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薑紹文那邊就得先聯係一下了,這不是坑人嗎,孩子啊顧菀越沒直接去他母親的院子,不然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不會薑建華就因為薑紹文太黏著他媽媽了,所以被薑建華給攆出去了吧??


    顧京語把自己的衣服扣好,這才直接從床上下來了,白皙的小腳踩在地上,讓這個土地都感覺到了蓬蓽生輝。


    “在這張紙的上方,詳細地記錄著我藏匿財寶的數個地點,裏麵還有薑建華的東西,每一處都承載著我和薑建華多年來的心血與積累。


    而下方,則是一封寫給邵文的信件。此刻的我,因為不知道你究竟打算如何將我帶出這個困境。


    看看那鎖住我的沉重鐵鏈吧,它們可是由堅固無比的鋼鐵鑄造而成啊!沒有對應的鑰匙,想要從這裏逃脫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且,那鑰匙如今正掌握在薑建華的手中,但我卻完全不清楚它到底被放在何處。


    也許,他會將其隨身攜帶;又或許,早已把它藏在了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總之,由於對鑰匙下落一無所知,我深知自己是絕無可能離開此地的。


    對於這件事情,我未向邵文提起過半個字。


    不想讓他為此擔憂,更不願成為他前行道路上的負擔。


    隻希望他能夠安心前往國外,開啟全新的生活篇章,逐漸忘卻我這個身陷囹圄的母親。


    就讓時間慢慢衝淡一切記憶吧,願他未來的日子裏充滿陽光與歡笑,不再被過去的陰霾所困擾。至於我,無論最終結局如何,都會默默承受。”


    顧菀越看著鐵鏈,不過她想起來,進來的時候還想看到薑建華在案桌那似乎摸了一下,隻是顧菀越並不清楚摸的是什麽,加上並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就沒敢亂動。


    或許可能就是鎖著顧京語的鑰匙吧,不過要明天來的時候,注意看一下了,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連床給顧京語搬進空間裏,到時候想辦法給她腳上的鎖打開吧。


    “顧姨,你別擔心,明天我差不多這個時間就會來這裏,你做好準備,你要交給薑紹文的東西,我可能得二十幾天以後才能給他,到時候我會安排你們兩個人見麵的,在這之前,你要想好要拿什麽東西,千萬別落下了,帶你走之後,我可能沒有人能力,再來薑家走一趟了,這裏麵的機關簡直多的嚇人。


    要是沒什麽事兒,我就先離開了,明天這個時間我會來的,您等我。”


    顧菀越是真的怕了,他可不打算在動薑家的一草一木了,就連那些存放財寶的地方,她都得準備好才能去,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說完話,顧菀越就直接原路返回了,顧京語沒說什麽點了點頭,就看著顧菀越離開了密室,因為顧菀越的謹慎,薑紹文給他娘的信都被顧菀越給帶走了,保證不留下一絲絲的破綻,離開密室以後,看著外麵燈火通明的樣子,顧菀越在密室裏研究了一下,這才找到了一個死角。


    顧菀越小心翼翼地將手中那塊晶瑩剔透、溫潤光滑的玉玦輕輕放在地上,然後深吸一口氣,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一般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正如薑紹文所言,那書房乃是重中之重之地,平日裏根本無人膽敢輕易涉足其中。因此,對於顧菀越來講,再次冒險從正門進入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相較之下,留下這塊玉玦反倒成了最為妥當的方法。如此一來,她便能趕在薑建華歸來之前抵達此處,且能確保自身的行跡不為人所察覺。


    待一切安排就緒之後,隻見顧菀越再次施展那神奇的身法,瞬間消失於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現在了屬於自己的閨房之中。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伸出纖纖細手,探入溫暖的被窩裏摸索著,終於取出了那塊事先精心準備好的玉玦。這一刻,她那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落定,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說實話,這次她著實被薑紹文給狠狠坑了一把。也不知這個家夥究竟是否知曉其父親暗中所做之事,如果他對此心知肚明卻還故意為之,那麽就休怪顧菀越心狠手辣了!想到這裏,顧菀越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淩厲之色。


    聽著外麵傳來叮叮當當、劈裏啪啦的鍋碗瓢盆碰撞聲,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爺爺正在廚房裏忙碌地準備飯菜呢。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迅速換下穿在自己身上那件略顯陳舊且可能已沾染不明物質的衣物。


    畢竟剛剛從那個神秘的密室出來,誰也說不準是否會沾上一些不該沾染的東西,小心駛得萬年船嘛,所以還是謹慎些為妙。


    經過一番翻找後,她最終挑選出一套極為樸素簡約的靛藍色衣褲換上。


    這套衣服雖然顏色並不鮮豔奪目,但卻透著一股清新淡雅之氣,與她此刻的心境倒是頗為相符。


    整理好衣衫,又對著鏡子稍稍梳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頭發,確認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她這才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跟爺爺商量——關於薑建華以及那本神秘小冊子的事。要想真正將那本冊子拿到手,恐怕並非易事,其中的困難程度遠遠超出了她最初的想象。


    “爺爺。”


    顧正清正站在廚房裏,係著圍裙,熟練地翻炒著鍋裏的菜肴。


    這時,他突然瞥見孫女顧菀越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然而,令他驚愕不已的是,孫女竟然換了一副陌生的麵容!盡管那副模樣與她本人極為相似,但卻絕非孫女平日裏的那張臉。


    顧正清心中一緊,猶如驚弓之鳥般迅速環顧四周,眼神如同雷達一般掃過每一個角落,確認周圍並無他人之後,方才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回來時將大門、窗戶之類的都緊閉得嚴嚴實實。


    他穩住心神,轉頭對孫女說道:


    “越越,你先稍等片刻,爺爺馬上就做好飯啦。咱們等到進屋吃飯的時候再好好聊聊,現在你先到爺爺的房間裏等著,很快就能開飯嘍。”


    原本還想開口說些什麽的顧菀越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徑直返回了房間,靜靜地等待著開飯時刻的到來。


    沒過多久,顧正清便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進了房間。自從離開了顧家之後,爺孫倆之間再也沒有了那種食不言寢不語的老規矩。恰恰相反,由於飯桌上相對較為安靜,更有利於他們探討那些不為人知的隱秘之事。


    顧菀越先是給自己盛了滿滿一碗香氣撲鼻的熱粥,隨後緩緩坐下,輕抿一口粥後,這才不慌不忙地開啟了話匣子,講述起自己今日所獲得的種種收獲。


    “爺爺,我今天去了薑家,但是薑家那邊實在是太危險了,不僅僅是他家裏的機關和各種毒藥,主要是咱們對薑家的不了解,才是最致命的,我之前說的薑紹文,他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甚至可能知道的隻是一些淺顯的東西而已。


    這次我去了薑家的密室,在密室裏發現了一個女人,她說她叫顧京語,和爹爹一個輩分的女人,好像也是從北平過來的一個女人,好像是現在的薑家大夫人,不過被薑建華給囚禁在那間密室裏了。”


    顧正清有些煩躁的皺了一下眉頭,顧京語啊,這個孩子他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當年自己的那位堂弟做錯事,被趕出去了,離開顧家以後,可就是一點信息都沒有了,他在上海城裏也是打聽了很久,沒聽說過有顧家啊,怎麽顧京語這個孩子在上海城裏啊?


    “越越,你說說這個顧京語的事情。”


    顧菀越還想繼續說薑家的事情那,結果就被自己的爺爺給打斷了,隻是驚訝了一下,可能跟自己的想的一樣,爺爺可能認識那個顧京語。


    大概的把顧京語告訴自己的事情告訴了爺爺,主要是感覺這個倒黴的顧京語絕對是被人算計了,至於是誰,大概除了當時憲兵隊隊長的薑建華沒有別人了。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她自己會所當年沒辦法,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直接跟了薑建華,可是我覺得顧家當年剛來這裏,舉目無親的,怎麽可能會放任自己的孩子直接去賭坊啊,要知道十賭九詐,還有一個就是騙,所以我猜測顧京語的兩個哥哥就是被薑建華給騙了,要知道薑建華見過顧京語,被顧京語給驚豔到了,這才想方設法的搞死了她的父母兄長。


    不然顧京語有依靠的話,有怎麽可能跟著一個小小的憲兵隊的隊長啊,當時的薑建華就算是沒有什麽大的能力,但是地痞流氓的很是認識很多的。。


    不然薑紹文剛剛上船,為什麽薑建華就直接把顧京語給囚禁起來了,就擔心顧京語直接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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