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施舍的英雄
從喰種開始的食屍鬼之旅 作者：篝火夜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放輕鬆，頭暈是正常的。”，東方凜額上獨眼一直保持著開啟，「血肉主宰」專心操控下，那湧入櫻那小小身軀之中的精純生命能量快速化作她身軀的養分，飛速彌合著這具身軀之上此前所留下的傷勢。
不過一邊治愈著，東方凜也沒有忘記順帶著觀察櫻的魔術回路。
雖然這樣可能導致治療的速度並不那麽迅速，但櫻又不知道他之前治療的速度，所以無所謂啦~
況且東方凜可也沒有完全把櫻當作實驗品。
櫻出身遠阪家，天生的魔術回路帶有‘虛’的屬性。
但在其過繼到間桐家之後，髒硯雖從未真正將櫻當作下一代的魔術師培養，但卻也為了符合他的要求，而使用刻印蟲改造櫻的魔術回路，意欲將其屬性變更為‘水’。
東方凜之前有特意留下一隻刻印蟲當作活體素材。
按照髒硯意欲改造櫻的意圖來看，那隻刻印蟲的身上有很大可能蘊含著間桐家‘水’的魔術回路。
而櫻作為被改造的對象，縱使其本身魔術回路已經受到了一部分影響，但想必隻要之後研究間桐家‘水’的魔術回路，就能很快將其連通起來。
這樣看來，櫻對於東方凜來說其實也很具有價值。
但隻可惜，她作為‘交易’的一環，注定不可能留下。
所以秉持著盡善盡美的原則，東方凜一邊觀測著櫻的魔術回路現狀，一邊也在根據自己此前所研究到的種種信息，對櫻的魔術回路進行人為性調整——要知道，任何魔術師的魔術回路都是在出生後便已然固定，此後再無任何更改的可能。
東方凜此舉若是落入了外界的魔術師聖地‘時鍾塔’裏，那絕對是不亞於‘再造’般重禮。
不過魔術回路什麽的距離目前的櫻還太過遙遠。
平躺在床上，雖然已經從麵前的‘大哥哥’口中得知了自己不會死掉，但體內不時湧起的細密刺痛、瘙癢等等感覺還是使得櫻有些分外難受。
見此，東方凜也就放棄了再仔細觀察櫻魔術回路的想法。
順手觀察還行，但真要他為了觀察而觀察，那就有些太過刻意了。
畢竟魔術回路、魔力對於他來說也隻能算作新穎，掌握與否對於他的戰力短時間內都不會有較大的提升。
東方凜手腕一翻，眼底的猩紅逐漸黯淡下去。
“治療好了，你可以熟悉一下，十分鍾後穿好正裝來樓下。”
說罷，東方凜也不等櫻的反應，徑直走出了房間。
櫻撐著上半身從床上坐起，雙手下意識想要去撓一撓之前的瘙癢等處，但奇怪的是，當她真做好準備的時候，那股瘙癢與細微的刺痛卻又盡數消失無蹤，宛若浮生一夢般。
她怔怔地看著東方凜離開後，順手關上的房門，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裏原本懷抱著的猩紅色寶石此刻已然徹底黯淡。
原本鮮豔的幾乎滿溢出來的鮮紅也僅僅隻留下了薄薄的一層妃色（又稱粉紅色、淺紅色）。
……
來到樓下，東方凜隨手從沿途上路過的某個房間抽了張椅子放在客廳的正中央處。
一道身影從他身後的陰影之中悄然浮現。
“你要的冬木市魔力分布圖譜。”，腰跨長刀的分身扭了扭頭，似乎十分疲倦似的，“話說，為什麽就分我一道分身出來？剛和人傳完話立即去給你畫圖，時間很倉促。”
“倉促嗎？”，東方凜皺了皺眉頭。
之前身處‘深淵’，無需擔心分身戰鬥問題，最多也不過消耗多許讓分身熟悉、開發各個能力，所以縱使分身眾多亦能遊刃有餘。
但現在身處‘無盡世界’，且近戰能力被削弱的情況下，貿然分身太多很可能會導致本體戰力減弱……並且，能量來源也是個問題。
“計劃能夠順利完成的話，可以利用冬木的地脈魔力多出一到兩個分身。”
說著，東方凜隨手接過分身繪製的圖譜。
放眼一看，該說不愧是自己的‘分身’嗎？
雖然一個擁有著自己的記憶，自己的性格，但卻又不是自己的家夥還是叫人很在意的，但完成的任務也的的確確符合自己心意。
想到這裏，東方凜腦海之中忽地生出一個念頭……話說殺掉自己的分身能觸發「食屍鬼」嗎？又是否會掉寶箱呢？
並且，若是殺掉分身……那麽自己在進入這個世界之時，所接取的那個任務，又是否能夠算作完成呢？
“咦。”，分身忽地出聲。
東方凜心念一動，頓時感覺到有一道璀璨若太陽的存在正在快速朝著此處而來。
“看來他果然過來交易了。”
“他參加本次聖杯戰爭本就是為了從那隻‘蟲子’手裏解放櫻，現在你這個‘來曆不明’的從者居然在他間桐家的宅邸裏等他，心係櫻的他怎麽可能不來？”，分身撇了撇嘴。
“話說，你真準備把櫻就這麽交給他？然後讓他離開本次聖杯戰爭？”
“這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櫻的身上還存在你值得研究的東西吧？”
“但沒有必要專程為此留下她。”，東方凜說著看向分身，“說起來，給你一個新的任務。去探查那些禦主的位置，如果機會合適，將他們來帶這裏，縱使暴露了無所謂。”
“參戰的是障礙，所以你能毫無負擔的將他們視作實驗素材。但與此無關的卻宛如聖人一般？……該說，不愧是‘我’的‘底線’嗎？”
“你該去執行任務了。”
“知道了。”，話音落下間，一道身影消失，但卻又有兩道身影從大門前出現。
“你是！”，雁夜看了一眼坐在大廳之中的男人。
那張臉竟然和不久前與他在遠阪家舊址之處所看見的完全一致。
他手掌之中緊緊捏著分身此前交給他的猩紅寶石。
得益於此中蘊含的精純生命能量，縱使沒有直接使用，但從其中逸散出來的些許也讓他的麵色從蒼白之中多了幾分紅潤。
但……假設這個家夥是從者的話，對方出現在此處……
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安，看向東方凜，“你說的交易，是什麽？”
“如果是結盟的話，你得先把櫻交出來。”，雁夜並未去問髒硯，畢竟，在他的認知之中，縱使麵前的青年是從者，那個老東西也不該就這麽簡單死掉才對。
此刻，多半在某個陰影的犄角旮旯裏看著他們呢。
然而，東方凜卻擺了擺手。
“櫻就在樓上，我從未將她藏起來。”，他話音剛落，樓上走道處便傳來櫻那怯生生的聲音，“雁夜叔叔。”
“櫻。”，雁夜雙瞳微縮，但礙於東方凜就在麵前，他隻得仔細看了幾眼，確認櫻沒有任何傷勢之後，這才看向東方凜。
“那你的交易是什麽意思？”
“你並沒有必須寄托於聖杯的想要實現的願望吧？”，東方凜嘴角抽了抽，微微彎曲些許弧度，“既然如此，你也沒有必要一定要成為‘禦主’吧？”
“你想要…我離開本次聖杯戰爭？”，雁夜雖然在麵對遠阪時臣及葵相關的人的時候衝動的像是沒有腦子，但多少還算是魔術師之中的正常人的，自然能夠領會東方凜的意思。
“不，更加準確的來說，我要你將你的從者，迦爾納的禦主權，交易給我。作為報酬，你可以帶著櫻離開本次聖杯戰爭，離開冬木，好好的養育她。”
東方凜眯了眯眼，“你的身體，已經相當殘破了吧？那顆寶石沒有用過，但你也多少能夠從你的從者口中得知一些信息吧？那麽。如果你答應交易，我可以將你恢複到完全健康的狀態，甚至支付你一筆足夠的金錢，你意下如何？”
“咕嚕。”，雁夜的喉嚨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
如此條件……放在其他魔術師眼裏絕對令人嗤之以鼻，但放在他雁夜眼裏，那已經無異於…天堂了！
他本就不願參與魔術師之間。
隻是從葵的口中得知了櫻的下落，為了讓櫻從髒硯的魔爪之中逃離，他才不惜以自身作為代價參與了本次聖杯戰爭。
現在給他一個脫離的機會、給他健康的身體，給他帶著櫻離開的資本……
“我……不能。”，縱使心中再過垂涎東方凜的條件，但一想到自己那個召喚出來，不惜以‘狂暴’咒印附加，但得知了之後卻沒有半分怪罪，甚至為了自己，不惜將最強的防禦寶具都穿在自己身上的迦爾納。
雁夜無論如何也無法這麽自私。
然而還不等他那細若蚊鳴的‘不能’說出口。
赤焰在一旁的虛空之中無端燃起。
“吾之禦主同意你的條件。”
“迦……迦爾納？”，雁夜一臉驚訝的看向迦爾納。
但迦爾納卻微微躬身，“抱歉，禦主，我能夠看見您對於聖杯戰爭的厭惡，與對魔術師的排斥。如果僅僅是因為我而讓你放棄了走向新生的機會，那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讚同您的決定。”
“那麽，交易達成。”，東方凜輕輕拍了拍手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東方凜算計了他。
迦爾納的「貧者的慈悲」也看出來了。
但他同意了。
畢竟，迦爾納在傳說之中，可是太陽神蘇利耶之子，有著‘施舍之英雄’之稱的英靈。
這樣一位可堪稱‘慈悲’的從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一件根本沒有多少追求的‘聖杯’而願意放棄自己禦主的‘新生’的。
不過一邊治愈著，東方凜也沒有忘記順帶著觀察櫻的魔術回路。
雖然這樣可能導致治療的速度並不那麽迅速，但櫻又不知道他之前治療的速度，所以無所謂啦~
況且東方凜可也沒有完全把櫻當作實驗品。
櫻出身遠阪家，天生的魔術回路帶有‘虛’的屬性。
但在其過繼到間桐家之後，髒硯雖從未真正將櫻當作下一代的魔術師培養，但卻也為了符合他的要求，而使用刻印蟲改造櫻的魔術回路，意欲將其屬性變更為‘水’。
東方凜之前有特意留下一隻刻印蟲當作活體素材。
按照髒硯意欲改造櫻的意圖來看，那隻刻印蟲的身上有很大可能蘊含著間桐家‘水’的魔術回路。
而櫻作為被改造的對象，縱使其本身魔術回路已經受到了一部分影響，但想必隻要之後研究間桐家‘水’的魔術回路，就能很快將其連通起來。
這樣看來，櫻對於東方凜來說其實也很具有價值。
但隻可惜，她作為‘交易’的一環，注定不可能留下。
所以秉持著盡善盡美的原則，東方凜一邊觀測著櫻的魔術回路現狀，一邊也在根據自己此前所研究到的種種信息，對櫻的魔術回路進行人為性調整——要知道，任何魔術師的魔術回路都是在出生後便已然固定，此後再無任何更改的可能。
東方凜此舉若是落入了外界的魔術師聖地‘時鍾塔’裏，那絕對是不亞於‘再造’般重禮。
不過魔術回路什麽的距離目前的櫻還太過遙遠。
平躺在床上，雖然已經從麵前的‘大哥哥’口中得知了自己不會死掉，但體內不時湧起的細密刺痛、瘙癢等等感覺還是使得櫻有些分外難受。
見此，東方凜也就放棄了再仔細觀察櫻魔術回路的想法。
順手觀察還行，但真要他為了觀察而觀察，那就有些太過刻意了。
畢竟魔術回路、魔力對於他來說也隻能算作新穎，掌握與否對於他的戰力短時間內都不會有較大的提升。
東方凜手腕一翻，眼底的猩紅逐漸黯淡下去。
“治療好了，你可以熟悉一下，十分鍾後穿好正裝來樓下。”
說罷，東方凜也不等櫻的反應，徑直走出了房間。
櫻撐著上半身從床上坐起，雙手下意識想要去撓一撓之前的瘙癢等處，但奇怪的是，當她真做好準備的時候，那股瘙癢與細微的刺痛卻又盡數消失無蹤，宛若浮生一夢般。
她怔怔地看著東方凜離開後，順手關上的房門，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裏原本懷抱著的猩紅色寶石此刻已然徹底黯淡。
原本鮮豔的幾乎滿溢出來的鮮紅也僅僅隻留下了薄薄的一層妃色（又稱粉紅色、淺紅色）。
……
來到樓下，東方凜隨手從沿途上路過的某個房間抽了張椅子放在客廳的正中央處。
一道身影從他身後的陰影之中悄然浮現。
“你要的冬木市魔力分布圖譜。”，腰跨長刀的分身扭了扭頭，似乎十分疲倦似的，“話說，為什麽就分我一道分身出來？剛和人傳完話立即去給你畫圖，時間很倉促。”
“倉促嗎？”，東方凜皺了皺眉頭。
之前身處‘深淵’，無需擔心分身戰鬥問題，最多也不過消耗多許讓分身熟悉、開發各個能力，所以縱使分身眾多亦能遊刃有餘。
但現在身處‘無盡世界’，且近戰能力被削弱的情況下，貿然分身太多很可能會導致本體戰力減弱……並且，能量來源也是個問題。
“計劃能夠順利完成的話，可以利用冬木的地脈魔力多出一到兩個分身。”
說著，東方凜隨手接過分身繪製的圖譜。
放眼一看，該說不愧是自己的‘分身’嗎？
雖然一個擁有著自己的記憶，自己的性格，但卻又不是自己的家夥還是叫人很在意的，但完成的任務也的的確確符合自己心意。
想到這裏，東方凜腦海之中忽地生出一個念頭……話說殺掉自己的分身能觸發「食屍鬼」嗎？又是否會掉寶箱呢？
並且，若是殺掉分身……那麽自己在進入這個世界之時，所接取的那個任務，又是否能夠算作完成呢？
“咦。”，分身忽地出聲。
東方凜心念一動，頓時感覺到有一道璀璨若太陽的存在正在快速朝著此處而來。
“看來他果然過來交易了。”
“他參加本次聖杯戰爭本就是為了從那隻‘蟲子’手裏解放櫻，現在你這個‘來曆不明’的從者居然在他間桐家的宅邸裏等他，心係櫻的他怎麽可能不來？”，分身撇了撇嘴。
“話說，你真準備把櫻就這麽交給他？然後讓他離開本次聖杯戰爭？”
“這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櫻的身上還存在你值得研究的東西吧？”
“但沒有必要專程為此留下她。”，東方凜說著看向分身，“說起來，給你一個新的任務。去探查那些禦主的位置，如果機會合適，將他們來帶這裏，縱使暴露了無所謂。”
“參戰的是障礙，所以你能毫無負擔的將他們視作實驗素材。但與此無關的卻宛如聖人一般？……該說，不愧是‘我’的‘底線’嗎？”
“你該去執行任務了。”
“知道了。”，話音落下間，一道身影消失，但卻又有兩道身影從大門前出現。
“你是！”，雁夜看了一眼坐在大廳之中的男人。
那張臉竟然和不久前與他在遠阪家舊址之處所看見的完全一致。
他手掌之中緊緊捏著分身此前交給他的猩紅寶石。
得益於此中蘊含的精純生命能量，縱使沒有直接使用，但從其中逸散出來的些許也讓他的麵色從蒼白之中多了幾分紅潤。
但……假設這個家夥是從者的話，對方出現在此處……
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安，看向東方凜，“你說的交易，是什麽？”
“如果是結盟的話，你得先把櫻交出來。”，雁夜並未去問髒硯，畢竟，在他的認知之中，縱使麵前的青年是從者，那個老東西也不該就這麽簡單死掉才對。
此刻，多半在某個陰影的犄角旮旯裏看著他們呢。
然而，東方凜卻擺了擺手。
“櫻就在樓上，我從未將她藏起來。”，他話音剛落，樓上走道處便傳來櫻那怯生生的聲音，“雁夜叔叔。”
“櫻。”，雁夜雙瞳微縮，但礙於東方凜就在麵前，他隻得仔細看了幾眼，確認櫻沒有任何傷勢之後，這才看向東方凜。
“那你的交易是什麽意思？”
“你並沒有必須寄托於聖杯的想要實現的願望吧？”，東方凜嘴角抽了抽，微微彎曲些許弧度，“既然如此，你也沒有必要一定要成為‘禦主’吧？”
“你想要…我離開本次聖杯戰爭？”，雁夜雖然在麵對遠阪時臣及葵相關的人的時候衝動的像是沒有腦子，但多少還算是魔術師之中的正常人的，自然能夠領會東方凜的意思。
“不，更加準確的來說，我要你將你的從者，迦爾納的禦主權，交易給我。作為報酬，你可以帶著櫻離開本次聖杯戰爭，離開冬木，好好的養育她。”
東方凜眯了眯眼，“你的身體，已經相當殘破了吧？那顆寶石沒有用過，但你也多少能夠從你的從者口中得知一些信息吧？那麽。如果你答應交易，我可以將你恢複到完全健康的狀態，甚至支付你一筆足夠的金錢，你意下如何？”
“咕嚕。”，雁夜的喉嚨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
如此條件……放在其他魔術師眼裏絕對令人嗤之以鼻，但放在他雁夜眼裏，那已經無異於…天堂了！
他本就不願參與魔術師之間。
隻是從葵的口中得知了櫻的下落，為了讓櫻從髒硯的魔爪之中逃離，他才不惜以自身作為代價參與了本次聖杯戰爭。
現在給他一個脫離的機會、給他健康的身體，給他帶著櫻離開的資本……
“我……不能。”，縱使心中再過垂涎東方凜的條件，但一想到自己那個召喚出來，不惜以‘狂暴’咒印附加，但得知了之後卻沒有半分怪罪，甚至為了自己，不惜將最強的防禦寶具都穿在自己身上的迦爾納。
雁夜無論如何也無法這麽自私。
然而還不等他那細若蚊鳴的‘不能’說出口。
赤焰在一旁的虛空之中無端燃起。
“吾之禦主同意你的條件。”
“迦……迦爾納？”，雁夜一臉驚訝的看向迦爾納。
但迦爾納卻微微躬身，“抱歉，禦主，我能夠看見您對於聖杯戰爭的厭惡，與對魔術師的排斥。如果僅僅是因為我而讓你放棄了走向新生的機會，那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讚同您的決定。”
“那麽，交易達成。”，東方凜輕輕拍了拍手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東方凜算計了他。
迦爾納的「貧者的慈悲」也看出來了。
但他同意了。
畢竟，迦爾納在傳說之中，可是太陽神蘇利耶之子，有著‘施舍之英雄’之稱的英靈。
這樣一位可堪稱‘慈悲’的從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一件根本沒有多少追求的‘聖杯’而願意放棄自己禦主的‘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