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灼無奈,抬手把雲蘇月護在懷裏,緊了緊她純白的貂絨披風,指著地上的那女人說,“阿月你不許侮辱狐狸精,惡心本王。”


    “阿月?月?你是雲蘇月?”那對母女震驚。


    “啪!”


    “啪!”


    酒梨一人給了她們一巴掌:“郡主的名諱也是你們可以叫的,剛剛不還在囂張嗎?敢讓王爺休了郡主?


    呸!你個認不清自己是癩蛤蟆的東西。”


    “啊啊啊···”酒梨一頓拳打腳踢,把那對母女打得頭破血流,門牙落地,等打過癮後已經分不清那對母女脖子上頂的是人頭還是豬頭了。


    “噗嗤~”雲蘇月笑了,她沒有帶帷帽,此刻是真容,這一笑天地失色。


    就連沒死透的官兵都迷失了自己,“哇,好美啊,傳聞是真的,蘇月郡主傾國傾城,原來是真···啊!”


    “聒噪!”某人吃醋了,一道力量襲出秒了那人,然後拉起披風的帽子把雲蘇月的臉捂得嚴嚴實實,眼睛都不露那種。


    雲蘇月:“······”


    “這樣不就好了?”雲蘇月拿出酒梨親手做的厚厚口罩戴在臉上,瞬間暖和多了。


    “嗯。”司言灼終於滿意了。


    半死不活的巡撫更不相信司言灼是真的王爺了,“你們是假的,傳聞七王快死了,即便是拖著殘軀去北部邊關打仗,也隻是坐鎮北部邊關不發生內亂,絕不會像剛剛那樣能瞬間殺死一個人。


    更不可能和一個妖女在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


    還不承認你們是亂臣賊子,說,你們是不是斷封樓的人?”


    “妖女?”


    雲蘇月打斷跟阿飄一樣在空中蕩來蕩去的巡撫,“美則近妖,我的確很美,但是這個形容詞我不喜歡。


    酒梨,揍他丫的!”


    司言灼寵溺地笑看著雲蘇月:他的女人就是霸氣。


    “好咧,大小姐,奴婢早就想揍他了,淨幹些壞事不說,還敢懷疑王爺和您的身份,奴婢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酒梨不生氣還好,生起氣來就是暴脾氣,已經開始擼袖子了,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雲蘇月提醒她,“不是讓你用拳頭打,是用你的指尖刃,練習了這麽久讓我看看成果。”


    “啊呀,奴婢怎麽把我的寶貝忘了呢,那奴婢站遠點,這樣的殺傷力才大。”


    眾人就見,剛剛走到巡撫麵前的小丫鬟,“哧溜”一下轉身往回跑,跑到一定距離之後,雙手忽然抬起,十道寒芒“嗖”的一聲從他們麵前經過,一道接著一道的穿透那巡撫的身體。


    “啊!”一聲聲慘叫響徹寒夜,驚散夜間的掠食動物。


    這樣的酷刑比嚴刑拷打還要痛苦百倍,不消一會巡撫的身體就成了千瘡百孔的漏風氣球了,冰冷的冬風從他的血窟窿裏灌入進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凍凝固了。


    誰也不說話,專注的聽著慘叫,看酒梨練手,那叫一個享受。


    “爺?”


    就在這時,九焰突然從空中掉下來了,弄了一身傷,青墨和青玄連忙接住他。


    “怎麽回事?”司言灼一眼就看出九焰身上的傷不輕,九焰已是八段段巔峰,能把他傷成這樣的,必定是九段的高手。


    可空中他並沒有覺察到有敵人追他。


    九焰的胳膊、腿、脖子三處都在汩汩流血,脖子上的傷最嚴重,對方差一點都傷到了他的大動脈,流血而亡。


    “快把他送去樓上找禦諦。”雲蘇月拿出一瓶藥讓九焰吃了下去,但是身上的多處外傷需要緊急處理。


    九焰強行撐著自己不昏迷過去,稟報,“爺,巡府被人占了,高手很多,屬下···屬下差點回不來了。”


    “又是斷封樓,本王知道了,把他送上去。”司言灼擺手,讓青墨和青玄送九焰上去。


    “酒梨?”雲蘇月揚手。


    “是,奴婢去幫忙。”酒梨跟著走了。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司言灼一腳踩住了如死狗般狼狽躺在地上的巡撫,稍微一用力,就讓巡撫嘴裏湧出大量鮮血。


    “你猜?”巡撫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當然不會回答司言灼。


    “那你就沒有活著的必要。”司言灼腳下一用力,“哢嚓”一聲碎了巡撫的一條腿,即便是死,司言灼也不會讓投靠斷封樓的餘孽好死。


    雲蘇月就不一樣了,她拍拍司言灼的大長腿,好聽的空靈聲音仿佛能治愈巡府的傷口,“哎,這麽暴力不好,我想巡撫大人喜歡安靜的死去,就是看著自己的身體每個部分一點點消失那種。


    是不是啊,巡撫大人?


    我這裏有化屍水,我又又又改良了,速度很快的,隻需一滴,滴在你的身上任何部位,然後‘唰’的一下,從那個地方開始你的血肉就會慢慢消失哦。


    話說改良之後我還沒有試效果,巡撫大人,來來來,我們試試,藥效不好我再就地幫你配一瓶。”


    她說著溫柔的話,卻做著毫無人性的事,把將死的巡府嚇得嗚嗚叫,“你你你···別過來···你你你你們殺了我吧。”


    雲蘇月拔開瓷瓶的木塞,刺鼻的化屍水味道一下子就飄出來了,聞著就可怕,她已經笑著逼近了。


    巡撫終於挨不住了,麻溜的一批,“我是巡撫,但我也是被斷封樓逼的啊,我一家老小的命都在他們手上,不得不聽他們的用假的皇親國戚幫他們斂財。”


    “故技重施,死!”司言灼怒吼一聲,爆了那巡撫,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由遠及近的恐怖殺氣。


    下一秒,他攬住雲蘇月逃離原地。


    “砰!”


    他們剛剛站立的地上插著一支箭,上麵浸染了劇毒,幽寒發亮。


    司言灼和雲蘇月看向那街道的盡頭,一大批殺手魚貫而出,領頭的老熟人了:血王子和媚娘子。


    兩個漏網之魚笑著前來,“哎呀呀,好巧,你們也路過這裏啊。不過可惜了,等你們等困了,我沒打算和你們開戰。


    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你們交出火藥彈的製作方法,我把這座城的老百姓交給你們,如何?”


    “你們幹了什麽?”雲蘇月遙指兩人,這兩個王八蛋分明設好了陷阱等著他們,先不說他們的行蹤···這兩個王八蛋派人趴窩在護城附近也不是不可能。


    就說這兩人如此有底氣,除了滿城的百姓,一定還有十拿九穩的籌碼,他們的人都在這裏,並沒有誰被捉住,會是什麽呢?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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