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臉色有些古怪。


    他是真沒想到葉天誠會和許敬深鬥個兩敗俱傷。


    雖然知道這倆2b見麵會撞出不一樣的花火,但萬萬沒想到是如此令人驚喜。


    但那個四級是什麽玩意?


    難不成葉天誠還想下海拍四級片?


    倒是有聽說最近滅黃師銷聲匿跡,拍片大浪又起來了。


    可葉天誠不至於吧?在學校裏都學了個什麽玩意兒?拍個四級片還得先拜拜祖師爺?欺師滅祖了屬於是。


    想到這,秦寧滿是鄙夷的搖了搖頭。


    而後抿了口茶,饒有興趣的看著柳長生,道:“老柳,就你這麽為昆侖跑前跑後的,武德不得對你感激殆盡啊?你倆關係不錯啊。”


    柳長生老臉上多了點笑容:“多少年的鐵關係了,幫幫忙是應該的,別亂傳,老夫不求這點虛名。”


    秦寧一聽。


    明白了。


    有仇。


    而且不小,想背後捅腰眼子。


    畢竟要是真鐵關係,在普天大醮的時候這老家夥就該出言提醒了,而不是在那陰陽怪氣的諷刺一波,完事還隻隨二百塊錢。


    秦寧有些好奇,道:“冒昧問一句,您老和武德有什麽情比金堅的友誼?”


    柳長生卻幽幽的歎了口氣。


    滿臉的皺紋頓時寫滿了故事,昏黃的雙眼中帶著幾分的追憶,但旋即又是搖了搖頭,道:“一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秦寧聞此,自然不會多問,隻起身伸出手,道:“那就一切為了昆侖,為了玄門吧。”


    “為了昆侖。”柳長生點了點頭,起身握住了秦寧的手。


    隻下一秒。


    這老頭臉色一變再變,手中一道道清氣流轉,順著秦寧的手向著其腦袋湧去。


    那清氣在秦寧腦門滴溜溜轉了兩圈,而後隱於無形。


    秦寧視而不見,麵色卻是有些呆滯,隻咽了口口水,在打量了眼柳長生,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柳長生則是死死的盯著秦寧。


    如此對峙了有一兩分鍾,秦寧臉色有些複雜,收回手,道:“其實吧,追女人什麽的,花點錢沒啥的,暗戀這種事雖然省錢,但是忒費心。”


    隻是見柳長生臉色越來越黑,他道:“要不我給您老尋摸個不要錢的老伴?”


    “大可不必!”柳長生沒好氣的說道:“倒是你,我勸你積點德,研究點對江山社稷有用的術法,不然天相門幾千年的名聲非得爛你手裏不可。”


    “你這話有誹謗的意思啊。”秦寧不滿道:“要說積德,那咱就把曾建這事拉出來好好嘮嘮。”


    柳長生頓時理虧,道:“算了,別瞎他媽連傳,不然老夫高低得給你論論理。”


    說罷,便是迅速離去。


    不願在此地逗留。


    秦寧撇撇嘴。


    他又不是什麽小人,哪裏有興趣背後亂嚼人舌根。


    不過許敬深竟然要在雲騰訂婚宴一事卻是給秦寧敲響了警鍾。


    這是赤裸裸的來搶生意啊。


    他可是老早就打算召開祝老李重生的宴席,本來一個普天大醮下來,玄門各大派已經拿出不少家底,這許敬深要是在來個訂婚宴收一波禮,完事老李的複活宴還能拿到好東西嗎?


    “欺人太甚啊!”


    秦寧想到這後,臉都黑的發綠。


    他可以容忍許敬深在自己地盤上罵娘,但絕不能容忍阻礙自個兒發財。


    在這一點上。


    秦寧是保持著寸步不讓的態度的。


    “訂婚?訂你奶奶個腿!”秦寧淬了口唾沫,隨後掏出手機給馮寬馮老鴇打了個電話,約了對方在隔壁喜來登大酒店見麵。


    隻出門左拐,便是進了喜來登,待點了幾個小菜後,馮寬便是風風火火的趕來,道:“寧兒哥,啥吩咐?”


    秦寧問道:“你不幹老鴇多久了?”


    馮寬臉皮子一抖,雙手合十道:“哥,我求您留點口德,我以前就是幹個會所,這老鴇哪論的,要按您這麽說,趙晴雨也開會所的。”


    “少貧嘴。”秦寧沒好氣道:“我就問你多久了。”


    “很久了。”馮寬耷拉著腦袋,道:“自打上次老李他們幾個組團嫖被你小舅子給舉報後,我就開始從良了,話說回來,您問這個幹啥啊?”


    “以前的姑娘們還有聯係嗎?”秦寧問道。


    馮寬頓時警惕不已:“沒有,不是,您老到底想幹啥?”


    “找你辦點事。”秦寧端起啤酒喝了一杯,在啃了一口喜來登招牌四喜丸子後,道:“回頭你給我找一批姑娘。”


    馮寬倒吸了口涼氣:“老大,您饒了我吧,我可不想被白大當家的給剮了。”


    “哪這麽多廢話。”秦寧沒好氣道:“辦點事懂不懂?你給我招一批,年齡五十以上的,風韻猶存的,最好能歌善舞的。”


    “幹啥啊?”馮寬好奇的問道。


    秦寧目光幽幽道:“去唱歌。”


    馮寬一陣搖頭晃腦,道:“不是,哥,咱到底幹啥啊?”


    秦寧在兜裏摸索了一番,很快便是掏出了一張素描畫拍在了桌子上,這素描畫極為逼真,正是那許敬深的樣貌,隻聽秦寧道:“整一些應援牌,弄上這個人的臉和名字,他叫許敬深,一定要清楚。”


    “然後呢?”馮寬好奇的問道。


    秦寧道:“讓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舉著去人最多的地方唱歌!”


    “唱啥歌?”馮寬道。


    秦寧道:“舔狗的歌,什麽過火,成全,香水有毒,癡心絕對啊,我應該在車底啊之類的,反正怎麽舔怎麽唱。”


    馮寬頓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這他媽得多大仇啊?


    讓一群會所大娘唱這種歌?


    “哥,冒昧問一句,這小子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馮寬小心的問道:“我不是不辦,我肯定辦,但問題您仇人那都不一般,我得做好準備是吧?”


    秦寧冷笑道:“豈止是天怒人怨,簡直天理不容,這事你給我上點心,辦漂亮點,至於安全……唔……”


    頓了頓,他掏出兩枚符紙給了馮寬,道:“如果有什麽意外,你就把這兩張符給燒了,自然會有人出手。”


    馮寬拿過符紙。


    發現其中一張以九星排列,而另一張則是一個柳字,當下就是小心收起來,道:“那您就瞧好了,不上熱搜,我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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