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潛艇潛入海水不久之後,穹空很快被渲染成黑色;海麵波濤大浪翻滾著,時而咋現幾束白光,耳蝸鳴響,雙眸空白。


    在潛艇內渡步的萊拉耳垂下淌過一絲汗流。海水灰暗的可怕,此刻向極北凍土前進的船隻,除去這裏,哪裏還有別的光明?


    萊拉發著呆,一聲輕喚喚醒了她。


    “萊拉,現在是在海水中嗎?”


    “你說呢?這個倉庫很大,你一定要到處亂跑。”


    “我是小孩,當然要到處跑,姐姐,你見過剛搬家的狗不到處溜達嗎?”


    “這丫頭,哪有這樣說自個的?定是書讀多了,當初我就說……”


    夢蘿彎了下頭,等萊拉說完:“我現在可以去潛艇玩嗎?”


    “可以,除非他們想把你丟到海裏喂鯊魚……泰迪,你跑慢點!”


    夢蘿自是沒顧得萊拉說的鯊魚,側著身子左右腳交搭,沿著垂直的大道跑去……


    “十二台機甲,六條機械犬——無名的動蕩者,請在塔耳塔洛斯最後的黑不溜秋等我!”


    一隻不同於夢蘿雲粉色支臂,握著一枚微微散發銀白色光芒的榮譽十字架,白到令詩人遐想的臂支與光同輝,她的臉頰漸漸發紅,醉人的眼眸也微微移開了注視它的目光。


    “微安·昂·萊拉,賭上男子漢丹尼的名義,這條小屁蟲毒不死你!”


    遠處還不到一米高的丹尼,將腳踩在一條將近兩米高的紫色大蛇蛇頭上,一邊說話一邊快速喘息著,對女孩大聲呼喊。


    一道鮮紅的血液射了出來,女孩抿嘴決然咬破了唇,蠢蠢欲睡的意誌再次複醒。


    “萊拉,你爸爸怎麽死的?”


    男孩在蘆葦叢撕來幾片葦葉在旁邊的石坑搗鼓著,他們約定煉製“長生不老藥”。


    “害病死的。”


    “哦……你以後做我的機械師好了。”


    “才不要!”


    “為什麽?我以後要加入聯合軍……”


    “因為我要成為很厲害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男孩看著女孩的眼睛,他不明白“很厲害很厲害很厲害”是什麽人,男孩倒是覺得此時女孩的眼神變得很厲害……有點凶。


    “你的爸爸不是害病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


    一天,男孩突兀說。


    “丹尼你住口!”


    那天,女孩哭了很久很久,男孩的心在煎熬中度過了漫長的時間,媽媽也哭過幾次——他有些不懂,女人的眼睛裏是不是都藏著小烏雲啊?


    “那你還要成為很厲害的人嗎?”問完這句話,男孩的身影變得單薄起來。


    兩人的時光縮影不經意間交錯了一下。


    “要再加上兩個很厲害昂……”


    剛哭完,女孩的聲音變了些調。


    “這個你拿著。我不久前聽說世界之巔並不是最高處,最高處在你這裏,萊拉——”


    將一塊東西遞過去,丹尼指著女孩心髒的位置。


    ……


    大木兮:以此紀念《城南舊事》、《阿甘正傳》,我最喜歡的作家,文學初戀林海音——《竊讀記》中的英子!


    記得我小時候還喜歡《百萬英鎊》等等。這種敘事的方法非常吸引我,我從前從未如此寫過,現在隻想將它們展現出來。


    “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發現,就是人們可以通過改變自身的思想觀念,進而改變自己的生活。”


    從情緒之花到效果導向,這種實進轉變很好。但我們的情緒是怎麽來的,為什麽人的一生會被它困惑了那麽多年(特別是女士)?據我所知獸性的情緒波動遠遠低於人類,甚至沒有。獸類做某一件事根本就不依賴情緒行事。因為我注重效果所以在不受困之餘也會利用情緒達到目的,在這裏我就不揭示方法了,留下一個“為什麽”。那麽我的問題是——“在我們的世界,重情緒和重效果的這兩種人,你喜歡那種人(多數人)?誰領導著誰?”


    神聖天還在構建中,我現在拿不定她,他(她)會在“錯亂”前後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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