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舉杯,“是,我們是不見外的一家人。”


    “幹杯!”今夜郡主府喜氣洋洋,大團圓。


    而飛龍寺那邊無緣無故的燒起了大火,僧徒們忙於救火,就顧不上了關在禪房裏的蘭妃,等大火撲到一半的時候,禪房裏的蘭妃已經被屍體掉包。


    並且整個禪房燃起了熊熊大火,那樣的火勢根本撲不滅,等眾僧合力滅火之後,整個禪房燒的隻剩下一副框架,以及一具焦黑的女屍。


    住持感覺自己的腦袋不保,連夜和鎮守飛龍寺的驍騎將軍進宮稟報。


    聖皇司銘淵聽後,平靜異常,“何有查出起火的原因?蘭妃的屍體呢?”


    驍騎將軍額頭的冷汗直流,“這場火從天而降,是有人故意為之,滅火時微臣聞到了刺鼻的火油,寺內並沒有存放火油,也未多出引燃的幹柴。


    微臣撿了一支從天而降的火棒來,大半被浸了火油,是有人蓄意謀劃。大火開始燒起時蘭妃所住的禪房並沒有起火,微臣第一時間加強了防衛。


    待蘭妃的禪房無辜起火時,微臣趕去我們的侍衛悉數被燒死了,表麵上看是哪些侍衛跑進去救蘭妃沒有出來,具體還在查。”


    司銘淵麵無表情問驍騎將軍,“整個飛龍寺都在你的布控之下,鎮守在外圍的侍衛都沒有發現一點異常嗎?”


    驍騎將軍跪在地上請罪,“微臣知罪,來之前微臣審問了並沒有發現異常,並且我們的外圍人數並沒有少。”


    那是因為,他隻問了人數,卻沒有仔細核對人臉,蘭爭的人和蘭妃都穿上了護衛的衣服,在他離開飛龍寺前來稟報時,才脫身。


    人走後,司言灼才從暗處走出來,司銘淵問他,“老七怎麽看?”


    “金蟬脫殼,你那蘭妃已經跑了,不正合你意?”司言灼高深莫測的看了司銘淵一眼。


    司銘淵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還是老七了解本皇,蘭家沒有動作本皇怎好下手呢?待第五瀟回來,就是蘭家完蛋之時。


    廢了他,就等於摘除了司東泊在本皇這裏的暗樁錢袋子,此後沒了巨大的錢財投喂他的私軍,就是逼他造反一舉殲滅的大好時機。


    說起來蘭家的膽子越發的大了,以為投靠了老大司東泊就能肆無忌憚,竟然敢讓蘭妃假死脫身,無疑是自掘墳墓!”


    司銘淵的語氣已然森冷,終於可以拔除蘭家這顆毒瘤了。


    至於蘭龔,他敢有所動作,立馬消了他的兵權。


    事實麵前,他不得不服。


    忽然想起蒼昆德,“那蒼藍大皇子可押送到?”


    司言灼喝著司銘淵的好茶,心裏想著雲蘇月,“這茶給本王一半,清淡可口,阿月一定喜歡。


    本王辦事你放心,已秘密押入地牢。”


    司銘淵笑,“好,不愧是老七。本皇做事你也放心,好東西都是分你一半的,這茶早就送進你七王府了。


    回來一路都可還好?沒有再碰到什麽貪官汙吏吧?”


    司言灼冷漠地看了一眼,沉默不語。


    司銘淵:“······”


    “說吧,又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玩意?本皇已重整監察司,管轄權直屬本皇,已秘密派往各地州縣···”


    兩人對接了很久,導致太後派牛嬤嬤來催,哥倆趕緊輾轉到了太和宮,當著太後的麵前繼續對接國事。


    “你們倆閉嘴,哀家的小蘇月呢?”太後扒拉開兩人,去他們身後找雲蘇月,大失所望。


    司言灼無奈,“母後,本王讓阿月回去休息了,這一路風塵仆仆,累壞了阿月。”


    “什麽?為何不坐馬車?非要累著哀家的小蘇月,老七你不會辦事了啊。”太後不悅,毫不留情訓斥自己的兒子。


    司言灼隻好笑著解釋,“咳咳,不是那個累,本王已和阿月成了有實夫妻。


    進宮前已和阿月說好,待明年開春春暖花開之時,迎娶她。”


    母子倆激動壞了,“太好了,小蘇月終於是我皇家的人了,老七幹的漂亮。


    說說吧,在北部邊關發生了何事?”


    太後打一巴掌給個甜棗,自個養大的兒子還是了解了,老七不是胡來之人,肯定發生什麽他們不知道的大事。


    “真是什麽都瞞不過母後···”司言灼這才把在北部邊關發生的所有事情說給兩人聽。


    連夜,司銘淵氣得,命人把地牢裏的蒼昆德給揍了一頓。


    此時,距離飛龍寺百裏之外,蘭爭接到了妹妹蘭苒,“快走。”


    第五瀟帶人圍了過來,“兩位別走了,風冷路遠,還是跟本統領回皇宮吧。”


    “第五瀟?不好,我們上當了。”


    蘭爭反應過來,拔劍出招,“所有人隨我殺出一條血路,今天是生是死,在此一搏。”


    “主子,我們攔住他,你帶大小姐快走。”蘭爭最中心的護衛一馬當先截住第五瀟。


    然而,第五瀟帶來的人已不是蘭家這些護院可比。


    而且這裏沒有人是第五瀟的對手,兩個回合下來攔他的護院就死了。


    蘭爭帶來的人也死得七七八八了,隻剩下蘭爭一個人苦苦掙紮。


    蘭苒一看,她蘭家完了!


    她此刻無比後悔逃出飛龍寺,不僅連累了哥哥不說,還連累了蘭家,她是罪人!


    在第五瀟刺向蘭爭的時候,蘭苒以身擋劍護住了蘭爭,“哥哥快走!”


    “妹妹?”蘭爭怒吼。


    “快走!”蘭苒死死的抓住第五瀟的胳膊。


    蘭爭不得不忍痛扔下蘭苒逃之夭夭。


    即便如此,他也逃不出第五瀟認的追殺,“得罪了。”


    第五瀟沒敢碰蘭苒,而是猛地震開她,留兩人為她止血,追擊上去。


    一刻鍾之後,蘭爭還是被第五瀟抓住了,而且傷得不輕,其他人全部死絕,連夜被帶回了宮中。


    司銘淵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審訊一番之後,統統押進了地牢。


    蘭家主前來求情,但司銘淵沒見。


    這才僅僅開始,大魚還在後麵。


    郡主府,其他人走了之後,雲蘇月才和三哥三嫂坦白和成為夫妻的事實。


    “原來是這樣,三哥不怪你們,但人言可畏,這件事在你們成親之前萬萬不可傳出去。”雲沐秋還是擔心。


    雲蘇月點頭,“哥嫂放心,回來之前司言灼已交代好。”


    子時,司言灼才忙完出現在郡主府,見雲蘇月的別院沒有光,睡著了,不舍得打擾,轉身回了七王府。


    剛下馬,從府門口就跑過來一抹倩影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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