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五,你個臭不要臉的,睡了我就想跑啊。”霍仙姑半坐在。吳老狗的大榻上頭,用手撐著頭,用並不多見的溫柔,說最惡毒的話。


    吳老狗快被這女人逼瘋了。在門檻上雙手抱頭:“你個婆娘才沒的麵孔,誰跟你睡過!喝多了酒就往我宅子裏拱。也不知道小滿哥幹嘛放你進來。”


    霍仙姑從在邊上淩亂的衣物裏左摸摸右摸摸,掏出一個煙盒。拿一支點上。還沒等吸一口,蹲在那頭的吳老狗大叫道:“別在我床上抽煙,要是給我床單燒個洞咋辦?啊!”


    霍仙姑是被嚇了一跳,但又很快恢複鎮靜,吸了一口:“睡都睡過了,抽根煙都不讓啊,平常都沒見你這麽小氣。”並笑得十分妖豔。


    “誰他媽跟你睡過!”吳老狗臉色漲的通紅。


    霍仙姑把蓋著身上的蠶絲被一掀,謔,好家夥,身上的真絲睡衣穿了和沒穿沒有二別。導致聽見沒動靜,就想抬頭看看的狗五見著乍泄春光,沒留神,就摔了下去。


    霍仙姑看著眼前的那個白麵書生相。拿煙的手微微發抖。是笑的,幹脆猛猛地來了一口,煙燃到了盡頭,火星子掉在地毯上著了點。霍仙姑看著,眉頭沒有皺一下,幹脆直接把煙頭掉地上,又整了一下身上的布頭,重要部位是遮住了,邁著大白腿到摔了一跤的吳老狗跟前,彎下身:“怎的?還是不好認?”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吳老狗,又刹那被仙姑的明晃晃、白花花閃瞎了眼。隻能保持著非禮無視的態度,捂住雙眼:“沒有就沒有!哪有正經女人像你一樣喝酒抽煙,比窯子的官姐都開!不怕以後沒有男人要啊。”今日吳老狗總算是在霍仙姑麵前硬氣了一回,當然,也就這麽一小會兒。


    霍仙姑又笑了,這時是笑著用手把吳老狗的頭按在自個的白花花上了好久。感覺胸前的孩子快憋不住氣了,才開口問:“還不是有你嗎?在你家裏損壞的東西,老娘照樣賠償。記得把賬本送到我府上。”說完便鬆開手。


    哇!吳老狗被那一雙軟悶臉色由紅發了紫。大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半晌沒說出話來。然後開口的第一句卻是吼出來的,朝門外吼的。還得過來給我咬死這個女人。


    自己訓的狗還是很聽話的,不足幾秒,黑背就不知道從哪個門外的角落竄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對霍仙姑又哭又撓。隻是湊到她腳前舔了一口,看到這一幕的吳老狗一口氣差點沒過來人差點就去了。霍仙姑笑了下,用指頭摳了摳那小白臉下巴的小尖兒:“不愧是一個中單刷的,都是色胚。就是狗比主人有膽識,喜歡就直接說。”說完還把頭湊過去,用舌頭舔了一下吳老狗的嘴角。然後起身出了門邊,邊走還說:“技術不行啊。”吳老狗愣了。身上都快被仙姑的玫瑰香包住了,“你他娘的還真是狗。”不過沒有人在回答話了,霍仙姑走遠了,是回家了。


    但是吳老狗的臉卻燒了一天,傍晚找他借口的解九,還以為他染了風寒還是肺結核,差點隔離起來。


    “狗女人。”這句話在狗五記了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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