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上鋪那鳥人,雖然看著他覺得有副很親近的樣子,可是我並不想去理他,因為我尋思著上鋪這鳥人別又是哪裏派來的‘臥底’吧,老子已經被這些臥底給‘玩’怕了,之前的大亮以及後來的紅毛,一個一個在我麵前取得我的信任後,就欺騙了我,我tmd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朋友嗎?


    上鋪那鳥人見我不說話,他直接就從上鋪跳了下來,沒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直接坐在了下鋪我的床邊,他說道:“你是從內地來的嗎?”


    我聽到他這話,我百分之百確定了,這鳥人尼瑪絕b是派來的臥底,連套近乎方式都顯得那麽的熟悉,隻不過技術還是太差了,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又被騙了,但是現在像老子這種被臥底害得‘久練成精’的人,對付他這樣的演技拙劣的人完全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沒理會他,直接在這個‘房間’四處走動著,特別是那扇隻有縫隙線的門,我特地過去摸了摸,這門是哪門子高科技啊?以前完全沒有見過,連拉手都沒有我納悶這門是怎麽開?在我思考的同時我眼角餘光看到那鳥人正在看著我思考著什麽,我心想何不利用下這個臥底套些情報呢?”


    我轉身過去對著那個鳥人說道:“你是叫~~~宇恒對嗎?請問下這裏是哪裏?”


    那人疑惑的看著我說道:“是的,你是內地來的嗎?”


    我來nmlgb,這人別是傻子吧?怎麽就隻會說這一句話?我在想是不是能從這樣的傻子身上套取情報,我估計有點難。


    我還沒說話,那鳥人結果說了一句話差點把我氣吐血,他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們到底捉的一個什麽人來啊?怎麽好像是個傻子?”


    大爺的,他還覺得我是傻子了?我看到他說完後看著我搖了搖頭又歎了下氣,之後就準備再次爬回上鋪,我趕緊過去把他拉了下來,我厲聲說道:“你大爺的,你才是傻子,我問你話呢?這裏是哪裏?”


    那人看我的眼神似乎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小聲嘀咕了句:“原來不是傻子啊。”接著他的臉上還露出了笑容,老子這時真想把他打一頓,我一個堂堂體育生打一個普通人還是很容易的,剛才我拉扯他的同時能感覺到他的身子骨不是很強壯,但是~~~還是算了,我不能把一個輕易可以和我接近的人當普通人,以前血的教訓不能忘記,我忍住了,那人笑完後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這裏是哪裏,但是你得先回答我你是從內地來的嗎?”


    這鳥人為什麽這麽關心我是不是從內地來的啊?我實在要崩潰了,嗎b的~我默默對自己的內心發誓,隻要在他那套不出有利的情報,老子如果還理他我就當他的兒子。


    我忍住了自己的怒火說道:“對,我是從內地來的,我幹脆直接全部告訴你吧,以免你的好奇心太重,我是來自內地的湖北武”


    我還沒說完,他竟然打斷了我的說話,他笑著自言自語道:“嘿嘿,果然是內地來的,你來了就好了啊。”


    他個b太沒有禮貌了,是他要問我是從哪來的,我準備完整的告訴他,他卻沒有想繼續聽,還說老子來了就好了,未必是他太寂寞了,覺得我來了後他就有個伴了?我剛進來就給我說什麽‘來了就好了’,實在是太過晦氣了,老子被捉進來難道還是好事?我再次忍住了打他的衝動。


    我說道:“既然我滿足了你的要求,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這裏是哪裏了?”


    他看了看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就當這裏是監獄吧,外麵那幫人不是普通人,你就當他們是特工吧,最後你就把你當成某國重要領導人吧,你想啊,如果我國的特工綁架了某國的重要領導人,還會傻兮兮的讓那重要領導人知道現在是在哪裏嗎?你別怪我,我在他們看來也是某國領導人,照樣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啊~~~~你打我幹什麽?幹~~~”那鳥人捂著臉說著。


    實在太爽了,我早就忍不住了,我本來以為他會提供什麽有用的信息,結果在這裏給老子裝糊塗,其實不能怪我,剛才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打他,可是我的拳頭不聽使喚啊,我拳頭實在是太衝動了,我默默的對我拳頭說,下次注意吧。


    那鳥人似乎不服氣,不過他的體格實在是不怎麽樣,而且他心裏也明白打不贏我,所以他並不敢發作,他起身後看著我冷笑了下,我不知道他這個笑的意思代表什麽,但是我也是那種不甘示弱的人,我也朝著他冷笑了下,嘴裏並說道:“老子剛才要不是想套你的信息,我壓根不會理你這個鳥人,我真搞不懂,他們為什麽派你這樣演戲拙劣的人來當臥底,你連紅毛的一半都趕不上。”


    說完我就準備不理他,自己在床上休息會,其實主要的原因是提起到了紅毛,我的心突然覺得好疼,那種被自己最好的兄弟背叛的感覺,幾乎就像是一把尖刀插在了自己的心髒上,紅毛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個從來都不說謊話的人,他的性格就是有什麽事要就不說,他情願不告訴我都不會撒謊,所以我一直都很相信他,可是我那麽的相信他卻落到今天的地步,現在完全是掉得大啊,我在台灣這個地方就算我自己跑出去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能去哪,原來最毒辣的人還是紅毛,他比什麽蝶啊什麽大亮啊都要陰險,如果再讓老子碰到他,我非要算了,我又打不贏他,我隻祈禱我能跑出去便行了,以後一輩子都不希望再碰到他了。


    我正在‘痛思’的同時,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下,不用問我知道又是那鳥人,他滿臉強擠出來的假笑對我說道:“我真的不是什麽臥底,兄弟,請問你說的紅毛,真名是叫唐棣嗎?”


    這b是不是不懂看人臉色啊?老子正在因為紅毛‘陰’了我的事而心煩意亂的時候,他卻在我麵前又提起他,我一拳使勁的打在我的床上警告著他,他看到我這裏立馬起身後退了幾步,他估計是怕我了,以後老子就是這間所謂的‘監獄’裏的獄霸了。


    那人似乎不死心,站得離我很遠的說道:“我知道你說的紅毛肯定是唐棣,現在很少有男人一頭紅色的頭發了,我隻是想問你,他現在還好嗎?在內地的時候沒受什麽傷吧?”他問我的時候兩眼發著光,他似乎非常關心唐棣。


    看著他這樣,覺得他不像是演技這麽高明的人啊,也許是我錯了,我仔細一揣摩,好像是我誤會了這鳥人,他估計跟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隻不過他比我笨比我傻逼,是那種被別人騙了還幫別人數錢的主,你們想啊,他跟我同樣關在這間監獄,而且看他的樣子以及打扮還有氣質也不是當臥底的料啊,最重要的是他冒著被我再次毒打一頓的危險詢問我紅毛的事,我推測出了以下理由:這鳥人估計也是被紅毛以什麽方式欺騙到了這裏來,我和他不同的是,最後我知道紅毛‘陰’了老子,而他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被紅毛‘陰’了,還把紅毛當親兄弟一般。


    如果沒猜錯的,90%是這樣的,我看著那鳥人的樣覺得挺可憐的,我決定警醒他,我臉上也擠出笑容對他說道:“來~~過來坐我旁邊,我和你談談心。”


    那鳥人並沒有動,他看我的表情估計是在猜測我的意思,我問他怎麽沒過來,結果他說:“我看你滿臉的假笑,估計是想騙我過去後,把我再打一頓。”


    他真的欠打,老子是好心他卻覺得我要打他,我再次怒目厲聲道:“你給老子快過來,你還想不想知道紅毛的事了?”看得出那鳥人還是很怕我打他,不過他似乎聽到我會說紅毛的事後,再次鼓起勇氣向我這邊走來。


    我決定以自己慘痛的‘被騙’經曆來警醒他,於是我把內地我怎麽碰到紅毛的以及現在是怎麽淪落到這裏的事全部說了一遍,尼瑪我為了他說得我口幹舌燥啊,因為中間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長了,我又不能跳過去,以免他這種被紅毛洗腦陳功的人不輕易相信我的話。


    好不容易全部說完後,我最後說了句:“我想告訴你的是紅毛不是值得信任的人。”我覺得我的‘警醒教育’應該很陳功了,我想看看現在的效果,我接著問道:“你和紅毛是怎麽認識的?是什麽關係?”


    那人似乎聽完我的事後都有點心不在焉了,不過估計是迫於我的淫威,他還是回到了我的問題,他說道:“唐棣是我最好的兄弟,雖然開始和你一樣對他有誤會。”


    嗯,我很滿意,既然他都明白了開始和紅毛認識的經曆和我一樣,說明這個鳥人還有救,我又問道:“那現在呢?”


    他沒看著我,而是看著牆壁一臉開心的說道:“唐棣現在也是我的兄弟,以後也是,他是我一輩子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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