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解決了早飯,虞紅豆,陶萋萋,東方姐妹五人一起來到訓練部的情報公開室。


    剛推開門,就看到居然已經有人比她們先到了——前排的角落裏,芥苦禪師的光頭是那麽顯眼。


    “芥末和尚?”陶萋萋喊道,“你怎麽在這兒?”


    得,她現在連大師也不喊了。


    芥苦禪師也不生氣,笑眯眯回道:“天賦測試安排在下午,貧僧上午無事,問了這裏的……同誌,他們說我可以來旁聽。”


    虞紅豆疑惑道:“剛剛在食堂怎麽沒看著你?”


    “阿彌陀佛,”芥苦禪師合十道,“九處同誌考慮到貧僧不食葷腥,所以特意準備了齋菜送到貧僧的房間來。”


    “難怪你比我們還早。”


    陶萋萋嘟囔道。


    眾人走到前排坐下。


    這間情報公開室本來也是按照小型會議室的格局陳設的,但考慮到這次特訓,所以特意改造成了更類似“教室”的格局,左右兩列座位,從前到後排布,全部麵向前方的大屏。


    虞紅豆等人坐下後,六個人直接把左列第一排給坐滿了。


    又等了一會兒,參加特訓的幹員們陸陸續續進來,但大多數人都沒有像虞紅豆她們這樣擠在一起坐,而是三三兩兩坐著,要麽隔著空位,要麽寧願坐到後一排去也不願和其他人挨著。


    右列第一排坐著的是趙汗青,顧帆盡進來後本來想跟他坐一塊兒去,但趙汗青還是那副不願搭理他的模樣,顧帆盡討了個沒趣,被譚峰勝拽著坐到了第二排去——看來有過一頓早飯的交情,譚峰勝儼然是已經把顧帆盡當成了自己人。


    其餘人基本都坐到了右列的座位上去,因為在左列這邊,虞紅豆等人的身後,坐著沈沉——鍾玨倩在路過時甚至毫不掩飾地捂著鼻子走開。


    但沈沉卻好像全不在意,依舊是那副隨時都很開心的模樣,仿佛被嫌棄的不是他一般。


    唯獨隻有季滄海願意和沈沉坐在一塊兒。


    “大叔,你是不是有鼻炎啊?”沈沉好奇地看著季滄海。


    “嗨呀,”季滄海無所謂地擺擺手,“這點味道算咩啊,我係做海鮮生意的嘛,平時魚腥味都聞到慣,你這隻係灑灑水啦。”


    坐得最靠後的是簡瑋和陟成學,他倆明明坐在同一排,卻偏偏一個坐在排頭,一個坐在排尾,中間足足隔了四個空位,像是都生怕對方找自己搭話。


    “都是些怪人。”


    陶萋萋小聲對虞紅豆吐槽。


    虞紅豆無奈地看她一眼:“你這個話癆也算。”


    隨著時間來到七點半,情報公開室的門被準時推開,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徑直穿過中間的走廊,走到最前方。


    “我是信息部副部長戴露瑤。”


    一句簡單的自我介紹後,她甚至沒有多看下方的幹員們一眼,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隻見戴露瑤點亮屏幕,用鼠標打開了一份名叫“多方情報匯總”的文件。


    “今天了解關於清道夫協會的情報,時間有限,所以我隻挑重點說。”


    隨著戴露瑤抬頭,屏幕上也浮現出了文字。


    台下眾人抬起頭仔細閱覽,同時也聽著戴露瑤說道。


    “清道夫協會是幹什麽的你們都很清楚,所以我隻說你們不知道的。”


    “清道夫協會首次出現在世界眼中最早可追溯至一戰時期,那時同盟國和協約國之間的戰爭正處於白熱化階段,清道夫協會利用這個時機,以雇傭的方式和這兩方進行交易,派出清道夫幫他們暗殺敵方高層,以及刺探情報。”


    “在這期間清道夫協會積攢下了大量財物,這為它之後的崛起起到了充足的準備作用。”


    “但清道夫協會正式成為全世界不容忽視的威脅,是在上世紀中期,二戰結束的時候。”


    “法西斯戰敗後,清道夫協會趁機接收了大批原軸心國的人才精英,這對清道夫協會來說是一筆難以預估的財富,這些人不僅使清道夫協會的整體實力得到了迅速增長,同時還為清道夫協會帶來了在當時世界上最頂尖的科研成果。”


    “清道夫協會最沒有原則,同時又最具原則——它從不管雇主是誰,隻要付得起錢,去幹掉誰都可以。”


    鼠標一點,屏幕上的文字翻了一頁。


    戴露瑤指了指屏幕:“清道夫協會將旗下的清道夫從低到高進行評級,分別是edcbas,你們隻需要了解這幾個s級的信息就夠了。”


    “各位請看,現在屏幕上顯示的就是我們目前了解到的關於s級清道夫的信息。”


    戴露瑤頓了頓:“讓你們了解這些s級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你們通過這幾行文字去猜測他們的弱點,而是為了在未來某一天,如果你們認出他們時,能有機會向總部發出警告。”


    “這份情報的更新一直截止到一年前,那時清道夫協會現存的s級有六名。”


    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模糊的照片,似乎是在某個喧鬧的街頭拍攝的,照片角落裏的一道背影被紅圈圈了起來,但由於過於模糊,僅僅隻能看清他有著一頭金色短發,穿著一件老舊的夾克。


    戴露瑤此時說道:“第一個,代號cannon,譯名‘卡農’。從他的身高體態等能觀察到的特征分析,我們推斷他應該是一名中年白人男性。我們無法斷定他最擅長的手段是什麽,但從卡農目前已知的幾次出手來看,他最慣用的伎倆是製造意外,同時卡農的駕駛技術也屬於頂尖,海陸空載具都能直接上手。”


    畫麵一轉,這次出現的照片倒是清晰多了,隻可惜畫麵上的人戴著潛水目鏡,依然看不清正臉。這張照片似乎是拍攝自某條河的河底,畫麵中是一名赤裸著上半身的白人男性,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可怖疤痕,但大多數都不像是刀傷或槍傷,此時他正保持著潛泳姿勢,並未發覺自己已經被拍了下來。


    在看到這具傷痕累累的上半身時,虞紅豆腦海中下意識就浮現出了那日柳學冬被她撕開衣服時看到的畫麵。


    “這是第二個s級。”


    戴露瑤開口道:“代號cubozoa,譯名‘箱水母’,或者‘海黃蜂’。他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白人男性,我們可以確定,他最擅長的手段是下毒,他身上的這些傷痕大多都是中毒後導致的皮膚潰爛,說明他一直熱衷於調配毒藥,甚至拿自己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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