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長留山寨,聚義廳裏


    “當家的,風奎來了!”


    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


    大廳中央主位上,坐著一位英姿颯爽,長相甜美的女子。


    她身穿一襲紅色勁裝,腰間束著黑色腰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肢,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地紮成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她便是這山寨的大當家——葉嬌。


    “哈哈,葉寨主,好久不見啊!”一道粗獷的笑聲響起,緊接著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大步走進大廳。


    這個男人滿臉橫肉,凶神惡煞,額頭上還有一條猙獰的刀疤,更添幾分凶狠之氣。


    “風奎,你來幹什麽?”葉嬌秀眉微蹙,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嘿嘿,葉寨主,上次我說的事,不知你考慮得怎樣?”風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


    “大當家的,我不是早已告訴過你嘛,姑奶奶不喜歡你,也不可能答應你。”葉嬌毫不客氣地說道。


    此時,葉嬌身側站滿了長留寨的人,他們一個個昂首而立,臉上毫無懼色,與風奎帶來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葉嬌的話音剛落,風奎便直接背負著雙手,慢慢地朝葉嬌走過去。


    他一邊走,一邊貪婪地盯著葉嬌那張柔美動人的臉龐,“葉嬌,做我風奎的女人,那可是你莫大的福分。這次我可是帶著縣令的命令來的。”


    葉嬌的眼神停留在風奎的身上,心中也是驚疑不定。“風奎,你什麽意思。”


    畢竟風奎背後有縣令撐腰,為了長留寨,她絕對不能和對方撕破了臉。


    風奎看向葉嬌的眼神帶著一抹貪婪,他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


    這女人太美了,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總是紮他,可是又忍不住想靠近她。


    對方越是拒絕,就越想得到。


    大廳中的氣氛凝重而壓抑。


    “金礦的采挖和管理,有長留山的兄弟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所以,我風奎即將入職縣衙,成為張縣令的得力下屬。


    縣令大人也將長留寨納入麾下。


    自從開始采挖黃金以來,我如今可謂是富可敵國。


    從今往後,我便是這長留山上的主宰,至高無上的皇帝,如何!


    葉嬌,你是否甘願做我的皇後,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葉嬌尚未來得及回應時,外麵卻突兀地傳來一道充滿譏諷意味的冷笑聲。


    “嗬嗬嗬,真是好大的口氣啊!你以為自己是誰,竟敢妄言稱帝,你在本姑娘眼中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此時此刻,蕭墨寒與蘇玉兒已然成功會麵。


    兩人來不及過多的寒暄,當務之急,先將大廳內的這群牛鬼蛇神清理幹淨。


    於是,他們並肩而行,邁步踏入大廳之中。


    “就憑你這副德行,還妄圖稱帝?怕是白日做夢還未睡醒吧!”蘇玉兒毫不掩飾她對風奎的輕蔑之情,眼神中滿是不屑。


    葉嬌看到走進來的靚男倩女,她一眼就盯上了蕭墨寒,他那張俊美的臉讓她癡癡的看到入了神,心中暗自嘀咕:“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


    “你們是誰,竟敢夜闖長留寨?”風奎一臉陰沉的看著對方,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隨即,他緊緊地按著腰間的佩刀,時刻準備出手。


    “你是個什麽東西,老子講話你也敢插嘴!”風奎上前一步,直接將佩刀出鞘握在手中,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這些家夥顯然是活得不耐煩了!


    見到風奎的動作,蘇玉兒嗤笑了一聲,嘲諷道:“我們可不是東西,你才是東西。”


    風奎忽然眯起眼睛,目中閃爍著凶光,那光芒如同餓狼一般凶狠,仿佛要將人吞噬。


    他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長刀,刀柄上的汗水清晰可見。


    他的動作迅猛而果斷,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般直接衝向了蕭墨寒。


    然而,就在風奎即將出手的那一刻,蕭墨寒卻早已察覺到了他的殺意。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當風奎揮動長刀時,蕭墨寒也同時出手。


    隻見他手中的靈力匯聚成一道耀眼的白光,淩厲無比,以驚人的速度斬向風奎,瞬間就斬斷了對方握刀的手臂。


    \"沒有金剛鑽還想攬瓷器活。還想做皇帝,你真敢想啊!\" 蘇玉兒嘲笑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諷刺。


    風奎的愚蠢讓她感到可笑。


    伴隨著一聲慘叫,鮮血噴湧而出,風奎整個人滾落在地上,嘴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痛苦地捂著斷臂處,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蕭墨寒和蘇玉兒,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葉嬌愛慕地看著蕭墨寒,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夫君!直接殺了就是!\"


    \"好!\" 蕭墨寒簡短地回應道,語氣堅定而果斷。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道寒光閃過,風奎的腦袋已經飛離身體,滾落到葉嬌的腳下。


    他的臉上還帶著驚愕和恐懼的表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輕易地被斬殺了。


    “啊……”葉嬌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


    她快步的跑下主位,來到蕭墨寒身邊,嬌柔的說道,“大爺,小女子害怕。”說完, 她假裝害怕一般,就往蕭墨寒的身上靠去。


    “滾!”


    蕭墨寒冷冷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他周身的威壓震懾而出,隨即,一股強大的靈力從他手中噴湧而出。


    隻聽噗的一聲,葉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去。她驚恐地看著蕭墨寒,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蘇玉兒無奈地聳聳肩,對葉嬌的行為感到無語。


    她心想:自作孽,不可活!


    隨後,蕭墨寒毫不猶豫地出手,將剩下的土匪全部除掉。


    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沒有絲毫留情。一時間,血腥彌漫在空中,整個山寨陷入一片死寂。


    寧遠縣


    縣衙內書房中,端坐著一位體態微微發福的男子,此人正是縣令–張悔。


    他的麵容之上,愁雲密布,猶如陰霾的天空,沉重得讓人透不過氣。


    最近,齊王的傳信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入了張悔的心窩。


    信中對金礦采挖進展緩慢一事表達了強烈的不滿,指責他影響了軍隊的用度。


    張悔揉著自己那仿佛要炸裂的腦殼,心中的煩悶如洶湧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讓他難以安寧。


    這時,許師爺輕輕推開了書房的門。聲音細微,幾乎隻有屋內的兩人能夠聽見。


    “老爺,剛剛收到傳信,讓老爺您最近小心點。西豐城的刺殺行動無果,還把京城裏的據點全部給端了。


    估計皇上已快到清陽城。”許師爺那狹長的眼眸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他深知老爺此刻正為采挖金礦之事發愁。


    “老爺,風奎已去長留寨盯著去了,最近交易也得謹慎點!”


    張悔端起那精致的茶盞,猛灌了一口,“咱們幹的可是掉腦袋的事,我不知道,叔叔和丞相有何意圖。


    真的能確定齊王會登上那個位置?


    我真的怕啊!


    可是,我目前已騎虎難下了。”張悔的聲音中帶著顫抖和恐懼。


    許師爺的麵上還在強自維持著鎮定,然而,他的後背卻早已被冷汗浸濕,仿佛一層冰冷的白毛汗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害怕啊!


    害怕別最後齊王登不上那個位置,


    自己被當成替罪羊,


    最後打死老虎,拍死蒼蠅。


    自己就是那個被拍死的蒼蠅。


    縣令和他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就在兩人滿心憂慮的時候。


    書房的屋頂上,蕭墨軒正在傾聽著他們的每一句話。“還有金礦?這張悔膽子也太大了吧。”


    長留寨


    蘇玉兒和蕭墨寒已經將李四從空間中放了出來,蕭墨寒用手輕輕一點,李四悠然地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茫然地撓著頭,喃喃自語:“我怎麽會暈倒呢?”


    蘇玉兒連忙說道:“別想太多了,趕緊去救人吧!山匪都已經被解決了。”


    李四難以置信地看著大廳內滿地的屍體,驚訝地問道:“死了?就你們兩個人做到的?”


    蘇玉兒點頭回答:“是的!”


    她接著告訴李四:“你出了大廳往北走就能找到牢房,你的女兒正在那裏等你。你們可以現在就下山,或者等到明天早上再走。我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李四激動地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馬上就去救人。”說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待李四離開後,蘇玉兒轉頭對蕭墨寒說道:“夫君,我帶你去找金礦。”


    蕭墨寒疑惑地問:“金礦?”


    蘇玉兒笑著解釋道:“沒錯,一邊走一邊跟你說。”


    他們朝著庫房的方向走去,同時,蘇玉兒也拿出一個賬本。


    蕭墨寒接過後翻閱著,越看臉色越沉。他猛的合住賬本,“真是看不到的地方都是陰暗。”


    “夫君!你這才看了一本,還有好幾本呢”


    說著說著,他們就已到了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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