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們現在可都是領導幹部,都是校長的骨幹力量,還跟小時候一樣在這兒鬥嘴。咱們好久不見了,今天可得宰一下我們的趙大行長,今天必須請我們吃好吃的。”王冰玉打著圓場。


    “對對對,趙大行長請客,吃好吃的。”


    “哈哈哈,大哥必須安排!”


    一時間,畫風大變,五人開始討論起沈陽的美食。最終趙忠君在沈陽出名的香滿樓定了一桌豐富的菜品,在趙忠君的宿舍裏,五人大吃了一頓。


    經過一頓大吃大喝,五人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


    根據趙忠君的情報,朱由校對遼東最新的局勢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楊鎬現在坐鎮沈陽指揮與女真作戰。


    朱由校隱藏了身份,安排李若璉、高文采以錦衣衛的身份麵見遼東經略楊鎬,向楊鎬提供了努爾哈赤的戰略意圖,建議楊鎬改變戰術,集中優勢兵力與努爾哈赤決戰,就算失敗,也將消耗女真的大量兵力。


    但楊鎬剛愎自用,沒有接受李若璉、高文采的建議。朱由校很無奈,沒有辦法改變薩爾滸戰敗的結局。


    朱由校給了高文采20萬銀元活動經費,安排高文采帶著精幹隊伍常駐沈陽,在遼東建立起情報網絡。秘密策反李永芳、範文程、佟養性、劉愛塔等漢人及其親屬,打入女真內部,收集女真軍事、經濟以及遼東官員、將領、商人的情報。


    萬曆47年3月初1。


    杜鬆率領6萬西路軍突出冒進,進至薩爾滸。分兵為二,以主力駐薩爾滸附近,自率萬人進攻吉林崖。


    努爾哈赤看到杜鬆軍孤軍深入,兵力分散,一麵派人增援吉林崖,一麵親率女真八旗主力人進攻薩爾滸的杜鬆西路軍。


    3月初2下午,西路軍主將總兵杜鬆、保定總兵王宣、原任總兵趙夢麟,都在戰鬥中陣亡。西路軍全軍覆沒。


    3月初2夜,馬林率領4萬北路軍進至尚間崖,得知杜鬆軍戰敗,不敢前進,將軍隊分駐三處就地防禦。努爾哈赤在殲滅杜鬆軍後,率女真八旗主力北上,去尚間崖方向迎擊馬林北路軍。


    3月初3早晨,努爾哈赤率軍進攻馬林北路軍,戰至下午,北路軍大部被殲。副將麻岩等皆戰死,總兵馬林僅率數人逃脫。


    劉綎率領的4萬東路軍因山路崎嶇,行動困難,未能按期進至赫圖阿拉城。因不知西路、北路已經失利,仍按原定計劃向北開進。


    努爾哈赤擊敗馬林北路軍後,立即移兵,迎擊劉綎東路軍。為全殲劉綎東路軍,努爾哈赤采取誘其速進,設伏聚殲的打法。劉綎中計,下令輕裝急進。


    3月初4,劉綎東路軍從寬奠出發,先頭部隊進至阿布達裏崗時,遭到伏擊,兵敗身死。努爾哈赤乘勝擊敗其後續部隊。


    楊鎬坐鎮沈陽,掌握著一支機動兵力,對三路明軍沒有作任何策應。


    3月初5,三路明軍戰敗後,楊鎬才慌忙傳令李如柏6萬南路軍回師。李如柏接到撤退命令時被女真哨探發現,以為是女真主力發起進攻,驚恐潰逃,自相踐踏,死傷1000餘人。


    薩爾滸之戰除李如柏率軍撤走未遭慘重損失,明軍共損失精銳兵力約5萬人,戰死將領300餘人,喪失騾馬約3萬匹,損失槍炮火銃2萬餘支,元氣大傷。


    知悉曆史的朱由校,既然來到了沈陽,絕不會甘心隻做看客,決定尋找機會找努爾哈赤收點利息。


    3月初2清晨,朱由校率長孫衛隊、特勤連出沈陽,進軍撫順關。


    趙忠君在沈陽、遼陽銀行安保隊精心挑選了400名精明強幹的會說女真話,熟悉撫順、赫圖阿拉城地區路況、地形、民俗的隊員隨軍行動,擔任向導。


    有錦衣衛辦事的招牌,一路暢通無阻。


    撫順關位於現代的撫順縣前甸鎮關嶺村,距離沈陽約70公裏,10個小時急行軍,臨近傍晚到達撫順關。


    薩爾滸位於現代的撫順縣大夥房水庫附近,尚間崖位於現代的撫順縣東洲區富爾哈村附近,阿布達裏崗位於現代的桓仁縣鏵尖子村。赫圖阿拉城位於現代的新賓縣永陵鎮。


    撫順關距離薩爾滸約15公裏,距離尚間崖約20公裏,距離赫圖阿拉城約100公裏,距離阿布達裏崗約140公裏。阿布達裏崗距離赫圖阿拉城約50公裏。尚間崖距離阿布達裏崗約140公裏。


    西路軍全軍覆沒,到處是潰兵,經過長孫衛隊、特勤連的強力彈壓,潰兵被逐漸收攏。朱由校安排特勤連和銀行安保隊負責整編領導潰兵,組織撫順關的防禦。凡是不服從指揮的,殺無赦。


    長孫衛隊的官兵抓緊休息,養精蓄銳。派出偵察兵時刻偵察女真八旗的動向。


    3月初3下午,努爾哈赤擊敗馬林北路軍後,立即向阿布達裏崗進軍,迎擊劉綎東路軍。


    朱由校收到努爾哈赤南下阿布達裏崗的消息。


    3月初3,夜幕降臨,朱由校率領長孫衛隊1600人,攜帶10日軍用食品,3萬發炮彈,每人200發子彈,10枚手榴彈。


    四輪車停在撫順關,一匹馬托運50公斤的炮彈子彈。


    全軍一人雙馬,換上早已經準備的正黃旗仿製服裝,假扮努爾哈赤的親兵衛隊,大搖大擺的向赫圖阿拉城進軍。


    正黃旗以旗色純黃而得名,由努爾哈赤親自統領。正黃旗與鑲黃旗都是努爾哈赤的親兵,稱為內二旗。


    1651年,順治將原屬多爾袞的正白旗收為己有,確定上三旗和下五旗之序。正黃旗、鑲黃旗、正白旗為上三旗,由皇帝直接統轄。正紅、鑲白、鑲紅、正藍、鑲藍為下五旗。


    幾十名銀行安保隊的向導輕車熟路,沿途用女真方言蒙混過關,正黃旗的名號太管用了,一路順風順水。


    女真八旗大軍大敗兩路明軍,正處於大勝後的驕狂中,哪裏能夠想到一支一千多人的小隊膽敢奔襲赫圖阿拉城。


    朱由校對於奔襲赫圖阿拉城也沒有把握,隻當練兵。被發現了就回來,憑借強大的火器和戰馬機動,全身而退還是沒有問題。萬一僥幸成功了呢。


    經過一夜急行軍,朱由校離赫圖阿拉城越來越近。而努爾哈赤女真八旗主力急行軍南下,距離赫圖阿拉城越來越遠。


    3月初4清晨5點左右,天還未亮,朱由校率軍順利到達赫圖阿拉城下,沿途女真八旗守軍一點也未察覺。


    赫圖阿拉城橫亙於群山拱衛之間,內城中部地勢低窪,形若盆地,有全城唯一的飲水井。井深丈餘,井水充盈,俯身可取,清澈見底,清爽甘甜,嚴冬不封,酷暑清涼。這口井養育著女真八旗大軍,被譽為“千軍萬馬飲不幹”的汗王井。


    赫圖阿拉城分內外兩城,首創布椽築城法,開創了女真建都之製。萬曆31年,努爾哈赤始建內城。兩年後,又增修外城。


    內城東西長551米,南北寬512米,由努爾哈赤及其親族居住。建有漢宮大衙門、汗王寢宮、昭忠祠、八旗衙門、協領衙門、啟運書院、關帝廟、文廟、城隍廟、塔克世故居等建築。


    外城長寬約1200米,居住精悍部卒。建有駙馬府、鎧甲箭矢製造場、倉廒區等建築。外城北門外,鐵匠、弓匠分區居住。東門外有顯佑宮、地藏寺,東南有堂子,西北有點將台與校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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