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有關稀有靈藥的,禦諦那是比生了兒子還激動,他一心想要知道靈果的下落,卻沒有發現自己距離雲蘇月很近很近,呼吸都噴到雲蘇月臉上了。


    “想要晚點給你,你現在休息好了吧?”除了司言灼,穿越過來還沒有哪個男人和她這麽非常近距離,雲蘇月拿手戳著禦諦結實的胸膛,示意他後退。


    可沒有反應過來的禦諦一心撲在靈果上,聽雲蘇月說要給他,那可是逆天靈果啊,他百藥穀每年都撒出去那麽弟子都找不到的逆天火屬性靈果——火靈果!


    她她她···居然要說白給他?


    “你說的可是真的?”禦諦終於無意識的把雲蘇月壁咚在了房門上,他個子很高,和司言灼不分上下,修長的身軀前傾,幾乎要貼上雲蘇月的胸脯了,一身瀲灩的白色錦衣經風一吹把雲蘇月整個人包住。


    雲蘇月:“······”


    重要的是激動萬分的禦諦毫無察覺,他的雙眼裏全是紅彤彤的靈果,甚至雲蘇月那張清麗絕色的小臉在他眼裏都變成了火靈果,就差一口咬下去嚐嚐是什麽滋味了。


    可是雲蘇月知道啊,她戳著胸脯的食指突然一用力,反方向逼退禦諦,“你激動的個屁,不就是兩個果子嗎?說給你就給你。


    現在,馬上,回答我的問題,跟頭豬似的睡了兩天兩夜的你到底睡好了沒有?”


    “砰!”一聲,雲蘇月把禦諦壁咚在了另一扇門上,然後忽然靠近,傲人的雙峰都快和禦諦肌膚相親了。


    反應過來的禦諦眼見的俊臉和耳朵全紅了,趕緊側身往邊上站,拉開與雲蘇月之間的距離,“咳咳,你幹什麽?你別忘了你是阿灼的女人,你這麽迫不及待的想對我做點什麽怕是不合適吧?”


    “躺下吧你,囉裏吧嗦的,想的還挺美。”雲蘇月冷不防給他來了個過肩摔,直直的把禦諦摔出了房門,倒在院子裏。


    “哦!舒服!”


    禦諦發出不合時宜的聲音,你還別說,他不僅不生氣,反而很享受,睡了兩天兩夜的他全身的骨頭都睡蘇了,這一摔——舒坦。


    “哈哈哈,你就是個騷浪賤。”雲蘇月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禦諦,想到正事,也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了,向禦諦伸出手。


    “進階藥水已配好,起來衝擊大武宗了,今天你要是不能突破大武宗,我會笑你一輩子。”


    “什麽?已經配好了?為什麽不等我?”禦諦一掌拍在地上起來了,潔癖也沒有了,身上的灰塵也不管了,抓住雲蘇月的胳膊就跑。


    “走走走,你再配一副,剛好給我老爹用,我要學,但絕不會外傳,我拿我人頭向你保證。”


    雲蘇月抽出胳膊,“要配也是在這裏,你先進階,看看這次我改良的配比怎麽樣?等你進階結束我再教你。


    禦諦,我不管你是誰,這次搬回皇城的路上要殺我的人很多,很強大,如果不是大武宗,你恐怕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別說是保護我和雲家了。


    我不會保護你,也抽不開身保護你,明白了嗎?”


    禦諦靜靜地看著雲蘇月,這是他成年以來第一次認真的看一個女人,說實話,不管外麵的人怎麽傳說的她,他內心深處還是看不起雲蘇月的。


    他為好友司言灼叫屈,尤其是雲蘇月棄婦的身份,阿灼值得更好的。


    倘若不是阿灼身中劇毒,禁欲至今,怎麽會輪得到她一個棄婦?


    但是此刻,他不這麽想了,通過這幾天的相處,這個女人的與眾不同,這個女人的能力,她的閃光,完完全全的改變了所有的固有己見。


    一個完全可以靠美貌的女子,卻絲毫不走尋常路,非要靠自己的能力,僅這一點勝過世間無數女人,堪稱亙古第一人!


    她值得他禦諦認真對待,讓他敬佩!


    雲蘇月就是他除去老娘,僅佩服的第二人!


    “好。”


    情不自禁的,禦諦溫柔的說了個好字,唇角彎起間他說,“其實阿灼都告訴我了,他才以算計我的方式讓我趕來保護你。


    斷封樓的確棘手,但是你放心,隻要我禦諦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哪怕拚個兩敗俱傷,你死我活。


    所以,現在趕緊把進階藥水給我喝吧,突破不了大武宗不是我資質不好,而是你配備的藥水沒用。


    他一秒鍾又切換到了不正經狀態,幸好是雲蘇月,不然換做任何人都會罵他神經病。


    雲蘇月回房,搬來一壇藥水,把碗給他,“喝。”


    “就這樣?”


    禦諦死都不敢相信,如此牛掰哄哄的逆天藥水,就這樣裝在一個毫不起眼的酒壇裏,暴殄天物啊。


    而且,“這麽多藥水,你打算喂牲口呢?”


    雲蘇月邪笑勾唇,“那牲口還不趕緊喝?”


    不等禦諦打她,她氣息忽然一變,無比嚴肅的手指禦諦:“三碗,一碗也不能少,立即,馬上,一個大男人別磨磨唧唧的。”


    毫無疑問禦諦被嫌棄了,他倒了滿滿一碗藥水灌了下去,但是,“嘔,你這什麽藥水,黑黢黢的不說,怎麽這麽難喝?嘔···”


    雲蘇月已經風輕雲淡坐在她的專屬小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風輕雲淡的拿捏:“突破大武宗還是放棄?自己選。”


    禦諦見沒有商量的禦諦,立馬拿出一根銀針,立馬封住自己的味覺,然後咬牙,“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過程中,他連喘氣都不敢多喘,怕喘多了,氣味躥上去衝破味覺,把剛剛喝進去的全部吐出來。


    等三碗終於喝完了,他感覺自己隻剩下半條命了。


    忽然,背後一根銀針入體,他不能動了,“雲蘇月,你不會是想用銀針打通我身體所有大穴,讓藥力發揮最大化,我最痛苦化?”


    “當然,英雄所見略同哦。”雲蘇月彎唇走過來,站在禦諦的正對麵,手裏的銀針已經準備好了。


    然而,禦諦黑臉,“別白費力氣了,這個在我五歲的時候我爹就用銀針刺穴法做過了,一個人一輩子隻有一次有效,你就是紮死我也沒用。”


    “那就紮死。”雲蘇月邪笑著閃電出手。


    下一秒:“啊,雲蘇月,你還是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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