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麽,禦諦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激情澎湃仔細看司言灼的臉,然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是欲求不滿啊,昨晚被雲蘇月趕出來了?”


    司言灼淡定吩咐九焰和青墨:“你們給本王毀了他這張欠揍的臉。”


    禦諦投降,“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我連女人都沒有呢,出發叫我,我回去補個回籠覺。”


    “馬車上睡吧,出發。”雲蘇月突然從屋裏走出來,今天的她格外耀眼,一身自己設計的青橙拚接冰淩紗衣,樣式看似簡單卻穿在身上的效果比皇宮裏的大師做出來的成衣還好看。


    尤其是當她走動時,裙擺隨風舞動,蕩漾出片片漣漪,每一步都像走在虛無縹緲的五彩雲端之上,而她就是那雲端上遙不可及的仙子,絕色而靈動。


    就連酒梨都星星眼,“哇,大小姐今天好美啊,這身衣服美極了,等回去奴婢再給你縫製幾身。”


    禦諦立馬看酒梨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她這衣服是你縫製的?”


    酒梨點頭,“是啊是啊,大小姐親手設計並剪裁的,奴婢一針一線縫製的,還挺合身的。”


    下一秒,禦諦靠近酒梨:“那給我也縫製一身唄?”


    “滾!”


    雲蘇月攔在酒梨麵前,“你不是說你百藥穀窮的隻剩下金銀珠寶了?還差這身衣服。再說了,酒梨除了我以外,隻給她未來的夫君縫衣服。


    咋地?你要娶酒梨啊?”


    她就是故意的,試探禦諦,但她知道禦諦作為百藥穀唯一的少穀主,是不會娶酒梨一個丫鬟的,這裏的等級不允許。


    也不是禦諦不喜歡酒梨,其實酒梨長得不差,又勤快可愛。


    “王妃,我娶!”


    誰也沒想到,九焰突然急切的嚎了一句,而且他怕雲蘇月沒有聽見,連忙上前拉住酒梨的手說,“我娶酒梨,我喜歡她。”


    “你是真心喜歡酒梨的?而不是因為我?這事你知道嗎?”雲蘇月也沒有想到,因為酒梨和九焰並沒有見過幾次。


    “本王不知。”司言灼搖頭,這事他是真不知道。


    “哎呀,大小姐,你就別問了。”酒梨已經害羞了。


    雲蘇月明白了,“哈哈哈,好,我不問了,挺好的,我同意了。但是九焰你要想好了,酒梨和我一樣不管誰娶,就隻能娶她一個,絕不納妾!”


    九焰雖然年齡比青玄和青墨小,卻在司言灼追求雲蘇月的過程中潛移默化的開竅了,不顧在場的眾人緊握著酒梨的手保證,“我對天發誓,這輩子除了王爺,隻陪伴酒梨一人。”


    雲蘇月打斷他,“別扯那麽遠,對天發誓不過是情動時的一句甜言蜜語,男人的嘴向來是騙人的鬼,再深情的噓寒問暖,都不如實際行動打來得實在。


    畢竟,愛,這條路山高路遠,全憑良心,我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以後看你表現吧。”


    這些話很透徹,像是一個活了一輩子,失敗了一輩子的過來人能說出來的諫言,卻從十八歲雲蘇月的嘴裏說出來了。


    司言灼都驚詫了,趕緊表衷心:“本王不會,九焰亦不會。”


    “會不會那是以後的事情,其實也無所謂,你們敢背叛,我就敢帶著酒梨遠走高飛,保證讓你們下輩子就見不到我們。”


    雲蘇月說完,上了馬車。


    這一句就狠了:“你敢!”


    司言灼和九焰異口同聲,但是他們都清楚,雲蘇月是真的敢啊。


    事實再次證明:阿月不能得罪!


    梅北堯舍不得他們離開,“妹妹,一路吃好喝好啊。”


    雲蘇月趴在車窗上對著梅北堯擺手,“那是當然,理想就是一路吃到皇城,記住我教你的練功秘訣,希望下一次再見你是九段巔峰,到時候我幫你突破大武宗。”


    這句話帶感,梅北堯激動保證,“放心,妹妹教的我熟記在心,一刻不敢懈怠,等你來幫我突破大武宗哦。”


    “一言為定。”雲蘇月比個剪刀手。


    禦諦厚臉皮的坐在雲蘇月的身邊,學著剪刀手問雲蘇月,“這是什麽意思?”


    “ok的意思。”


    “ok是什麽意思?”


    “好,很好,同意的意思···”


    剛出發禦諦就變成了不恥下問的好奇先生,把這些天從雲蘇月那裏聽到的新詞全都問了一遍。


    全程司言灼黑臉,大長腿好幾次躍躍欲試,想把禦諦踹出馬車,獨享自己的愛妃。


    偏偏雲蘇月是了解他的,故意耐心的跟禦諦東拉西扯,把酒梨都給晾曬一邊了,隻好跑去車頭陪九焰了。


    雖然車裏做了個不要臉的大燈泡,阻礙了司言灼和雲蘇月培養感情,但在到達下一座歇腳的城池前,車裏依舊歡聲笑語。


    青玄三人聽著自家爺像變了一個人,話也多了,都默默感激雲蘇月。


    北部邊關距離下一座城池比較遠,四處荒涼路況很不好,後半夜才趕到城門口。


    青玄越過城牆那邊去找守門的官員,很快,馬車順利入城,剛走不久就看到了一場血腥的毒打。


    一家高門大戶,昏暗的燈籠下,一名穿著單薄下人衣服的少年,跪在門口的大街中央被好幾個人用亂棍毒打。


    亂棍之下,一片血色。


    少年仍舊一聲不吭,咬緊牙關,堅決自己的清白:“求夫人明鑒,奴才並沒有偷看小姐洗澡,是小姐吩咐奴才給她送炭火才進去的,並且奴才去送的時候房門並沒有關···奴才。


    奴才···奴才也是敲門框問過小姐,經過允許才進去的···請夫人···噗。”


    那少年話沒說哇就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但坐在高高的台階上下令毒打他的那位夫人並沒有讓下人停手,反而做實他的罪行:


    “還敢狡辯,給我繼續打,除了你沒有別人,就是你膽大包天三番四次的偷看我女兒洗澡,想以此汙了我女兒的清白,讓本夫人不得不把女兒許配給你,想辦法為你擺脫奴籍。


    小小年紀就心術不正,手段惡毒,本夫人打死你是為民除害,都愣著做什麽?給我打死他。”


    那少年也惱了,被冤枉不說,還要沒命,用盡力氣嘶吼:“奴才沒有!是小姐不檢點,喜歡上了巡府家的二公子,他們早就私定終身了,夜裏常常幽會···啊。”


    那肥肥的夫人大怒,“閉嘴!敢壞我女兒的名聲,打死扔去亂葬崗。”


    “是,夫人。”


    這樣的事情司言灼和雲蘇月等人本不想管,但那位下人跪在大街正中央,他們的馬車是特製的很大,好路被擋住了邊上不好走,所以青玄才張嘴製止:“麻煩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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