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香榭麗舍的入場券不難,難的是怎麽毫無痕跡的混進去,並且在不引起方誌洲反感的前提下讓他給自己一個試鏡的資格。


    蘇韻周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辦法。


    光站在原地想肯定是沒有用的。


    蘇韻周早早的進了香榭麗舍,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喝茶,順便欣賞旁邊亭台樓閣的風景。


    謝蕎打來電話詢問她這邊的情況,問她需不需要幫忙。


    蘇韻周按揉眉心,頭疼的太陽穴也跟著突突直跳。


    蘇韻周歎息道:“現在的問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方誌洲在哪裏,更別提混臉熟了,這邊私密性實在太好,我想盡了辦法也拿不到他的訂位信息。”


    謝蕎啃了口黃瓜,清脆的哢嚓一聲響,“你等著,我托我一個朋友幫忙打聽一下,你先乖乖的坐著啊,聽說那邊有不少有特殊癖好的大佬玩的特別花,你一個人小心點兒,要是出了什麽事我都來不及撈你。”


    蘇韻周哭笑不得的掛斷電話,一抬頭,月亮都出來了。


    現在天漸漸的冷了,天黑得早,香榭麗舍這邊的穹頂構造做的特別好,看起來繁星點點,正好是最佳的一塊觀賞點。


    蘇韻周望著這漫天難以一見的繁星,忽然想起了些久遠的記憶。


    當年她加入登山社團,參加過好幾次登山活動,好巧不巧的是,每一次慕行之都在。


    他們都說慕行之行蹤不定,快畢業了也很少在社團出現,但今年實在幸運,每次都碰到他參加集體活動。


    蘇韻周也是這麽想的,心裏歡欣鼓舞,表麵上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那年剛好是天馬座流星雨會在晚上十點準時出現在與名山。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


    暴雨忽至,蘇韻周被困在了山坡上,躲進了一個小山洞裏。


    外麵暴雨如注,天地之間隻聽到的自己爆裂的心跳聲和密集的雨點砸在地麵上的聲音。


    蘇韻周害怕極了,明明困的要命,卻不敢閉上眼睛。


    直到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響起。


    蘇韻周默默抓起一塊石頭,心跳劇烈,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敢走神的盯著山洞口的方向。


    黑漆漆的天地之間,光線暗了下來。


    一雙修長筆直的腿遮擋住了蘇韻周的視線。


    隨後男人躬身,彎腰走了進來。


    濕漉漉的臉上還在滴水,頭發被隨意的抓到腦後,露出立體英俊的五官,雨水不僅沒有讓他變得狼狽,反而有種隨性恣意的帥。


    蘇韻周一刻也不舍得錯眼的直勾勾望著他。


    “慕行之?”


    慕行之挑眉:“這會兒不叫學長了?”


    那一晚他們兩人在雨夜之中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夜深了,也沒有人來找他們,雨漸漸停歇。


    蘇韻周睡的昏昏沉沉間,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披了件衣服,頓時溫暖不少。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他們因為暴雨和惡劣的天氣沒能看成天馬座流星雨。


    但蘇韻周已經見過最漂亮絢爛的日出了。


    和慕行之一起。


    思緒戛然而止。


    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慕行之,蘇韻周臉都皺成了一團。


    晦氣。


    蘇韻周起身,正準備再想想辦法找一找方誌洲的位置,迎麵走來一個身穿白色毛衣,淺咖色西裝褲的男人,身材修長清瘦,氣質溫潤,一雙眼睛明亮又清澈。


    “學長?”


    “韻周,你怎麽在這兒?”


    麵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蘇韻周北城大學的學長,名叫方嘉。


    當年他們一起在登山社團參加過不少活動,關係還算不錯,隻是後來因為發生了一些小意外,導致兩人斷了聯係,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麵。


    沒想到多年後居然在這裏碰上了。


    蘇韻周倍覺驚奇,兩人坐在長椅上敘舊。


    聊到當年做的那些傻事,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學長,你現在在做什麽啊?讓我猜猜,該不會也是影視圈的吧?”


    方嘉嘴角勾起,“猜對了有獎。”


    方嘉剛回國不久,即便在國內,他也經常呆在山區或是把自己關在家裏研究劇本,對外界的任何時事新聞一概不知。


    所以他也不會知道,眼前的小學妹早就已經成為了閃耀的大明星。


    “看你這氣質打扮,你是編劇嗎?還是製片人?呃不對,導演?”


    “您好,請問是蘇韻周蘇小姐嗎?您的車擋在咱們的應急車道上了,麻煩您趕緊挪一下。”


    服務生急匆匆走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蘇韻周納悶:“我沒開車啊。”


    服務生微笑:“有的,您鑰匙還在我們前台呢。”


    蘇韻周:“哈?”


    兩分鍾後,蘇韻周看著服務生口中的“車”,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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