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河追問了一句:“你確定這個年輕人叫寧雲風?”


    陳莉莉回答道:“肯定是叫做寧雲風,當時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學校都知道,都說這個名字有氣魄。”


    楊長河點點頭,掏出手機,想撥打劉書記電話確認一下,卻被提示關機。今天劉書記到蓉都市開會,估計還沒散會,楊長河便不再撥打了。


    楊長河敢肯定是沒有認錯人的,能輕易讓一個市委常委落馬的人,楊長河得罪不起,哪怕是真的認錯了,哪怕隻有百萬分之一的風險,他也承擔不起。


    更何況,自己堂堂的市委秘書長,在人前承認自己認錯人了,那還要不要臉了?那不僅是同僚口中的笑話,更是政敵攻訐的借口,他楊長河一向八麵玲瓏,怎麽可能犯這種錯。


    他嚴肅指示陳莉莉:“我絕對沒有認錯人,你不僅要準備酒菜,還要準備一個蛋糕,一會兒,我要親自過去敬酒。他們的所有開支,都算在我的賬上。”


    陳莉莉趕緊照辦去了。


    寧雲風看著桌上的菜肴有點發呆,菜品不多,就隻有八菜一湯,但是每道菜都十分精致,其中的食材都是非常昂貴的山珍海味,加上兩瓶黃尾袋鼠紅酒,兩瓶五糧液,更加誇張的是,桌子中間那三層的生日蛋糕,都預示著,今天這頓飯,可能得上萬。


    寧國棟夫婦和韓紅梅不知道這些菜肴的珍貴,但是看到兩瓶五糧液,也知道這桌菜的價值不菲,一時倒也沒有動筷子。


    寧雲風問站在一旁的服務員:“我們還沒有點菜,怎麽就上這麽多的菜,是不是搞錯了?”


    服務員恭敬的回答道:“先生,這些是陳總親自安排的,是不會搞錯的。請問,需要我給你開酒嗎?”


    寧雲風聽了,也就不再問了,說道:“我父母要喝一點白酒,就開一瓶五糧液吧。我下午要開車,我和紅梅就喝唯怡就行,麻煩你給我們來瓶唯怡,剩下的酒就都撤了吧。”


    服務員點頭答應,開了一瓶五糧液,給寧國棟和姚瑤斟滿,便放在了寧國棟麵前。接著就把另一瓶五糧液和兩瓶紅酒撤下去,隨即拿了一瓶紫唯,給寧雲風和韓紅梅倒滿後,把瓶子放在桌上,就退後一步,站在桌邊伺候著。


    寧雲風揮手道:“你下去吧,我們自己倒,有事再叫你。”


    服務員點頭答應,退出包間,把房門帶上。


    服務員一走,姚瑤馬上端起酒杯,說道:“來,兒子,老媽祝你生日快樂,有生之日,天天快樂!”


    紅梅也舉起唯怡,說道:“祝舅舅生日快樂!”


    寧國棟也舉杯說道:“願我們兒子天天快樂,願我們一家,平平安安!”


    寧雲風也舉杯說道:“謝謝老爸老媽,謝謝紅梅,我保證,我們以後每天都平平安安!”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有說有笑,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期間寧國棟連連稱讚,直誇這菜的味道好。


    寧國棟夫婦在家種地,寧雲風又在工地幹活,而韓紅梅又正在長身體,幾個菜倒是基本上都吃完了。


    一家人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服務員推開門,楊長河端著一杯唯怡,走了進來,笑容滿麵的對寧雲風道:“祝領導生日快樂!”


    說完,舉起手中的杯子解釋道:“中央有規定,我們中午不能飲酒,我就用這唯怡代酒,敬領導一杯,祝領導事事如意,步步高升。”


    他在門外問了服務員,知道寧雲風喝的豆奶,他才換了一杯唯怡端進來的。


    寧雲風也舉起裝著唯怡的杯子道:“楊秘書長有心了,我也不能飲酒,喝的也是豆奶。”


    說著又指向蛋糕:“楊秘書長既然過來了,就一起吃塊蛋糕吧。”


    寧雲風雖說不是官場中人,但也懂人情世故,總不至於人敬我一尺,我還要給人一巴掌吧。今天楊長河笑臉相迎,他當然也會以禮相待。


    韓紅梅把蛋糕上的蠟燭點燃,等寧雲風許完願,吹滅蠟燭,便將蛋糕切了幾塊,分別遞給外公外婆,舅舅和楊長河,自己也端了一份。


    作為領導的寧雲風發了話,楊長河當然得留下來,端起蛋糕吃了一口,放回桌上道:“領導的帳單我已經結了,請領導慢用,我先告退了。”


    寧雲風連忙正色道:“這是我的私事,應當由我來結帳,不勞楊秘書長費心。”


    回頭叫來服務員,讓她把帳單拿來,楊長河見寧雲風堅持要買單,便道:“領導廉潔無私,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不一會,陳莉莉親自來到包間,說這蛋糕和酒是父親陳慶元的心意,陳慶元在外地岀差,聽了陳莉莉的電話,堅持要送給老朋友寧國棟的,純粹是朋友情誼,與楊秘書長沒有關係。


    寧國棟也表態就把酒和蛋糕收下了。寧雲風便不再堅持,隻付了一千多元的菜錢,才離開酒樓。


    下午,一家人到寧雲風的姐姐姐夫墳前拜祭,寧雲風在墳前向姐姐保證,會讓小紅梅健康快樂的成長。


    第二天,寧雲風徑直來到青城山朝陽洞,找到清修的師父,向他請教有關先天大宗師的內氣外放問題。


    了塵沉呤了一會,才開口道:“世人所謂的先天大宗師,是首先能感知天地間本就存在的一縷靈氣,再通過呼吸吐納,化靈氣為自身的內氣,蘊養丹田,壯大自身。”


    “如果將內氣沿著平常修煉的功法,沿著一定的運功路線,可以將內氣凝成一線,貫注在普通脆弱的物體上,使得飛花摘葉,都能鋒如利刃。”


    “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將內氣直接發射岀去的,你先讓我看看你的情況。”


    寧雲風先是用手指對著不遠處的一塊小石頭一指,隻見無聲無息之間,小石頭便瞬間崩碎,而口中的聲波,和眼中的精光,寧雲風現在也能凝成一線,進行單點攻擊,也能散成一片,變為群攻,隻是目前功力不夠,還不能對大宗師級別的人造成有效傷害。


    了塵也很是奇怪,他和他所知的無塵師兄,也做不到寧雲風這種程度,這他就無能為力了。


    寧雲風見師父不能解惑,便來後麵洞中,坐在寧封真君塑像前,看著真君手中的三庭印,便再次取下來,滴了一滴血在印上,用意念勾通三庭印,嚐試能否再次進入其中的傳承空間。


    但是很遺憾,寧雲風嚐試了好幾次,就好像這三庭印內就從來不存在過空間似的,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寧雲風連續動用幾次意識,好似將腦海中的青龍驚醒了似的,一條青龍虛影慢慢的浮現在他的意識中,這虛影比上次見到時,要大了一些,也凝實了一些。


    青龍翻滾了一圈,似乎是掃視了一番周圍環境,打個嗬欠,寧雲風腦海中便響起了青龍的聲音:“別折騰那東西了,那裏麵的空間已經死了。”


    “死了?死了是什麽意思?”


    “死了,就是空間崩塌了。再也沒有了的意思。等你將來築基成功,能夠修習老子傳給你的空間之術了,或者你能夠重新構造一個。”


    寧雲風連忙又問道:“丹田中的混沌氣團所釋放的玄黃精氣,這個量怎樣才能加大點?”


    青龍翻滾一圈,有詫異的聲音傳出:“老子曉得你小子想的啥,你要是嫌不夠,老子可以把缺口給你開大一點,隻要你小子別哭。”


    寧雲風很顯然抓住了要點:“你是說你可以控製這混沌氣團?”


    青龍的聲音好像在嘲笑白癡似的:“老子本來就是天地靈物,當初女媧將盤古大陸的地精混入靈氣,把老子封印其中,也就是說,這大地之精和天地靈氣,都認老子為主,老子當然能操控他們了。”


    “等你小子身體經靈氣洗煉,達到了一定程度,老子自會加大靈氣的量,還要開始釋放地精,改造你的身體。到時候,隻要你能承受多少,老子就會放出多少。”


    寧雲風還想再問,那青龍聲音一聲怒斥:“滾,你小子還有完沒完,別打擾老子睡覺。”


    再一翻滾,青龍虛影淡化不見。


    寧雲風呆坐一會,感情自己這一趟是白跑了?


    寧雲風將三庭印放回塑像手中,返身走回來,發現師父了塵還在發呆。


    寧雲風將師父喚醒,了塵看了一會寧雲風,問道:“你試沒試過,不以任務攻擊方式,將靈氣自然釋放出來,是什麽效果?”


    寧雲風一愣,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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