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上他一眼,又是搖頭,又是哈哈大笑,想忍住,可最後還是忍不住笑起來。


    緊接著猛的吸口氣,讓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皺起的眉頭瞪大了雙眼,齜嘴的樣子,非常的凶惡。


    :“你覺得我邵家會在乎嗎?隻不過是碰巧路過而已,怎麽被你說的愛占便宜一番,難道沒有這個實力嗎?”


    拍著手連聲叫好。


    :“邵家確實有這個實力,可相比起那幾位來說,恐怕稍遜幾籌,那可是你我都不敢得罪的主,我可是聽說,你們家已經在背後搞小動作,就不怕玩火自焚嗎?”


    伸出手直接抓住他的衣領,更加憤怒起來,麵目猙獰看向他,怒氣洶洶講出來。


    :“許鬆良,一而再再而三,針對我家,你到底有何居心?不得不讓我懷疑,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告得密”


    沒有給任何麵子,抬起手用扇子推開他的手臂。


    展開扇麵的同時,對著自己扇動起來,眯起的雙眸,十分的滲人,透露出詭異的氣息。


    :“看你著急的樣子,不過比你們多做幾筆買賣而已,怎麽還發起火來”


    攥緊拳頭放在胸前,左腳往前邁出一步,大口呼出氣,眼角的青筋暴起。


    :“那是你這卑鄙小人,使用手段搶過去的,你有臉敢這樣說”


    許鬆良用扇子遮住口鼻,顯得更加陰險惡毒,低聲的笑出來。


    接著便繼續看向下方,戰鬥變得愈加激烈起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獨龍曉。


    如同狼群見到肉一般,全部開始攻向他。


    :“照這樣下去的話,這獨龍曉肯定會被打死”


    說話的時候還咬著牙齒,接著變得陰柔起來,充滿疑惑的發問起來。


    :“可怎麽覺得怪怪的,他,武功怎麽變的如此遜色,難道傳言有假?”


    即便受到很重的內傷,依舊抄起刀朝他揮砍過去,避開的同時砍到柱子上,凶猛的直接拔出來,直接刺向獨龍曉。


    抬起腳踩在刀把上,伸手接過然後對拚起來,雖然不是父親的寶刀,招式心法全會,運用出來不在話下。


    運氣朝著他直接揮砍而下,擋住也沒關係,從左右兩邊,由下往上連續揮砍。


    把兩招合並成為一招,瞄準胸口直接刺出,逼得對方接連往後退,露出破綻的瞬間,雙手握刀跳躍起來,舉過頭頂猛的揮砍下去。


    :“霸刀索命”


    雖然隻揮砍出一刀,巨大的刀氣,足足落下去三次。


    擋其一,可其二,使手中的刀斷成兩半,其三,從頭頂穿過全身。


    口吐鮮血朝著前麵倒下去。


    其他的同伴被嚇到,左右互相張望,不敢往前靠近一步。


    樓上一人突然開口講話。


    :“獨龍的刀法,不愧是他的子嗣,已到融會貫通的地步,可這威力嘛還不及獨龍一半”


    強行運功出招,隻能算有招而無氣,並不能發揮出真正的實力,更何況現在能夠做到如此,已經是盡全力。


    凝聚內力的同時,想著如何在消散時用出,對自己的考驗十分大,現學現賣的功夫,如天生自帶一樣。


    花把式始終都是虛,做不到如真的一樣,自然威力變弱很多,隻能對付這些地一流實力的人而已。


    在樓上的家夥,可就不是那麽容易對付了。


    扭頭看向說話的人,接著原地轉動身子,對著周圍看上一圈,人數可不少啊。


    跟當時郊外客棧差不多,可現在無法用出龍神的力量,又該如何是好呢?


    邵俊洲仔細觀察剛才的打鬥,不難從其中發現問題,出口道出來。


    :“此人的氣魄不弱,剛才使用出的招式,更是凶猛無比,招招欲想索命,最後的殺招更是,比起當年的獨龍沒有差上太多,可他內力似有似無,氣卻是如此的散,凝聚不起來,招式完全發揮不出威力”


    聽到這樣的回答非常的滿意,忍不住的開懷大笑,接著立馬收攏臉頰嚴肅起來。


    :“老邵,不如我們玩個新奇的,他勢必今日會敗在武林中人手上,既然都沒打算插手,不如來下注賭上一把如何?”


    這家夥還真是一點沒變,足足認識十七年,從他十四歲時,就知道他這人的品性道德。


    家裏世代從商,可謂是人中龍鳳,錦衣玉食的生活,促使他胡作非為,吃喝嫖賭大肆揮霍,視金錢如糞土。


    雖說有著相同的家世,可從小就不喜歡他,揮金如土做事不擇手段,狡詐惡毒為非作歹,全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家教使得兩個相同環境出生的人,成為截然不同的角色,受先生教誨,師父親傳,文韜武略的邵俊洲,跟他就是相反的樣子。


    因為早早失去雙親,一直由三叔帶大,在嚴厲的管教下,容不得犯一點錯,可就是在這樣的壓力下,唯一能放輕鬆的事情,那就隻有喝酒。


    除了慣著他喝酒這毛病,其它事情要是敢犯,三叔都會給予痛苦的教訓。


    :“我可沒你那麽多毛病,江湖中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解決,你我不要插手才是最好,既然是經商,那就好好做買賣,別去管他人的事”


    說話變得溫柔,展現出了君子的風範,要是打算跟其賭,那不成為一樣的人,被他人所看不起。


    剛才三叔就已經在提醒自己,不要因為是夥伴就忘記了身份。


    許鬆良噠吧著,斜眼看他,表現出非常嫌棄的樣子。


    :“喲,這是打算在我麵前裝清高呢?誰沒有點醜事,隻不過你們講出來而已,又不用你出手,就單純的賭上一把,這有什麽影響的?還真把自己當正人君子了?”


    話語咄咄逼人,每一個字如同一把匕首刺向他,直擊內心柔弱處。


    對視幾秒後,邵俊洲懶得理會這個家夥,本想著去拿壺酒,再繼續觀看打鬥。


    可就在轉身時,聽到一句冰冷冷的話。


    :“如果上麵知道,你們家在賣糧食馬匹等物資給羅都,會不會遭來殺身之禍呢?”


    剛抬起來的腳,沒放下去就立馬轉身,踩在他的麵前,左臂握緊拳頭砸過去。


    帶動的氣使兩邊的頭發飄動起來,威力十足的一拳,卻還是被他抬起的手掌擋住,死死被捏在手中。


    充滿殺氣的雙眼,死死瞪著他,此刻真想把他嚼碎咽到嘴裏。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喋喋不休啊,對你到底有什麽好處?非得致我們於死地,非得成為仇人才行嗎?”


    裂開嘴巴,露出那雪白的牙齒,整個臉頰都往上提,形同鬼魅一般,樣子變得更加恐怖,說出的話伴隨著顫音。


    :“說不過我,就打算動手嗎?你難道忘了,我的武功可不比你弱”


    隨著講完的話,哈哈哈,的笑出三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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