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鬥的過於凶險,許多人都不敢上前阻止,擔心自己卷入其中,那樣必會受到不小的傷害,敏然武功不差,可也不知道該怎麽出手製止兩人,畢竟麵對的可是三把武器,憑自己一人不可能在瞬間擋下,莽撞的話也會被二人傷到。


    兩人過了上百招依舊沒有分出勝負,變得疲憊起來,氣喘籲籲互相看著對方,冷靜不少控製住情緒,自己用盡全力也隻能打平手,又或者自己根本就無法勝他,跟郭品動手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實力,剛才他手無寸鐵才能傷到他,現在就算他受傷,也照樣無法占上風。


    肖浪塵不想再纏鬥下去,握起雙手的武器準備出招,剛起手就被玲然雙手持劍擋住,她可是唯一用雙劍的,敏然也出現在婕然麵前,這樣一來才阻止下兩人,這時候樓主萬花香走出人群,婕然臉上是憤怒不堪,肖浪塵卻是滿臉緊張。


    他可是過來人,隻是輕微看上一眼便已經知道,肯定又發生什麽事,再像上一次的話,杏紅閣人才緊缺,已經是深夜便不想再繼續追究,得知郭品無礙,療傷完便會回來,就讓所有人都離開,明日再把事情講清楚。


    郭品猛然驚醒,手臂依舊陣陣劇痛,老劉端著藥過來,慢慢的開始喂他,本來想行長幼之理,可是完全坐立不起來,老劉伸手按住他:“昏過去一整天,別亂動,剛接好手,你需要的是安靜養傷,否則我的努力全白費”


    艱難的開口:“侄兒對劉叔感激不盡,左手以後還能用刀嗎?”


    看到他還能張嘴,立馬把整碗藥灌給他,苦澀至極差點全部噴出口,伸手拍拍他:“半月幫你調養,就看你的身體造化,抗的過去就無大礙,抗不過去以後連拿筷子的力氣都不會有”


    站起來往廚房走去,不停搖頭:“還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尋到這些珍貴藥材,你到好立馬把我洗劫一空,如同幫你準備好一樣,也真是的萬花香為何要讓你們這般,本想著可以衣錦還鄉,又碰上這些煩人的事情”


    就算再怎麽用力,可左手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閉起雙眼腦袋裏,還是一幕幕在跟師兄打鬥,為何武功強不過他,為何他要對自己下如此重的手,從小到大談不上非常友好,可也沒有任何仇恨,究竟是怎樣他才會這樣對自己,心中的煩惱更加重,難道僅僅因為自己上一次心高氣傲,但不至於痛下殺手,當時自己明顯感覺到很濃烈的殺氣,所有招式也表明要自己的命。


    老劉端著粥出來:“兩天沒吃東西,喝點粥補補身子,你的手是肖浪塵傷的吧?”


    驚訝的瞪著雙眼,明明劉叔不在場,他怎麽會知道,就算是行醫數十年,奇難雜症利器傷口見的無數,可杏紅閣多數人用劍,竟然能夠百分之百確定是師兄,看來劉叔的醫術真是高明。


    看他的樣貌,哼笑幾聲:“別以為我是瞎猜,能用出這樣的劍法,萬花香那廝肯定不會是,他如果出劍,你的命早沒了,持相同武器的隻有你跟肖浪塵,從小我就不喜歡他,總覺得他心術不正,直接切斷你整隻手的經,為的就是你以後再也沒有辦法跟他匹敵”


    眼睛往左手看去,看來真如同老劉講的一樣,必須快速恢複起來,一定要回去報仇,絕不能讓他這樣猖狂,慢慢抬起自己的右手,流出一滴淚,可能以後隻能用右手持劍,就憑一隻手還能勝師兄嘛。


    大殿外


    肖浪塵、婕然、豔然跪在前麵,其他人站在兩旁,樓主萬花香坐在殿門,緊閉著雙眼,管事人站出來開始詢問,豔然閉口不提,隻字不言跟往常一樣,什麽事情都無法從她口中得知,肖浪塵每次都抓住她這,死死咬定還是跟自己無關,自己隻是碰巧路過,跟她們也隻是碰巧遇見,然後被誤會才跟她打起來。


    婕然決口否定,明明是自己看到他輕薄師妹豔然,故此才出手製止,要不然怎會變得如此暴躁,接著繼續說,要不是他重手傷了郭品,又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才是罪魁禍首,他糟蹋眾師妹,立馬想起上次的事情,接著開始懷疑他,難說惠然就是他殺掉的,借著豔然酒醉不省人事,把所有責任推給豔然看著已經沒有辦法狡辯,爭論不過婕然,隻好趕快轉移話題。


    “我看師妹情緒不好,便想著陪陪她,誰知道進屋以後,師妹便開始寬衣解帶,我也勸她不能這樣,男女授受不親,可師妹還是一把摟住我,一時間我沒忍住,這才犯糊塗,接著蘇婕然便對我出手,不管怎麽說,也是她勾引我的,才會犯下這樣的錯”


    管事伸手指向婕然:“他講的是否屬實?你是何時在場?”


    “前麵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到時隻看見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還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無辜者”


    管事也無法拿定主意,之前她並未在場,所發生的事情也隻有當事兩人清楚,立馬指向豔然:“蘇豔然,他二人所說的可對?還是你有別的言辭”


    遲遲願開口,一聲聲傳入腦海,蘇豔然開口說話,開口講話,問你話如實回答,依然在旁邊緊張的不得了,她是唯一知道實情的人,可家有家規,自己沒有辦法站出來解釋,隻能在原地幹著急,管事聲音變大,蘇豔然速速回答我的話。


    這是才一下反應過來,嘟喃的開口講話:“是我勾引的師兄,錯全部在我”


    依然忍不住大吼起來:“師姐,明明不是那樣,為何你要這樣抗下別人的錯,為何”,還沒等講完,就被豔然把話搶回去,跟以往截然不同大變樣子,聲音很大並帶著哭腔:“是我,就是我勾引的師兄,所有的錯都在我,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婕然立馬就生氣起來,這樣保護她,她卻還要庇護著肖浪塵,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承認事實存在嘛,看來真是自己會錯意,萬花香睜開雙眼,站立起來:“既然是這樣,那就家法伺候”,提起內力抓起劍,用力扔過去,插在肖浪塵的麵前:“事由你而起,自該由你來了結”,說完側過身子。


    拔起劍慢慢站立起來,隻見她低著頭靜靜等候著懲罰,婕然卻全身散發殺氣,心裏隻有一個念想,你隻要敢動手,我便要殺了你,四周立馬變得寂靜起來,一絲動靜都沒有,伴隨著一聲慘叫打破,劍穿過胸口,鮮血染紅地麵,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真的敢刺出手,婕然跳起抽過旁邊的劍,跟他打在一起。


    依然撲過去接住她倒下的身體,口吐鮮血不止,已經奄奄一息,可她卻還能笑著,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從來都沒見過她這樣,如釋重負一般,慢慢的閉上雙眼沒了氣息。


    兩人還沒對上數招,便被一股極強的內力壓製住,左手抓住婕然右手,右手捏住肖浪塵的脖子舉在半空,把婕然推到一旁,雙眼仇恨的看著他,嚇得滿頭大汗,第一次看到師傅這個樣子,不是殺氣而是仇恨,愛中充滿恨的那種,手指微微用力,他已經快喘不過氣。


    “本以為你的天資,足夠成為人中龍鳳,為杏紅閣揚名立萬,可你這做人的品性,著實讓我覺得自己眼瞎,作為堂堂男子漢,擔當都沒有,以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這種雕蟲小技未免太小看為師,既然喪失一子,我就不怕再多損失幾顆棋子”


    出掌打在胸口,還沒等落地就被抓住扯回來,數掌全部打在胸口,不停噴出鮮血,最後一掌打在腦袋上,半天沒有任何反應,突然跳起來,伸出舌頭做怪臉,手舞足蹈搖擺著身體,口中講著一些聽不懂的話,看樣子被師傅打傻。


    萬花香摸著胡須:“厚葬蘇豔然,絕不可讓外人知道,把這個畜生帶下去,關起來,我要看看他是真傻還是假傻,五髒六腑已經被我震傷,想要再次習武也不是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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