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究竟是誰在船上做了這樣的事情呢?是不是有人故意破壞了司家的規矩,或者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些問題都需要進一步調查和解答。


    司家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清楚這個人究竟想要做什麽。然而,慶幸的是,除了那個他們自己的電台外,並沒有其他可疑物品被搜查出來。這意味著他們的船隻無需停靠岸邊,可以繼續航行。一旦這些檢查人員離開,他們的船就能順利駛離港口,恢複正常的航運。由於傅家事件的影響,司家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安排船隻出港了。而今天這艘船是首艘離港的船隻,如果被迫返回,恐怕未來他們將麵臨傅家更嚴厲的打壓,甚至可能導致他們無法再抬起頭來。


    南木洋子當然不希望發生任何意外事件。她心中暗自祈禱著一切都能順利進行,可千萬別出什麽岔子。然而,當她聽到那個人說的話時,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我要親自去看看!”


    南木洋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她接過那人手中那本紅色封麵的書,惡狠狠地將它扔到地上,還用力踩了幾腳。


    這本書仿佛成了她發泄憤怒的工具,被她踐踏得不成樣子,其實,她對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趣。她更關心的是電台發布的消息,但這些人卻始終無法找到。她覺得自己找不到其他借口繼續留在這裏,於是嘴裏嘟囔著咒罵了幾句。


    隨後,南木洋子轉身向自己的手下發出命令:


    “你們幾個,給我把每個房間都搜一遍!”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禁心生畏懼。這些手下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行動起來。他們迅速衝進各個房間,仔細搜索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就在這時,顧菀越已經悄悄地來到了甲板上等待。她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投向遠方,仿佛在思考著什麽。看著這裏熱鬧非凡,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對於這個南木洋子,她早有所聞。


    她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了解她的性格和行為方式。現在,看到南木洋子如此緊張和焦慮,她心裏暗自偷笑。


    “這個南木洋子,還真是個急性子啊。”


    顧菀越輕聲自語道。她對南木洋子的反應並不感到驚訝,反而覺得有些有趣。她知道南木洋子的任務非常重要,如果出了差錯,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她也理解南木洋子為何會如此緊張和焦慮。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調侃一下這位被島國寄予厚望的女特工。


    然而,她無法對這個人采取行動。原因有二:一是此人身邊總有一群高手保護;二是這個人已被爺爺所在的組織多了解,甚至已經摸透了秉性。


    如果草率地將其替換掉,可能會導致計劃出現偏差。因此,爺爺曾表示,目前這個人暫時不能動,必須等待所有島國人員撤離後,如果這個人不離開,才可以對他下手。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國家一直秉持著禮儀之邦的原則。


    若對方真的投降並撤離僑民,我們也隻能選擇視而不見,任其離去。


    可能南木洋子覺得人可能有點少,這身後的幾個人吩咐道:


    “你們給我仔細檢查一下裏麵是否藏有任何物品!一旦發現,立刻將人逮捕!切勿像那些廢物一樣,什麽都做不了,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說完話後,她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男人,眼中滿是憤怒和不滿,她心中暗自咒罵著,認為這個人簡直就是個廢物,連她安排的簡單任務都無法完成,還得讓她親自出馬,一時間,整個甲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那些一直試圖討好南木洋子的人們此刻也都沉默不語了,盡管他們渴望通過討好她來為自己的家族謀取利益,但他們在家中也是備受尊崇、呼風喚雨的人物。


    即使願意放下尊嚴去取悅她以換取利益,也不可能完全喪失自己的驕傲與自尊。因此,當他們目睹南木洋子已經失去理智,開始無差別地攻擊他人時,沒有人再敢輕易接她的話,生怕引火燒身,眾人隻能默默祈禱,希望這場風暴盡快過去,不要波及到自己。


    也許是因為前麵的人已經搜查過的緣故,那些人的物品全都擺在表麵上,一覽無餘。


    即使是顧菀越的房間,大多數東西也都放在顯眼處,因此,進去檢查時,很快就能弄清楚裏麵的狀況。沒過多久,進去的人就出來了,甚至連房間裏的物品都能一眼看個明白。


    畢竟,這裏根本沒有地方藏東西。由於南木洋子讓他們去查看房間內的情況,那個被抓的女孩也被放開了。


    實際上,僅憑一本書就抓人,這理由實在荒謬可笑。而且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如果南木洋子沒有發瘋,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出來的那個人謹慎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確認沒有人露出異樣的神色後,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南木洋子身旁,壓低聲音向她報告說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聽到這個消息,南木洋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然而,就在這時,船上的司家負責人突然開口說話,仿佛是無意間說錯了一般:


    “洋子小姐,你可不能隻盯著我們啊。按照常理來說,今天傅家似乎也有人直接出海了,而且他們是直接乘坐小船離開的,現在應該已經快到岸邊了吧?”


    他的語氣輕鬆隨意,但眼神卻銳利地掃過南木洋子和那個手下,憑什麽啊!為什麽隻有我們司家的人和船會被檢查?


    你們這些傅家人與島國的人關係如此親密,難道就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你們簡直就是在玩燈下黑的把戲!你們自己都被耍得團團轉!這個負責人竟然也姓司,是司家旁支的一員。


    他自然也和家主一樣,對這些島國人氣焰囂張、作威作福的行為感到不滿。但同時,他也絕對不允許司家的生意受到這些人的幹擾。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直接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有何不妥,反而認為自己說得非常有道理。


    甚至他還覺得自己應該更早一些說出來,如果早點說出來,或許就不會驚動到自己船上的那些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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