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王府,臥室。


    新郎官朱雍槺,來到新房,進門一看,順著燭光,哇吼。


    王妃劉盈,頂著紅蓋頭,穿著紅色新衣,端坐著在床頭,2個小侍女,彩雲、巧兒,俏生生的站在旁邊,一大兩小,3個美女,宛如一幅畫卷,美不勝收。


    山靠山,峰連峰,山巒層疊,峰峰險峻,讓朱雍槺人心生驚豔,如癡如醉。


    “王爺,請給王妃挑蓋頭!”


    侍女巧兒,看著一臉豬哥樣的朱雍槺,拿著一杆天星秤,遞過來,提醒道。


    醒悟過來的朱雍槺,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走過去,屋裏3個美女,大小都是他的菜,臉皮厚如城牆的他,絲毫不覺得尷尬,一臉淡定。


    嗯,陪嫁侍女巧兒,陪嫁丫鬟,姿色當然不差。


    仔細看,臉上有一雙帶著稚氣的眼睛,聲音清脆悅耳,帶著羞澀的嬌媚,身材婀娜,16歲,年紀跟彩雲差不多。


    買一送一,陪嫁侍女,也要陪床的,更要替女主人,爭寵固寵。


    新郎官朱雍槺,接過秤,走過去,慢慢挑起,王妃劉盈的蓋頭,充滿了期待。


    蓋頭掀開,王妃劉盈,也跟著抬起頭,將門兒女,不做作,仗著膽子,昂首挺胸,看向朱雍槺,這個曾經侮辱過她的男人,也是陪伴她一生的男人。


    一瞬間,老色胚朱雍槺,驚豔絕倫,看呆了。


    明眸皓齒,千嬌百媚,閉月羞花,花容月貌,浮現在他腦海,心中不停地念叨,值得擁有,原主朱雍槺,總算幹了一件,靠譜的事情,搶人劫色,還是蠻有眼光的。


    “哼!”


    王妃劉盈,看著岷王朱雍槺,一臉的色眯眯,忍無可忍,發出不滿的語氣,心道,死性不改,色胚。


    老色胚朱雍槺,也是忍不了,無需再忍,貼上去,抱著王妃,不顧劉盈的掙紮,來一個法式熱吻,先熱個身,反正是他媳婦了,不裝了。


    旁邊的侍女巧兒,哪裏經曆過這場麵,看的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反倒是,侍女彩雲,一臉的淡定,隻是臉頰微紅。


    半晌後,王妃劉盈,小手輕捶朱雍槺幾下,掙紮著起來。


    “爺、、、我們該喝酒了”


    王妃劉盈,雙頰紅彤彤,眼神迷離,滿是春意,嬌媚的說道。


    此時的她,全身發軟,岷王還是那麽霸道,太熱情了,雛鳥似的她,哪裏吃不消。


    對哦,儀式還沒有結束,新郎官朱雍槺,略微有點尷尬,旁邊的侍女彩雲,雙肩抖動,憋著笑,王爺的德行,她最了解。


    合巹(jin)酒,源於周代,也稱交杯酒,舉行婚禮時,新郎與新娘,拿著酒杯,一起對飲。


    侍女巧兒,雙腿發軟,端著2杯酒,慢吞吞的走過來,新婚夫婦,各取一杯。


    老色胚朱雍槺,貼上去,很急色,半摟著嬌羞的王妃,一邊觀賞美色,一邊對飲,上下其手,慢悠悠的喝完。


    結束後,王妃劉盈,全身酥軟,半倚在朱雍槺身上。


    “咳!”


    “王爺,請用點心”


    護主心切的彩雲,很機靈,端著一些糕點,遞過來,一臉的不忿心想,岷王怎麽能這樣?太豬哥了。


    老色胚朱雍槺,眯著眼,一眼就看透了,小丫頭的心思,也沒做聲,點了點頭。


    忠心護主,不錯,可惜太小了,沒眼色,不懂人事,夫妻間不叫色,是情調,閨房娛樂而已。


    隨後,拿起糕點,他也餓的不行。


    準備倒是挺充分的,這幫人,知道新郎、新娘,沒吃東西。


    王妃劉盈,離開蜀王府後,就一直頂著紅蓋頭,沒法吃,新郎官朱雍槺,中午、晚上的婚宴,都是喝酒,沒空吃飯,饑腸轆轆。


    王妃劉盈,低著頭,慢悠悠的吃著,很文靜的樣子,還時不時的,看幾眼朱雍槺


    岷王朱雍槺,完全沒了形象,狼吞虎咽,風卷殘雲,大口吃糕點,是真餓了,沒一會,幹掉了一盤糕點。


    其實,他更想早點吃完,楚楚欲動,春宵一刻值千金。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今天大家都很累,王妃,我們該歇息了”


    新郎官朱雍槺,急不可耐,亂哄哄的,開始趕人,侍女們,就睡在隔壁,方便夜間伺候。


    王妃劉盈,臉紅如桃花般嬌豔,微微泛紅的雙頰,透露出一種莫名的羞澀,揪著裙角,坐立不安。


    侍女彩雲、巧兒,兩人對視一眼,一臉的無奈,躬身行禮,出門去了。


    老色胚朱雍槺,不忍了,貼上去,抄起劉盈,就往床頭去。


    “爺、、、別急,把燈滅了”


    劉盈身體有點發顫,緊張的不得了,前幾天,被朱雍槺的粗暴嚇著了,把頭埋在他懷裏,糯糯的說道。


    “滅啥子燈,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要好好的,仔細觀摩愛妃”,朱雍槺色眯眯,嘿嘿的直笑。


    半個時辰後,新郎官低聲怒吼,回味無窮,長長的吐出一口仙氣,魁梧雄壯的身軀,趴在劉盈的柔軟上,妥妥的飛仙了(不再擔心無影腿)。


    隔壁的床上,2個小侍女,輾轉反側。


    新房內,竊竊私語,半個時辰過後,波瀾再起,新的征伐又開始了,春宵苦短,朱雍槺在劉盈的討饒聲中,相擁而眠。


    穿越4天,地獄開局,膽顫心驚,嘔心瀝血,天天複盤。


    跟一幫老狐狸、老幫菜,玩心眼、鬥智力,為了兵權,為了打贏磨盤山,活下去,太心累了,他太難了。


    今晚,朱某人的意大利炮,終於立功了,全心全意,鞠躬盡瘁,元神歸位。


    永昌府,城西,行宮內。


    司禮監太監王坤,內宮太監李國泰,領著一眾太監、宮女,伺候著皇帝朱由榔、皇後,準備更衣入睡。


    皇後王氏,突然停下來,一揮手,一眾小太監、宮女,低頭緩緩出去,在門口候著。


    “陛下,今日是岷王大婚的日子”


    “按禮儀,皇家要代表宗室,封賞岷王府”,王皇後,看著皇帝朱由榔,緩緩的說道。


    朱由榔,猝不及防,一陣愕然,朝廷裏,天天吵吵吵,岷王的事情,他早忘記了。


    王氏,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問太監王坤。


    “王坤,你是司禮監掌印太監,說一說,該如何賞賜?”


    司禮監太監王坤,看向朱由榔,後者還在回憶中。


    “岷王殿下,是宗室親王,岷王妃,也是蜀王郡主”


    “按禮製,陛下和皇後,要禦賜岷王妃冠服,玉器珍珠、金銀綢緞無算”


    老太監王坤,服侍皇宮,幾十年,懂行情,一邊回答,一邊觀察皇帝的臉色。


    很快,他發現朱由榔的臉色,有點不對勁,頓了頓,連忙改口。


    “朝廷離開昆明,過於匆忙,宮裏的用度,已經捉襟見肘,入不敷出”


    說完後,太監王坤,低頭,緩緩的退回去。


    太監王坤、龐天壽、李國泰,內宮鐵三角,也是奸臣馬吉翔的核心成員,去年召回劉文秀,打壓蜀王府和秦王係,出力不少,怎麽可能有好話?


    “免了吧,如今朝廷西遷,避難永昌,錢財不足,物資匱乏”


    想起了,到底怎麽回事,皇帝朱由榔,拒絕的很幹脆。


    曆史上,在大西軍的基礎上,建立的永曆小朝廷,還真不缺金銀,離開昆明時,埋在皇宮下麵的金銀,價值幾百萬,最後便宜了吳三鬼。


    “哼!”


    “蜀王府舊屬,馮雙禮、陳建、艾承業,在楚雄,未經請示,私自領兵北上四川”


    “真是匪性難改,在他們眼裏,哪裏還有朕,這個皇帝”


    想了想,皇帝朱由榔,麵目猙獰,咬牙切齒,忿忿不平,低聲怒吼道。


    朱雍槺,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紈絝王爺,蜀王府,流寇軍閥一個,要不是有所顧忌,早動手了,還要賞賜?想屁吃嗎?


    “陛下,故蜀王,是朝廷德高望重的重臣”


    “岷王殿下,也是宗室親王,賞賜不多,給皇家留點體麵”


    皇後王氏,識大體,顧大局,看著憤怒的朱由榔,低聲勸說,忠孝禮儀,朝廷裏,一堆人,觀望著呢。


    皇帝朱由榔,怒火中燒,憋得滿臉通紅,轉頭看向王坤和李國泰,倆人低頭數螞蟻,毫無表示,很明顯,不想趟這個渾水。


    “算了吧,岷王府和蜀王府,能安分守己,別給朕添亂,就是朝廷幸事了”,朱由榔,深吸一口氣,恨恨的說道。


    這幫軍閥武夫,沒一個省心的,三王鼎力時,朝廷幾十萬大軍,韃子一來,逃的逃,降的降,瞬間崩盤。


    滿清10大軍,會師昆明,朝廷文武大臣,束手無策,還不停的相互攻訐,內鬥彈劾,每天吵個不停,朱由榔,一個頭兩個大。


    挨不完的打,跑不完的路,這幫軍閥武夫,就是罪魁禍首。


    說完後,皇帝朱由榔,更是煩躁不已,站起來,衣服也不脫了,帶著王坤和李國泰,往外疾走。


    “陛下,都這麽晚了,要去哪裏?”,皇後王氏,急忙趕上去,追問道。


    “皇後先睡,朕去書房,處理朝政”


    皇帝朱由榔,急不可耐,回了一句。


    然後,帶著一群太監、宮女,揚長而去,路上還吩咐,擺駕貴人劉氏。


    皇後王氏,直愣愣的,站在後麵,滿臉寒霜,旁邊的宮女、太監,也嚇得臉色發青,臥室裏,瞬間鴉雀無聲。


    回到臥室,皇後王氏,看著銅鏡裏,身披褻衣,雪峰高聳,前凸後翹,30歲左右,正值女人,如狼似虎的黃金年齡。


    自從貴人劉氏、楊氏入宮後,她的久曠旱地,皇帝朱由榔,早就膩了,荒廢許久。


    這一夜,皇後王氏,長夜漫漫,孤枕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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