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


    張楠委屈的答應了下來,但旋即想到號脈似乎算是一種親密接觸,整個人又樂嗬的不行。


    “開飯啦!”


    婁董發完話後,一家人開吃,張楠似乎很熟悉這種飯不語的方式。


    吃完飯後,小婁子幫著收拾。


    婁董在一旁看著鄭國給張楠號脈。


    鄭國的手搭在張楠的右腕上,臉色沉重。


    張楠則是小臉通紅,感覺鄭國的手非常的燙。


    “張楠,你小時候是不是生過一場大病,然後吃了好些年的藥?”


    張楠婁董皆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小鄭,你這也能號出來?”


    “對啊,師傅,你這麽厲害啊!”


    鄭國點了下頭,“是藥三分毒,我就說張楠的聲音一開始就聽著不對。


    婁叔,您知道以前誰給張楠看的病嗎?”


    “張默遙聖手給小楠看的病。”


    “是他?”


    “小鄭,你知道張聖手啊!”


    “嗯!婁叔,我們先去書房聊!“


    “師傅,這就完了?”


    “我回頭開方子你,你先調養一段時間再說!”


    婁董和鄭國來到書房。


    “小鄭,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還是這孩子的病太嚴重了?”


    鄭國點了下頭。


    “小鄭,那小楠的病還有的救嗎?要知道她當時中毒,都是因為我發生的……”


    接著婁董講了過往的事。


    原來小鬼子入侵京都後,就盯上了婁家的產業,期間更是要挾婁家為小鬼子生產物資。


    但當時的婁家不願意當賣國賊,就遭遇到了小鬼子全方位的打壓,廠子停產了許久,婁家產業損失嚴重。


    就在那一年,婁家家宴,當時貪吃的張楠意外先嚐了口從全聚德定的烤鴨。


    結果率先中毒。


    之後婁家立刻邀請名醫,期間鄭國的爺爺鄭元銘也被邀請而來,但是判斷不出張楠所中之毒。


    後來還是張聖手出麵救治了張楠。


    但為了解毒需要長期服藥,張楠曆經數年治療,身子才漸漸好轉,但嗓子和飯量大問題是怎麽都看不好的。


    “婁叔,當時小鬼子有沒有拿這事來要挾你們婁家?”


    “你怎麽知道的?難道,張聖手是小鬼子的人?


    這該死的東西,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整個京都的名醫都無法判斷小楠所中之毒,但張聖手卻輕鬆判斷出來。


    而當時張聖手開的藥方中,有幾味藥隻能在小鬼子商行買到。


    當時小鬼子就拿此事要挾婁家,開啟工廠,當時為了救小楠,所以……


    哎……”


    婁董說著,目光中泛出冷光。


    “婁叔,當時就那個情況,您也不必太介意。”


    “不,小鄭,我介意的是,漢奸幫著小鬼子坑我婁家。


    老子跟他沒完!”


    “嗯,若此事是真,那張默遙確實該死。”


    很快,鄭國開好了方子。


    離開婁家前,張楠相送,這似乎是婁董和婁媽有意為之。


    畢竟鄭國和張楠的年齡相仿。


    但小胖丫頭婁曉娥不樂意了,感覺表姐的立場有問題,不但不幫她收拾鄭國,二人還走的很近。


    “師傅,今天的水好喝嗎?”


    “嗬嗬嗬,當然好喝。”


    “哈哈哈,嗯,好喝就成,以後師傅你多喝點啊!”


    “嗯,我下次繼續調換杯子。”


    “哈哈哈,啥?”


    張楠停住了笑,緊張的問道:“臭師傅,你真的調換杯子了?”


    鄭國一臉的得意,“你沒喝出點什麽味道嗎,比如水果糖的味道。”


    “嘔!”


    張楠立刻被說惡心了,差點兒就把晚上的飯給吐了出來。


    鄭國騎上婁董的自行車,“拜拜了您內!”


    這邊張楠氣的跺腳,”臭師傅,死師傅,我跟你沒完!”


    張楠氣呼呼的回了屋,直接打了小婁子的胖屁股兩巴掌。


    “表姐,你瘋啦,我又沒招你惹你!”


    “哼,曉娥,你告訴我你晚上是不是吃的水果糖,對,就你剛回來的時候吃的?”


    小婁子有點莫名其妙,想了想還是點了下頭。


    “表姐,我吃糖,那你不該打我啊!


    再說了……”


    “說個屁,你吐口水的杯子被調包了,弄來弄去,是我喝了那杯水。”


    “啥?那個壞人怎麽能這麽壞,他憑什麽調包?”


    張楠沒好氣的戳了下小婁子的腦瓜子。


    “給你知道了,你調包不?”


    小婁子想都沒想立刻點頭。


    “你都調包,那我師傅憑什麽不調包。


    哎,你們玩的高興,倒黴的人是我。


    嘔……


    不行,曉娥,你也得吃我一口口水,放心,表姐剛吃了塊巧克力的,口水是巧克力味的!”


    “不要啊,表姐,我錯了,不要啊……”


    很快姐妹倆就打鬧了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間到了1950年2月9號。


    最近鄭國忙著修理精件加工車間的車床。


    張楠這小尾巴除了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接連兩天沒見到鄭國的人影。


    後麵知道怎麽回事了,就跟牛皮糖一樣纏著鄭國。


    其次張楠最近的變化挺大的,特別是服用了十多天藥物後,整個人氣色更好一些膚如凝脂,就連以往粗啞的聲音都改善了不少。


    鄭國偶爾看向張楠,甚至也會被她的美麗給驚豔到了。


    但上一世鄭國受了非常重的情傷,即使張楠異常熱情,即使婁董婁媽時不時就撮合二人。


    但鄭國始終沒那方麵的想法。


    這讓鄭國不由想起了上一世的一句話,“這是病得治!”


    但都神手了,很多病他都能自治。


    唯獨心病這塊,無可奈何。


    這讓鄭國不由的想到為愛撲火的馬添,但和馬添長時間未見,心裏積攢起的衝動,也早消失了。


    鄭國甚至問過自己,難道這一世要當光棍?


    想到這,鄭國樂的不行。


    得,還年輕,也許還沒遇見對的人呢。


    忙碌了一天,又到了下班的點。


    鄭國從師傅口裏得知,今天是小年,小年要吃餃子,並且徐老師傅已經跟幾個徒弟說好了,今天就去他家裏吃餃子。


    這不,張楠也鬧著要去,徐老師傅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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