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遠的司言灼給了他心甘情願賣苦力的福利,“回來給你一株夢寐以求的草藥。”


    禦諦頓時氣消了,“這還差不多。”


    晚上,全軍正沉浸在喜悅中,內奸和被關的俘虜發生暴動,他們想救出蒼昆德逃出生天,殊不知這是司言灼提前設好的捉奸記。


    把埋藏在大軍之中的內奸悉數拔了幹幹淨淨,其中一人梅北堯怎麽也想不到,“王副將,自從我來到這裏之後,你給本將軍的印象都是老實本分,總是第一個衝鋒陷陣,我本打算提拔你。


    本將軍也命人調查了你的出身,平民出身,能升為副將也是你多年拿命換來的。


    隻是有一點本將軍始終不明白,我楓林類來獎懲分明,皇朝也從來不虧待將士們,為何心甘情願做蒼藍的走狗?斷封樓到底給你什麽潑天富貴?”


    王副將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沒有什麽好說的,“梅將軍,殺了我吧。”


    梅北堯笑了,“你當然活不了,你的屍體會掛在城外的戰場上風幹,讓所有敵國斷封樓的人看看他們親手訓練出來的臥底殺手,終究還是死在了我楓林的手裏。


    不管這場仗打多久,不管是蒼藍,還是北冥,又或者是西京,他們都贏不了!”


    這場情緒激昂,熱血沸騰的審問,讓楓林的將士們氣勢高漲:“梅將軍說的對,我們誓死守護自己的家園,不管誰來,來一個我們殺一個,來一百我們殺一百,永不言敗。”


    被捆著站在一邊的蒼昆德,親眼所見楓林的氣勢,親眼所見氣宇軒昂,浩氣凜然的年輕將軍梅北奕,他終於知道了他蒼藍兵敗的原因之一。


    長久以來,他蒼藍以泱泱大國實力雄厚自居,根本不把其他三國放在眼裏,即便是第二大國北冥依舊得看他蒼藍的臉色。


    這就上到他父帝,下到滿朝文武,再到全國的百姓都覺得高人一等,自命不凡,驕傲麻痹了所有人,導致:


    軍心不穩,士氣跌落,朝臣開始內訌、爭鬥、拉攏、早就忘記了弱小的楓林正在悄無聲息的快速強大。


    可憐他們蒼藍和北冥還做著輕輕鬆鬆就能滅了楓林的美夢,然後大肆瓜分。


    父帝,快醒醒吧!


    蒼昆德心裏不斷哀嚎,希望他的父帝能心有靈犀聽到,趕緊整頓軍事,整頓文武百官,加強國防。


    梅北堯已經下令:“把這些製造動亂的奸細和俘虜都推出城門,軍法處置!”


    “是,將軍!”三名少將帶人過來,把這些人串成串帶了出去。


    蒼昆德不要臉的還想救這些人,張嘴假惺惺,“等一下,他們都是有妻兒老小的人,被你們的火藥已經炸成了重傷,留他們一條命吧?”


    雲蘇月找酒梨剛好路過,她笑了,“留他們一條命?你問問他們因為他們的背叛害死了多少人?讓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失去唯一的支柱。


    這一切都是你們兩國造成的,你們蒼藍和北冥都是罪魁禍首。剛剛那一戰沒有把你們所有人全部炸死,已經是我的失敗。


    你說的沒錯,我本不想造出那個東西出來,覺得太殘忍了,一顆鐵蛋下去會要了很多人的命。


    即便能存活下來,也大多數四肢不全。


    可是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逼楓林的,還記得十年前濱州那場軍需劫掠嗎?是你們殺死了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僅差一點就滅了我雲家所有男丁。


    而那一仗因為軍需沒有及時送到,讓我楓林損兵折將,死了太多太多的人,破碎了無數的家庭。


    你知道嗎?就因為你蒼藍,因為斷封樓,我母親因為父兄的去世接受不了現實,抑鬱而終。


    我三哥雖然僥幸撿回一條命,卻被你斷封樓挑斷了手筋腳筋雙腿殘廢至今。


    出事的那年他才十五歲,一個花樣少年,餘生隻能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度過,這樣的血海深仇我雲蘇月不找你們報,找誰報?


    楓林千千萬萬個家庭不找你們報?找誰報?


    留這些賣國賊一條命?誰留死去的那些將士一條命?你們蒼藍決定收買他們做你們走狗的時候,決定屢屢出兵攻打我楓林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你麵前的這些俘虜和內奸也是有妻兒老小的?”


    雲蘇月冷漠的看了蒼昆德一眼,冷笑嗤之,“別假惺惺了,你這個罪魁禍首沒資格高風亮節,我等著你們再卷土重來。


    來多少我就讓你們死多少,終有一天楓林會打到你蒼藍的帝京去,活捉你的父帝,挖出你父帝的心肝看看,是不是黑的?是不是真的很大能裝下整個大陸?”


    “郡主罵得好。”周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然而,這樣的掌聲雲蘇月並不想要,因為那掌聲下麵是皚皚白骨,是無數個破碎的家庭,僅僅因為‘弱肉強食’四個字就奪走了這一切,包括她雲家活生生的三個人。


    “阿月,還好吧?”司言灼也正在找她。


    “我沒事。”雲蘇月搖頭,情緒並不高。


    “走,去吃飯。”司言灼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往回走。


    這個時候,蒼昆德才知道原來這個清麗絕色的女子是雲蘇月,一個勝過無數男人的奇女子。


    禦諦不悅地剜了一眼,盯著雲蘇月後背不放的蒼昆德,冷笑。一個敵國俘虜卻對活捉他的楓林郡主一見鍾情,可笑至極,還是去地牢裏發展壯大相思病吧。


    他要是敢對阿灼和雲蘇月做點什麽?立馬宰了他!


    禦諦看一眼並排走遠的兩個人,“話說回來,這樣的女子恐怕沒有男人不喜歡吧?也很正常。”


    他像個神經病一樣,自相矛盾的笑著走了。


    “你不是帶我去吃飯嗎?”雲蘇月看看場麵宏觀的戰利品,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好多寶貝啊。


    “阿月不喜歡這些嗎?本王想借花獻佛討你歡心。”司言灼揚手,目光灼灼地看著雲蘇月。


    “王妃,請往這裏看。”九焰和青墨打開了蓋著油布的兩輛車,現出車裏的東西。


    雲蘇月的眼睛“唰”地亮了,“媽呀,蒼藍不愧是泱泱大國,行軍打仗都要帶這麽多寶貝。”


    入眼全是琳琅滿目的玉石首飾、器皿、美酒、琉璃器、冷暖涼席、黑白貂裘、百種香料、珍貴藥材、布匹綢緞、女人的成品新衣服等等。


    “等等?女人的衣服?蒼藍還有女將軍?”


    雲蘇月伸出兩指撚起一件無法言喻的性感薄紗給司言灼看,“可也不該是這種五顏六色的超薄涼快款啊,關鍵部位都遮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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