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芷身子給沈淮壓在車門上不得動作,一雙杏目怒瞪,仿佛要射出烈焰,將輕薄她、拿手她嬌彈臀部捏得生疼的沈淮燒成灰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為你今天強奸了我,宋家會再坐視不理,會再讓你這個敗類在外麵風光逍遙?”


    “我強奸你?”沈淮冷冷一笑,他的手大,一隻手足以將謝芷纖細的雙手齊腕抓緊,一隻手按住她豐滿彈性十足的臀部,將她掙紮蠕動的嬌軀按緊自己的懷裏,她越是掙紮,挺聳的胸部越是擠得厲害,一粒扣子繃掉,露出一片白得耀眼的肌膚,他湊過頭去,鼻尖在謝芷香膩的臉蛋上蹭了蹭,不得不說這娘們除了脾氣叫人厭惡外,卻是一等一的美人兒。臉蛋上也有著迷人的香氣,不曉得她到底用的是什麽化妝品,香氣不濃不淡,甚是好勝。


    他貼到謝芷的臉頰邊,笑道,“你說我強奸你,但說出去誰信啊?今天我有主動聯絡你嗎?是我跟蹤你到荒郊野外的嗎?你說我強奸你,為什麽不能是你在故意勾引我,想要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謝芷不甘示弱,回嘴道。


    “我怎麽知道?我就是要編借口,也不會急著現在啊。”沈淮邪邪的一笑,右手伸下去,直接將謝芷的裙子往上捋卷上來。


    謝芷穿著絲襪,但過膝到內褲有一截大腿露出來,這時候裙子卷到腰間,大腿暴露在空氣裏,謝芷雖然不能低頭,但肌膚給夜風拂過,叫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整個身子都僵在那裏,咬著牙想要從這個渾球的懷抱裏掙紮出來:“你個雜碎,不管你編什麽借口,鴻奇都不會饒過你的。”


    沈淮那長著繭子的手掌,體貼著謝芷細膩的大腿邊緣摸進來,不得不說她這處的肌膚嫩到極點,而謝芷在他懷裏的蠕動,也叫他心裏莫名的臊動,他將謝芷的身子往車門上推了,將腫脹的下身頂上去,惡狠狠的問道:“倘若是你自己需要呢,鴻奇憑什麽不饒過我?”


    謝芷個子不是特別的高,就算是極力的踮起腳也不能避開那跟硬著跟硬棍似的巨忤,仿佛不得不仿佛一支滾燙的消火栓——這時候看到沈淮熾熱的眼睛,謝芷才真正害怕起來,花容失色,奮力掙紮起來。


    隻是沈淮的力氣那麽大,她哪裏掙紮得分毫?張口要去咬沈淮,也給沈淮歪頭躲開。


    見謝芷閉眼咬緊牙,在那裏無聲的掙紮,沈淮心想這臭娘們大概就算褲子給扒下來,也不會開口救饒吧?


    沈淮鬆開手,將謝芷推到一邊,鑽進車裏。


    謝芷大概是給嚇慘了,背著身子蹲在那裏半天沒能站起來,甚至都顧不及整理裙子,憑裙子翻卷到腰間,露出玫紅內褲包裹住的渾圓臀部與雪白的大腿。


    沈淮打著方向盤,將車子掉過方向來,回頭再看去,就見謝芷跟發了瘋似的,從路邊撿起塊東西,衝過來要砸他的車——沈淮猛踩油門,叫排氣管裏噴出一股黑煙,車子跟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跟謝芷拉開距離。


    看著謝芷還沒有將裙擺放下來,露出給車燈照得雪白的大腿,沈淮按下車窗,探頭喊過去,說道:“你長這麽醜,又沒有腦子,還真以為我會對你有興趣啊,你回頭買兩鏡子照照自己——不過我勸你還是早些回去,我雖然對你沒有興趣,但保不定夜裏會有什麽地皮流氓經過,人家可未必像我這麽挑剔。”


    “你個雜碎,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謝芷給排氣管噴出來的黑煙差點嗆死,舉起手裏的磚頭就朝沈淮砸過來,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但看著沈淮絕塵而去,她也不敢當真久留在這條偏僻的小道上,趕緊開車返回渚溪大道,停在路燈心有餘悸,恨不得將沈淮這些雜碎千刀萬剮。


    *


    沈淮開車趕回老宅,孫亞琳與陳丹坐在客廳裏說話——平時也隻有孫亞琳一人住在老宅,陳丹也是沈淮回市裏後,才一起住過來,不然的話,她就隻能跟沈淮開賓館去,也不能讓他住進渚園去。


    看著沈淮進來,陳丹見他身邊衣服皺巴巴的,問道:“衣服怎麽都皺巴巴的?什麽衣服到你身上,都不能整齊的穿上兩天。”


    “該不會強奸哪個良家婦女才搞成這樣子的吧?”孫亞琳手撐著下巴歪過頭來,打趣的問道。


    沈淮將車鑰匙丟茶幾上,沒有理會孫亞琳,跟陳丹說道:“我去放水洗澡了。”隻是在他轉身之時,從身上掉下一粒扣子來,在地上蹦了兩下,滾到孫亞琳的腳邊。


    孫亞琳彎腰將扣子撿起來,幸災樂禍的舉給陳丹看:“你問問他,這扣子是從哪個良家婦女身上摘下來當紀念品的?”


    沈淮頭皮發麻,心想這應該是謝芷身上的扣子,應該是謝芷掙紮時扯掉來掛他衣服上了,他沒有注意就帶了回來——扣子是配女式襯衣,就算沈淮想暗中扯一粒扣子下來,也沒有辦法把孫亞琳手裏的那枚扣子說成自己的。


    “今天真是晦氣得很,給譚啟平拎過去吃飯,已經叫人心裏鬱悶了,”沈淮氣鼓鼓的坐下來說道,“我們出市委大樓時,潘石貴的兒子潘誌強就拉了一夥人,截住譚啟平的車子,要為他老子潘石貴跳湖自殺一事翻案,檢舉了潘石華。在市委大院門口給攔了近一個小時,才饑腸轆轆的趕到南園吃飯。今天這頓飯會是什麽氣氛,你們也能想象。一起吃飯時,謝芷那婆娘倒沒有什麽異常,我隨便扒了兩口飯就跟熊文斌先離開了。我開車送熊文斌回家時,謝芷就開車跟著我,在渚溪大橋西邊把我逼停下來,質問今天的事是不是我背後搗鬼。我今天已經很不爽了,看她三番五次的過來挑釁,都恨不得抽她兩巴掌;這扣子可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


    “你不會真動手打她了吧?”陳丹問道。


    “差點,”沈淮說道,“就揪住她衣領子叫她滾遠點,”見陳丹與孫亞琳都一臉驚訝的樣子,問道,“怎麽,你們不會以為我不會動手打女人吧?”


    “瞧你那點出息,敢動手打女人就了不起了?”孫亞琳不屑的說道。


    “是不是她說了什麽很難聽的話?”陳丹問道,她知道謝芷對沈淮從來都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也沒有想到她跟沈淮今天晚上衝突會這麽激烈,“她到底是因為什麽懷疑你在背後搗鬼?”


    沈淮見老辣的孫亞琳都給他的謊話騙過去,心頭著實出了一把虛汗,他坐到沙發上來,跟陳丹解釋道:“潘石貴跳湖自殺是有疑點,但時間過去這麽久,當時也是沒有屍檢就直接火葬,所以潘誌強想替他老子翻案,也沒有什麽過硬的證據。他今天攔車上訪,主要就是檢舉潘石華妻子侵奪家產及貪汙受賄等事。侵奪家產除了潘石貴身前兩座工廠外,最主要的還是當初潘石貴在下梅公路南側收購的大量商業用房。這些商業用戶雖然表麵上劃分許多人名下,但一直都是由潘石華的妻子及相關人在暗中控製。之後在下梅公路改造時,跟當時市鋼廠的建設公司簽拆遷合同、拿拆遷款的,我估計也應該是潘石華的妻子或者什麽人。海豐與長青集團的合資公司後來收購市鋼廠的建設公司,接手下梅公路改造工程,拿下下梅公路兩側的商業地塊,也就不那麽幹淨。一旦潘石華侵奪家產及貪汙受賄給立案,下梅公路改造工程以及兩側的商業地塊開發,也就要給牽涉其中。再加上此前給強拆的商戶一直為補償款低而鬧事,在這些波折的衝擊之下,下梅公路改造或許能勉強進行下去,但兩側商業地塊的開發就沒有辦法不受影響。下梅公路改造及兩側商業地塊的開發,是謝芷在東華主要負責的項目。她估計也是相當的好強,不甘心失敗後灰溜溜的從東華逃走,以為是我為達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不擇手段的在背後搗鬼,就氣急敗壞的找上門來,想要找我理論。你說,要我怎麽搭理她?”


    “……”聽沈淮氣鼓鼓的說了這麽一通,陳丹輕歎道,“這個謝芷也真是的,當真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世間就沒有好人了。”


    “真是這啊,”沈淮叫屈的看著陳丹,說道,“這事我是事前知情,但也正是不想讓事態變得不可控,才更要在譚啟平離開東華之前捅出來。不是叫這麽大的把柄落到陳寶齊的手下,還不知道事態會變成怎樣。這裏麵的邏輯也簡單得很,偏偏謝芷這臭婆娘鑽進牛角尖裏,想不透,一心認定我對她們有什麽壞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今天啊,當真是把我給氣壞了。”


    “你真沒有其他目的?”孫亞琳對沈淮的人品,從來也是都是將信將疑的,歪著腦袋盯著沈淮,顯然更不相信沈淮今天晚上跟謝芷隻是簡單的拉扯。


    “我還真是擔心下梅公路改造工程受影響,從而拖緩梅溪整體的建設進程,”沈淮說道,“雖然謝芷三番五次的挑釁,到最後,我還得要讓人幫著協調,避免事態擴大。當然了,我也不指望著這婆娘領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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