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諦指著麵前的屍體說,“他們的內髒都被掏空了,裏麵似乎要裝上其他的東西。這讓我想起了尋找那部丟失的古禁醫書時,在蒼藍民間聽到的一個邪術。


    據說蒼藍有個古老的族群,他們可以把死人做成聽話的傀儡,不懼疼痛,力大無窮。如果這個人生前是八段以上的高手,那他幾乎等於一個大武宗的存在。


    許多蒼藍的平民嚇唬小孩都用這個,再皮的孩子都會被嚇乖。”


    司言灼的臉上凝重,“倘若這是真的,那蒼藍就根本沒想談和,派出的使團也不過是障眼法,用來迷惑我楓林以達到他們拖延時間的目的。”


    想到這,他問青玄,“小白可有飛回來?”


    青玄搖頭,“還沒有,應該九凰吩咐小白傳遞其他信息去了,至今未飛回。”


    司言灼皺眉,“我們必須盡快趕回皇城,以防不測。”


    青玄問,“爺,那這些屍體?”


    雲蘇月拿出幾瓶化屍水遞給青玄,“融了,留著隻能製造恐慌。”


    司言灼吩咐青玄和青墨:“你們倆分開行動,在消滅這些屍體之前,把管轄本區域的知府拖來親眼看看,查不出這件事的始末讓他提頭寫奏折。


    其次,不要引起恐慌,去秘密打聽一下城內可有人口失蹤,本王要知道這些死人是哪裏來的?把結果記錄在冊。”


    “是,王爺。”青玄和青墨領命。


    雲蘇月有種要出大事的感覺,倘若蒼藍真弄出一支死人傀儡大軍出來,還真的不好對付,要早做準備。


    弄的她一點逛街的心情都沒有了,想不到隻是路過這麽一座小城,卻發生這麽多不著邊際的詭異事情。


    唯一的收獲就是端了假的皇親國戚南榮家和葛家,得到的東西可以填補半個國庫。


    等回到皇城還得盡快賺錢,真要再打一次仗,就目前剛剛填補的一點國庫,根本不夠消耗。


    唉,感覺楓林就是一個無底洞。


    蘭爭那個家夥難道投靠了一心想謀朝篡位的大王爺?這些年賺的銀子都給他了?不然做皇商十年,卻依舊讓楓林的國庫空空如也。


    “阿月,在想什麽?”司言灼見雲蘇月安靜異常,有點不像她了。


    雲蘇月也沒有瞞著司言灼,“我在想蘭爭這些年都在幹什麽?占著商會會長的位置,卻沒有幫著楓林賺多少錢,聖皇就沒有懷疑過他嗎?”


    司言灼勾唇,“怎會不懷疑?司銘淵早就懷疑了,並且派了專人調查他,蘭爭那家夥心思深沉又極為小心,把司銘淵派去的人都秘密解決了。


    司銘淵之所以沒有大張旗鼓的解決他和蘭家,那是因為蘭家的二爺蘭龔自父皇起就領軍十萬,駐守在楓林與北冥接壤的西南邊境丹城。


    巧的是,野心勃勃的老大司東泊的封地錦陽就在附近,距離丹城不過三百裏。他們之間若說沒有勾結,天下的狗都不信。


    父皇駕崩前也提醒過司銘淵,讓他小心,後悔把老大趕去了錦陽,應該趕去極北冰原才對。


    整個西南邊境,包括丹城和錦陽千裏以內的城池,恐怕都已經是這二人的地盤。


    早就成了一大隱患,偏偏這些年外敵環伺,司銘淵沒有心力解決他們。無論如何,那二人也不會傻到投敵,最多也是利益關係合作一下。”


    雲蘇月這回通透了,她就說司銘淵不可能,原來他比誰都通透,“聖皇這些年也不容易啊,幸好有你暗地裏幫襯。”


    司言灼,“不比阿月,本王幹的都是司銘淵明麵上不好解決的勾當。而阿月你才是司銘淵最大的助益。


    財力就是國力,本王自身難保自然無心經商,沒有錢財,打仗是妄談。”


    “安啦安啦,賺錢的事情交給我,我在行啊。離開皇城時,我就把一切交代好了,赫連序他們會按照我說的做,待回到皇城我就大幹一場了,哦豁~”


    她開心的小身板抖了抖,像個真正的少女,走路還有點飄。


    身後,司言灼和禦諦淺笑安然的看著你這樣的她,兩男一女,少女絕美靈動,兩男俊美如仙,這樣的組合走在大街上每個人都在看。


    但司言灼和禦諦的氣場太龐大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訕。


    回到客棧,三人一起去看了九焰,那家夥恢複的不錯,被酒梨照顧的可享福了。


    禦諦都吃醋了,“喲,你倆秀恩愛呢,藥湯都要酒梨喂了。”


    酒梨這方麵臉皮薄,把藥碗往九焰手裏一塞,跑了出去,“大小姐,奴婢去做飯給你吃。”


    雲蘇月都來不及說話,酒梨就小臉紅撲撲的跑出去了,一雙美眸審視地瞅準九焰,“你不會是背著我,對酒梨做了什麽吧?”


    九焰忙解釋,“沒有!絕對沒有!屬下可是正人君子,也就牽了一次酒梨軟乎乎的小手。”


    雲蘇月才不信,“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信你個鬼。不過放心,我不迂腐,哪怕你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也是支持的,就一句話,不許辜負酒梨。


    我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了,回到青州城之後我就在訓練她的指尖刃,她必須盡快強大起來,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我不想她成為第二個桃香。”


    九焰也認真的向她保證,“王妃放心,我此生絕不辜負酒梨,但凡有空我都會陪她練習指尖刃。”


    禦諦來了興趣,“指尖刃可是好東西啊,女子兵器中不可多得的好武器,就是功法欠缺,不易練習。”


    司言灼看向雲蘇月,“我吩咐九凰尋找一下這方麵的功法。”


    雲蘇月搖頭,“不必了,功法已經有了。一如禦諦所說不好練習,我的確也沒有修煉過這方麵的武器,也就和斷封樓母夜叉對戰的時候見她使得遊刃有餘。


    指尖刃就是殺了她奪來了,非常鋒利。”


    司言灼看向禦諦。


    禦諦無奈,“好好好,我抽空教教小丫頭,但好處總得給點吧?”


    雲蘇月喜悅地逼近禦諦,“這麽說你會?”


    禦諦兩手一攤,“我不會啊,是指尖刃和我的九轉風雷扇有相通之處,都是可遠可近的武器。


    當然了,我扇子隻有一個,但扇骨拆分開是十幾個,比指尖刃那十個多,教小丫鬟綽綽有餘。”


    雲蘇月笑眯眯地扔給禦諦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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