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均反而開心,回過頭來老實交代,“你母親古青蘿是東皇大陸最大最古老的母係家族,古月族唯一的繼承人,從小就天資聰穎,姿色過人。


    司言灼的母親古晚音是古月族選出來的聖女,終身不能嫁人,作為古月族最聖潔的人接受除族長之外所有人的祭拜,一生為古月族祈福,祭司。


    她們也是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家庭同一天出生的好姐妹,兩人一起長大,擔負著古月族的未來。


    而衍神鐲和混玄鐲是古月族的上一代族長,在一個古老的遺跡中九死一生所得,作為古月族不能公開的秘密鎮族之寶。


    可沒過幾年還是被外人知道了,一天夜裏,幾大家族勢力聯合起來對付古月族,強逼族長交出衍神鐲和混玄鐲,古月族誓死不交,那一夜刀光劍影從天黑打到天明。


    古月族底蘊深厚,麵對多方勢力,雖族人死傷過半,卻依舊保住了古月族,反而來圍攻的幾大勢力幾乎被殺了個幹淨。


    但這僅僅是開始,其他的勢力確定損傷的古月族更好對付,所以那些家族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對付古月族。


    終於在堅持了十年之後,族長因重傷倒下了。


    幸存的其他勢力都以為古月族馬上就要從東皇大陸除名了,可誰也沒有想到了,重傷的族長,也就是你的外婆,那個老太婆僅憑一人之力,用衍神鐲和一身功力,拚死為你們兩人撕開了屏障的一個口子,送你們來了這西荒大陸。


    然後她帶領族人以身擋在了口子前,為你們爭得逃生的生機。要不是我們幾大家族的族長一起上殺了你外婆和族人,在口子閉合之前,耗盡一身功力送我們這一批護衛追殺你們,恐怕西荒大陸再也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


    雲蘇月不明白,“可我並沒有見過母親用過武功?”


    “哈哈哈···”孟均笑雲蘇月是個傻子,“作為古月族未來的族長,怎麽可能不會武功?那是因為在沒有被送來之前,在幾次三番大戰中屢次受傷,最後一次被廢了武功。


    後來逃生的時候,她隻會招式,而沒有內力。


    而古晚音因為保護古青蘿也被打成重傷傷及根本,這西荒大陸的草藥根本治不好,這裏太低級太窮了。”


    時至今日,雲蘇月終於搞清楚了,她和司言灼的母親為什麽都這麽慘了,又不願意提及自己的身世和過去。


    因為她們深知自己一輩子都回不去了,族長犧牲自己送她們過來不過是能為古月族留個後。


    “原來,送我們母親來的是外婆···”雲蘇月仰頭看天,怪不得她母親與眾不同,她也與眾不同,原來外婆就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一個比男人更堅強、更堅韌、更有頭腦的女漢子。


    孟均忽然查看了雲蘇月的全身,驚奇道,“衍神鐲沒有在你身上?”


    “嗯?”雲蘇月低頭看向孟均,衍神鐲不是明明戴在她手腕上嗎?一起的還有太後送的一串紫色手串,他居然沒有看出來?


    雲蘇月伸長了兩個手腕,露出兩個手腕上所有佩飾,故意問他,“你說的衍神鐲是什麽樣子的?是我手上戴的其中之一嗎?”


    孟均的視線從雲蘇月手腕上的佩飾一一掃過,搖頭,“沒有,一個也沒有,我記得兩個都是銀色的,看著像是一對男女定情手鐲。”


    雲蘇月這就放心了,心情大好,原來他們這些護衛不認識衍神鐲啊,極北冰原被她們殺死的那位估計當時也是蒙的吧?


    又或者,衍神鐲會隨著主人的改換而改變外形?應該沒有那麽玄幻吧?現代時,從她記事開始衍神鐲就是不起眼這樣子的。


    孟均說的難道是司言灼的那一個,他那個的確是個銀色的,不過也不起眼就是了。


    雲蘇月聳聳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不知道啊,要不是被極北冰原你那位同伴逼著讓我交出衍神鐲,我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母親並未提過。”


    孟均不說話,一雙老眼死死地盯著雲蘇月的雙眼,怎麽看雲蘇月都不像是說假話,因為這丫頭的眼睛很亮,一下也沒有眨過。


    無辜到就是一個一問三不知的純潔小白花,反而是他這個老頭子是惡人。


    孟均忽然來一句,“不會被你母親帶進墓裏了吧?”


    雲蘇月咬牙,“你的意思是還要去挖我母親的墳?”


    孟均反問,“你能讓我活嗎?能活我就去挖,那可是逆天寶貝。”


    “你還是死了幹淨。”雲蘇月出招,但不是殺了他,而是用銀針刺穴法,封住了他周身大穴,讓他除了基本的活動能力,連逃出風雲殿的機會都沒有。


    雲蘇月沒殺他,把他關進了風雲殿的地下石牢。事關她和司言灼的母親,以後可能還有事情審問孟均。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沉默,君九劍和鍾離歌也沒有主動開口問雲蘇月,剛剛孟均所說的對他們來說也是奇談。


    徒弟不說,他們就不問。


    隻是他們夫妻也想不到,徒弟的母親居然有如此離奇的身世,居然離奇到不是這片大陸的人。


    為了兩個寶物,滅了古月族全族,東皇大陸還真是血腥啊。


    解毒藥方已經從孟均的屋子裏搜出來了,還有幾樣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給了雲蘇月。雲蘇月連夜配製解藥,可奮鬥了一夜配製出來的解藥,兩人喝下去並不管用。


    雲蘇月又去地下石牢拷問了孟均一番,回去繼續配製解藥,忙到天光大亮,再次讓兩人喝下去之後,毒是解了,可被毒藥侵蝕的身體石化症還在,需要長時間的調養。


    也隻有靈泉水才能滋養兩人的血肉,也幸好空間裏有口靈泉井,否則神仙難救。


    還有千千萬萬的個人需要她去救,雲蘇月沒敢多待,休息了兩天,見君慕風和君悠悠沒有大礙了,留下東西,帶著酒梨下了風雲殿的階梯。


    “月兒,等一下。”


    鍾離歌和君九劍追出來,“你這孩子走就走,還偷偷摸摸的作甚?師母和師父難不成不讓你走哇?


    這些,這些,都拿著。


    你師父說你不久之後定會突破大武宗,這些是輔助你突破的草藥,快拿著。”


    鍾離歌把好幾大包的東西一股腦塞到了酒梨的懷裏,看的雲蘇月眼直抽,“謝師父和師母,以後有空我會常來的,我們不還有小七嗎?它會找到我的。”


    “好好好,為師和你師母不擔心你,江湖上誰想動你就報出我風雲殿的名號,任誰也得掂量掂量。


    若還敢動你,為師就去滅了他滿門!”


    君九劍無奈,他這個徒弟啊,雖是女孩子,卻比男孩子還要獨立,能耐。


    雲蘇月笑,有這樣的師父護著,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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