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了那個人為什麽一直盯著這裏了,看樣子也是有什麽奇遇的人啊,又拿著金屬檢測進了房間裏,開始檢測起來了,結果剛進屋,在門檻的地方,又開始響起來了,不僅僅是門檻的位置,還有床底下都是重災區,響的非得的歡樂,顧菀越這才放下了檢測儀。


    慢慢的呼出一口長氣,一揮手直接把床收進了空間裏,床是很普通的梨木的,除了結實,一無所有,木床消失的瞬間,床下的情況一目了然,床下的磚塊都顯得有些稀疏,看得出來沒有經過長久的踩踏,所以並不是很整齊,直接手上翹起來一塊磚,結果下麵不是什麽土地,反而是直接露出來了一角木質的紋路。


    顧菀越忍不住勾勒出來一絲微笑,難怪要這樣的盯著,這是這個地主的寶貝都被藏在下人房裏了,而且還有一隻小老鼠已經知道了一處藏寶地了,以內把東西拿走的華,房間的地麵就會直接下陷,顧菀越就沒有動手,而是把磚頭給放回去了,然後把床給放出來了。


    地下的東西,隻能說的是誰得到了就會誰了,誰讓那個地主家裏全家都被處理了,就連剛出生的稚童都被殘忍的殺害了,聽說當時寧家的宅院外頭都被雪給染紅了,要不是這裏實在是太大了,估計住在這裏的人也不會再繼續住下去吧。


    不過現在倒是便宜她了,等到晚上顧正清回來的時候,顧菀越直接當著顧正清的麵,把床給收進來空間裏,然後把地上的磚給撬起來了,顧正清本來還挺好奇的,但是看到下麵的箱子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誰家藏寶貝藏的這麽膚淺啊,要知道他們家的密室要不是當時突發情況,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越越,你是怎麽知道的?這裏不是當時寧家的下人房嗎,怎麽會有這樣的東西。”


    顧正清就算是隻是看到了箱子的一個角,但是也認出來了,這木箱子的奇特之處,這可是上好的陰沉木,也就是傳說中的烏木,而且還是最為難得的陰沉木金絲楠木的一個種類,這個東西就算是做個首飾匣子,也是極為珍貴的。


    可是現在直接被做成了木箱子,而且還直接放到了地下,可當真是極為的難得啊,就算是他們顧家也沒有這樣的大手筆啊,要知道就這麽一個箱子,就能比得上顧家在山洞裏的十箱珠寶了,足以證明這個東西的難得了。


    想起白天的那個半大的少年,不知道隔壁的少年知道多少。


    “這些天我在外麵曬太陽的時候,在上午的時候,總會有人偷窺,甚至每次的視線都會落在我身後的樹上,一開始我覺得一棵死樹怎麽會引起來別人的注意那,等那人離開以後,我就拿出來了金屬探測儀,探測了一下。


    結果在樹下的地方,金屬探測儀嗡嗡作響,所以我就猜到了樹下肯定有金屬類的東西,現在能被當成寶貝藏在地下的東西,估計是隻要金銀了。


    這不是閑著也是閑著,我就在這個地方來回的走了一圈,這個房間裏簡直每處都有藏寶,就連咱們用的灶台下麵都有東西。


    真不知道當時的寧家是怎麽藏的東西,而且還藏在了家裏人最多的地方,可真是藝高膽大啊,不過這些倒是成全了我們。”


    顧正清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倒也能理解孫女的財迷屬性,因為之前就商量好了,在國家成立之後,她要大量的錢財,這樣才能大量購置一些高精密的機床,經過戰亂的國家根本就不可能給她多少錢的。


    甚至可能得自己倒搭,所以顧菀越隻能想盡辦法籌錢,那些古董她可沒想過要賣出去的,等以後還想著開個私人的博物館,直接展出的,肯定是在港城那邊的,內地太亂,她可不想自己辛苦的攢下來的東西,直接便宜了某些資本家。


    所以她隻能自己想辦法的,現在的顧菀越根本不舍得花太多的錢,所以盡量靠打劫來支持國家,她並不了解現在的物價,但是知道身為國人想要買一高精尖的設備無異於直接登天,錢不夠根本不行,甚至她想好了,要是錢不夠,就別怪她直接打劫了。


    “這兩天先別動了,這些天我已經摸到了一點眉目,大概知道了是誰在這裏作為聯絡官了,不過我還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同誌,實在是他的店鋪裏真的太雜了。


    鑰匙他有什麽問題的話,我們會出事兒的。


    明天你和我去看看的功德吧,我要確定這個是不是個好人,今天我看到了他和皇協軍的人接觸了,甚至關係還很不錯,就連島國的人他都有接觸。”


    顧正清也很無語啊,這個人接觸的人真的是太雜了,而且現在顧正清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看人的目光了,還是得靠他的孫女了,萬一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直接識人不清的話,他的兒子兒媳可咋整,他的小孫女還能夠直接回到自己的父母的身邊,這他倒是不擔心的,但是他擔心,孫女會直接硬強著不回去,直接被自己連累了。


    顧菀越沒有意見的直接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把磚頭給挪回去了,這個暫時不能動,顧菀越的空間裏還真沒有土,沒辦法給這裏填平得的,所以得等等,他們要去山上弄點土回來,才能動這裏的箱子,因為這裏並沒有火炕,隻是床,所以顧菀越也沒有自己睡覺,還是跟著爺爺一起睡覺的。


    一覺睡醒的時候,爺孫倆直接洗漱換好衣服之後,就直接來到了街上,一家賣餛飩的店鋪裏,一人要了一碗餛飩,慢慢的吃著,正在吃飯的時候,顧正清示意顧菀越看向後麵的一間正在開門的雜貨鋪子,顧菀越吃了嘴裏的餛飩皮,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後麵。


    一身低調的黑色的長袍,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瓜皮帽,可能是因為有些冷,所以整個人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從臉麵上看的話,是個很憨厚的人,但是眼裏的精光確實遮掩不住的,甚至莫名的能夠看到眼裏的掩藏的精明。


    這個人身上的功德倒是很深厚,甚至沒有什麽孽障,顧菀越轉過頭來繼續吃自己的餛飩皮,別說一早上喝了一碗麵皮湯還挺暖和的,在顧菀越看他的時候,這個人已經發現了這個小姑娘,隻是他還真沒多想,甚至還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顧正清,這個人他倒是見過兩次,每次都是來這裏吃餛飩,這不是他一早上也沒吃飯,看了一眼沒人的店裏,也直接過來了餛飩攤子。


    他其實是想近距離的接觸一下這個人,這兩天他總是看到一個人,就證明這個人不是個簡單的,他倒是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有什麽秘密,或者是想要知道些什麽。


    他是潛伏在這裏的了,老人兒了,這裏有什麽人,他幾乎是門清兒的,所以這個人在這裏目的絕不簡單,這不是就想來試探一下。


    “老板哎,來一碗餛飩,加辣。”


    “好嘞。”


    這個人直接坐到了顧菀越的斜對麵,顧菀越就算是不抬頭,也能感受到這個人的視線在她的身上來回的看,顧菀越一點也沒在意的抬頭和他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吃飯。


    顧正清看到了孫女的表情,轉頭和這個人笑了一下,也繼續低頭吃飯,吃過飯,顧正清付過錢之後,就直接抱起來了顧菀越,顧菀越身上係著的一個黃色的小繡囊就直接顯露出來了。


    正在看著這爺孫倆的人直接臉色一變,然後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盯著才鬆了一口氣,顧正清沒理會他的變臉,反而是來到了餛飩攤子和老板交流起來了。


    “老板,你家的餛飩能不能送上門啊,我家就住在柳葉巷子的六十八號,以前的寧家下人房裏,離這裏不遠,我今天想要給家裏的灶台搭建一下,已經爛的不行了,我租住的後院也該鬆土了,我想種點菜,這樣吃起來方便。


    我孫女還小,不能不吃飯,所以想請你老板送兩碗餛飩到家裏。”


    顧正清說著家裏的門牌號,顧菀越也沒在意的掃了一眼臉色不變,但是耳朵恨不得直接伸過來的中年男子。


    餛飩攤的老板倒是挺開心的,這個地址距離他還真不遠,兩步路的事兒。


    “可以的,反正也不遠,我可以讓我婆娘給你送過去。”


    “那就麻煩老板了,這是定金,老板千萬別忘了,孩子不撐餓的,這孩子的父母回鄉下的老家裏去了,這不是孩子鬧騰,我就直接帶著她來這裏走親戚,出來散散心,結果人家也回老家沒回來,就直接在這邊住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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