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鵬哥這麽說完還是有點不放心,就說鵬哥你知道我在這兒就是給人做陪護的,這就是我陪護的那病人給我的,我也不能再放她那,要不我先放您這兒行不?


    鵬哥一聽這話不禁楞了一下,但是馬上就跟我說,沒問題,兄弟你放心放鵬哥這東西準差不了,說著鵬哥就把折疊床下麵他那個行李袋拽了出來,然後把銅鏡又用紅布包好,放了進去,我有些不放心的問鵬哥,鵬哥放這能行麽?


    鵬哥就大大咧咧的跟我說,你就放心吧,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再說你這麽個破鏡子誰偷啊,丟了算鵬哥的!


    我一聽也沒了辦法,隻能聽鵬哥的了,我就跟鵬哥說我還有事,就坐著電梯下樓去了。下樓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心裏尋思那鏡子上的那兩句話的意思,再一想到那老女人說那鏡子能害人,就越發的覺得慎得慌,難道說那鏡子能招鬼?不過我想的更多的就是那皮包骨的鏡子上麵又會寫著啥呢?


    第二卷 醫不了的人 第五十章 尤物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有點害怕那鏡子真能招點什麽邪門的玩意兒把我和鵬哥害了,但是我一想到那鏡子在老女人那放了那麽長時間都沒事兒,就覺得我們也不會出啥事兒,再一個可能就是那老女人腦袋有毛病,這些都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先不管那麽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去外麵買了兩份盒飯,回去找萍萍了。


    在我往回走的時候,路過一輛路虎車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一眼那車的後視鏡,居然發現後麵有個人,那個早上遇到的穿著黑色衛衣跟蹤我的人!


    她現在還是戴著那衣服上的帽子,帽子壓的很低,看不清她的臉。再一個我這次學尖了,沒有像早上那樣突然停下來,而是裝作沒看見她一樣繼續往前走,所以也就是在那路虎的後視鏡裏一瞥,並沒有看的很清,但是我已經可以肯定她就是早上跟蹤我的那個人!


    我一邊往前走就一邊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麽才能抓到她,我想了會突然想起她早上那一連串奇怪的舉動,似乎開始被我發現的時候她是想過來的,隻是後來不知什麽原因她又轉身走了,難道說是因為小夜?


    想到這兒我就尋思不如給她個機會,一會兒我就不坐電梯了,走樓梯,給她個單獨見我的機會,看她會不會上鉤。


    進了住院部的大樓,我就先往那電梯那兒走,中午都是買飯回來的人,所以很多人都在等電梯,不過這正合我意,我就故意搖了搖頭,然後往樓梯那邊走。


    快到了樓梯間了,我就趕緊快走了幾步,一走進樓梯間我就藏到了那牆後麵,然後等著身後那個穿著黑色衛衣的女人。


    就在我剛躲到那牆後麵,那穿著黑色衛衣的女人就快步的跟了進來,我一看,可算逮到你了,上去一把就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然後厲聲的喝問她,你是誰?!


    想不到是一個我不熟悉的嗲聲嗲氣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你這人可真夠直接的啊,連是誰都不知道就把人家抱住了?


    我哼了一聲說,我管你是誰,在我後麵鬼鬼祟祟的跟著,肯定不是什麽好人,趕緊轉過來,讓我看看你是誰!


    她笑了,訕訕的說,我就不轉過來,就不告訴你我是誰,我看你能咋的我!


    說著她就用她那微翹的臀部使勁兒的蹭我的小夥伴,給哥楞是蹭硬了!


    我一看,我草,這騷貨,是真不要臉啊,那我也甭客氣了,我摟著她腰的兩隻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兩個奶子,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也是強烈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下麵的那杆槍也是往前一頂說,你再得瑟一個我看看,信不信我把你這兩奶子給你捏暴了?


    說著我的兩隻手也發了下力,就感覺手裏的那個胸罩已經被我捏的變了形,她這才服了軟說,喲,看你文質彬彬的還以為你是個文化人,想不到是個上來就捏人家胸的流氓,算人家怕了你了,說著她就轉了過來,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隨著她的轉身我的兩隻手就自然的抱在了她的背後,可是一看她的樣子,我的兩隻手立馬就放了下來,她居然就是皮包骨那天叫的那個失足!


    我大驚失色的看著她,張大了嘴,再說不出一句話,她看我那個熊樣,居然撲哧一下笑了,不得不說這失足一笑起來還真有點百媚生的意思啊,但是讓我更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她居然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


    這尼瑪我還能忍,一把就把她推到了牆上說,你他媽的幹啥?這女的又笑了說,親你唄。


    我就瞪著眼珠子說,你親我幹啥?她就晃了晃頭說,看你可愛就忍不住親了你一口,眼睛瞪那麽大幹啥,姐親你這一口不要錢啊,算我情不自禁!


    說完她就又嘿嘿的笑了起來,我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抬起拳頭照著她腦袋旁邊的牆就是一個電炮,然後惡狠狠的問她,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跟著我幹啥?


    想不到我打在她腦袋旁的那一拳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她還是神情自若的慢條斯理的說,跟我親你的理由一樣啊,看你可愛想多看看你唄!


    我看這b不說實話,就想給她點厲害瞧瞧,誰知我剛要動手,她就低下頭,用雙手托起自己的一個胸部,然後伸出了舌頭在那白皙的半球上舔了一下,我馬上放下了自己舉起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拳頭放在了自己的褲子邊,這b太騷了,再這麽弄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


    我咽了口吐沫,看著她說,你這是啥意思?她把手指輕輕的放進了嘴裏,一邊吮著手指一邊說,你說呢?


    我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我知道自己是整不過這騷貨了,再跟她說話我可能就要忍不住了,我就提著盒飯上樓梯了,不再看她一眼,沒想到她還在後麵趕緊跟了上來,然後在後麵得意的笑著說,你不是挺厲害的麽?怎麽不問我了?


    我不想跟她說話,就繼續快步的上樓梯,我知道今天是栽在她手裏了,我是問不出來她為啥跟著我了。


    我就在前麵一邊上著樓梯一邊冷冷的說,我不想跟你這種人說話。她就故意裝作那可愛的聲音問,我是哪種人啊?我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雞。


    沒想到我說出這種侮辱她的話,她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說,你錯了。她這麽一說我就忍不住回過了頭看跟在後麵的她,想不到她輕輕的說,我不是雞,我是母狗。


    說著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一舔給我舔的渾身的骨頭都麻了,我一看我草,真是碰到極品了,不怪這皮包骨叫她,他媽的這b就是個妖精!


    我趕緊轉過頭繼續上樓,不再看她,但是下麵已經支起了帳篷。想不到她還在後麵不依不饒的說,何必這麽為難自己呢,我喜歡你,你做什麽我都不會怪你的。


    我理都不想理她,我心裏清楚的很,這貨肯定不是什麽因為喜歡我才跟蹤我,她肯定跟那皮包骨有什麽特殊的關係,就衝她剛才那幾招就能看出來她絕不是什麽善茬,我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再惹上她這麽個禍水,我真是嫌命長了。


    她看我不說話,就在後麵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怕我啊?我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繼續上樓。她就接著說,算了,反正我今天也有事,這樣吧,等哪天你去找我吧,說著她自己又念了一串電話號碼,然後說這是我的電話,什麽時候你有時間了就去找我吧。


    說完她就笑了起來,她那吃吃的笑聲很勾魂,讓人蠢蠢欲動。就在這個時候我就感覺褲腿一陣涼意竄了上來,速度快的驚人,就跟觸電了一下子就傳遍了我的全身,我一下子就打了個機靈,一種未知的恐懼一下子竄上了我的心頭,但是身後的她居然用鼻子一下下的抽著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不會是,射了吧?


    我差點回身就把手裏拎著的這兩盒飯直接扣她腦袋上,最後我隻是看著她那張讓人生出無限欲望的臉,緩緩的說了幾個字,我草擬麻!


    說完我就轉頭繼續往樓上走,但是這空蕩蕩的樓梯間裏隻有我們倆個人,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我不住的尋思著剛才那是咋回事,難道說這娘們給我下什麽東西了?還是說她不是……人?想到這兒我頭上的冷汗不禁流了下來,但是她卻在身後訕訕的說,你這人脾氣真大,不過我喜歡,真像個男人!


    我不理她,她就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你都不問問人家叫什麽麽?我一聽這個我想知道啊,就算不能從她嘴裏套出她為啥跟蹤我,知道她的名字也總是好的啊,我就繼續一邊上著樓梯,一邊問她,你叫啥?她清晰的說出了兩個字,麗麗。


    第二卷 醫不了的人 第五十一章 麗麗


    我一聽她說麗麗這兩個字,一下子就愣在那裏,上著樓梯的腳也突然的停了下來,因為在我的腦子裏一下子就閃過了一個人名,趙麗麗!


    就是那天在小旅店碰到亮子的那天,那個旅店老板告訴的那個亮子屋裏的那個女人,她不是就叫趙麗麗麽!


    我猛的回頭看著她說,你就是趙麗麗?她一副驚訝的說,喲,原來你知道人家啊?


    那你剛才還對人家冷冰冰的,真搞不懂你們男人啊,明明認識人家還要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樣子,是在跟我玩美麗的邂逅麽?


    說完她又咯咯的笑了起來,隻不過此時的她那勾人的樣子讓我更多的感到的不是欲望,而是危險與恐懼,就像以前看過的聊齋故事裏的那些引誘人的女鬼,她身上散發出的是一種說不出的邪。


    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因為我知道那天遇到的亮子已經死了,那眼前的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我緊張的有些磕巴的問她,你是不是有一天跟一個叫亮子的男的去了個小旅店,然後天還沒亮呢,就走了?


    沒想到她隻是捂著嘴笑著說,人家哪裏還能記得跟哪個男人去過你說的什麽小旅店啊,我天天都跟男人出去,根本記不得你說的這個亮子啊?


    我再次的攥緊了拳頭,站在那裏一字一頓的問她,你是不是跟一個叫亮子的出去過?


    她微微的翹起下巴看著我說,人家說了,人家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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