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月,院長是誰?你能不能先鬆手?”


    耳邊忽然響起的繾綣聲音,瞬間拉回了雲蘇月的思緒,她睜大雙眼看著滿臉爆紅的盛世美顏,有點不敢相信,“司言灼?”


    她以為自己幻覺了,忽然又閉上眼狠狠的搖了搖頭,再睜開眼,還是,“司言灼,對哦,昨晚是你來著,我怎麽了?啊,我被那個白無常下藥了。”


    她恨得忽然收緊手,然後司言灼就慘了,疼得咬牙閉眼,“阿月,你先鬆開手。”


    “嗯?鬆手?我手怎麽了?”此時的雲蘇月還是混亂的,沒有完全清醒,她順著司言灼手指的方向看去,當即觸電般地鬆開手。


    她居然···她居然···抓著司言灼的……啊,媽呀,她這輩子沒臉見人了。


    雲蘇月腦袋瞬間清醒,這才發現她和司言灼睡在一張床上,而她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反而司言灼一身淩亂,幾乎衣不遮體,“啊,你這?”


    她白皙的手指撚起司言灼胸前的錦衣,幫他蓋住誘人的八塊腹肌,身體慢慢撤離床沿,一本正經的的罵娘:


    “真是的,誰這麽不像話?看把當今七王給糟蹋的,真是膽肥了,你再躺會哈,我幫你抓壞蛋去。”


    “壞蛋就是你,阿月準備吃完不認賬嗎?”司言灼一把把人抓回來,按在懷裏為自己‘報仇雪恨’狠狠的親,肆無忌憚的親,親她個天荒地老,親他個日月顛倒:


    “剛剛差點抓碎本王,這就想逃了?阿月,你好壞,其實隻要你想,本王都可以的,本王任你采摘。”


    雲蘇月嚇得淩亂,“我的天,你這啥時候學會的虎狼之詞?我就是···我就是···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


    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所有的愛意都藏在行動裏,雲蘇月笑出了天毀地滅的焉兒壞,直接撲倒司言灼···成全某王爺的一心求采摘。


    然後親著親著,門外響起了九焰的激情澎湃,“爺爺爺,您醒了嗎?我和青墨逼問出來分樓逃去的窩點,連夜把那些雜魚清理了幹淨···咦?門怎麽沒栓?”


    九焰剛打開房門,就看見一抹倩影幸災樂禍的從他麵前“嗖”’的飄了過去,而且還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唱哪出啊?雲大小姐,你到底好了沒啊?哎,爺您怎麽了?怎會是一副要殺了屬下的眼神?”


    九焰撓撓一頭霧水,結果一回頭就看見自家爺滿臉欲求不滿的樣子,那淩厲的眼神勢要把他大卸八塊,瞬間把他嚇得全身一抖激靈,小心肝砰砰直跳。


    後知後覺的某少年這才反應過來,他又壞了王爺的好事,想拔腿就跑。


    司言灼咬牙叫住他,“你給我過來,本王不是要殺你,而是要碎了你!”


    “啊啊啊,爺,屬下錯了,再也不敢打擾你的好事了。”九焰用上全身功力拔腿就跑,一溜煙跑到樓下找狼吞虎咽的雲蘇月去了。


    “嚶嚶嚶,郡主快幫幫我啊,爺他眼神好可怕,要殺了屬下。”九焰跟個小媳婦似的,快哭了,求著隻顧扒拉飯的雲蘇月。


    “沒事沒事,吃飯吃飯。”雲蘇月是真的餓了,昨天戰鬥了一天,她一粒米沒進,要不是中間喝了一瓶靈泉水,估計渴都渴死了。


    這會口幹舌燥肚子餓,不趕緊吃等待何時?哪裏還顧得上九焰啊。


    “哎呀,郡主,先別吃了。”九焰把雲蘇月的碗奪到自己手裏。


    雲蘇月:“噓,在外麵叫我大小姐。”


    她可不管,就著九焰的手繼續吃,遠遠望去就是九焰端著飯碗在喂她。


    “你們在幹什麽?”換了身瀲灩玄袍的司言灼下來了,剛好看到這一幕,一把揪住了扔了碗就逃跑的九焰的後衣領。


    九焰立馬哭喪著臉求饒,“爺,冷靜冷靜,我們沒幹啥啊,就是雲大小姐手累了,我幫她端碗而已。”


    “真的?”司言灼不信。


    “嗯嗯嗯,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九焰瘋狂點頭。


    “沒問你。”司言灼看著雲蘇月,“是嗎?阿月?”


    雲蘇月終於舍得抬起頭了,“嗯嗯嗯,真的真的,行了,放開九焰,陪我吃飯。”


    九焰這才得到大赦,一溜煙不見了,去找青墨算賬去了,那家夥賊精,每次都讓他往爺的槍口上撞,揍他丫的!


    司言灼霸道的拿走雲蘇月吃得歡快的碗,挖起一勺飯送到雲蘇月到嘴邊,“阿月,本王喂你。”


    “······”


    雲蘇月看看遞到嘴邊的一勺飯,又看看司言灼那張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俊美臉龐,張嘴,“啊嗚”一口吞下那勺飯。


    管他呢,又不是她要求被喂飯的,矯情個屁。


    某男喂的開心,比自己吃的還開心,樂不思蜀,一連喂了雲蘇月三碗飯,直到雲蘇月,“嗝,吃不下了。”


    看得掌櫃和小二們都酸死了:哎呦呦,這一對天偶佳人好會!


    被投喂那會,雲蘇月終於回憶起了昨天斷片的細節,問司言灼,“你怎麽會來這裏?”


    司言灼餘光瞅瞅掌櫃和店小二,也沒在意,小聲說,“審訊白一海的時候得到了一個名單,順藤摸瓜找出了隱藏在濱州的分樓,才知道濱州這個分樓是斷封樓斂財的重要基地,隻要毀了這裏,就等於斷了斷封樓的重要翅膀。


    我還要問你,你怎可單槍匹馬闖濱州?我要是不來,你可知後果?你讓我怎麽辦?”


    司言灼那張臉俊絕凡塵的臉委屈得像小媳婦一樣,偏偏又散發著難以抵製的勾魂攝魄,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雲蘇月真的投降了。


    “好好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如果不是我執意要來,桃香也不會死···”


    雲蘇月的氣息一弱,想到桃香,眼睛都紅了,雖然她穿越過來和桃香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她和酒梨都是形影不離的陪著她。


    做什麽事完成的都很快,又心有靈犀,卻因為她的一意孤行,死了。


    司言灼眸子一暗,怪不得這次見麵,她沒有之前歡樂了,原來是貼身的小丫鬟沒了一個,他心疼的把雲蘇月攬在懷裏:


    “阿月,這不怪你,別難過了,活著就是這樣,身邊的人來來又走……待回到皇城,我挑幾個武功不錯的給你。”


    雲蘇月搖頭,“不了,等回到青州我自己去挑有眼緣的。”


    她仰頭看著司言灼,不信他回來隻為了鏟除一個分樓,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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