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一天,血色戀人酒吧內的 666 包房裏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蕭楓帶著楚伊伊離開了包房,留下了獨自醉酒的夏暖被溫鈞霖帶回了豪景別苑裏抱回了他的臥室。誰能想到呢?就在溫鈞霖小心翼翼地將夏暖放到床上時,原本安靜躺著的夏暖卻突然坐起身來,似乎想要嘔吐。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毫無防備的溫鈞霖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股難聞的氣味便撲麵而來——夏暖竟然直接吐在了溫鈞霖身上!


    一向注重形象、風度翩翩的溫鈞霖何曾遭遇過這般狼狽不堪的場麵?他頓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和惡心感,迅速脫下那件沾滿汙穢之物的衣服,並隨手扔進了衛生間裏。緊接著,他按下呼叫鈴,喚來了家中的傭人方嫂,請她幫忙清理一下現場並給自己拿一套幹淨的衣服換上。安排妥當後,溫鈞霖轉身走進了書房,試圖通過閱讀書籍來平複內心的煩躁情緒。


    此時此刻,方嫂早已動作麻利地替那位陌生的姑娘更換好了衣物。由於時間倉促且沒有合適的女裝可供選擇,方嫂隻能從衣櫃裏找出幾件溫鈞霖平日裏穿著的襯衫和長褲暫時給夏暖穿上。然而,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剛剛走出房門沒多久的方嫂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兒,就聽到屋內傳來一陣響動。原來,口渴難耐的夏暖迷迷糊糊之間竟摸索著來到了書房門口。由於平時一直獨居生活,養成了獨立自主的性格,即使處於醉酒狀態下,夏暖依然下意識地尋找水源解渴。當她看到溫鈞霖書桌上擺放著一杯水時,二話不說便端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這時她迷離的看向溫鈞霖,然後說道:“還有這麽極品的男人便向溫鈞霖撲了過去。”


    溫鈞霖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醉醺醺的夏暖,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是應該待在房間裏嗎?怎麽突然跑到這兒來了?”


    隻見夏暖眼神迷離,腳步踉蹌,嘴裏還嘟囔著:“我口渴得厲害,到處都找不到水喝,所以才跑來這邊看看……哎呀,你身上真的好溫暖呀,能不能抱抱我,送我回房間去嘛……”麵對如此嬌憨可愛的夏暖,溫鈞霖無奈之下隻得小心翼翼地將她攔腰抱起,緩緩朝著房間走去。


    然而,就在即將到達房間門口的時候,原本安靜乖巧的夏暖卻像是突然間發了狂一般,開始不停地掙紮扭動起來。她雙手胡亂揮舞著,竟然直接伸手去扯溫鈞霖的外套和衣服,口中還念念有詞道:“熱死啦,快脫掉這些東西……”緊接著,毫無征兆地,夏暖猛地撲上前去,緊緊摟住溫鈞霖的脖子,然後毫不猶豫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兩人就這樣熱烈而纏綿地擁吻著,仿佛時間都已經停止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稍稍恢複一絲理智的溫鈞霖喘著粗氣,輕聲問道:“你真的想好了嗎?你可知道我究竟是誰?”


    夏暖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咯咯笑了起來,直截了當地回答道:“當然知道啦,你不就是溫鈞霖嘛!怎麽,難道你不敢承認自己是個男人嗎?哼,難怪你年紀一大把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連個老婆都討不到呢!”


    聽到這話,溫鈞霖頓時感到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居然敢質疑我的能力?那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樣子!”說完,他再次用力抱緊夏暖,加深了這個火熱的吻……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房間裏。夏暖悠悠轉醒,隻覺得渾身酸痛無比,仿佛經曆了一場車禍般難受。她痛苦地呻吟一聲,腦海中瞬間閃過楚伊伊曾經對她說過的那些話,此刻終於深切體會到了其中的滋味。


    夏暖強忍著不適,艱難地睜開雙眼,環視四周,卻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支撐起身體,踉踉蹌蹌地走向衛生間。簡單洗漱之後,她用浴巾緊緊包裹住自己,緩緩走出衛生間。


    就在這時,夏暖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問題——昨晚與她共度春宵的男人究竟是誰?想到此處,她不禁心跳加速,臉頰泛起紅暈。目光掃過床邊,隻見自己的衣物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她迅速穿上衣服,然後匆匆下樓。


    剛走到樓下,方嫂便迎了上來,熱情地說道:“夏小姐,您醒啦!快來嚐嚐這些食物吧,都是些滋補身體的佳肴,這可是鈞少特意吩咐我為您準備的呢。”


    夏暖心中一緊,連忙問道:“等等,你先告訴我,這裏到底是誰的家?”


    方嫂微笑著回答道:“這裏是豪景別苑啊,是鈞少的私人別墅。”


    夏暖臉色微變,支吾著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個……我好像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多打擾了。”話音未落,她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書房傳來:“方嫂,人醒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夏暖的腳步頓時僵住,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緩緩轉過身,隻見溫鈞霖正從書房走出來,眼神深邃地看著她。


    方嫂目睹如此情景,心領神會地悄然離去。此時,溫鈞霖凝視著眼前之人,語氣帶著一絲戲謔道:“與我共度春宵之後便想逃之夭夭,難道夏小姐不願承擔責任嗎?”


    稍頃,一陣輕柔的女聲傳來,隻見夏暖麵露窘態,低聲回應:“鈞少,昨晚我飲酒過量,實在抱歉。您大可放心,我絕不會對你死纏爛打,咱們權當這一切未曾發生過。”


    然而,溫鈞霖卻臉色一沉,冷聲道:“占了我的便宜卻不想負責,莫非還妄圖一走了之?”


    夏暖輕咬下唇,倔強地反駁道:“貌似此事吃虧的人是我才對。但不管怎樣,我定會從你麵前徹底消失。”


    溫鈞霖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道:“無需離開,你且先用餐。”


    夏暖聞言,如蒙大赦般迅速坐下用餐。不多時,她風卷殘雲般將食物一掃而空,耳邊隨即響起溫鈞霖低沉的聲音:“可曾飽食?”夏暖忙不迭地點頭應是。


    隨後隻見溫鈞霖嘴角微揚,輕聲開口道:“稍等片刻,你待會兒想去何處呢?不如由我護送你一程吧。”


    聽到這話,夏暖心下一驚,哪裏還敢勞煩他相送,趕忙站起身來,語氣堅定地回應道:“不必如此麻煩,真的不用!”或許是因為起身太過匆忙,夏暖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徑直朝前方倒去,不偏不倚地跌入了溫鈞霖那寬闊溫暖的懷抱之中。


    就在此時,溫鈞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夏暖嘴角殘留的那顆飯粒之上。他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去,輕柔地用嘴唇輕觸著她的唇角,將那飯粒輕輕吮入口中。緊接著,溫鈞霖順勢緊緊擁住夏暖,熱烈地親吻起她那嬌嫩欲滴的雙唇。而後,他更是毫不費力地抱起懷中嬌柔的人兒,大步流星地走向臥室。一進房間,兩人便再度沉醉於無盡的柔情蜜意之中,彼此的身軀緊密交織在一起,如膠似漆,難舍難分。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溫鈞霖終於緩緩鬆開了對夏暖的擁抱。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盡管經曆了方才那般激情澎湃的時刻,夏暖卻依舊睡得香甜無比,仿佛置身於美夢之中不願醒來。見此情形,溫鈞霖無奈一笑,轉身朝著書房走去,準備開啟一場重要的視頻會議。


    時光悄然流逝,轉眼間夜幕已然降臨。此刻的溫鈞霖早已坐在樓下的餐桌前,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方嫂:“快去樓上把人叫醒,下來用餐。”


    得到指令後的方嫂快步走進臥室,來到床邊輕聲呼喚道:“夏小姐,請醒醒,該吃晚飯啦。”然而,無論方嫂如何呼喊,夏暖始終毫無反應。心生疑惑的方嫂伸手輕輕觸摸了一下夏暖的額頭,頓感一陣滾燙襲來——原來這位姑娘竟然發起了高燒!


    方嫂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下樓向溫鈞霖稟報此事。得知情況後,溫鈞霖眉頭微皺,當機立斷地對方嫂下達命令:“立刻聯係康遠,讓他馬上致電顧明軒,務必請他即刻趕到此處。”康遠深知事態緊急,不敢有半刻遲疑,迅速按照溫鈞霖的指示行動起來。


    沒過多久,顧明軒就匆匆趕到了現場。他仔細查看一番之後,轉頭對著溫鈞霖叮囑道:“將這顆藥丸給她服下,等她睡上一覺便能恢複如初了。”


    一旁的方嫂聞言,趕忙上前接過藥丸,並小心翼翼地喂入夏暖口中,而後悄然離去。緊接著,顧明軒似笑非笑地看向溫鈞霖,調侃道:“鈞少啊,您也未免太過心急如焚了吧?竟然把這位小姑娘折騰成這般模樣!”


    說罷,他順手遞過來一盒藥膏,並囑咐溫鈞霖要定時為夏暖塗抹。交代完畢,顧明軒拍了拍溫鈞霖的肩膀,言道:“若再無其他要事,那我就此先行一步了。”


    溫鈞霖微微頷首,表示應允。待眾人皆已離去,房間內隻剩下溫鈞霖與昏睡中的夏暖時,他方才緩緩開啟那盒藥膏,準備替夏暖處理私密處的傷勢。然而就在這一刻,一股強烈的愧疚感湧上心頭,溫鈞霖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做得有些過火了。


    為了能讓夏暖得到充分的休養時間,溫鈞霖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仁愛醫院院長李澤輝的電話。電話接通後,他直截了當地說道:“夏暖需要請假數日,因其身體不適之故。”


    院長李澤輝聽聞此言,不敢有絲毫怠慢,忙不迭應道:“好的,沒問題。”言畢,溫鈞霖果斷掛斷了電話。而另一邊,院長李澤輝無奈之下隻得暫且將夏暖近幾日負責的病患轉交至沈易安手中。


    這邊,康遠瞧見溫鈞霖踏入書房,趕忙迎上前去,緊接著便向他稟報起那日仁愛醫院患者聚眾鬧事之事來:“鈞少啊,當日聚眾鬧事的始作俑者乃是白玥與白碗瑜!您想想看,自白玥跟您的婚約解除之後,白家的營生可謂每況愈下。再者說,夏小姐可是楚小姐的至交好友。她們估摸是拿楚小姐沒轍,於是便將矛頭調轉對準了夏小姐。”


    溫鈞霖聽聞此言,麵色一沉,冷聲道:“哼,竟敢對我的人動歪心思!需知,唯有我能欺侮我的人,旁人休想染指半分!”


    康遠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麽此事咱們究竟該如何處置呢?是否應當告知楚小姐知曉?”


    溫鈞霖略作思索,答道:“不必告知於她。且不說她背後還有陸彥辰撐腰,單論其自身脾性,亦絕非任人揉捏之輩,豈會容他人再三傷她分毫?然而夏暖卻不同,她離不開我。”


    溫鈞霖繼而道:“既然白家如此不安分,那就直接令其破產。”康遠領命而去。


    康遠離去後,溫鈞霖於書房中靜坐沉思。需知,夏暖於他而言,非喜亦非愛,僅是對其身體上癮罷了。


    此刻,白玥與白碗瑜正在酒吧飲酒,白玥言道:“婉瑜,此次楚伊伊不僅化解了危機,溫鈞霖竟還不惜重金安撫那些患者,這是為何?我究竟有何不好?為何他從不護我?”


    白碗瑜對姐姐白玥道:“姐姐,你已極為出色,隻怪那楚伊伊生就一副狐媚麵容,眾人皆護著她。”


    正在此時,溫鈞霖同父異母的弟弟溫啟明徐步走來,沉聲道:“今日竟在此處得見白小姐,實乃稀罕!”


    白玥一臉漠然,冷言道:“你來作甚?此地不歡迎你。”


    溫啟明嘴角微揚,不懷好意地說道:“我來告知你一則驚爆消息,如何?”見白玥毫無反應,他索性直言:“我哥溫鈞霖已將夏暖帶至豪景別苑,且二人已然發生關係。”


    白玥怒不可遏,將手機狠狠擲出,厲聲道:“他怎可如此待我?我身為他未婚妻多年,除卻溫奶奶令他陪我,他幾乎未曾正眼瞧過我。可現今,他與我解除婚約,竟將夏暖帶至他的私人別墅,還發生了關係。何其諷刺!”


    此時,溫啟明說道:“既然他對你無情,你又何必執著於他?不如考慮一下我,畢竟我也姓溫。”


    白玥沉聲道:“你在想什麽?即便我無人問津,也不會對你有絲毫情意。”


    此時,白碗瑜言道:“姐姐,你怕是醉了,不如我帶你去歇息。”


    白玥泣聲道:“我並未喝醉,我不願回家,回到家中父親總是指責我不成器,留不住男人的心,我心中甚是難過,亦不甘心如此。”


    言罷,又自斟自飲了許多酒。白碗瑜見溫啟明看向白玥的眼神,便知曉了其中緣由,遂對溫啟明說道:“溫少,姐姐就托付給你了,我突有要事,先行一步。”


    溫啟明此時應道:“好,我會照看好你的姐姐,你放心。”白碗瑜離去後,溫啟明見醉意朦朧的白玥,直接將其帶至酒店,二人發生了關係。


    次日,白玥驚覺自己的貞潔已被溫啟明毀去,當即給了溫啟明一記耳光,怒喝道:“你這混蛋,竟敢毀我清白。”


    溫啟明道:“何必執著於一人?嫁與我亦無不可,至少你也是溫太太,不是嗎?”


    白玥道:“那豈能相提並論,你並非繼承人。”


    溫啟明沉聲道:“若我們合作,未來雲舟集團的繼承人或許就是我,你不就成女主人了麽?”


    白玥此時陷入了沉思,渾然不覺一夜之間,白家已然破產,白家老太太也一夜之間住進了醫院。白玥的父親白勝雲與其妻蘇晴,還有叔叔白勝元與其妻周華,整整在醫院守了一夜。


    而白碗瑜昨天回到家中,空無一人,突然許多追債之人登門,白碗瑜尚不知家中變故,便大聲道:“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隻聞帶頭之人一把將她推開,說道:“你如今已非大小姐,白家破產了,難道你不知?”


    接著又對帶來之人道:“速速將此處所有值錢之物都拿走。”隻見這幫人在偌大的別墅內,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值錢之物皆被帶走,唯有一件是白碗瑜 18 歲成人禮時溫鈞霖送她的一幅畫,白碗瑜拚死也不肯讓他們帶走,緊緊護在懷中。


    帶頭之人沉聲道:“白家已然破產,此畫留之無用,不過確是價值不菲,你無法留存,我等直接取走便是。”


    白碗瑜泣不成聲:“求您了,將此畫留給我吧,這是我 18 歲成人禮的禮物,於我而言意義非凡。我還有許多貴重之物,在我房中,我去取來可好,隻求您將此畫留給我。”


    帶頭之人道:“好,我隨你去房中取。”到了白碗瑜的房間,白碗瑜將自己所有的珠寶首飾皆給了那帶頭之人,道:“我僅有這些了,都給您了,如今我已一無所有。請把那幅畫給我。”帶頭之人道:“可以將此畫給你,不過……”隨即便與白碗瑜發生了關係,之後直接帶走了那幅畫,到了樓下對其他人道:“白家這位大小姐,似乎也並不單純,你們都可上樓去享受一番。”幾人聞此,皆覺得有此等美事,隨後幾人也都與白碗瑜發生了關係,便與帶頭之人一同匆匆離去了。


    房間裏麵的白碗瑜疲憊的起身,去了洗手間不斷的清洗自己,心想:“自己是多麽的諷刺啊,自己一心算計自己的姐姐白玥,不成想自己居然被要債的毀了。楚伊伊都怪你,要不是你來京都,就不會發生這些事。”隨後恨意湧上了心頭。


    而這邊的夏暖徐徐站起,意欲前往洗漱,卻驚覺衛生間內多出了女士所用的洗漱用品,匆匆洗漱完畢出來,又瞧見衣帽間裏多了好些女士的衣物、包包和鞋子。她似乎有些茫然。但依舊身著自己的衣裳下了樓。


    方嫂見夏暖下樓,開口言道:“夏小姐,您醒了。這是為您備下的早點,還有這補湯,您需得喝下。”夏暖應道:“方嫂,多謝。”方嫂答道:“夏小姐言重了,此皆為鈞少的吩咐,我等不敢有絲毫怠慢。”


    夏暖沉凝道:“此處打車是否便利?我需往醫院一行。”


    方嫂肅然道:“你要去醫院,可是身體有恙?”


    夏暖答道:“我乃醫者,尚有諸多患者需要我去救治。”


    方嫂道:“鈞少已為你告假了,你還是多休息數日為好。”


    夏暖道:“我已無大礙,煩請代我謝過他。”


    方嫂道:“你若執意如此,那便讓管家林伯送你去吧。”夏暖頷首。


    夏暖用罷餐後,管家林伯將其送至仁愛醫院,旋即離去。


    至仁愛醫院,沈易安頗感詫異,道:“夏暖,你為何在此?你不是抱恙需請假數日麽?你所負責之患者,現今皆已轉交於我了。”


    夏暖道:“我現已無恙,我的患者,我自能負責。”


    沈易安瞥見夏暖脖頸之印記,道:“你確定自身無恙?那我便無需加班了。對了,你這脖頸,需留意遮掩下。”言罷,便往自己患者之房間而去。


    就在這時,夏暖毫不猶豫地走向了更衣室。當她站在鏡子前時,一眼便瞧見了自己脖頸處那顯眼的痕跡。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並迅速從櫃子裏找出一條漂亮的絲巾,小心翼翼地將那道痕跡遮掩起來。


    整理好衣物後,夏暖深吸一口氣,然後邁步朝著自己負責的患者病房走去。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在走廊的拐角處,竟然迎麵碰上了正匆匆趕來的白玥和白碗瑜姐妹倆。


    隻見白碗瑜氣勢洶洶地衝上前,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夏暖的臉上。她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都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敢爬上溫鈞霖的床!若不是因為你,我們白家又怎會落得這般淒慘的下場?如今好了,白家破產了,而我也遭受了無數追債人的欺淩與侮辱!這筆賬,我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無論是你還是楚伊伊,我都絕不會放過!”


    麵對白碗瑜的指責與謾罵,夏暖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她挺直了身子,眼神堅定地回應道:“這一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罷了!”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路過的醫護人員。他們聽到這番激烈的爭吵以及其中所透露出來的驚人信息後,頓時炸開了鍋。


    有的護士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道:“原來如此,難怪溫鈞霖會拋棄白玥呢……”另一名護士則附和著說:“是啊,沒想到居然是夏醫生橫刀奪愛,成了第三者啊!”這些閑言碎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刺痛著夏暖的心。但她依然強忍著淚水,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哎呀,可千萬別這麽講啦,萬一一個不小心得罪到什麽人,那麻煩可就大咯!要知道如今夏醫生可是溫鈞霖的人呐,你瞧瞧白家,不就因為招惹了不該惹的人而落得個破產的下場嘛。”站在一旁的護士壓低聲音提醒道。


    此時的白玥內心無比震驚,原本她對白碗瑜將自己丟在酒吧後獨自溜走一事感到十分氣惱,如果不是這樣,自己也不至於會讓溫啟明有機可乘。然而,當她聽到白碗瑜訴說自己被眾多追債者欺淩時,心中的憤怒瞬間煙消雲散,轉而變得釋然起來,並開口說道:“婉瑜,先別想這些了,奶奶還躺在病床上等著咱們呢,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說完,兩人一同將目光投向了病房的方向。


    就在這時,仍有一些護士在竊竊私語地談論著夏暖,其中一人說道:“難怪夏醫生這兩天都沒露麵,你們看她的脖子,就算用東西遮著,大家心裏也跟明鏡兒似的,肯定發生了啥事兒。”


    另一名護士緊接著附和道:“就是說呀,這種靠不正當手段上位的第三者,說不定哪一天就被男人給玩兒膩拋棄嘍。”周圍的其他護士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沒錯沒錯,誰叫人家現在成功嫁入豪門了呢,咱可得罪不起喲!算了算了,不說了,走吧走吧。”隨後,這群護士便各自散去。


    夏暖聽到這些話語後,心如刀絞般難受至極。她無法接受自己敬愛的母親竟然會被人汙蔑成第三者,而更讓她痛心疾首的是,如今連自己也遭受如此不堪入耳的詆毀。就在這時,沈易安邁步走來,輕聲安慰道:“你不必太過介懷,如果實在難以承受,不妨先行離去,此處交由我來處理便好。”


    夏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應聲道:“多謝你的關心,那我就先返回家中了。”


    待回到家中,夏暖徑直走向酒櫃,取了一瓶烈酒,踉蹌著走進房間。她蜷縮在床邊坐在地毯上,淚水如決堤之洪般肆意流淌,手中緊緊握著酒瓶,邊哭泣邊大口灌下辛辣的酒水。時間仿佛凝固一般,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最終,身心俱疲的夏暖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在雲舟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康遠麵色凝重地向溫鈞霖匯報道:“鈞少,那位夏小姐前往了醫院,原因是白家宣告破產後,白碗瑜遭到一群討債者的欺淩。由於白家老太太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生病住院了,在仁愛醫院裏麵,當白婉瑜撞見夏小姐這一幕時,她衝動地給了白碗瑜一記響亮的耳光,並指責其為攀附您而上位的第三者,還聲稱正是因為白碗瑜的介入,導致白家陷入絕境。此事在醫院內引起軒然大波,眾人皆傳言夏小姐乃是破壞他人家庭的不恥之人。”


    聽聞此言,溫鈞霖怒不可遏,厲聲問道:“那麽此刻夏暖身在何處?”


    康遠一臉凝重地說道:“她如今已返回自己位於12棟瑞康府三單元806 的家中。”


    聽聞此言,溫鈞霖毫不猶豫地迅速抓起外套,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康遠見勢不妙,趕忙出聲阻攔道:“鈞少啊!稍等片刻,待會兒還有一場至關重要的會議需要您出席呢!”


    然而,溫鈞霖並未停下腳步,隻是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這兒就交由你來處理了。”言罷,他便匆匆離去。


    康遠無奈之下,隻得默默接受命令。不多時,溫鈞霖駕車疾馳而至,抵達了夏暖所居住的小區內。他徑直走向那棟名為瑞康府的建築12棟三單元,並快步坐著電梯,最終停在了 806 號房門前。他心急如焚地連連叩擊著房門,但屋內始終毫無反應。眼見如此情形,溫鈞霖心急如焚,索性飛起一腳,硬生生將房門踹開。隨後,他衝入房間,開始四處搜尋起來。


    一番尋覓之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溫鈞霖竟在床邊下方的地毯上發現了那個女孩。隻見她身旁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幾個空酒瓶,顯然已是酩酊大醉。溫鈞霖見狀,心疼不已,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輕輕地放置在床上。緊接著,他又細心地為她蓋上被子,生怕她著涼受寒。


    安頓好一切後,溫鈞霖掏出手機,撥通了康遠的號碼,語氣嚴肅地囑咐道:“趕緊派些人手前往12棟瑞康府三單元 806 室,更換一扇新的房門。動作要快!”電話那頭的康遠不敢怠慢,連聲應道:“鈞少,請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說罷,便掛斷了電話,馬不停蹄地著手辦理此事。


    這時溫鈞霖又給康遠打了過去,溫鈞霖沉聲道:“稍後你過來,將我的證件一並帶上,待她醒來,我要帶她去領證。”言罷,他掛斷了電話。康遠聽後,雖心有訝異,但也不敢多言。


    夏暖這一覺直睡到下午三點,起床後,隻覺口渴難耐,遂出來尋水喝。剛走到客廳,便聞得溫鈞霖說道:“速速去洗漱,換身衣裳,帶上自己的證件,與我去民政局領證。”


    夏暖剛喝進嘴裏的水,聽聞溫鈞霖此言,不禁噴了出來,驚道:“鈞少,你莫不是在說笑?”


    隻聞溫鈞霖道:“既然我們已有肌膚之親,我自當對你負責,此事我是認真的。速去,嫁與我後,你便是溫太太,無人敢對你有所質疑。”夏暖應道:“好。”便回房取證件去了。


    很快,二人來到樓下,康遠駕車徑直駛向民政局。不多時,兩個紅色的本本便到手了,夏暖實難相信,自己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嫁了出去。隨後,夏暖即刻發了一條朋友圈:“自此,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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