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蕭墨寒將蘇玉兒抱在懷裏哄著她,在孩子們麵前,他也不敢太過分!


    蘇玉兒生氣的在他腰間使勁的掐了一把。


    解氣了……


    蕭墨寒微笑著承受著她的一掐,“夫人,是為夫的錯。”


    “你哪裏錯了?”


    “為夫長得太好看!”蕭墨寒深情的看著蘇玉兒吃醋的樣子。“我不應該出來招蜂引蝶。”


    蘇玉兒實在憋不住了,“哈哈哈……”


    蕭墨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夫君,我不喜歡你被人惦記。”蘇玉兒靠在他懷裏酸酸地說道,語氣裏帶著一絲委屈和不滿。


    蕭墨寒心疼地摟著她,溫柔地安慰道:“夫人放心,我不會讓人惦記的。”說完,他轉頭看向身後的如冰和如心,聲音變得冰冷,“你們去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死,就給老實點。”


    “是!”如冰和如心齊聲應道,瞬間消失在原地。


    “誰敢惦記我們的爹爹?”小地球聽到這話,頓時小臉一沉,小小的拳頭緊握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


    小圓球則不急不躁地指著繡台,說道:“就是你想要搶繡球的那個女人。”


    小草莓順著小圓球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站在繡台上的那個女人。


    她瞪大眼睛氣鼓鼓地說道:“哼,這女人居然敢惦記爹爹,真是不知死活!”


    與此同時,繡台上的女子正沉浸在自己的南柯一夢中。


    她從未見過如此英俊瀟灑、氣質非凡的男人,那身的威嚴和霸氣更是讓人忍不住心動。


    “這個男人真是太有魅力了!”她心中暗暗感歎著,眼中閃爍著癡迷的光芒。


    盡管對方已有孩子,她也覺得能成為他的妾室,也是一種難得的福氣。


    就在她沉醉於自己美好的幻想時,突然被她的父親——王老爺叫走了。


    一進門,便看見父母戰戰兢兢地跪在兩名女子麵前。


    女子一臉憤怒地質問:“你們是什麽人?居然敢讓我的父母下跪?”


    那位中年男人見狀,頓時怒不可遏,顫抖著手指向女子,大聲嗬斥道:“住口!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活了?”


    中年婦女則嚇得渾身發抖,哆哆嗦嗦地對女子說:“鳳兒,快給兩位女俠認錯!”


    如冰冷冷地開口道:“就憑你這副模樣,也敢覬覦我們主子?”


    此刻,名叫鳳兒的女子恍然大悟,原來眼前的兩人是那個男人派來的。


    回想起那個氣勢非凡、俊美無比的男子,她不禁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陷入心動之中。


    “女俠!求求您放過我們一家吧!我們不再拋繡球招親了……”中年婦女一邊磕頭求饒,一邊苦苦哀求。


    “不妨告訴你,那可是金盛王朝的皇帝。


    你還真是搞笑……


    再有非分之想,我們不介意提前送你們投胎。”如冰的語氣冷冰冰地警告道。


    話畢,如冰和如心瞬間消失了。


    夫妻倆直接癱坐在地,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的身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無法再支撐自己站起來。


    鳳兒瞪大眼睛,驚恐道:“皇帝……”她竟敢肖想皇帝,她隻覺得晴天霹靂,早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蕭墨寒和蘇玉兒帶著孩子們離開了酒樓。


    兩輛馬車朝著商洛城門疾馳而去。


    百花穀


    唐宓自從跟著齊王出事後,穀主唐承安也玩了個狸貓換太子,把她帶回百花穀。


    唐宓躺在閨房裏,思緒飄飛,腦海中不斷浮現著皇上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


    她越想越不甘心,雙手緊緊握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一定要得到他,我要讓皇上愛上我,做我的舔狗。”


    一旁的紅燭和紅袖低著頭,心中暗自嘀咕,若不是穀主想方設法將她救回來。此刻,她恐怕還在受苦受難呢。如今還不老實,真是把自己當成無所不能的人物了。


    “紅袖,父親說的南疆的人什麽時候到?”唐宓突然開口問道。


    紅袖連忙回答道:“小姐,應該這兩天就到!”


    唐宓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有了父親準備的同心蠱,皇上必定會對她死心塌地。


    從今往後,她將會成為皇上心中最深愛的女子。


    想到這裏,唐宓忍不住笑出聲來!


    另一邊


    他們離開商洛城後一路邊走邊玩,來到遠昭城,孩子們興奮地看著窗外的景色,討論著。


    突然,小草莓看到街邊的餛飩攤,眼睛放光,趴在車窗上對著蘇玉兒說道:“娘親,我想吃餛飩!”小地球聞言,立刻湊了過來,一同望向餛飩攤。


    “好!那我們去嚐嚐吧!”蘇玉兒微笑著答應道。


    孩子們迅速下馬車,乖乖地坐在餛飩攤前的桌子旁等待著。蘇玉兒和蕭墨寒與孩子們品嚐起了美味的餛飩。


    當他們準備上馬車繼續前行時,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出現在他們麵前。


    隻見紫衣女子麵容姣好,聲音甜美動人,讓人不禁心生好感。


    “請問你們是不是要往南走?”紫衣女子輕聲問道,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


    蕭墨寒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有事!”他扶著孩子們登上馬車。


    紫衣女子見狀,急忙拋出個媚眼,嬌柔地對蕭墨寒說:“能不能讓我搭下你們的車?我的包袱被偷了,實在沒辦法。”


    她自信的認為自己的美貌和魅力,是男人都不會拒絕。她深知這一點,一直無往不利。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蕭墨寒冷冷地回答道:“不方便!”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鑽進了馬車裏。


    紫衣女子愣怔當場,好半天才回過神,我被拒絕了!


    蘇玉兒斜視了她一眼,準備上車。


    紫衣女子心裏急得不行,哪裏還顧得上扮柔弱,直接跑到馬車前攔住去路,大聲說道:“求求您了夫人,隻要能將我送到百花穀就行。”


    “百花穀!”


    蘇玉兒的眼底閃過一絲探究。


    “你從哪兒來?去百花穀有何事?”


    蘇玉兒打量著紫衣女子,暗自思忖著,這是心眼少呢,還是太過單純?竟敢輕易暴露自己的目的和行蹤。


    “我是南疆人,去百花穀找唐穀主有事。”紫衣女子偷偷瞄了眼美豔動人的蘇玉兒,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嫉妒。


    “哦?你找唐穀主做什麽?”


    紫衣女子緊緊盯著蘇玉兒,神色略顯緊張地回答道:“你問這麽多幹嘛?”


    蘇玉兒眼神犀利地回望著她,語氣冷漠地說:“我們對你並不熟悉,自然需要了解清楚。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們便告辭了。”


    “走吧!”蘇玉兒向身邊的侍衛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紫衣女子見狀,頓時慌了神,連忙喊道:“唐穀主找我父親買過蠱蟲。”


    蘇玉兒臉上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原來小姐是南疆人啊,難怪長得如此水靈漂亮。你的蠱蟲可要看管好哦,別爬到我孩子們的身上。”


    “放心吧!你們能讓我搭車,我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恩將仇報!”紫衣女子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再說了,我這蠱可不能輕易浪費,這蠱我可是養了三年。”


    聽到這話,蘇玉兒眼睛一亮,試探著問道:“還有這樣的蠱蟲?這麽精貴?”


    “那當然,這可不是普通的蠱蟲,而是同心蠱。”紫衣女子一臉驕傲地說道。


    “同心蠱……”蘇玉兒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是不是傳說中的那種一蠱雙生,同生共死的同心蠱?母蠱在女子體內,男子體內是子蠱。男子一旦種蠱,這一生隻忠於女子一個人。”


    “沒錯!”紫衣女子得意地點點頭,“這種蠱蟲非常稀有,費了我好多年的心血呢。”


    “真厲害!”蘇玉兒心中暗自盤算起來,“你這蠱賣多少銀兩?”


    蘇玉兒瞥了一眼紫衣女子,掩蓋住眼底一閃而逝的冷戾之氣。


    紫衣女子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她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目光正好與蘇玉兒神色淡然的眼神對上。


    “這蠱可是費了我不少精血。要不是唐穀主曾幫助過我父親,父親也不會讓我這麽遠給他送蠱蟲。


    沒辦法,我父親的病就是唐穀主治好的!救命之恩大於天。”紫衣女子說道。


    蘇玉兒卻隻是微微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紫衣女子雖然長得頗有幾分姿色,實際上卻是一個頭腦簡單、被家人寵溺過度的花瓶而已。


    百花穀,唐宓。


    蘇玉兒嘴角露出一抹的冷意。


    這個唐宓,流放回來還賊心不死。


    居然敢用這種手段,不自量力!


    “如冰如心安排她一下。”蘇玉兒淡淡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


    “是夫人!”如冰和如心齊聲應道。


    官道上,兩架馬車正快速地朝著太平鎮–百花穀駛去。


    車內的蘇玉兒將唐承安已把唐宓帶回百花穀,又將唐宓想用同心蠱給他下蠱一事告知蕭墨寒。


    蕭墨寒聞言,眉頭緊皺,平靜的眼眸瞬間迸發出淩厲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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