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真是好久不見啊。”童磨臉上掛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陰森森地盯著撫子。


    撫子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如紙,雙腿像被釘住一樣無法動彈。


    牽著她手的優花,察覺到母親的異樣,疑惑地抬頭望著母親。


    隻見撫子額頭冷汗直冒,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童…童磨閣下。”撫子嘴唇微微顫動,發出顫抖的聲音,她似乎非常懼怕眼前這個麵帶微笑的男人。


    “別害怕,孩子們都在呢,不是嗎?”童磨緩緩站起身來,嘴角揚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然後輕輕放下懷中的孩子。


    撫子緊緊注視著孩子們,確認他們安然無恙後,心中的恐懼並未減少,反而愈發強烈。


    她深知這個男人的殘忍與邪惡,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場噩夢,隨時可能將她們吞噬。


    “來…過來,我的——妻子。”童磨笑著說出這番話。


    但在撫子的耳朵中,這卻像是惡魔的低語。


    童磨麵相溫文爾雅,和藹可親,彩色的瞳孔更加增加了他的魅力,但是實際上,他是一個專吃女人的惡鬼。


    撫子不敢違抗童磨的命令,雙手顫抖的一點一點走了過去。


    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她的步伐緩慢而沉重,仿佛腳下的地麵隨時會裂開。


    當她終於來到童磨的麵前時,上弦鬼的威壓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她身上,瞬間讓她額頭直冒冷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準你傷害媽媽!”就在這時,優花突然從撫子身後衝了出來,張開雙臂攔在了兩人中間。


    優花是家中的長女,心思細膩敏感。


    她早已察覺到了母親對這個男人的畏懼,再加上她本身就不喜歡這個總是麵帶假笑、讓人感覺虛偽的男人,所以她自然而然地認為父親不是什麽好人。


    畢竟在她心中,母親是那麽溫柔善良的人,這個男人一定是做了令母親恐懼的事。


    “優花,你怎麽跟爸爸說話的!”撫子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


    她緊張的嗬斥著自己的女兒,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其實,撫子是害怕激怒眼前的這個男人,更擔心孩子們會受到牽連。


    屋內的另外三個女孩聽到母親的怒吼聲,都感到十分詫異。


    她們從未見過如此嚴厲的母親,尤其是對於一向乖巧懂事的姐姐,更是第一次被母親如此訓斥。


    優花沒想到母親會如此生氣,一時間不知所措,隻好向後退了兩步。


    這是她第一次被母親這樣訓斥,以前母親從來沒有這麽嚴肅的教育過她。


    撫子也知道自己太過於嚴肅了,但是他很怕激怒眼前的這位大人,一旦眼前的這位大人生氣了,那後果可不敢想。


    “別生氣嘛,都是孩子。”童磨依舊是掛著那張笑臉,似乎不論什麽事物都激起不了他的情緒。


    恐懼迫使撫子想要跪在地上,向著眼前這位大人道歉。


    但是就在他下跪的那一刻,童磨卻突然的將她抱在了懷中。


    “這麽久都沒來看你,有沒有想我?”抱著撫子的童磨,在她耳邊低聲道。


    十四歲的優花看到父親與母親相擁在一起,瞬間臉就紅了,也意識到了,剛剛自己的唐突。


    可、在童磨懷中的撫子已經因為恐懼而不敢喘氣了。


    她不敢推開眼前的這個男人,隻能默默的忍受著童磨身上傳來的冰冷氣息。


    “那位大人說,你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讓我來除掉你。”童磨冰冷刺骨的聲音傳入撫子的耳朵,讓她不敢抬起頭,與這個抱著她的男人對視。


    童磨輕輕地撫摸著撫子的頭發,溫柔的說道:“不過,我怎麽舍得呢?你可是我的妻子呀。”


    聽到這句話,撫子心中的恐懼更深了一些,因為這是她和童磨第一次見麵。


    她聽說過童磨的性格多變,誰也無法預料下一刻會發生什麽。


    童磨繼續在撫子耳邊低語:“隻要你乖乖聽話,不做那些讓那位大人生氣的事情,我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幸福美滿的。”


    撫子此刻完全不知所措,她根本不清楚對方究竟想要幹什麽,因此她不敢輕易做出回應。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童磨,低下頭看向了懷中不停顫抖的女人。


    此刻的撫子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的雙手緊緊抵著童磨的胸膛,仿佛這樣就能找到一絲安全感,但身體卻無法控製地劇烈顫抖著,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


    就在這時,一隻冰冷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撫子的後腦勺,這突如其來的觸感令她的瞳孔猛然一震,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隻手突然發力,狠狠的將她的頭摁向童磨的胸口。


    童磨毫不留情地將撫子的頭用力的摁住,使得她的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幾乎無法呼吸。


    與此同時,童磨那如同惡魔一般的低沉聲音再次在撫子耳邊響起:“我已經替你求情了,那位大人說了,隻要你能將那個白毛男孩給殺死,你們一家人就可以免去死罪!明白了嗎?”


    童磨說話時依舊麵帶微笑,隻是那笑容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反而透露出一種詭異和陰森。


    撫子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我…明、明白。”她的聲音卻因為極度的痛苦變得軟弱無力,仿佛隨時都會斷掉。


    童磨看著撫子那驚恐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彩色的瞳孔中沒有任何情緒,他繼續說道:“記住,隻有完成任務,才能保住家人的性命。如果你敢放走那個人,後果自負!”說完,童磨鬆開了手。


    撫子因為恐懼,淚水不斷的湧出眼眶,她心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


    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聽從童磨的命令去完成任務。


    否則,等待她的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懲罰。


    得到了回應的童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鬆開了手,繼續輕輕的玩弄著女人那黑亮的頭發。


    “你要好好表現,可別讓我跟猗窩座失望哦。”童磨微笑著說出了這番話。


    聽到這話的撫子,愣神的回憶起了上弦之三的那位大人。


    猗窩座是撫子生命中最後一道救贖,如果不是猗窩座願意施舍給一個弱者自己身體內那位大人的血,可能現在的撫子已經被扔在了亂墳崗裏。


    就在她回憶的時候,砰的一聲,院子的大門被踹開。


    追過來的霜華跟炭治郎跳了進來。


    “那小子來了,別忘了我給你的交代,能拯救這幫孩子和你的,隻有殺了那個白毛!”說罷的童磨,微笑著不帶任何情感地將懷中的這個女人直接推出了房間。


    撫子沒有任何準備措施的摔倒在了地上,她親眼看著推拉門在一瞬間全部被屋內的童磨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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