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一個中年胖子看見這裏的動靜，緩步走了過來。
大牛繼續磕頭道：“吳員外富貴吉祥、大富大貴、福壽安康、越長越乖、越長越壯、高中狀元......”
胖子看了一眼磕頭的大牛，剛才的大嬸小聲的給胖子說了兩句，胖子說道：“這怎麽行，可不能壞了規矩，人人都這樣，我是給還是不給？”
胖子今天高興，三代單傳，生了八個丫頭，今年終於生了個兒子，“你先起來，在旁邊等著，不要妨礙後麵的鄉親們。”
大牛一聽，心想有戲，連忙說道：“謝謝吳員外，吳員外您是大好人、大善人，您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大牛起身牽著二妞在大門一側乖乖的等著。
大牛浪跡江湖這麽多年，靠著察言觀色的本事和說好話的口才，嚐到了不少的甜頭。今天肯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兩人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門口的紅蛋、饅頭已經發放完，人群也已經散去，街道上又恢複了往日的秩序。
剛才的大嬸拿著一包東西走了過來：“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吳員外高興，這不親自安排我給你打了些剩菜剩飯，還放到蒸籠裏熱了一下，正熱乎著，你拿著，快回去吧，趁熱吃。這天殺的老天，怪冷的。”
“謝謝大嬸，謝謝吳員外！”大牛接過包，拉著二妞不停的道謝。
大嬸看著大牛和二妞離開的背影，仿佛看到了自家的孩子，心裏也升起了憐憫，搖搖頭：“哎，怪可憐的！”
人間自有真情在，街坊鄰裏有好人。
大牛牽著二妞，歡快的走街串巷，七拐八拐。
大牛讓二妞先吃饅頭，寵溺的看著二妞。
“大牛哥，白麵饅頭真好吃，你也吃。”二妞說著，撕了一片饅頭喂到大牛嘴裏，一臉天真爛漫。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的就來到右安門附近的玉皇廟。
兩人後麵幾名青年男子，從吳員外家門口就一直跟著。兩人邊說邊走，完全沒有察覺，有人跟著。
玉皇廟一處破敗的地洞裏，鋪著稻草、破布爛絮的地上躺著兩個虛弱的孩子。
“狗蛋哥，小丫，我們回來了，看我們帶回來什麽好吃的？”二妞鑽進地洞，很興奮的說道。
小丫聽到聲音，拖著虛弱的身體，艱難的撐坐起來。
狗蛋聽到聲音，口中“嗯、嗯”了兩聲，就沒有其它反應。
“二妞，你和小丫快吃，我看看狗蛋！”身後的大牛走到狗蛋身邊，“狗蛋、狗蛋，怎麽樣，快起來吃東西，有肉呢？”
“嗯、嗯”狗蛋依然沒有什麽反應。
大牛摸了摸狗蛋的額頭，“怎麽這麽燙！”
“狗蛋哥，怎麽了？你不要嚇我。”給小丫分了些吃食的二妞，聽到動靜，來到狗蛋身邊，一臉擔心。
“二妞姐，狗蛋哥怎麽了？”正在狼吞虎咽的小丫聽到聲音，口裏還咀嚼著食物艱難的爬了過來。
“估計是受了風寒，快給他蓋上，俺去給他燒點熱水。”大牛一臉擔憂又鎮定的說道。
“讓我看看！”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幾個孩子嚇了一跳，剛才顧著狗蛋，竟沒有注意地洞裏多了個人。
青年男子來到狗蛋身邊，摸了摸額頭，翻看了一下眼皮：“風寒入體，燙得厲害，必須找大夫瞧瞧，喝點湯藥才行。否則隻怕是沒有救了。”
“可我們沒有銀子。嗚嗚，狗蛋哥，你醒醒啊......”二妞抽泣著。
“狗蛋哥，狗蛋哥，你醒醒，這裏有你最歡得肉吃，你醒醒啊，嗚嗚......”小丫也抽泣起來。
大牛茫然無助的望著青年男子，不知如何是好。
“銀子你們不用擔心，我給你們墊著。當務之急，必須馬上找大夫。秋生，你來背他”青年男子說完，與青年男子一路叫秋生的壯漢立即上前背起狗蛋。
“你們跟著，看你們也餓了，跟著我邊吃邊走吧！”青年男子旋即對大牛等人說道。青年男子說完，也不等大牛等人開口，就帶著秋生往外走。
大牛與二妞對望了一眼，立即攙扶著小丫，帶著剛拿回來的吃食，跟在後麵。
“你們叫什麽名字？”青年男子向大牛問道。
大牛跟在秋生身邊幫扶著狗蛋的屁股，用手指著幾人說道：“謝謝大人。我叫大牛，他叫狗蛋，這是二妞，她是小丫。”
“姓什麽？”青年男子繼續問道。
“我姓趙，她們都不記得姓什麽了。”
“你們父母呢？”“都死了。”“家裏親戚呢？”“也沒有了。”
“多大了？”“我們都差不多，我最大，過年後就15歲了。”
“你們什麽時候到這裏的？”
“我是大概五六年前來的，她們3個比我晚一點。”
“還記得家在哪裏嗎？”
“記不清楚了，但到了村口，俺肯定認得。她們也不知道是哪裏的。”
青年男子經過一路上的詢問，了解了四個孩子的大致情況，無父無母、無親無故，都是些孤兒。四人抱團，相依為命。
說話間，青年男子帶著一行人來到菜市大街的一所名叫華壽堂的醫館。一番診斷，取了幾副草藥。
青年男子又帶著幾人來到東安門大街的一處院子裏。院子裏散落著一大群穿著統一服裝的孩子，和她們年齡相仿，男孩女孩都有。
看到青年男子帶著人進來，幾個機靈孩子，立即上前迎接，將狗蛋安置到一個房間的大通鋪上，為其蓋上厚厚的被子。
又有機靈的孩子端來熱水給幾人，大牛、二妞、小丫滿臉疑惑，趕緊給狗蛋喂了些熱水。狗蛋迷迷糊糊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喝了碗熱水，臉色稍微好了些。
幾人在房間裏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不見剛才的青年男子。倒是一個大男孩端來剛剛熬好的湯藥，細心的給狗蛋喂下。
男孩喂完藥，準備要走，大牛拉著男孩問道：“兄弟，謝謝你，怎麽稱呼？”
“不用謝，要謝你就謝王老爺。我叫二狗，你叫什麽？”
“我叫大牛，她叫二妞，她叫小丫，床上的叫狗蛋。”大牛介紹道：“請問這是什麽地方？怎麽這麽多孩子？”
“這是王老爺的宅子，王老爺看我們可憐，收留我們，說是等我們養好身體，要送我們去哪裏讀書。我也沒有來多久，聽說來得最早的也才一個月。但每天不幹不稀的大米粥、鹹菜管夠，我這才幾天都長肉了。”
大牛、二妞、小丫一臉不信。
“你們不要不信，我剛開始也不信，我們這是交大運了。以後不會像野孩子四處流浪了。你們好好照看他，喝了藥，出身汗，應該就能好起來。不要到處亂跑，等會開飯我來叫你們。”
“謝謝二狗兄弟。”
“謝謝二狗哥。”二妞和小丫一起說道。
“不要謝我，謝王老爺。”二狗說完就走了，留下將信將疑的幾人。
晚上開飯時，二狗又來到房間裏，查看了一下狗蛋。狗蛋發了一身汗，額頭已經不燙了，人也醒了過來，隻是因為身體虛弱，實在沒有力氣起來。
二狗帶著大牛、二妞、小丫到夥房吃飯，果真如二狗所說，大米粥、鹹菜管夠。吃飯的人有點多，約莫二十多人。
二狗帶著大牛、二妞、小丫吃完飯，給狗蛋端了一大缽大米粥和鹹菜到房間。
狗蛋餓慌了，連碗都舔的幹幹淨淨的，基本不用洗碗。狗蛋吃了一大缽粥，臉上也有了些紅暈，氣色明顯好了起來。都是餓的毛病，隻要吃幾天飽飯，就能生龍活虎。
“王老爺說了，我們長期挨餓，一開始不能吃太飽，也不能吃太好，不然對身體不好，會吃死人的。等適應一段時間，隻要聽話，大魚大肉白麵饅頭有你們吃的。”
“真的，那可好！”二妞、小丫聽說大魚大肉白麵饅頭兩眼放光。
“王老爺很愛幹淨，等會兒，我帶你們去剪頭、剪指甲、洗澡，然後換上和我一樣的新衣服、新棉衣、新棉褲，怎麽樣，這衣服好看吧？”
大牛、二妞、小丫、狗蛋看看自己破爛的衣服，一臉羨慕、迫不及待。
等到幾人剪頭、剪指甲、洗澡，換上新衣服、新棉衣、新棉褲後，精神麵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幾人感覺像做夢一樣，卻又那麽真實，真的是祖墳冒青煙，撞上大運了？
大牛、二妞、小丫、狗蛋小心翼翼的在院子裏住了下來，除了不能出門，各方麵都很自由，也沒有人安排做事，吃了睡、睡了吃。
每天都有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孩子被王老爺帶回來，重複著她們的經曆。
幾人都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好日子，每天都和其它孩子爭搶著做事，雖然也沒有什麽事情，無非是夥房幫忙做飯、燒熱水，打掃院子。
大牛繼續磕頭道：“吳員外富貴吉祥、大富大貴、福壽安康、越長越乖、越長越壯、高中狀元......”
胖子看了一眼磕頭的大牛，剛才的大嬸小聲的給胖子說了兩句，胖子說道：“這怎麽行，可不能壞了規矩，人人都這樣，我是給還是不給？”
胖子今天高興，三代單傳，生了八個丫頭，今年終於生了個兒子，“你先起來，在旁邊等著，不要妨礙後麵的鄉親們。”
大牛一聽，心想有戲，連忙說道：“謝謝吳員外，吳員外您是大好人、大善人，您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大牛起身牽著二妞在大門一側乖乖的等著。
大牛浪跡江湖這麽多年，靠著察言觀色的本事和說好話的口才，嚐到了不少的甜頭。今天肯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兩人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門口的紅蛋、饅頭已經發放完，人群也已經散去，街道上又恢複了往日的秩序。
剛才的大嬸拿著一包東西走了過來：“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吳員外高興，這不親自安排我給你打了些剩菜剩飯，還放到蒸籠裏熱了一下，正熱乎著，你拿著，快回去吧，趁熱吃。這天殺的老天，怪冷的。”
“謝謝大嬸，謝謝吳員外！”大牛接過包，拉著二妞不停的道謝。
大嬸看著大牛和二妞離開的背影，仿佛看到了自家的孩子，心裏也升起了憐憫，搖搖頭：“哎，怪可憐的！”
人間自有真情在，街坊鄰裏有好人。
大牛牽著二妞，歡快的走街串巷，七拐八拐。
大牛讓二妞先吃饅頭，寵溺的看著二妞。
“大牛哥，白麵饅頭真好吃，你也吃。”二妞說著，撕了一片饅頭喂到大牛嘴裏，一臉天真爛漫。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的就來到右安門附近的玉皇廟。
兩人後麵幾名青年男子，從吳員外家門口就一直跟著。兩人邊說邊走，完全沒有察覺，有人跟著。
玉皇廟一處破敗的地洞裏，鋪著稻草、破布爛絮的地上躺著兩個虛弱的孩子。
“狗蛋哥，小丫，我們回來了，看我們帶回來什麽好吃的？”二妞鑽進地洞，很興奮的說道。
小丫聽到聲音，拖著虛弱的身體，艱難的撐坐起來。
狗蛋聽到聲音，口中“嗯、嗯”了兩聲，就沒有其它反應。
“二妞，你和小丫快吃，我看看狗蛋！”身後的大牛走到狗蛋身邊，“狗蛋、狗蛋，怎麽樣，快起來吃東西，有肉呢？”
“嗯、嗯”狗蛋依然沒有什麽反應。
大牛摸了摸狗蛋的額頭，“怎麽這麽燙！”
“狗蛋哥，怎麽了？你不要嚇我。”給小丫分了些吃食的二妞，聽到動靜，來到狗蛋身邊，一臉擔心。
“二妞姐，狗蛋哥怎麽了？”正在狼吞虎咽的小丫聽到聲音，口裏還咀嚼著食物艱難的爬了過來。
“估計是受了風寒，快給他蓋上，俺去給他燒點熱水。”大牛一臉擔憂又鎮定的說道。
“讓我看看！”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幾個孩子嚇了一跳，剛才顧著狗蛋，竟沒有注意地洞裏多了個人。
青年男子來到狗蛋身邊，摸了摸額頭，翻看了一下眼皮：“風寒入體，燙得厲害，必須找大夫瞧瞧，喝點湯藥才行。否則隻怕是沒有救了。”
“可我們沒有銀子。嗚嗚，狗蛋哥，你醒醒啊......”二妞抽泣著。
“狗蛋哥，狗蛋哥，你醒醒，這裏有你最歡得肉吃，你醒醒啊，嗚嗚......”小丫也抽泣起來。
大牛茫然無助的望著青年男子，不知如何是好。
“銀子你們不用擔心，我給你們墊著。當務之急，必須馬上找大夫。秋生，你來背他”青年男子說完，與青年男子一路叫秋生的壯漢立即上前背起狗蛋。
“你們跟著，看你們也餓了，跟著我邊吃邊走吧！”青年男子旋即對大牛等人說道。青年男子說完，也不等大牛等人開口，就帶著秋生往外走。
大牛與二妞對望了一眼，立即攙扶著小丫，帶著剛拿回來的吃食，跟在後麵。
“你們叫什麽名字？”青年男子向大牛問道。
大牛跟在秋生身邊幫扶著狗蛋的屁股，用手指著幾人說道：“謝謝大人。我叫大牛，他叫狗蛋，這是二妞，她是小丫。”
“姓什麽？”青年男子繼續問道。
“我姓趙，她們都不記得姓什麽了。”
“你們父母呢？”“都死了。”“家裏親戚呢？”“也沒有了。”
“多大了？”“我們都差不多，我最大，過年後就15歲了。”
“你們什麽時候到這裏的？”
“我是大概五六年前來的，她們3個比我晚一點。”
“還記得家在哪裏嗎？”
“記不清楚了，但到了村口，俺肯定認得。她們也不知道是哪裏的。”
青年男子經過一路上的詢問，了解了四個孩子的大致情況，無父無母、無親無故，都是些孤兒。四人抱團，相依為命。
說話間，青年男子帶著一行人來到菜市大街的一所名叫華壽堂的醫館。一番診斷，取了幾副草藥。
青年男子又帶著幾人來到東安門大街的一處院子裏。院子裏散落著一大群穿著統一服裝的孩子，和她們年齡相仿，男孩女孩都有。
看到青年男子帶著人進來，幾個機靈孩子，立即上前迎接，將狗蛋安置到一個房間的大通鋪上，為其蓋上厚厚的被子。
又有機靈的孩子端來熱水給幾人，大牛、二妞、小丫滿臉疑惑，趕緊給狗蛋喂了些熱水。狗蛋迷迷糊糊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喝了碗熱水，臉色稍微好了些。
幾人在房間裏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不見剛才的青年男子。倒是一個大男孩端來剛剛熬好的湯藥，細心的給狗蛋喂下。
男孩喂完藥，準備要走，大牛拉著男孩問道：“兄弟，謝謝你，怎麽稱呼？”
“不用謝，要謝你就謝王老爺。我叫二狗，你叫什麽？”
“我叫大牛，她叫二妞，她叫小丫，床上的叫狗蛋。”大牛介紹道：“請問這是什麽地方？怎麽這麽多孩子？”
“這是王老爺的宅子，王老爺看我們可憐，收留我們，說是等我們養好身體，要送我們去哪裏讀書。我也沒有來多久，聽說來得最早的也才一個月。但每天不幹不稀的大米粥、鹹菜管夠，我這才幾天都長肉了。”
大牛、二妞、小丫一臉不信。
“你們不要不信，我剛開始也不信，我們這是交大運了。以後不會像野孩子四處流浪了。你們好好照看他，喝了藥，出身汗，應該就能好起來。不要到處亂跑，等會開飯我來叫你們。”
“謝謝二狗兄弟。”
“謝謝二狗哥。”二妞和小丫一起說道。
“不要謝我，謝王老爺。”二狗說完就走了，留下將信將疑的幾人。
晚上開飯時，二狗又來到房間裏，查看了一下狗蛋。狗蛋發了一身汗，額頭已經不燙了，人也醒了過來，隻是因為身體虛弱，實在沒有力氣起來。
二狗帶著大牛、二妞、小丫到夥房吃飯，果真如二狗所說，大米粥、鹹菜管夠。吃飯的人有點多，約莫二十多人。
二狗帶著大牛、二妞、小丫吃完飯，給狗蛋端了一大缽大米粥和鹹菜到房間。
狗蛋餓慌了，連碗都舔的幹幹淨淨的，基本不用洗碗。狗蛋吃了一大缽粥，臉上也有了些紅暈，氣色明顯好了起來。都是餓的毛病，隻要吃幾天飽飯，就能生龍活虎。
“王老爺說了，我們長期挨餓，一開始不能吃太飽，也不能吃太好，不然對身體不好，會吃死人的。等適應一段時間，隻要聽話，大魚大肉白麵饅頭有你們吃的。”
“真的，那可好！”二妞、小丫聽說大魚大肉白麵饅頭兩眼放光。
“王老爺很愛幹淨，等會兒，我帶你們去剪頭、剪指甲、洗澡，然後換上和我一樣的新衣服、新棉衣、新棉褲，怎麽樣，這衣服好看吧？”
大牛、二妞、小丫、狗蛋看看自己破爛的衣服，一臉羨慕、迫不及待。
等到幾人剪頭、剪指甲、洗澡，換上新衣服、新棉衣、新棉褲後，精神麵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幾人感覺像做夢一樣，卻又那麽真實，真的是祖墳冒青煙，撞上大運了？
大牛、二妞、小丫、狗蛋小心翼翼的在院子裏住了下來，除了不能出門，各方麵都很自由，也沒有人安排做事，吃了睡、睡了吃。
每天都有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孩子被王老爺帶回來，重複著她們的經曆。
幾人都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好日子，每天都和其它孩子爭搶著做事，雖然也沒有什麽事情，無非是夥房幫忙做飯、燒熱水，打掃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