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時,我終於明白王先生和馬師傅素手無策的原因了。不是說他們法力低微,解決不了這嬰兒鬼,而是老大娘給的價格太低,僅僅五百塊。想用五百塊錢,讓兩個職業神棍,跟嬰兒鬼拚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我也沒將這事點透。一來呢,我不是職業神棍,也不靠這玩意吃飯,錢的多少,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二來呢,對付嬰兒鬼的方法我有,雖說有些冒險,但並非難事。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山一趟。因為這嬰兒鬼不同於別的鬼魂,它是比紅衣厲鬼還強大的存在,想要滅殺它,我還要準備三樣東西,桃木劍,黃色衣服,太極八卦圖。


    隨後,我跟老大娘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回到了“道人洞”。我這前腳剛進洞,後腳就進來了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年齡約莫在二十歲出頭,身著黑色絲襪,腳踩長靴,顯得格外的高挑。拋開臉蛋不說,就那對傲人的雙峰,以及渾圓到令山裏猴子見了都抱住大樹聳動半天的雙腿,讓人看了就深陷其中。


    美豔無雙,床上尤物!這是我對她的評價!


    不過,她也不是什麽好鳥,柳眉細腰,這是好淫之相。櫻桃小口、脖子細長,這是容易出軌的征兆。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罷了,我還從她人中溝的位置,看到橫紋二道,在麵相學上來說,這是宮頸潰爛和陰道炎的症狀。


    對於這樣一個生活糜爛,充滿誘惑的女人來到道人洞,我感到很好奇。但我沒有去詢問她的來意,因為她一來到道人洞,便順手拽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對麵,翹起了二郎腿,露出一條若隱若現的粉紅色的小內褲。


    這是典型的色誘!


    既然她想跟我玩這套小把戲,作為神棍的我,怎麽地也得配合一下。於是我裝作一副豬哥的摸樣,死死的盯著她那條誘人的小褲褲猛看。她看我直勾勾的望著她,並沒有生氣,反而伸手將秀發掖到耳後,然後扯了扯衣領,豐滿渾圓的酥胸頓時露了一半。


    雖說是在演戲,可我一個初哥,那能經受的住如此誘惑,頓時感到口幹舌燥。她似怒非怒的瞪了我一眼,說,沒見過美女麽?


    我使勁的吞了一下口水,說,見過,見過,但像你這麽漂亮,這麽性感,這麽勾人的美女,還是頭回見。


    這女人白了我一眼,說,小哥,你這嘴真甜,盡挑人家喜歡的話說,真討厭。說著,她衝我拋來一個嫵媚的眼神,然後從隨身的挎包中掏出十萬塊錢推到我的麵前,說,幫我殺個人。


    我一聽說她要殺人,立馬清醒了過來,心想,又是對我施展美人計,又是金錢攻勢,敢情是讓我幫忙殺人的啊。


    她看我沒有說話,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勢坐到我的腿上,兩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小哥,你就幫幫我好不好,否則我回去沒辦法跟老板交代。


    我聽她說起老板,頓時就想起了李富貴,然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們老板是不是李富貴?


    她點點頭,把我的手拉到她豐滿的胸口,說,小哥,我們老板說了,隻要你把這事辦了,我和這錢都是你的。


    摟著美女,看著金錢,說不動心是假,可一想到師傅,想到師門戒律,我不由的熄了這個念頭。不過呢,我也沒有急於把她趕走,因為我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得到解惑,那就是他為什麽對時間的把握是如此準確,我前腳剛回山,她後腳就跟了過來。


    為了弄清楚想要知道的答案,我故意裝作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伸手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說,幸好我今天趕回來了,否則小姐你豈不是白跑一趟麽?


    她不知是計,隨口答道,那能呢,我是看你上山,才跟過來的。說到這裏,她似乎意識到說漏了嘴,連忙岔開了話題。


    我也沒有追問下去,於是旁敲側擊的跟她聊了起來。她一個剛走上社會的小姑娘,那裏是我一個跑江湖神棍的對手,片刻功夫,我就從她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據她講,當日裏遭到我師傅拒絕之後,李富貴並未死心,反而把心思放在了我的身上。 為了單獨跟我見麵,她愣是在山下等了足足一周左右。


    她說的雖是含糊其辭,但我卻能猜測個大概,估摸著這李富貴看我年輕,所以用這金錢和美女對我進行誘惑,一旦我拿了錢,或者是碰了這個女人,若是我不答應,這事就會鬧到師傅那裏,結果隻有一個,我被逐出師門。


    一想到李富貴竟然處心積慮的設下如此圈套,我心中怒意盎然,一把推開依在懷裏的女人,板著臉說,回去告訴那個李富貴,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這女人也是個聰明人,她看我臉色不善,也不糾纏,收起那些錢,便下了山。她走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來到了老大娘的家中。


    剛一進門,便聽見屋內傳來一個令人討厭的聲音:我當是誰呢?敢情是你小子啊。


    我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在堂屋裏有一個老頭,這老頭我認識,正是前兩天我在街上遇到的那個算卦的老神棍。這老神棍看我走了進來,立馬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圍著我轉悠了那麽一圈,說,吆喝,挺像那麽回事的哈,你這幅行頭是從那裏買的啊?


    我沒有理他,徑直走到老大娘的身邊,說,大嬸,你媳婦現在怎麽樣了?能帶我去看看麽?


    老大娘還沒說話,身後又傳來了老騙子的一聲嘲諷:看什麽看啊?昨天你不是給作法了麽?怎麽沒好呢?


    俗話說,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我看這老神棍處處針對於我,心中不禁有些怒意,當下回了一句,你不也是沒治麽?有什麽資格說我?


    我這句話好像是踩到了老神棍的尾巴上一樣,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小子懂什麽?那天我那隻是清了屋子,還沒有灌頂呢,否則人早就醒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清屋子,灌頂,這是處理附身的最常用手法。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普通的靈體可以,但用來對付嬰兒鬼,那是毫無效果。


    不過,我也沒有跟他抬杠,因為現在距離晚上時間還早,倘若不讓這老神棍徹底死心,我想收複那嬰兒鬼有他在旁搗亂,肯定不行。


    在老大娘帶領下,我們進了她媳婦的房間。說實話,看到她兒媳婦的第一眼,我嚇了一跳,昨個雖說有些不妥,但至少看起來還有個人樣,可今天瞅著跟個死人似的,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老神棍一看到她這慘樣,立馬就說我了,他說,小子,你看你幹的好事,好端端的一個人被你弄成這樣。


    我無奈的搖搖頭,老神棍說的沒錯,老大娘的媳婦變成這樣的確跟我有很大的關係,我沒想到昨天那個恭送的方法竟然激怒了嬰兒鬼。


    老神棍看我沒有反駁,這次破天荒的沒有繼續找我麻煩,他走到床頭,開始對老大娘的兒媳婦實施灌頂。我原以為他隻是個一無是處,隻會招搖撞騙的神棍,可親眼看到他灌頂的步驟絲毫不差的時候,我才知道他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可是想用灌頂來將老大娘的兒媳婦治好,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我也沒有說破,隻是看著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不曾想,就這麽一笑,卻惹上了麻煩,這老神棍試了幾次,毫無效果之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笑什麽笑?你一個跑江湖的神棍有什麽資格笑我?要是有本事的話,你來試試?


    我這個人吧,性子隨和,一向就沒有認為自己是好人,罵我下流胚子,色狼,無所謂,比這更難聽的,我也能挺住。但罵我是跑江湖的,我就不樂意了,莫要說,我不是一個江湖神棍,就算是,行有行規,他也不能斷了我的財路。


    於是我決定出手。


    原本我打算用晚上直接對付嬰兒鬼,可現下為了不讓這老神棍小瞧與我,我決定先將老大娘的媳婦救醒再說。為了不耽誤時間,我吩咐老大娘取來三個雞蛋,米,黃表紙和一根普通的縫衣針。


    這是小道門的方法,取中指血做媒介,雞蛋是有生命的,等於把晦氣轉到了三個雞蛋上,也就是三隻雞的生命中去,這和六爻中的替身法有些相似。


    我在施法,老神棍卻在一旁偷窺,按照道上的規矩,他這麽做,明顯是犯了大忌。不過,我也沒有點破,也沒有懲罰他。一來,這並不是我師門秘術,就算他學去了,我也沒有違反門規。二來,這其中還有些咒語,他未必知道。


    法術很簡單,十分鍾內,施法完畢。老大娘的媳婦雖未立即轉醒,但臉色紅潤了很多,連呼吸也平穩了,一看就知道沒有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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