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番外,與主線劇情無關,大家可以選擇性的看~


    ——


    我叫馮晴,一個普通的律師,至少在噩夢遊戲降臨之前是這樣的。


    在很小的時候,父母把我領到遊樂園,我看著他們兩臉上劃過心虛的樣子,但是並沒有多久就恢複到正常樣子。


    父親說:“我和媽媽去給你買冰激淩,你一個人先去玩這個旋轉木馬。”


    年幼的我,當時還不懂什麽是心虛,隻知道平時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爸爸媽媽這次沒有帶弟弟,隻帶了自己來遊樂園玩,我很開心的點頭,然後坐上了旋轉木馬。


    然後一直到天黑,我再也沒等到那支冰激淩。


    還有我的爸爸媽媽。


    “小朋友,你的父母還沒過來接你嗎?”遊樂園的工作人員,看著我孤零零的坐在旋轉木馬的台階上,彎著腰把手裏的一個溫熱的漢堡遞到我麵前。


    她眼睛裏帶著當時自己解讀不出來的情緒。


    我想:“明明都有一張臉,為什麽大人總是會有我看不懂的表情,爸爸媽媽是這樣,眼前看起來很好的阿姨也是這樣。”


    我已經餓了一天了,聞到食物的氣息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剛要接過來就突然感覺自己被拽的後退了一下。


    “請問你是?”工作人員皺眉,拿著手機,警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


    他看起來很憨厚,在離開之前,我在自己的房間裏,透過門縫看見過這個叔叔,他跟父母聊得很好的樣子。


    他陪著笑說:“我跟這孩子的父母認識,她爸媽臨時有事回去了,就讓我過來接她,這不在路上耽擱了一下,來晚了。”


    工作人員依舊有些懷疑,她彎腰看著我說:“小朋友,你不要害怕,告訴阿姨你見過這個人嗎?”


    我眨眨眼,在客廳裏見過。


    於是點點頭。


    阿姨半信半疑的讓那個叔叔帶我走了,臨走之前還把漢堡塞到我懷裏。


    那個叔叔在離開遊樂園之後立刻變了副臉色,他把我舍不得吃的漢堡從車窗裏扔了出去,然後露出讓我害怕的表情:“還算聽話,不虧我花了那麽多錢。”


    我呆呆的坐在車裏,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是我很快就知道了。


    那個男人把我帶到了偏僻的地方,在那裏我看見了很多和我一樣大的小孩子,他們看見這個叔叔如同驚慌之鳥一樣擠在牆角,我被男人踹了過去,像一個沒用的玩具一樣。


    這個叔叔身邊還跟了一個很醜的男的,他有些責備的看了一眼男人,把嘴裏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


    “飛哥,你輕點,現在有些大老板可就喜歡這種年紀小長得又好看的小姑娘,別踹壞了。”


    “我清楚的很,用得著你小子提醒我?媽的,那個男的趁機又多要了老子五萬塊錢,一定要把這個臭丫頭多賣點錢!”


    ......


    “我被拐賣了。”


    一個女孩子點點頭,她頭發髒亂,臉上灰撲撲的。


    她說她叫王雅鬆,被父母丟在街上然後被那些人撿了回去。


    “他們很可怕的,如果不聽話想逃走就會被毒打,之前有個叫麻子的小男孩就是逃走被抓回來,然後活活打死了。”王雅鬆小聲地說。


    我被帶到這裏三天了,隻有王雅鬆願意跟我講話,我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在她告訴我這些事情之後,我悄悄的把藏在衣服兜裏的奶糖給了她一顆。


    “噓,不要跟別人說,我也沒有了。”


    王雅鬆珍惜的雙手捧住連忙點頭。


    但是最後還是被發現了,是一個男孩子舉報的,他得意地站在小孩人群裏看著王雅鬆和我被打的遍體鱗傷。


    我看著他得意地笑,心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這些人販子並沒有得意多久,在兩年後就被警方徹底繳獲,在這期間已經有不少小孩子被賣出去,還有新的小朋友被帶進來,我當時被打的留下的疤痕,原本因為長相看上自己的那些肥頭大耳的男人,在看見身上的疤痕時,立即改變了主意。


    我因此被留了下來,之前那個舉報自己的男孩子倒是被賣了出去。


    在這裏男孩子總是比女孩子更容易出去。


    當看見破舊的木板門被打開,出現一群穿著製服的人時,我忽然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真正的光。


    我們被警察救了,然後在經過心理治療和身體檢查後,沒什麽大礙的被先行送進了福利院,這裏麵也都是一些孤兒,但是他們明顯過的比我們要好。


    我牽著王雅鬆的手,走了進去。


    時間過得很快,我跟王雅鬆在國家政策的幫助下,成功讀到了高中,在那裏我看見了曾經那個男孩,不過對方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了,也遺忘了自己的惡行。


    我開始悄悄地關注他,哦對了,他現在叫陳良容,是買他的那對父母取的名字,聽同學說,他很受父母寵愛,因為他成績一直是年級第一,不過學校裏很有錢的一個少爺似乎跟他很不對付。


    “喂,你打聽這麽多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那個女生促狹的說。


    我表現出無奈的樣子:“哪有,你別亂想。”惡心都來不及呢!


    她之前跟蹤陳良容可不止一次看見他放學偷拍其他女生的裙底,跟小時候一樣的惡心。


    “阿晴,你最近你在做什麽啊,總感覺你很忙。”王雅鬆端著餐具坐到我身邊。


    “你還記得小時候跟人販子舉報我們的那個男生嗎?他就是陳良容。”我平靜的說,然後往嘴裏送了一口飯。


    “我當時就在想,等我以後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食堂裏的炒土豆很好吃,香香脆脆的。


    “現在我的機會來了。”


    王雅鬆睜大眼睛。


    ......


    我跟那個有錢的少爺合作了,他叫趙裕仁,是當地有名的富家子弟,成績比陳良容差一點,就一直處處針對他,少年人的中二病和攀比欲罷了,雖然有些幼稚,但是對於我來說剛好。


    在跟蹤陳良容的時候,我偶然聽見他跟別人悄悄炫耀自己已經得到了重點大學的保送名額。


    這個名額隻有一個,另一個競爭者就是趙裕仁。


    我把之前偷拍陳良容拍女生裙底的照片證據交給了趙裕仁,作為交換,他要把對方搞到退學。


    “那是自然,誰讓這個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我,不過你長的不錯人還聰明,要不要考慮做我的女朋友啊?”


    我冷淡的拒絕了,然後離開。


    後麵姓趙的那個男的動手果然很快,通過家裏的渠道,鼓動輿論成功利用那些照片毀了陳良容。


    他被退學了。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會波及到雅鬆!


    當時為了慶祝這件事,趙裕仁邀請我去參加聚會,我本來拒絕了,但是當時王雅鬆在身邊,她聽說學習很好長的又不錯的男生邀請著去吃飯,就央求自己同意了,還帶上了她。


    在事後我不止一次後悔沒有拒絕這次聚會,趙裕仁那個狗東西,竟然用自己喝醉的借口把雅鬆傷害了!


    “嘖,上了一個醜女我還說我吃虧了好嗎?”趙裕仁嫌棄的看著蜷縮在角落的少女,然後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說。


    “我以為昨天晚上是你。”


    我瘋了一樣扇了他好幾個耳光,警告了他幾句,然後幫王雅鬆穿好衣服攙扶著離開了酒店。


    “對不起,我昨天不該突然離開把你留在那裏的。”雖然當時是王雅鬆主動堅持留在那裏的,但是自己還是大意了。


    “沒關係的阿晴,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當時太粗心了。”身邊女孩悶悶的說。


    “我以後不會讓你再受到一點傷害。”


    “嗯。”


    ......


    意外總是發生的猝不及防,在陳良容因為網上那些事情慘遭退學之後,因為這樣的黑料在身上,即使學習再好一時間也沒有差不多的學校願意收他,隻有一些很垃圾的學校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但是陳良容都拒絕了。


    直到一次偶然,他被趙裕仁的一群小弟圍堵在巷子裏。


    “知道是誰要搞你嗎?”


    陳良容猛然抬起青青紫紫的臉看著那個說話的小弟。


    “實話告訴你,是我們嫂子,馮晴,以後看見她就低著頭走,聽見了嗎?”小弟朝她頭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囂張的離開了。


    “馮晴......”陳良容坐在巷子裏喃喃道。


    我突然感覺後背有些發涼,原本約好今天放學一起回福利院的雅鬆一直到夕陽西下還沒有到。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我找到王雅鬆的教室,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隻在她桌子上看見了一張字條。


    “有月酒吧,305”


    我顧不得書包一下子飛奔過去,腦海裏飛快的過濾一個個名字,最後停在了陳良容上。


    我還是來晚了,已經有警察堵住了305房間,在一片昏暗的走廊上,我看見一個男人攙扶著隻有一件很明顯的男款大衣裹住全身的少女。


    我跑過去一把推開了男人,把王雅鬆抱住,然後環視四周終於看見了隻穿著一條內褲的陳良容,此時的他臉上已經是一片青紫。


    我想過去揍他,但是懷裏還有雅鬆。


    雅鬆推開了我,我有些愣神的看著他貼向剛剛被我推開的男人。


    她眼神複雜的看著我,我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我知道王雅鬆再一次被我連累了。


    我又傷害了她。


    這一次我沒有去阻止,警察問我跟她還有地上的陳良容是什麽關係。


    “我和鬆雅是同學,今天她一直沒有來找我回家,就過去找她,然後就在桌子上發現了這個字條。”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語氣很空。


    “至於他,我不認識。”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有臉說出那四個字的,明明就是因為自己雅鬆才會被報複,結果自己為了撇清關係,選擇了隱瞞這件事。


    事情很快結束。


    雅鬆跟我的關係似乎還是跟以前一樣好,她依舊說自己不怪我,每次她對我說這句話我的心裏就一陣窒息。


    隻不過她的身邊又出現了另一個人,是那天在酒吧攙扶雅鬆的男人,他們兩個似乎談戀愛了,我偷偷調查過那個男人,對方算不上什麽好人,經常出入各種酒吧之類的地方。


    我有些不放心的想跟雅鬆說,卻被她狠狠推開。


    “阿晴,我從來沒有阻止過你做任何事,你也不要來管我的事好嗎?”她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眼神看著我。


    我愣神說:“好。”


    後麵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那張字條不是陳良容留的,是趙裕仁。


    原因我大概能猜到,但是對方家裏勢力不是自己這種小人物可以觸碰的,隻能暫時蟄伏起來,高中自己考到了政法大學,畢業後成為了一名律師,然後暗中收集關於趙家的消息。


    原本以為要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噩夢遊戲降臨之後,竟然給了自己這個機會。


    我幾乎一眼就看見了那兩個人渣,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雅鬆也在,和她的那個男朋友。


    我是4號玩家,這兩個畜生,我不會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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