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隻是看了眼這阿瑟,就知道對方不是好人。


    張少祖正思考怎麽回答呢,就聽鄭國冷聲道來:“我和呂樂還有龍成邦是至交好友,這位阿瑟,你確定你要查我?”


    一臉橫肉的男人一愣,想讓開但又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強撐的來了句:“這位先生,你說的不對吧,在香島是人都知道我們樂哥和龍成邦不對付。


    所以還請你下車再說。”


    就在這時,又有一輛警車開來,停在了跟前。


    隻見車窗打開,一個雞窩頭鑽了出來,直接對著這名阿瑟嗬斥道:“火麒麟,你在搞麽呀,樂哥不是安排你以最快的速度去有利銀行!”


    鄭國看著雞窩頭笑了,這不是陳細九又是誰。


    還有就是火麒麟也出現了,要知道在【金錢帝國】劇裏,這家夥雖然好賭,但卻是裏麵的正麵人物,看來人不可貌相。


    當然火麒麟最出名的部分,就是娶了位風騷至極的老婆,隻是便宜給了呂樂。


    火麒麟立刻轉過身子,一臉笑容跟陳細九問好。


    “陳sir,我覺得這輛車可以,正在詢問。”


    陳細九這才看向車子,越看越覺得眼熟。


    就在這時,火麒麟繼續道:“陳sir,這車上的人說他和樂哥還有龍sir是至交好友,這怎麽可能呢,這輛車的人絕對有問題。


    陳sir,我覺得應該立刻將他們抓起來……”


    陳細九邊下車邊就嗬斥起來。


    “有你媽的問題,火麒麟,你個狗東西。


    周,周先生,是您啊。


    都是我的下屬瞎了眼敢誣賴你,周先生你放心,我絕不會輕饒了這家夥的。”


    下了車後,陳細九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火麒麟一記耳光。


    “陳,陳sir,我,我……”


    火麒麟是真沒想到車上之人所說是真的,並且陳細九如此維護,自己真就是眼瞎踢到了鐵板上。


    “你踏馬閉嘴。


    周先生,要不您下來踹這孫子幾腳泄氣?”


    “嗬嗬嗬!”


    鄭國笑了,以往的反派都成了自己人,正在欺負正派,但就是有點爽啊。


    “算了,不用了。


    細九,我和張哥商量著找個地方喝酒,你去嗎?”


    “周先生抱歉了,今晚有重案發生,其中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的金庫都遭到了洗劫。


    這不,有利銀行的高層直接通知警方前來查詢。


    而且今晚不太平,此事驚動非常之大,樂哥和龍sir正準備帶人搜查各大娛樂場所。”


    “那豈不是說沒得玩了?”


    陳細九猶豫了一番,說:“周先生,您若想玩我來安排,保證不會打擾到您的。”


    “算了,不打擾你們執行公務了。


    我們回家喝去。”


    “多謝周先生體諒,改日我好好請周先生喝一場。”


    “細九,那就多謝你了。”


    話完杜舟開車打了個調頭,往鄭家公館的方向而去。


    見車子駛離走了。


    火麒麟一手捂著臉,悻悻的問:“陳sir,這位周先生是何方高人啊,連您都?”


    陳細九白了火麒麟一眼,“火麒麟,你說你也一把年紀了,又是警隊的老人。


    你覺得你有資格來詢問關於周先生的事?”


    話完,陳細九上車後走了。


    火麒麟矗立原地,心中又氣又委屈。


    要知道他和呂樂可是同一期出道的,結果就是呂樂成了警署數一數二的大探長,自己依然是個窩囊不入流的小阿瑟。


    再就是陳細九這個舔狗,愣是靠著會踢球、會做鮑魚,會給人背鍋,也混到了探長的位置。


    這蒼天太不公了。


    或許離開警隊,才是唯一的出路。


    如果能結識剛才這位大人物,那就好了。


    彼時鄭國的車子已經開走很遠了。


    張少祖這才不解的問道:“小周兄弟,你莫非去了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的金庫?”


    其實張少祖真正想問的是,是你洗劫的嗎?


    鄭國眉頭一皺,好吧,又要圓謊了。


    “張哥,怎麽可能呢。


    我除了拿了他們兩家銀行總裁的不記名股票,怎麽可能去金庫呢,再說我就是去了,我也打不開幾十噸重的大門。


    再者就是我有能力打開,我覺得我能帶走多少?


    看來我們身後還有人盯著兩家銀行啊,有可能他們買通了內鬼。


    但具體怎麽回事,要看明天的新聞報道臉兒“


    “哦,這樣啊,確實有這個可能。”


    至此,張少祖不再問了,但他心裏的疑問更多了,總感覺哪裏不對的樣子。


    鄭國懶得跟張少祖說話了,就假裝閉上眼睛眯著,不過眯著眯著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還是杜舟叫醒了鄭國。


    “到家了?


    嗬嗬,張哥,你還是睡客房,好了,我真的累了!”


    話完,鄭國率先下了車。


    張少祖無奈一笑,他有一種感覺,周國好像在躲著他似的,怪,特別的怪。


    鄭國回到臥室,隻見李夕瑤還沒睡呢。


    李夕瑤看見鄭國一臉的微笑,“鄭大哥,你回來啦。”


    “夕瑤,你不會一直在等我吧,我不是說了,晚上我有可能不回來啊。”


    “嘻嘻嘻,我有一種感覺,鄭大哥你晚上會回來的,你看吧,我果然感覺對了。


    鄭大哥,你該怎麽獎勵我呀!”


    “嗯,我的夕瑤最聰明了,我一定好好感謝你,嘿嘿嘿……”


    第二天,李夕瑤睜開眼,直感覺渾身酸疼。


    看向窗外,“呀,天都這麽亮了。


    鄭大哥,快起來啊,快起來啊,太陽都曬屁股了。”


    鄭國這才悠悠醒來,看了眼窗外,不覺的笑了起來。


    “夕瑤,都是你不好。”


    李夕瑤撅著嘴,“鄭大哥,你壞,明明是你不好。”


    “好好好,夕瑤,是我不好,這總成了吧。”


    “嗯呐!”


    別說和李夕瑤在一起是真的舒服,她擁有龍國女人最傳統的溫柔,真就像是潺潺溪水一般。


    當然,徐慧珍、娜塔莎都很好。


    自己重生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見了他們。


    二人洗漱後,出了臥室。


    就見娜塔莎和徐慧珍正在看著李夕瑤笑呢。


    鄭國的目光看向了正在看報紙的張少祖。


    “張哥,咋樣了?”


    張少祖搖著頭,“怪了,報紙說,兩家銀行總裁辦公室被盜,丟了不少價值不菲的不記名股票,至於金庫的事沒說。”


    鄭國聳了肩,“張哥,那不就對了嗎?”


    張少祖搖了搖頭,總感覺還是不對,於是便說:“奇怪,那昨晚警署的動靜為什麽那麽大?”


    鄭國白了一眼張少祖,“張哥,那你慢慢想啊。”


    話完,鄭國就離開了。


    張少祖想啊想啊,就是想不明白怎麽回事。


    不久後,書房的電話響了,正忙家務的徐慧珍喊來了鄭國。


    “喂,是周先生嗎?我是若曼。”


    鄭國聽著蹩腳的龍國話,直接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說:“若曼,以後直接用英語交流吧,聽你說龍國話,真是受折磨啊。”


    “啊!周先生,周先生,您會說英語啊,還說的這麽好,說的這麽標準。”


    “嗬嗬嗬,學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若曼,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周先生,是這樣的,本來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已經在操作了,但是今天我收到我們羅斯柴爾家族的密報,說昨夜香島的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其總裁辦公室的保險箱被盜,這兩位總裁個人損失不少。


    其次便是這兩家銀行的金庫被人洗劫一空,大致丟失了幾億英鎊貨幣和黃金。


    目前這兩家銀行隱秘消息不敢外傳。”


    “有這麽多嗎?”


    “周先生,應該有的,別看現在的香島人口、經濟都不怎樣,但香島的外貌發展很快。


    這次的事對於兩大行來說都是極其沉重的打擊。


    周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們暫停對匯豐和渣打銀行的計劃,您砍專攻有利銀行如何?”


    “就這事啊,若曼,你看著辦就成。”


    “多謝周先生的理解。”


    掛了電話,鄭國樂的大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次搞了這麽多錢,估計就是躺平,這輩子下輩子都夠花了。


    但是隨即也出現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將這些錢給變現,估計還得找若曼來幫忙。


    想到這兒,鄭國起身鎖住了書房的門,意念一動就來到了係統空間。


    看著堆起來幾十米高的箱子、袋子,還有下方金燦燦的金磚,不覺間又大笑了起來。


    好一會兒才平複了心情。


    出了係統空間,鄭國又給若曼羅斯柴爾去了一個電話。


    “若曼,我現在過去找你。”


    “周先生,是有利銀行的事嗎?”


    “不不不,是別的事兒。”


    “那好,我恭候周先生大駕光臨。”


    掛了電話,若曼立刻讓下人又把屋子重新收拾了一番,之後更是安排廚師做菜,以及叫管家拿來了他珍藏最名貴的紅酒。


    一切安排妥當,若曼羅斯柴爾又等了好久,鄭國一行人才珊珊到來。


    “周先生,裏麵請。”


    若曼羅斯柴爾帶著大老黑庫克和斯科特親自在門口迎接。


    進入了若曼的莊園,別說這莊園要比自己的宅子大多了,其中更有不少金發碧眼的美女仆人。


    “若曼,還是你會享受生活啊。”


    若曼羅斯柴爾秒懂,“周先生,您若是看上哪個,我來給您安排。”


    “那倒不比了。


    若曼,找個能安靜談話的地兒,要足夠安全的那種。”


    若曼再次秒懂,上次經曆過高爾夫球場的事,若曼回頭就讓人把家裏還有公司全都清查了幾遍,竟然在公司裏真的找出了竊聽器,好在家裏是安全的。


    很快若曼羅斯柴爾帶著鄭國來到了書房,書房外由大老黑庫克和斯科特親自駐守,其他人一律不準靠近。


    “周先生,您是喝紅茶還是喝紅酒?”


    “無所謂,你看著準備就成。”


    進入若曼的書房,鄭國先是好奇的盯著一隻獅子頭的標本,別說,這絕對是真家夥,看上去栩栩如生。


    若曼端來兩杯紅酒,“周先生,您若喜歡我回頭讓人送你家裏去。”


    鄭國擺了擺手,“不了,這玩意會嚇到孩子的。”


    鄭國接過紅酒繼續喝了一口,這玩意依然是一股子酸澀味,依然還是喝不習慣。


    若曼察言觀色,“周先生,要不我給您換紅茶吧。”


    “不了,咱們說正事。


    若曼,我不瞞你,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的金庫是我搬空的。”


    “什麽!”


    若曼羅斯柴爾驚詫的發出了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鄭國。


    “若曼,我想把這些錢盡快變現,你有好的辦法嗎?”


    若曼羅斯柴爾依然在震驚中,“我,周先生,這是一筆很大的財富,甚至這筆財富,都要追上我們羅斯柴爾家族總財富的十分之一了。


    周先生,如果要處理,那需要時間,並且一時半會消化不完的。


    當然若是周先生有新龍國的關係能引薦給我,到時候方便促成一些大的業務往來,到時可以借機快速消化這筆財富,其次還能提升我在家族的地位,更有助於我調動羅斯柴爾家族的資源,來為周先生服務。”


    鄭國聽到這話笑了,這多簡單的事啊。


    “若曼,你們羅斯柴爾家族跟新龍國做生意,難道你們就不怕你們背後的國家發現,從而製裁你們嗎?”


    若曼洛斯柴爾笑了,“周先生,您可能不太了解我們羅斯柴爾家族。


    其實我這次來香島的目的,一是在香島建立我們羅斯柴爾家族的產業,二也是最主要的,就是想方設法和新龍國那邊搭上關係。


    至於我們背後的國家,那是盎格魯人的國家,又不是我們猶大人的國家。


    再說了,任何當權者身後都是各個利益資本集團才操控,我們羅斯柴爾家族隻是其中最大的一個資本集團而已。


    這種事隻要能賺取超額利潤,所有的資本集團都會去操作。


    其次我們羅斯柴爾家族奉行的是,盡量與多的國家有生意上的往來,這也算我們羅斯柴爾家族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


    聽完若曼的解釋,哪怕這家夥已經是自己的傀儡了,但鄭國始終不認同若曼的說法。


    是的,說白了猶大人為了賺錢幾乎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別說賣國了,就是把祖宗賣了都有可能。


    其次牆頭草的屬性,看著是通吃,但正因為如此,因為他們的貪婪,他們會被整個世界嫌棄,最後玩死他們的就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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