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灼一身淩厲的氣勢強行推開眾人,為自己清出一條道理,眨眼間到了雲蘇月的麵前,把人護在懷裏,“可有傷到?”


    “我沒事。”雲蘇月笑著搖頭。


    青玄喊了一句:“當今七王在此。”


    “草民參見七王,七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身後跪了一地。


    驚起震驚無數:“這深厚的功力?這氣勢?哪個殺千刀的胡扯七王命不久矣?”


    “嗷,果然謠言不可信。大家都看到了吧?


    我們七王好得很呢,不僅俊絕凡塵,功力深厚,對郡主更是一往情深。”


    “哇,七王好美啊,比傳聞中的還要俊美。”


    “不,他比女人還要美,卻沒有女人的陰柔,怎麽辦怎麽辦?我要暈了。”


    “七王爺,您是我們的守護神。”


    “七王七王,郡主郡主,天生一對···”


    意想不到,場麵又變成這樣了。


    司言灼原本很生氣的,帶著一身戾氣而來,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準備。


    此刻,突然轉變的畫麵讓他的火氣消了一半,他左手拉著雲蘇月,右手豪邁一揮道,“既傳出本王與郡主的謠言,本王就在此與各位說清楚。


    自始至終本王與郡主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在我們小時候雙方的母親就為我們定下了婚約,各位不信可以看我們的婚約契書。”


    說著,司言灼揚手,手裏突然多了一份婚書,他沒有找到雲蘇月就立即返回去找太後拿了這婚書。


    青玄接過婚書,打開展示給所有人看,“這份婚約契書是由太後,本王的母妃和蘇月郡主的母親共同立下的。


    隻是本王後來不幸被奸人所害身中劇毒,當時命不久矣,蘇月郡主的父兄也遭奸人的算計,父子三人全部犧牲。


    本王和母妃以及太後亦不想阿月嫁與本王會一輩子守寡,害了她的一生,在雲家離開皇城時忍痛割愛退了這婚。


    本王也以為此後阿月會嫁一個健康愛護她的好夫君,實則青州城那段家段四郎就是個人麵獸心,忘恩負義的小人。


    為了求娶阿月,當眾對天發誓一生隻求娶阿月一人,卻娶回阿月之後不入洞房,三年不管不問,隻把阿月當做他們段家衣食無憂的賺錢工具。


    耽誤了阿月三年不說,三年後還領回了有孕的敵國奸細,做平妻。


    阿月傷心欲絕,盡力挽回,男人卻固執不回頭不說,和全家算計阿月給她按上數十宗莫須有的罪名,想休了阿月霸占她的豐厚嫁妝。


    阿月這才不得已拿出聖旨休夫。


    本王這才後悔莫及,連夜趕往青州城挽回阿月。


    亦是阿月救了本王的命,先是我身上的劇毒,後是在北部邊關身中蒼藍多種劇毒之後,阿月冒死千裏奔襲趕往邊關救了本王。


    如此有勇有謀,身懷大義,命運多舛,與本王在戰場上攜手共同殺敵保護各位的蘇月郡主,你們卻在這裏昧著良心罵她。


    你們對得起阿月嗎?你們太讓阿月和本王寒心了!”


    這場愛意深濃的解釋,恐怕是司言灼這一生一次性說的最多的話。


    “對不住蘇月郡主,對不住七王爺,是我們太不是人了,居然跟風信了邪。


    是你們保護了楓林,保護了我們所有人,請受我們三拜。”


    眾人看著司言灼和雲蘇月就是看著會發光的神,激動萬分,虔誠的跪拜。


    很多女人都感動的哭了,“是啊,兩位太不容易了,經曆生死才再續了前緣,我們這些無知的女人卻還在後麵,幫著歹人傷蘇月郡主和七王爺的心,造孽啊。”


    “七王爺、蘇月郡主,我們錯了。”


    “王爺對蘇月郡主情深意切,天作之合。”


    呼聲一片中還有人搗亂。


    “祝福七王爺和蘇月郡主天長地久,和和美美,請問七王爺何時迎娶我們蘇月郡主啊?”


    “哈哈哈···”司言灼終於笑了,風華絕代,迷倒周圍萬千。


    他笑看著懷裏的雲蘇月說,“好,趁這個機會,本王也在此向全城立誓:此生隻娶阿月一人為七王妃,至死絕不納妾!


    倘若違背誓言,不得好死!


    另,七王府已在籌備婚禮,待年後春暖花開時迎娶本王的王妃阿月。”


    “嗷嗷嗷,七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七王爺和王妃是我們永遠的神!”


    這場算計最終以司言灼的出場而結束,在眾人還在激情澎湃時,他攬著雲蘇月一飛衝天,離開了眾人的包圍。


    以至於後來趕過來的赫連序等人叫雲蘇月,她都沒有聽見。


    至於女主角雲蘇月當然是開心的,全程笑而不語凝視著司言灼當眾表白並發誓。


    司言灼把雲蘇月送回了郡主府,奇跡般的今天居然沒有絲毫纏著她的意思,“你有事?”


    “嗯,我要去極北冰原一趟,我其實有六個護衛,薄修和火羽常年在外尋找草藥,之前遇到多大的危險都能安然無恙。


    但這一次去極北冰原尋找冰龍象卻失去了音信,就連小白也沒有按時回來。”


    司言灼漆黑的眸子嚴肅,還有非去不可的堅定。


    雲蘇月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擔憂,她能理解,壓製冰纏死需要諸多的草藥,即便是萬貫家財也支撐不起長久的消耗。


    有的草藥也未必買得到,所以這才有了這些年他口中的薄修和火羽常年的在外尋找草藥,這是一種無法想象的辛苦,風餐露宿整整十年。


    無論出於哪種,她都應該陪著司言灼一起去,不該讓他一個人孤獨的上路。


    “好,我陪你一起去。”


    “阿月?”司言灼剛要拒絕,就被雲蘇月打斷了。


    “禦諦回百藥穀為你準備那些解毒藥材了,他說至今找不到赤煉金參,回去找他老爹想辦法。


    唯一的醫者是我,如果薄修和火羽真的出事了,能救他們的也隻有我了。


    你也清楚,靈泉水不是萬能的。”


    司言灼不言不語,突然抱住了雲蘇月,心中長久空缺的那塊蓄滿的冷意終於被驅散,屬於雲蘇月的陽光投射進來,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聲,“好”字。


    這一次,雲蘇月沒有帶酒梨,司言灼也沒有帶青玄三人,兩人輕裝上陣,龍血寶馬和赤麟駒並駕齊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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