著她家家產的人,因為他們家的人已經死絕了,就剩下一個五歲的小姑娘。


    所以他們認為這個小姑娘肯定是知道家裏麵的財產在哪裏的,這不是一到這個家之後,這家人就明裏暗裏的開始打聽著小姑娘家的財產位置。


    但是小姑娘聽從自己爺爺的話,從來沒有把那位置說出來過,不僅僅沒有說出來,而且每一次都以自己並不清楚為理由打機鋒打過去了。


    隨著時真的小姑娘在這家人在手底下過的越來越不好,以前好歹還能吃口幹飯,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她連口幹飯都吃不上了,特別是在她出門的時候,總會有人拿著石子兒,他們說她是資本家的孩子,就應該受罪,不應該讓她過的這麽好,就應該好好的改造。


    小姑娘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默默的承受了所有的一切,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風氣卻越來越過分。


    甚至承受的這些災難,大部分都是因為收養她的人故意這樣做的,畢竟她才是多大啊,要不是有人暗中授意,怎麽可能會有人這樣做那,甚至被人拳打腳踢的,等她被打的差不多快死了的時候,再裝成救世主,來救她。


    然後引誘她,想讓她說出來藏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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