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酒會是卡師總會臨時舉辦的,邀請了全國數十家知名的大型卡牌製造商。


    可以說,在場這些人掌握著華國80%以上的卡牌市場。


    來參加酒會的都是各製造商的負責人,他們了解卡師總會慣例,隻有出現比較特殊情況,才會以酒會的形式召集各家製造商。


    杜維杜維俊端著酒杯,穿梭於人群中間,到處找人談話,顯得有些急切。


    “李總、王總,這件事絕對會威脅咱們所有製造商,他今天能打到我申卡集團,明天就能用同樣的辦法打到你們公司。


    那小屁孩我見過,就是個愣頭青,根本沒辦法正常。咱們必須統一戰線,遏製他的行為,不然大家誰也跑不了。”


    李總是個氣質優雅的中年女人,她聽到這話頓時皺起眉頭。


    “可是人家的行為合理合法,還受到廣大卡師的追捧,咱們就算統一戰線,又能怎樣呢?”


    杜維俊對此早有腹稿,“所有符紋都是在協會注冊登記的,咱們聯合給卡師總會施壓,讓總會以惡意競爭的名義,取消符紋注冊的有效性,那個小屁孩就不再擁有那些符紋的著作權,他就不能隨意打壓咱們卡牌製造商。”


    王總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開口說道:“我知道曾經有過取消符紋注冊的案例,但與這件事並不相同,況且給卡師總會施壓不太好吧?誰敢這麽做啊!”


    杜維俊接著勸說:“隻要在場這些製造商有三分之一聯合起來,就足以對整個華國卡牌市場造成重大影響,總會不可能不在乎咱們的意見,否則一旦全國卡牌市場動亂,他們總會也將被上級問責。”


    王總點了點頭,李總也舒展了眉心,兩人算是認可這個說法。


    杜維俊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隨後繼續勸說其他人。


    成果很不錯,很多人都同意與他統一戰線,一起給卡師總會施壓。


    並不是他口才有多好,而是那些人本來就擔心申卡集團遭遇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事實上,大家都知道酒會就是為了這件事舉辦的。


    杜維俊最近幾天一直處在不安和焦慮之中,警方連續兩個公告,讓申卡集團名聲徹底臭了。


    他意識到,官方是站在牧千誠那邊的,要搞他們申卡集團。


    所以必須要反擊,必須要聯合其他製造商,否則就真的要倒閉了。


    好在經過一番努力,在場大部分製造商都願意站在他這邊,這讓他看到了扭轉結局的希望。


    恰在此時,牧千誠走進酒會。


    整個酒會除了服務員,都是四五十歲的人,個個衣著華麗,突然進來一個身穿校服少年,顯得極為紮眼。


    一時之間,大家紛紛投去目光。


    熱鬧現場忽然靜了一下。


    牧千誠現在也算是名人,幾乎都認出了他。


    杜維俊微微一怔,隨即大步走來,目光中帶著恨意和殺意。


    這短短幾天,申卡集團市值蒸發數百億,名聲也臭了,都是拜眼前這少年所賜。


    “你哪有資格來這裏?這裏都是全國知名的大型製造商,市值最少也是百億以上,就憑你那個破網店,沒資格站在這。”


    牧千誠看著他,忽而笑了,笑得很真誠。


    “我擁有三十五種專屬卡牌,比申卡集團也隻差了一種係列卡牌,誰敢說我沒資格站在這裏?”


    杜維俊臉皮抽搐,有種被扒開傷口撒鹽的感覺。


    牧千誠的三十五種專屬卡牌,都是改造申卡集團的卡牌得來的,也正因此,他們申卡集團的卡牌失去了價值,失去了市場競爭力。


    在場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是替杜維俊感到無力,誰也沒辦法破解這種困局。


    同時他們看向牧千誠的眼神,也漸漸變冷。


    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申卡集團。


    恰在此時,門外走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是個鬢角斑白的老者,一臉慈祥模樣。


    之前與牧千誠見過一麵的林奇,也跟在這人的後麵。


    很顯然,他就是卡師總會的會長。


    “秦會長,好久不見。”


    “秦會長,晚上好。”


    在場所有人都放下酒杯,紛紛過來打招呼,一個個熱情得不得了。


    秦會長則微笑著回應,最後目光落在牧千誠身上,又與他閑聊起來。


    主要是問問學習情況、生活情況,像一個長輩對晚輩的叮囑,說了一些家長裏短的閑話。


    但其他人並不認為這是閑話。


    他們認為這是秦會長的暗示,意味著卡師總會是站在牧千誠這邊的。


    幾分鍾後,閑話說完,秦會長帶著牧千誠走到台上,那裏早已立著一個話筒。


    “歡迎各位百忙之中來參加這場酒會,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大家不用想太多。最近全國都在熱議一件事,與我們的天才少年有關,也與所有卡牌製造商有關。


    我明白,全國的卡師都很開心,但在場的製造商卻很憂心,所以我把你們請來,也把這位絕世天才請來,大家在這裏好好聊聊。”


    秦會長中氣十足,說到絕世天才時,還抬手介紹旁邊的牧千誠。


    “下麵讓牧千誠同學和大家說幾句吧!”


    牧千誠雙手接過話筒,看向在場數十雙眼睛,一點都不怯場,而且心裏早有腹稿。


    “我今天在這裏,和你們說一說我與申卡集團之間的矛盾,說完你們就明白我為什麽要搞他們。”


    開場第一句,就讓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這說得也太直白了,關鍵這個“搞”字用得很生動。


    牧千誠微微停頓,接著說:“我當初改造第一枚治療符紋時,申卡集團認為是我爸改造的,因為我爸與他們有協議,所以認為符紋屬於申卡集團,就因這事,他們全網抹黑我,我後來參加符紋比賽,才證明自己有改造符紋的能力。


    後來,他們設計陷害我爸,把不合格的廢卡拿去售賣,讓我爸背黑鍋,造成數十人傷亡。


    他們的經理上門威脅,若不把我那枚治療符紋給申卡集團,以後還會不斷發生這種事故,不僅要我爸身敗名裂,還要繼續支付巨額罰款。


    你們說,這樣的申卡集團,我把他幹倒閉,有問題嗎?”


    在場眾人都有些詫異,沒想到申卡集團還做過這些齷齪的事。


    怪不得人家要搞他。


    杜維俊沒想到這麽正式的場合,牧千誠會當著所有人麵說這種事情,氣得他臉色漲紅。


    “信口雌黃,你說的這些沒有任何證據,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牧千誠瞥了他一眼,根本沒搭理他,而是繼續對著眾人講話。


    “我隻是個高中學生,以後要以學業為重,沒時間改造其他製造商的專屬符紋。


    並且我已經向秦會長作出保證,以後就算要改造哪家公司的符紋,也會經過協會的同意,避免影響市場秩序。”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皆是有些錯愕,隨後又麵露喜色。


    隻有杜維俊一人,臉色慘白。


    之前聯合的那些人,此時不會再與他統一戰線,更不會聯合起來給協會施壓。


    他們申卡集團算是徹底完了!


    牧千誠這番話,讓其他製造商放下了對他的敵意,而且都在回味最後一句話的潛在含義。


    以後改造符紋要經過協會的同意,這是好事。


    因為卡師協會有責任維持卡牌市場穩定,肯定不會隨意打壓某個製造商。


    可這也意味著協會手中又多了一把利器,哪家製造商要是不聽協會的管理,可能就會遭遇申卡集團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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